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交配:献身解欲,以心换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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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朗气,凌朗恼,凌朗不肯原谅。 可无论原谅与否,前提都得是阿金好好活着。 自古以来,虎狼之药伤身体,又有老话说是药三分毒,阿金这破破烂烂的身体怎么也不像适合搞事的。 蠢货,真是蠢货,伤成这样居然还什么都敢吃! 他好似分成了两半,一半正把阿金骂了个狗血喷头,另一半却极度冷静,安抚罢阿金后便缓缓蹲下,好换个更合适的姿势。 顺着凌朗的力道,阿金半趴到地上蜷曲起身体,脑袋和爪子都埋在凌朗怀里。 它迷迷糊糊地想:幼弟果然很会享受,老婆怀里确实舒服。 凌朗左手抚摸它的脑袋,右手缓缓下移,顺着脊背游移而下,绕开伤口揉至腹部,勉强握住微凉的肉根。 上次摸小银的,温度要比这个暖很多。 凌朗眉头一皱,顾不得再多想,将另一手也覆了上去,手心摩擦柱身上下套弄,拇指揉蹭龟头,将其中流出的清液涂抹至柱身。 阿金激动得厉害,喘息着去舔凌朗的脸颊,明明天色已暗,它琥珀色的眼睛却好似融成了两汪暖金。 清液将指缝打湿,雄根被裹暖,咕啾咕啾的声音染红凌朗的脸颊,也惹得阿金更加激动,挺动腰腹快速撞击。 “不许动!”凌朗冷着脸咬它完好的耳朵。 这岂是说不动就能不动的? 阿金充耳不闻,雄根胡乱地蹭着凌朗的掌心,力道一下比一下大。 凌朗半蹲的姿势不便施力,被它撞得坐倒在地,肉根也从手中拖出,把阿金难受得不行,一跨一伏就要骑上去。 这才是最适合它的姿势,这场交配理应由它把控节奏。 凌朗却舒展开身体,挺腰抬腿盘住它的腰部,又半翻身带阿金一起侧躺到地上,将膝盖曲起顶住阿金小腹。 雄根只蹭了几下肉臀,还没找准地方就被顶开,阿金自然很不乐意,它几乎快被磨得失去神志,低吼一声就要去咬凌朗的脖颈,爪子也按住凌朗的腰背,把他往自己毛绒绒的胸口按。 凌朗说:“松开,躺好,让我来。” 阿金想咬住他的脖颈,逼他雌伏于自己,身体被本能控制,灼热难受烧得脑子乱糟糟,只想把雄根戳进老婆屁股里让老婆给裹一裹。 但它着实力不从心,连老婆曲起的膝盖都顶不动,胡乱地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这样不行。 太虚弱,肏不动,恐怕得老婆肏它。 没事,问题不大。 弱是暂时的,大不了等它伤好了再肏回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它必须第一个跟老婆交配,否则必定争不过幼弟。 这是阿金早已想明白的事,情欲快把脑子烧傻了居然还想得起来,就强忍着难受放松了身体。 放松之后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还没想明白就已拢着凌朗往旁边一翻,让凌朗趴在自己身上,以免…… 以免…… 阿金昏昏沉沉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以免老婆受伤的胳膊被压疼。 换了这么个姿势,凌朗心立刻揪起来,怕它伤口出问题,连忙起身,引得狼委屈低吼,气他这时候竟停下不肯继续。 它四爪朝天呜呜咽咽,微侧过脑袋看凌朗,昏夜里最亮的是它那双漂亮的眼睛,被夜色敛去欲火烧出的赤红之后,这抹暖金格外纯净。 凌朗蹲坐它身旁,双手握住发热的性器,或揉或抚地套弄,甚至低头舔了柱身,吮吸过淌着清露的龟头。 然而不知是因为药性还是阿金太过持久,凌朗笔尖都溢出薄汗了,恼人的肉根还是不肯吐出灼液。 这样下去不行,得趁早泄出来。 凌朗不好再纠结,狠下心来将肉柱含进口中,雄兽气息汹涌而来,不至于难闻,但让他十分不适。 阿金猛然被纳入柔软湿润之处,脑子跟着几把走,腰身一挺就想把整根插进去。 凌朗连忙躲开,捂着喉咙咳到眼角含泪,被阿金趁机按倒,又好一通舔弄和几把乱戳,差点就被它肏进去。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凌朗推了推阿金,扬声说:“等会儿!” 阿金尚未停住,小银就蹿了过来,站一旁欲进不得欲退不肯。 凌朗说:“没喊你,不许看。” 刚才只顾着救阿金没多想,小银这几眼却将他羞赧的热气一并带过来,健美的身体泛上浅浅的红,连性器都兴奋了起来。 随着兴致起来,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先前朱果流转的凉意都燃烧起来,显然是药效来了。 不能再拖延,否则等他也失去理智屁股还要不要了? “草!” 凌朗骂了一声,骂罢捋了捋阿金的雄根,带着满手湿滑的淫液探向后庭,摸索着插进一指,紧致感让他脸色愈发古怪。 这么小的地方,上次阿金到底怎么进去的? 他没时间多想,胡乱插几下就又探进去一指,再往后加却实在过不去内心那关,索性抽出手指把屁股往阿金几把底下抬了抬。 “来吧!” 阿金本就不愿意忍,只是太虚弱又失了理智,戳来戳去没找到地方,现在老婆屁股主动凑过来,哪可能放过。 它略后退一些,找准位置往里拱,第一下没拱对,又退了退再进,圆润的头部破开菊穴,毫无停顿地继续进攻,转瞬到达深处。 凌朗咬紧牙关,身体颤抖着。 阿金得了趣味就不肯出来,肉根每次都只抽出一半就再次闯入,又急又快,被箍得微疼也不肯停下。 凌朗勃起的性器夹在他与阿金相贴的腹部,被绒毛蹭得有点痒,自己伸手握住撸了几下,借此冲淡后方的感觉。 起初还好,只是疼,他不怕疼。 可等果子的药效完全散开,后穴里某个位置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每每磨过蹭过都带来惊人快感,腰身发酸发软,前头的性器都发酥发麻,差点被撞出精液。 他这回再咬牙,忍的就是呻吟了。 过度的快感将他的脑子搅浑,身体自发后退想避开肉根的攻挞,大腿颤得不成样子,腹部又辣又爽,成了快感的温床。 他原本放在性器上的手按住小腹,泪涟涟地感受肉根的撞击,又顺着往下摸,握住肉柱的根部,想稍微拦上一拦。 肉根却带着那只手往下撞,几乎要把他的手指也嵌进去,像是想让他摸摸自己被撑开的后穴,揉弄里面最舒服的淫肉。 阿金越肏越顺畅,把凌朗屁股肏出了水,每蹭到某块位置就感受到肉穴骤缩,无师自通地朝那里撞去。 凌朗呜咽了一声,眼前闪烁白光,颤抖着抱紧阿金,泄出的浓精打湿绒毛,也打湿了他自己的小腹。 太过了,这种感觉已经超过他的承受能力了。 凌朗无法思考,只觉得自己要被连绵不断的快感淹没,身体自发地想逃避,手臂呜咽着推搡阿金,双腿却使不出力气,只能被动接受狼兽雄根的鞭挞。 阿金舒爽得发出低吼,肉穴已被它肏开,柔顺地裹着它的雄根,身下人族乖巧地攀着它的身体,已然做好了接受灌溉的准备。 它舔舐凌朗的脸颊,脖颈,缓缓放慢了肏弄速度。 但这并没有让凌朗的情况好很多,原本只出一半的肉根虽不再疾速冲击,却开始整根抽出再重重插入,像是要将他的肺腑都顶出来。 可恨他的身体在这性事中得了趣儿,竟配合得很,肉根退出就放松,肉根插入时便收紧,肉壁紧贴肉根,像是要记住那玩意儿的形状,以免下次认不出。 凌朗勉强恢复些许,感觉喉咙涩得厉害,要说话却被顶得话不成片,溜出口的全是破碎呻吟。 他抽泣了一声,握紧阿金的皮毛,试图让它轻些慢些。 他受不住了,他没想到会这样。 阿金毫无所觉,反而更兴奋了,腰腹又施力加速,尽力往深处探,真恨不得把阴囊也撞进去。 凌朗被突然加深的快感钉在原地,再度兴奋起来的性器射了精液还不算完,竟随着腰眼越来越酸,射出一滩热尿。 哆嗦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发生什么,脑子嗡鸣炸开,终于忍无可忍,含着热泪恶狠狠咬上阿金的耳朵。 阿金不觉得疼,只觉得老婆的嫩舌贴着耳朵,叫它想起方才老婆给自己舔过几把,还曾含进去吮吸。 它激动得厉害,腰腹挺动,快速肏了十余下,最后用力一掼,将微凉的浓精全数灌进凌朗体内。 凌朗鸣泣了一声,双腿大张浑身颤抖,腰身又酸又软,身体里快感不降反增,随疼痛进入汹涌而来的的新高潮。 狼的性器成结,死死抵住他肉穴最敏感的那处,也将一股股元精锁在他体内,撑得他小腹微鼓。 凌朗不知道自己在失去神志多久,只记得头顶星空璀璨,而他自己喘息和呜咽十分吵人,眼泪更是不停往下流淌。 他浑身没有力气,颤巍巍拍了下阿金:“起来!” 阿金没有回应。 凌朗慌乱地抬手试它的气息,被它将手含进嘴巴里,定眼一看,这畜牲紧闭双眼,明显是睡熟了。 “草它大爷……” 凌朗抹了把眼泪,咬牙切齿地哑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