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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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照在官道上,白马悠闲地踏着蹄子。 白马上的少年十七上下,一袭白衣似水,身子歪歪斜斜,左摇右晃,低头磕头,突然“哎呦”一声,身体向右倒去。若非踩着马镫,定然跌下马来。 “怎么也不叫醒我?”稳住身形,他偏头嗔道。 与马儿并肩而行的男人忍笑不迭:“月儿,你睡得正香,我怎忍心打扰你?你放心好了,有我在,摔不到你的。”他两眉斜飞入鬓,双唇薄厚适中,鼻若悬胆,棱角分明。做寻常江湖打扮,蓝灰色布条——权作腰带,在腰间一勒,更显得他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尤为俊拔。 少年顿时炸毛。“都说了不许叫我月儿!” “是是是,”男人故作严肃状,“遵命,月儿。” 这少年名为古月——也许是叫古月,他两个月前在男人腿上醒来,男人自称为方溟。依他所述,他是个杀手,兢兢业业干最后一票,就要金盆洗手的了。那时少年正被恶人所迫,方溟动了恻隐之心,就把少年救下了,对方叫他“古月”,打斗中误碰到了脑子,晕了过去,苏醒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是找打,欠——”古月一时语塞。 方溟蹬跃上马,稳稳地坐在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腰,含笑在他耳垂旁补充道:“……欠干,是不是?” 两朵桃花上脸,古月悄悄地拧他的腰肉:“嘴巴不干净,该打!” 霞光渐渐地淡下去了,他们踏入一个了小村庄。太阳隐约挂在天边,散发着昏沉的光晕,整条街道上的行人却寥寥无几,零星几个贩夫走卒也收拾物什,行色匆匆。一阵阴风吹过,带起几片枯萎的落叶。 弥漫着萧瑟阴冷的气氛。 古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收敛衣襟,揪了揪方溟的袖子:“这是何处?” “白虎国,白安县。”方溟揉了一把他的头顶,道:“不怕,我去问问怎么回事。” 方溟横在路中央,拦住一位挑着担的村民:“大叔,太阳还未落山,你们怎么就收工了?” “你们是不晓得!我们这村子来了个妖怪,夜里是要吃人心肝的!搅得人心惶惶的,这一二月来,我们都是很早就紧闭家门的,希望妖怪不要找上我们!官府都不管的……你们这些外乡人最危险了,还是绕路走吧!” 旁边一人也插嘴道:“听说有人见过那妖怪……它在夜里眼睛发绿光呢!” 说罢,两人就打了个寒噤,拉扯着走了。 方溟皱了皱眉,古月害怕地拍了拍身上:“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先走吧。” “你也看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想露宿郊外吗?” 他一时噎住。 “无妨。”方溟勾了下唇,“我们找户人家投宿便可,明天一早就离开。住一晚,不碍事的。” 他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的。 两人牵着马儿,一户户的敲门。天色全黑之前,好歹有位好心的婆婆接待了他们。婆婆一个人住,儿子从军去了,眼神不太好使。听说两人要住一晚,坚持要下厨。端上来两碗面,面上点缀着绿油油的葱花、卧着一个鲜嫩的鸡蛋。 “简单了点,你们不要嫌弃啊。” “怎么会,怎么会,奶奶你做的最好吃了!香喷喷的。”古月乖巧地坐好,毫不吝惜自己的夸赞之情,筷子舞动,呲溜呲溜地吃了起来。 婆婆闻言笑开了花,黄土地般深褐色的脸上,宛如一朵雏菊绽放着。 “那妖怪来我们这儿也有半年多了,也幸好我的肉老了,不得那精怪喜欢,才保得一条老命来。” “小伙子,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歇下吧。”收拾碗筷,婆婆不忘絮絮叨叨地提醒了一句,“记住,关好门窗,千万不要出门。” 腾出一间厢房,方溟持着蜡烛,古月闩上门。 微弱的烛火摇曳,逼仄的小屋四尺见方,仅容下一塌一凳一缸而已,米缸外堆放着几个麻袋,应是五谷杂粮之类。窗外黑黢黢的,月光也不再皎洁明亮,打在泛黄发卷的窗纸上,发出幽蓝诡秘的光晕。 古月拍了拍脸,深吸了一口气。冷气吸入肺腑,沁人心脾。 “你怕了?”方溟故意挑衅。 “我、我怕甚么?”他瞪了对方一眼,顺手抄起小矮凳上的铁缸子,水缸侧面搪瓷了龙凤呈祥的图纹,入手粗粝冰凉,他仰脖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冷水入胃,冰得他打了个寒噤,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这水怎么有股怪味儿?”他咕哝着。 方溟将蜡烛点在木凳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农家的水,还能跟王侯贵族家的水一样吗?” 说罢,他就开始脱衣服。 古月大吃一惊,双手向前平伸:“打住打住,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对方明知故问的重复了一遍,旋即勾了勾唇,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狞笑,爬上了床,“当然是干你了!小娘皮,爷忍你一路了,今晚还不让爷乐呵乐呵!” 角色扮演? 他心下微愕,下意识的,脚就向他脸上踹了过去。 方溟捉住他的足,轻易将他这一杀招,化解于无形,还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除了他的鞋子,褪了他的袜子,抱着那只略带冰凉的裸足,放在了胸口。 笑问:“还冷吗?” 古月禁不住脸上火烧,低首羞赧,语气却仍不好:“你真的是个杀手吗?我看你是个流氓罢!把脚还给我!” 他一撤脚,却反把流氓捎带过来。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宽阔的胸怀拢住他,男性阳刚的气息中,温热升腾,驱散了大半的寒冷,他恍然之下,竟不再觉得恐惧了。 湿淋淋的吻落在脸庞,男人启唇嗓音低沉:“月儿,我后面还有你的东西的,又热又紧,不想直接进来吗?” 古月一愣,奇怪的感觉袭击了他,紧接着,酥麻便流转了全身;他暗骂了声,身体一僵,感受到小弟弟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气呼呼地勾住男人的肩背:“服了你了,这么阴森恐怖的氛围下,你都能发情?!你原来真的是个杀手吗?你真的没有过别人吗?” 对方这么熟练,总觉着自己吃亏了! 方溟自是“善解人衣”的,裤子退至古月膝盖处,与小家伙打了个照面,他就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跨坐在对方的腰上,臀部下压,半勃的阴茎摩擦着肛口。 古月一个激灵,双手,忍不住从他的肩上挪开,穿过精瘦的腰线,落在他饱满的臀丘上,揉捏着方溟的后臀,两瓣丰满的臀肉肉感十足,指尖都有些深陷臀肉:“你个大男人,屁股这么大?” 他不禁吐槽道。 对方并不答话。 方溟面色黝红,薄唇紧绷的样子,更显的不近人情。但他被肏了大半夜的后穴,已经是艹熟了的状态,不用手指开拓,就饥渴的收缩着,焐了一个白天的精液肠液混合物缓缓流出穴口,又慢腾腾地滴落下来。身体深处蔓延着饥渴和焦灼。 他的臀部缓缓动摇着,柔韧的肛口穴肉,与龟头磋磨着,点燃了彼此的欲火。 “你特么别磨枪了!” 古月郁闷地骂了他一句,腰部向上一挺,阴茎便抵着那脆弱的橡皮筋肉膜,探索到逼仄湿热的峡谷之中。方溟闷哼了一声,嗓音沙哑低沉,性感无比。 “……看到了吗?”他眼中带着笑意,“小娘子如此主动,无怪乎我怀疑我不是强奸,而是合奸了……” 古月龇牙:“好啊,你是玩上瘾来了!” 性器顺利插入了后穴,被驯服了的穴肉轻易容纳了它,方溟吐出一口气,直起上身,胸腔内的某物快速而沉重地跳动着,全身都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方溟发动他公狗腰卓绝的腰力,坐落下来,将又粗又长的阴茎一口吞了下去,开疆破土,一往无前。 “啊~” 古月呻吟出声,那湿软柔嫩的穴肉,全方位的、无死角的,裹住了他,从头部直捋到根部,快感直冲脑门,个中感觉,真是畅美难言,如登极乐。他膝盖翘起,双腿弯曲,两手不禁抓紧了对方的后臀,指甲都陷入肥硕的臀肉。 肠道撑胀到隐隐发痛,方溟的举动太过大胆,对于受方来说,是难以获得快感的,臀尖上传来尖锐的疼痛,可他挑了挑眉稍,并未在意,只有在痛楚之中,才能隐隐升腾出丝丝的快意,他喜欢这饱涨到要撑破他的感觉,痛并快乐着。 “我要动了。” 汗水洇湿了眉毛,滴入眼睛当中,他闭目难耐地喘息,腹肌、腰肌和大腿肌肉一起发力,腰臀快速地大起大落,他耸动的幅度之大,速度之快,令古月反应不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分身,没入他的双腿之间,只在外面现了个面,就又被含弄进去,抽抽插插,进进出出。 他的动作大胆、狂野、不羁,再加上他衣冠齐楚,只稍稍退下裤子,露出丛林茂密的下体,那样子,真的像是来青楼楚馆嫖妓的恩客。 这反差感,本当令古月很郁闷,但他根本就没时间想那杂七杂八的了。他被蠕缩绞紧的穴肉所包围,柱身抵着一片高热滑润的软肉,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嘴,不停地吸夹裹紧。他听到方溟那男性特有的喉音,一阵连着一阵,勾得他也血脉贲张,对方动情的扭动着劲腰,丰厚的臀肉也一下重过一下的,拍打着他的阴囊和胯部,把他白皙的皮肤都拍红了。 “唔……,嗯啊……” 他在肉欲中沉浮,眼角媚红,眉梢点燃着海棠春睡的羞意,脚趾难耐地蜷缩,脚趾头仿佛一个个小珍珠,趾甲泛着可爱的淡粉色。层层叠叠的肠肉剧烈的挛缩夹紧,绵长无止境的快感,几乎将他逼得昏厥。 “啊——呀!” 他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