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名字:哄逗与瞒,明矅灵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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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心里委屈得再狠,大黑也没有表现出来。 它明知故问:“可好些了?” 凌朗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随即更小声地问:“大哥还没好,要不要继续?” 听了这句,大黑心中慰贴发暖,哪舍得再弄他,便答:“不必,知道你心疼大哥……等大哥化人形可好?” 凌朗一愣,万万没想到大哥会这样说。 等,便是还有下次,是承诺,是长长久久的未来。 做都做了,以后按这个关系继续也没什么不好,更何况大哥还能化成人形,就更没什么不好。 逻辑盘清,他亲昵地轻蹭大哥皮毛:“好!” 听得这一声好,大黑眸中染上笑意,低头去舔他的脸颊、脖颈,理直气壮道:“现在姿势不便,暂且不往下,等拔出来,大哥要把你全身舔一遍。” 凌朗方才还觉得大哥比他像人,忽听到这句,刚降温的脸红了个彻底。 大黑声音带笑:“我可不是那两只蠢货,交尾后还能让我嗅到其他狼的味道,也忒无能。” 凌朗脸埋在大哥绒毛里,没接话。 大哥这直球打得车速太快,忒让人难以招架! 大黑故意逗他,爪子按在他脖颈上:“阿弟愿不愿意让大哥舔?” 凌朗沉默许久,才板着脸说:“好像消下去了。” 逗炸毛了? 大黑心道下次再逗得小心些,许久不见小阿弟,不知怎么哄才好,送上储物袋里那堆美味行不行? 它小心翼翼把雄根从凌朗体内抽出,没再提舔全身的事,暂退水中。 那东西一出来,凌朗就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连忙跪坐掩住,强撑着瘫软酸涩想趴下的身体唤了声大哥。 “我当然愿意让大哥舔,”他视线望向水下,故意问:“那……大哥愿不愿意让我舔?” 大黑小腹发紧呼吸一滞,磨了磨牙:“坏心眼!” 凌朗理直气壮:“是大哥先使坏。” 大黑再度把半个身体压在荷叶上,慢吞吞舔上凌朗的胸口,故意用他的语气说:“我当然愿意让阿弟舔。” 又低低一笑:“但这可不是舔舔就算完的,别欺负大哥,等大哥化形可好?” 成熟男人——凌朗愿这么称呼大哥,无论是大哥声音还是动作,都让他感受到成熟男人醇厚的气息。 他像是雨中落单的雏鸟被拢在长者的羽翼之下,每一声都是温和的抚慰,胸前的舔舐是兽类最单纯的亲昵与示好,也是最最直接的标记与庇护。 乳珠显然深得狼的喜爱,很快舔得嫣红挺立,凌朗不明白那里怎么会有快感,怀疑是胸膛内的满涨溢了出来。 他将自己的全部毫无隐藏地袒露在黑狼的目光下,任由对方舌头自胸口游移直小腹,在划直腰侧的伤口处徘徊。 “这道伤是怎么回事?” 凌朗气息不稳地答:“几年前遇到过厉害妖兽。” “这道呢?” “打猎时候不小心……” “这道?” 凌朗重重喘息了一声,怒道:“我几把上哪有疤?” 大黑轻笑,吐出那根性器换了个地方舔,每一下都像是在点火,却偏偏不再碰昂扬的性器,只在凌朗大腿根部留下蜿蜒的水痕。 凌朗气恼地瞪它,被它挥爪拍开:“元精泄多了可不好,忍着。” 说罢,它不紧不慢将小阿弟浑身舔了一遍,直到阿弟身上再无其他雄性的气味,才终于作罢。 凌朗脸色通红浑身发软,手指虚搭在性器上,倒是听话地没去碰。 “乖,”大黑低头含住,道:“给你奖励。” 凌朗挺了挺腰,醺醺然感受着被舔舐裹弄的快感,依稀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 哪里见过相似的场景来着? 等情欲消退,凌朗正常工作的大脑才想明白。 ——能不眼熟么,他对待小银就是这样! 大黑驮着小阿弟,神识一直没有收回,见他脸色古怪,便问:“怎么?” 凌朗不好在这个时候提小银,遂拽了拽披风,把自己盖得更严实,抱怨道:“我还以为法衣水火不侵能保暖呢,结果穿上它还得裹披风。” 大黑解释:“因为你缺灵力,倘若有灵力,这样的寒冷于你而言不值得一提。” 凌朗把手塞大哥绒毛里取暖,嘟嘟囔囔道:“就是我太弱了呗。” 大黑笑了:“你要是算弱,进来的这群修士哪还有强的,别多想了,用不着跟别人比谁更擅长御寒。” 大哥可真会安慰人,凌朗被大哥带十八层滤镜的夸赞说得脸红,没好意思继续抱怨。 但他心里仍是发愁——修真界肯定是以实力为尊,他根本没半点实力,天赋大概也算不上好,怎么进御兽宗跟大哥结契? 怕什么来什么,大黑突然说:“前面是御兽宗弟子,你暂且在此处休息,我去看看。” 凌朗乖乖点头,落地去堆雪狼。 等黑狼走远,身上没了隐隐约约的窥探感,他才把雪球一扔垮起个批脸。 休个几把,大哥明摆着不想让他靠近御兽宗弟子! 现在想想,先前他问大哥御兽宗弟子有没有相熟的御兽宗弟子时,大哥就很不乐意回答。 原地休息?不可能! 他倒要看看,大哥究竟瞒了他什么事! 少年屏息静气,在雪中寻着黑狼的痕迹,犹如一只隐匿的雪狼,悄然靠近远处毫无所觉的那群修士。 修士们似是吃了不少苦,皆愁云惨淡,见到大黑犹如鸡崽子们见了严肃的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没哪个不敢靠近它。 “明曜灵修。”半晌才有人大着胆子上前行礼:“附近有一窝品相极好的雪豹,望灵修代为问询。” 凌朗才潜过来,听得这称呼,磨了磨小白牙。 什么明矅,是他家大黑! 大黑冷冷扫那弟子一眼:“是胜是败?” 弟子不敢说实话,低眉顺耳地退了回去。 凌朗挨个点过去,想看谁看大哥的目光不一样,点来点去发现哪个都看大哥似肉,恨不能拖回家煮来吃那种。 不是恨,而是想据为己有。 凌朗眼神骤冷,胸口怒火无声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