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程之恒:小生愿在下面(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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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牛皮纸上写的,可是颍川陶氏家传的武功,从不外传,我和小妹只寻思着,你莫不是陶家的人?” “若褚恩公有门路,请为在下引见则个,在下感激不尽!” 古月说着,就要下床倒身鞠躬。 “小兄弟不必多礼,”褚昊忙拦住他,“你也算是和我有缘。你在衙门里被打了那么多下,吭也不吭一声,真是令人好生相敬!如不嫌弃,你便在我府中养伤,可好?” “多谢褚恩公。”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褚昊不由得眨眨眼,朗笑道:“小兄弟请放心,你的心结我已了解了,不就是一张‘赏剑大会’的拜帖么?我已为你封好了。” 古月仰头看他,竟不发一语。 段秀秀看出古月的心事,嘻嘻笑道:“古月弟弟,他不敢对你怎样,有本姑娘罩着你呢。他表面的花心风流只是对上面那位做做样子……” “代价呢?” 代价?还有什么代价?褚昊愣了一下,和段秀秀对视一眼,抬袖说道:“原本是没有的。要真说有什么代价……” 古月了然,做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同时提高警惕。 “……等你将养好了身子,就跟着小程先生研墨好了。我们褚府不养闲人。” 就这么简单?肩上忽然沉了一下,是褚昊将手按在他肩上,“当然,我私心还有个要求。你也不许以‘褚恩公’相称,和小妹一样,都叫我‘褚大哥’好了。” 被骗这么多次,如此简单他还有点不敢置信。 “愣什么?还不叫‘大哥’?若是小兄弟你有心,叫我‘褚哥哥’我也是乐意之至的。”褚昊低低笑了一声,忍不住屈指在他额头上轻弹一下。 段秀秀撇嘴,程奇摇头:主子还真是无时不刻不忘初衷。 “多谢褚大哥。”古月听罢,立即唤道。 “只是小弟,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小弟有个挚友,名叫丫丫,之前曾和小弟同患难。此时失散,不知她身在何处,还望褚大哥能帮小弟……” 褚昊却是叹了一声。 程奇主动上前,深深打了个恭,道:“古公子,还是由小生来说罢。主子对此事上心,小生昨日就着人打听出来了。原来,在您失陷狱中之时,丫丫小姐就来过褚府之外,不想却被广囟夋得信逮住,他们和今县令串通一气,给丫丫小姐扣了条罪名,也拶打了扔进大牢了。当时,盟主大人和主子不在府中,故此并不知情。我再派人去救,今县令却说和您几乎同时,就有人把丫丫小姐领出去了。如今,还没有音讯。” 她是为了自己,才遭此一难的。 古月怔怔地,霎时红了眼圈,忍不住掩面,若非有人在此,就要大放悲声了。 这可慌了程奇,也顾不得尊卑礼数,忙俯身小意劝道:“古公子,切莫伤心!丫丫小姐千伶百俐,古怪精灵,纵然一时时乖命蹇,也会遇难成祥,逢凶化吉!想公子您得遇贵人,有褚大人相救,这是命数,也是必然,谁说丫丫小姐就没有自己的奇遇呢?” 古月这才收泪,展放笑颜,破涕为笑,握住程奇的手感激道: “程先生,多谢你了!若有丫丫的消息,千万告诉我啊!” “一定,一定!” 褚昊心内自思:程奇这小子怎地这么殷勤?莫非动了心思?想程奇并未娶妻,也不纳妾,给他推荐貌美的女子,他也一脸正气凛然,说男儿以事业为重,不敢成家云云。平素行为举止,似有些女儿痕迹,这时再看他的脸,不免有些阴柔,不够阳刚。不会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罢? 接下来,几人安抚了几句,留古月安心养伤,就都退下去了。 “程先生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虽进褚府时间不多,但一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男儿也不必一味埋头苦干,我准了,到下周便上覆父亲,为你谋一房妻妾如何?” 褚昊不轻不重地提点道。 段秀秀心想:不关我事,那叫看个乐子。于是起哄道:“程先生你性行温良,又砥砺刻苦,嫂子嫁给你一定很幸福!” “回主子,小生已心有所属,实在不能耽误别家女子的青春。”程奇心中叫苦,只得据实以告。 “哦?”褚昊饶有兴致地敲着扇子,“是哪家的姑娘?如门当户对,便为你下聘了又如何?” “对啊,对啊!”少女拍手道。 …… …… 古月住在西厢房中,程奇为他拨了两个丫头,玉楼玉簪,专门照顾他,伺候饮食起居。褚昊到底身当大任,武林盟主次子,和大哥褚正为双雄,言为士则,行为世范,登车揽辔,席不暇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段秀秀因心怀愧疚,隔三差五,怕他闲闷,倒也来做客。 程奇更是殷勤,吃的、用的、穿的,一力承揽。 他遭逢大难,本已将那红男绿女之事,都看得淡了。他也曾想过“无孝有三,无后为大”,可他对着女子,那玩意儿都不睬他,立也立不起来?又怎么成家立业?又想二老早已入土,不知何处投胎去了,又不想耽误别的女子青春,便就打定主意孤身到老。谁成想,竟又奇迹般的遇见他? 且说古月,过了五六天。用了白虎国皇室的圣药“天山雪莲膏”,兼之服侍周全,伤好的甚快,今日风和日朗,已能下地。 搀着他回到房中,看着气氛正好,于路上说了好些从前的话,说如何在黑风林中初相遇,如何被天佑军的少当家看中,又如何助他逃离,程奇不免百感交集,揩泪哽咽: “我如在梦中,只想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不是天公作美!” “那程先生,你可知道我的身世?我把从前之事全忘光了,你竟是我的故人。”古月也怅然作一叹。 “小生不甚清楚,你身旁有个厉害的侍卫作伴。”程奇握着他手,亲热之极,“那时你只说自己是上京赶考的书生,也不知你逃出来后有没有参加科举?” “大概是失败了,不然也不会……” “唉,人生自古如此。往事如烟,做人还是要朝前看的,不然岂不是驻足不前了?” “你说的是。” “小生如今只悟出一件事。” “是甚么?” “小生和你,是夙世因缘,今朝相遇,愿偕枕席之欢,共效于飞之乐。” 古月听罢,轻啊了一声,不由掩唇,低下面去,把脸儿绯红。 “程先生,这……” 也非是他性格如此,而是他之前拿言语试探,古月只是不知,既婉转不行,那就直言相告罢! “古公子,莫非你已有了意中人,或是伴侣?” “这倒没有。” “古公子,你看着小生。小生身世清白,也无妻小。‘男大当婚男大当嫁’,怎么不行?” “可是……” “古公子你且放心,小生愿在下面。” “只怕……” “这个不妨。”于是唤来丫鬟,两人领命。玉楼放风,玉簪掩门。 前面说过,古月优柔寡断,最禁不得人说,这时见程奇眼神坚定,言语温和,心儿就软了,只好说:“好罢。” 程奇便即展颜,欣从额角眉边出,喜逐欢容笑口开,脱衣解带,手扯下他裤子来。低头执定他那话儿,以口唇吞裹,鸣砸有声,往来不绝。 古月腮凝新荔,捧着他头,悄声道:“程先生,你……” “还叫什么程先生?” 那物已立了起来,程奇也是发硎新试,不免腮帮子酸痛,抬起头来时,唇边还溢出些涎液,看着竟有些色气。他笑道:“小生表字之恒,你唤我之恒便好。” 说罢,程奇上了床榻,拉上帐子。分开双腿,跨坐在傍。床幕狭窄,情景如昏,孤男寡男,兴致升腾。四目相对,古月如有所感,低低唤道:“之恒……” “欸。”程奇笑着应道。手捧着那话儿,抵住股沟,慢慢纳入后庭。 待完全插入,程奇已出了一身的汗,后庭饱胀疼痛,动弹不得。古月抿唇不语,他也恁久没曾做过,这时蓦然进入,被紧致的穴肉包裹,身体先自酥麻。见程先生蹙眉不语,就把手放在他腰上,在腰线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又缓缓向下,在臀上捏弄。 “古公子,你干嘛?”程奇红了脸,又不敢拦他,只低声问。 “干嘛?”他笑了,笑如春风拂面,朗月入怀,“之恒,当然是助你放松。不然,只有我一人得了趣,还有什么意思?” 话尤未了,就低下头去,在他单薄奶白的胸脯上,吮住淡褐色的乳头,以舌舔舐,以齿拉扯,百般挑逗。那乳首何等敏感之地,在淡淡的刺痛之中,竟有快感生出,不一时,就扩散至半个胸膛。 古月加力揉搓把弄他两瓣臀肉,他呻吟几声,两朵桃花脸上来,连人带耳朵都羞红了,后面翕合了两下,初尝禁果,禁不得抬臀,上上下下,轻吞慢吐。 半搂他在怀,古月眯起了眼睛,把握住他腰。紧致的后穴,收缩着裹住他,润滑膏在肠道内化开,初还滞涩,次后湿滑,往来抽送不绝。 “古公子,古公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