千万不要随意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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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快速熟悉这个世界祁斯离这几天一直没闲着,他先是摸索了这个城镇新人常去的一些地点。 例如锻造武器的商铺,精灵族开的灵药堂,监管领主层与办理新人背包系统的圣殿(又称监审庭) 其他新人少去,但本地人却经常会去的黑市与地下城。 黑市经常会贩卖一些三无产品和奴仆,其中奴隶是黑市受众的最热销产品。 毒药武器一个人的生死签订劵,这里什么都有,在这里,你还能见到上层下来的老玩家。 地下城是一个供怪物打架的地方,明面上监审庭是不允许大规模厮杀的,要不然整个城市都会乱了套,但怪物的天性就是杀戮与野性,而地下城是被监审庭默认的存在。 由于一些怪物大脑简单四肢发达看不懂复杂的规矩,所以地下城的规矩也简单,战斗分为三种模式,一对一,一对群和接龙打。 一对一是双方立好规则奖品,一对群和接龙打都是时间限制,在有限的时间里赢到最后就是胜者,胜者可以根据难度来选择地下城提供的奖品。 战斗场也分为a,b,c,d,e场,把难度差不多的敌人放在一起,例,a和a,b和b,c和c,赢到足够场数和积分才能选择下一层。 祁斯离这几天就是泡在这里,他一般会先看个几场再打,而据他观察,这里的怪物的打架方式就是靠野蛮,野兽一样乱咬乱扑,c级靠上,打的多了知道躲闪,会些招式,但c级以下就不太能看了。 让他想起一个词,菜鸡互啄。 这边一般一天只有八九个b场,c场较多,一天会有十几多场。 而祁斯离还要再打个十场才能晋升d场,不过一开始从底层摸起也比较好,能让他快速锻炼出这些怪物的习性和弱点。 “先生,下一场该您了。” 身旁的侍卫将铭牌递给了祁斯离,祁斯离接过后随手将银链子挂在了脖子上。 “嗯。” 该他上场了,他拉了拉手套,将外套脱了下来,为了保密隐私,每个选手都可以选择是否佩戴面具,他带的是个普通的白面具。 祁斯离熟练的找好位置,他撇了眼对手,是个狗科种族。 祁斯离突然想起个有趣的,在他们人类世界,看见狗的人都会…… “啧啧啧啧。” 对方不为所动,好像更生气了。 “去死!!” 狗子扑了过来,他张开大嘴,露出了里面尖利的牙齿,祁斯离心想,这人怎么那么不禁开玩笑。 他向后退去,从背后掏出一根木棒揍向他的鼻子,木棒一下子被干断一截,狗子怔了一下,鼻子开始出血,随即愤怒的再次扑向祁斯离。 祁斯离躲开的同时扬了把沙,对方措不及防被迷住了眼,眼泪哗哗直流,眼睛看不清,鼻子也痛的直流血什么也闻不见。 祁斯离当然不会给他反应机会,趁着他视野不清,绕道了他背后,一刀捅了进去。 狗子愤怒的转身瞎扑,祁斯离向后一躲便躲了过去,他与狗子拉开距离,又扬了把沙子过去,让对方吃了一嘴沙。 狗子伤口处痛的直流血,他能感觉到他要是再不包扎绝对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倒下,他要赶紧战胜这个人。 祁斯离隐了声音和身形,向不远处扔了块石子,对方立刻扑了过去,他觉得好玩,又扔了一块,很快对方也发现了祁斯离是在戏耍他,气的脸都涨的通红。 “有本事你就出来!!卑鄙小人!” 大概也是觉得腻了,祁斯离抽出了蝴蝶刀,他一把蝴蝶刀秀得很漂亮,可惜除了侍卫没有人看到。 很快解决了这一场后,十银币到手,天色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正当祁斯离要接过外套,侍卫告诉他来了个玩家。 祁斯离这几天还从没遇到玩家,他略有兴趣的收回了拿外套的手,既然敢来地下城,那应该是个老玩家吧。 他没有贸然和对方去打,先是开始观察,对方的对手是个鸟人,看起来像是大型鸟科鹰类,而对方出手快捷,招招带着杀死对方的狠厉去打,不过的确,和怪物比体力他们确实不是优势,而且有些怪物在爆怒时甚至会出现第二形态,要快点解决。 祁斯离注意到他手上的武器,上面镶嵌着一颗红宝石,每当伤到怪物就会发光。 嗯……专门克制怪物的武器吗? 祁斯离看了看时间,觉得该走了,他再不走就要天亮了,酒馆还有个人在等着他。 一会顺路去买份西街的甜品吧,小洛伊还挺喜欢他家的草莓塔。 祁斯离带着草莓塔从后门回了房间,他打开灯才发现有个人正坐在他的床上。 闻见祁斯离身上的臭血洛伊直皱眉,他怎么说这几天不见祁斯离人影,还总是隐隐闻见他身上有血腥味,原来是每天晚上都偷跑出去打架。 “小洛伊是睡醒了吗?” 祁斯离习惯了打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将草莓塔放到了洛伊旁边,自顾自脱了上衣,将溅的都是血土的衣服扔在了地上。 “我……这几天总是做很怪的梦,来找你发现你不在。” 洛伊欲发的火在看到祁斯离脱了衣服后就快速低下了头,他的脸蛋滚烫。 祁斯离的背和他长相完全不一样,平时看着像符合这个年纪的腹黑大哥哥,但脱了衣服却意外的锻炼的特别好,像战士一样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都是以前打架时留下的。 而且他居然没有发现祁斯离居然还有纹身,从左背至左臂,纹满了青鬼鬼面,在联想他做的梦,洛伊就更羞耻的别过了头,他紧张的咬着下唇,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干脆拿了个草莓塔咬在嘴里。 “哦?是什么样的梦?” 祁斯离没发现他的异常,穿着里裤端了盆水坐在屋里,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体。 见洛伊不说话了,他转头看过去,发现他红着脸,下唇被他咬的充血,嘴角还沾着淡白色的奶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小心翼翼的撇了眼祁斯离,脸红着滚烫的迅速移开了眼,假装吃着草莓塔。 草。 祁斯离被他那一撇,直接看的硬了,但他才犯完事,近期不敢对洛伊动手动脚。 “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你要是想呆在这就在这里吧,我去倒一下水。 祁斯离端着水盆就跑进了卫生间,洛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叫住他,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甜品。 这里的卫生间小的只有一个洗手池,祁斯离把水从头顶贯彻全身,任由水滴从身上滑落,他从裤子里掏出性器,硬邦邦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祁斯离闷着喘着粗气,手下撸弄着肉棒,不够,他想要外面那个人,他想要把他弄得乱七八糟,他想要弄死一般的去操他,想要,想要到鸡巴硬的痛,想看他直翻白眼,想看他满脸精液,想看他吐着舌头被玩坏的表情。 室外,听着里面暧昧不清的闷哼粗气,洛伊也勃起了,他满脸通红,犹豫的看了眼卫生间,小心的将手伸进了下面。 “唔,嗯……” 洛伊总感觉不够,将手指搅在了自己嘴里,更多,唔,嘴里被弄得黏糊,但总是不够,他想起了上次祁斯离插过的地方,犹豫了一下,将手伸了进去。 搅来搅去,他的手指不如祁斯离上,也太过细小,就算两算同时同时玩弄鸡鸡和下面也依然感觉少了点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行。 洛伊看了眼旁边,祁斯离的床柜前摆着一只笔,欲望总是得不到疏解,他难受直皱眉头,洛伊还是没有脸在祁斯离屋里这么做,飞快抽了笔之后就回了房间。 “…唔……” 可无论笔在里面怎么搅荡,洛伊就是得不到疏解,他双手抱膝不自觉的摇着屁股,试图让那只吞入的笔听话一点。 祁斯离出来的时候只看见吃了一半的草莓塔,他去隔壁刚想敲门,发现门没关,透过门缝他看见洛伊雪白的屁股里正插着白天他用来书写的笔,而洛伊可爱的脸蛋像发情了一样喘着气,用笔插着下面的小穴试图射出。 看到这一幕祁斯离刚解决完一发的鸡巴又瞬间硬了起来,他心中直骂,草。 他悄悄回了房间,要是被小洛伊发现大概对方会红着脸大发脾气。 “……” 其实洛伊知道祁斯离在门口,他有些不解别扭的想,为什么祁斯离不像以前那样了,如果是之前他一定会进来嘲笑他,然后,然后…… 洛伊咬着下唇,他红着脸,如果是祁斯离,他一定会进来强势的拽着他的手腕,然后把住他的手去粗暴的快速抽插。 然后看着他失神吐着舌头的模样,把沾满液体的笔放在他嘴里搅拌,恶趣味到了极点。 “哈,啊……” 一想到他,洛伊发现自己竟舒服了一些,他拿着笔紧闭双眼,想象着祁斯时把握住他的手。 唔,哈,去,要去了…… 洛伊张着嘴吐着舌头射了出来,他趴在床上,不停的喘着气,这几天祁斯离没有给他喝血,消耗完了体力后眼皮一直在打架,然后就困倦的睡了过去。 祁斯离第二天敲门进来的时候,只见那只笔半截还在里面,洛伊半脱着衬衫还在熟睡。 祁斯离下身已经勃起,他面不改色将食物放在一边,抽出笔擦干净放在了桌上,又给洛伊清理着身子,将他的衣服扣子扣上。 “唔……” “醒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洛伊坐了起来,刚睡醒脑袋还糊涂,看到那只笔正常的在桌上,以为是昨晚自己放的就没有在意。 祁斯离给了他一杯血牛奶,扶着他的脚为他穿着短袜,又帮他带上了腿环。 洛伊抿着牛奶,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这家伙该不会是被那天吓到了所以才一直不敢对他动手动脚的吧? 洛伊突然有个恶趣味的想法,漂亮的眼睛笑像月牙一样。 他看向祁斯离裆部,发现对方居然一直硬着。 他嫌恶的想,要不要大早上就这么上火。 洛伊用脚踩在了祁斯离裆部,他没有太用力,就像抚摸一样的去踩弄,见到对方睁大了眼睛,洛伊红着脸将他刚才扣好的几个扣子解开,任由粉红色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洛伊果然看到对方咽了咽喉咙,哈,这不就真像狗一样了吗,洛伊被这个想法逗到了,越想越想笑,就像被打了一顿就不敢随意爬桌子的狗一样。 但很快洛伊没有得意多久,因为他发现祁斯离硬的痕迹越来越明显了,那玩意的温度就像贴着了他一样滚烫。 洛伊开始从脸红到耳尖,他咬住下唇,拿起杯子将牛奶一饮而尽,有牛奶顺着嘴角滴落,顺着他的胸膛滴在了乳头上,洛伊看见祁斯离又咽了喉咙,有些慌张的去吃早餐分移注意力,三明治上的沙拉太多,一捏全挤了出来,滴的锁骨手上全是,洛伊不禁羞红着脸恼怒的想,为什么自己昨日要让他多放沙拉。 许久没有动静的祁斯离站了起来,他眼睛深沉,散发着欲要爆发的危险气息,而他靠近的时候,高大到可以将洛伊整个人挡住,看起来极具压迫感。 洛伊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睁大眼睛退后着坐,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我,我不是……”我不是有意的。 “让我来帮您处理干净吧。” 祁斯离沙哑着嗓子,还没等洛伊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了床上,抓着他的手腕,舔着他的手心、五指,就像饥饿了许久的野兽,将沙拉酱舔的一干二净。 洛伊颤抖着被他吻着胸前,正当他睁开眼去看时,发现对方起了身,本本分分的将他的扣子重新扣好。 “好啦。” 他笑道。 看着祁斯离一如往常的笑脸,而又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期待什么,洛伊脸瞬间爆红,从整张脸到脖子,他恼怒的咬唇抓紧身旁的床单。 不知,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