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劳累过度后被大夫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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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郊外的晋江大营一样,清净宫内也是忙得热火朝天。在秋收之前,赵葵哲依然有很多计划要实施。比如对晋江水系河运的再开发。 根据四县县令送来的地图,赵葵哲大致可以断定,晋江可以通过上游的西溪和东溪连通南安,永春和安溪县城。只是绿教统治的这十年间内河航运衰败了而已。 于是赵葵哲拨下银子,下令建造大批河船,并写公文联系三县,让他们建设河港。 除此之外,鹤氏医馆也终于募齐了郎中,正式开业。拥有赵葵哲财力扶持,本身又是个大型建筑,因此,鹤氏医馆刚开业便成了泉州城内最受欢迎的医馆。 无数病患前来寻医问药,而赵葵哲并不打算靠治病发财,所以药价和诊费都很实惠。这让赵葵哲收获了极高的民间声望。 一件件事务,让赵葵哲废寝忘食地书写公文,进行计算,但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青涩身体并不能承受如此高强度的连日公务。平日里,墨竹提醒他休息,但现在墨竹并不在城内。 终于,他毫无征兆地,趴倒在案桌上,不省人事。再度醒来时,他已经不在清净宫了,而是在鹤氏医馆的单独病房里。 他周身酸痛,头重脚轻,抬头一看,鹤露尔守在自己身边。 “给我弄张案桌来,我还有份公文要写。”即便是到了这个地步,赵葵哲也要继续工作下去。 毕竟有很多事务要赶在农忙季节到来前完成。 “不行,你现在什么也不能做。” “这是命令,快点。” “你是病患,我是大夫,现在你应该听我的。” 反了反了,他居然敢凶主子。赵葵哲眼睛都瞪直了,刚想开口训两句鹤露尔,就闻到一股药味。他有种不妙的感觉。 “喝下去!”鹤露尔端起一碗熬好的药水。 “这是什么?” “你积劳成疾,脉虚气弱。这是补中益气汤,多少能缓解一下你这疲病。” “苦死了,我不喝。歇歇就行了。”赵葵哲最讨厌喝药了,根本不打算张嘴。 但鹤露尔又怎么会惯着他,别看平日里鹤露尔软软的,一副好欺负的模样,他照顾病人的时候可是很硬气的。 “我说了,现在你是病患,应该听我的。”鹤露尔抓起赵葵哲的手,在他虎口的合谷穴上使劲一按。 “疼!你,你要造反吗?”赵葵哲依然保持着主君的姿态,但他眼角渗出的泪滴已经让他的威慑力大减了。 看见这般顽固的病患,鹤露尔也是无可奈何了,只能自己喝进些汤药,然后对着赵葵哲吻上一口,嘴对着嘴给赵葵哲灌进去。 但赵葵哲极力抗拒,一些汤药顺着二人嘴角相接的地方渗出,顺着二人水嫩的肌肤流下。 僵持间,汤药透过牙缝,在赵葵哲的口中停留,让他感到长久的苦涩。无奈之下,赵葵哲只得把药吞咽下去。 “恶心死了,你煮了什么东西在里面?”赵葵哲的眼角红红的。 “苦口才是良药,乖乖喝完。这样你就能早点写公文了。”鹤露尔把碗端到赵葵哲面前。 思虑再三后,赵葵哲无奈地接下盛药的碗,几次把碗靠近自己的嘴,却又突然远离,最后终于猛地开始吸入。 “我好像有点明白,墨哥哥为什么喜欢你了。”鹤露尔笑得很甜,因为赵葵哲这不得不乖乖喝药又默默抗拒的小表情实在是很可人。“你要是平时温柔一点,别那么强硬的话,肯定是个万人迷。” “少在这儿扇个巴掌又给枣的。”赵葵哲忍着呕吐的欲望,饮完那药水。眼神里写满了幽怨。 “我可没骗你,你是看不见自己这模样。你要是流浪儿的话,我都想收养你了。”鹤露尔有点得寸进尺,居然伸手去摸了摸赵葵哲的头。就好像是要表彰乖病患一样。 “我才是收养你的人,别搞反了。”赵葵哲还是那副幽怨的表情,无力的小手推开鹤露尔的手。 “可惜呀,脾气臭。” “拿块糖来。”赵葵哲鼓着腮帮,使劲分泌唾液咽下,想冲淡那股苦味。 “不能吃糖,会影响药效的。忍一忍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想把这嚣张的小混血按在床上肏到求饶。可惜赵葵哲现在浑身乏力,只能想想而已。 “把脸凑过来!”赵葵哲虽然语气凶巴巴的,但无力状态下的他,再怎么恶狠狠地说话,也不过是奶凶而已。 鹤露尔没有拒绝这个请求,把脸靠近赵葵哲。谁知赵葵哲一伸手就笼住了鹤露尔的脑袋瓜,一口亲上鹤露尔的唇,然后直接把舌头伸进鹤露尔的口腔里。 被苦药浸泡过的舌头,哪怕是无味的他人津液,品尝起来也是甜滋滋的。赵葵哲的舌很贪婪,在鹤露尔的嘴中榨取着津液,哪怕是刚刚分泌出来的,也会被赵葵哲无情掠走。 太霸道了这个人,明明都生病了,还这么要强。鹤露尔当然不会任由赵葵哲这样霸道,他慢慢地脱掉自己的鞋履,爬上赵葵哲的床,压在他的身上。 不仅如此,鹤露尔还主动发起进攻,他的软舌跟赵葵哲的舌相撞,如同两柄软剑,在口中交击。赵葵哲很快就败下阵来,导致他从这场索吻的主动方变成了被动方。 最后,赵葵哲推开了鹤露尔,这才结束了长久的激吻。他几乎有点气急败坏了: “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吗?现在这么对我,我以后肯定让你加倍奉还!” “怎么个奉还法啊?”鹤露尔坏笑着,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赵葵哲平日里那么喜欢欺负人,这种感觉是真挺不错。 鹤露尔故意坐在赵葵哲的肉棒上,隔着被子扭来扭去,试图让赵葵哲勃起。 “不,不要乱来。”赵葵哲只得认怂,他现在这个身子是根本承受不了一次射精的,肯定,肯定会射晕过去的,他明白这一点。 “乱来的,一直都是主公你吧。我费心费力给你熬药,你就这么对我,嗯?”鹤露尔有样学样,竟撩起了赵葵哲的下颚。 赵葵哲简直说不出话来。趁人之危,不要脸。明明,明明就只是个医疗工具而已,哼,蹬鼻子上脸。 “不说话,就是在反省咯?”鹤露尔是越看赵葵哲这姿态越想怜爱他,而男人的怜爱,最终都会变成性欲。“给我口。” “什么?” “精液,总比汤药味道好吧。你不是想润润口吗?”鹤露尔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自己的绔和亵裤。 那根去了包皮的小巧肉棒,微微充血勃起,露在赵葵哲面前。一根毛也没有的嫩滑阴囊一缩一缩的。鹤露尔托举起自己半勃起的肉棒,马眼对着赵葵哲的嘴: “意下如何,主公?” 赵葵哲不悦地皱了皱眉,然后出乎意料地,一口含住了鹤露尔的阴囊。两颗肉球在他的嘴里被挤得并拢在一起。 肉珠是脆弱而敏感的,鹤露尔夹紧了双腿,喉咙发出嗯嗯的声响。他的两颗卵球轻微疼痛,却又酥酥麻麻。 不仅如此,赵葵哲的鼻子还在鹤露尔的小肉棒底侧呼气,让鹤露尔的肉棒湿湿暖暖,好不快活。 舒爽的并不只是被口的鹤露尔,赵葵哲也是一样的。鹤露尔似乎很喜欢用自制的花露香薰洗浴身子,他的身体永远都带着一种令人愉悦的芳香。 软绵绵的阴囊肉和有点硬的肉珠让赵葵哲的舌头舔出了奇异的舒爽,鼻中那分不清是体香还是花香的绝妙气味令赵葵哲心旷神怡。 他含着含着,就从两颗肉珠含到了那根小棍子上。硬中带软的小巧肉棒很快就被赵葵哲的舌苔给磨得梆硬。赵葵哲的玉手代替了他的口,接管了鹤露尔的肉球。 上身一前一后,手上一捏一松。赵葵哲这娴熟的口技很快就让鹤露尔感觉到了射精的前奏。 是射在他的嘴里吗?不行,不能让他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会影响药效的。外面,必须射在外面。鹤露尔医者仁心地想着,但他的真心,恐怕只是想看见赵葵哲这张又美又高傲的小脸被精液玷污的模样而已。 他突然拔出自己的肉棒,在赵葵哲手掌对阴囊的揉捏刺激下,达到了高潮。白花花的新鲜精液射满赵葵哲的俊颜。 黏糊糊的,热腾腾的腥滑体液占据赵葵哲的鼻尖,眼角,额头,眉心。鹤露尔抱起赵葵哲的脸,伸出舌头来,像一只小猫一样给赵葵哲舔掉自己的精水。 居然,被颜射了吗...赵葵哲的心情很低落。就好像,被人强暴了一样。给我等着,我会让你求饶的! “别老在案桌前呆着,有空的话出去散散心,会缓解不少压力的。”鹤露尔清理完赵葵哲脸上的精渍之后,留下一句劝告便准备离开了。 倒也不是他想拔屌不认人,主要是这么大家医馆,不能没有首席医师管理。 赵葵哲呆在床上,鹤露尔的那句散散心,让他思考起了人生。 是该出去走走了,可以去抓点“人”回来,为秋收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