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床头吵架床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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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鹤露尔这起意外事件之后,外商的船队便卸下粮米砂糖白银和火铳,载着瓷茶离去。而泉州城的经济复苏则缓缓开始。 由于赵葵哲并没有那么多可用的官僚,他把泉州府衙让给了商会掌柜。意在让商会去管理大多数市政。而他,则坐在清净宫里,书写一条条军商政令。 辅助赵葵哲理政的,是他从广州府和澳门那里高薪聘请的账房书吏。这些负责抄写文书和算账的人们在清净宫的一楼奋笔勤书,而他们的工作成果,会被亲卫递送给赵葵哲所处的清净宫二楼。 除了储藏之外,赵葵哲还把买来的粮米流入城中市场里,又命人到晋江县各地邀请村民来市米。两贯每石购入的粮米,卖给村镇时只赚取每石百文。 由于赵葵哲直接取消了晋江县内的盐政,还了中止了强征渔民捕鱼的渔政,加上之前就承诺过的一年免税,诸政策慷慨得令各村镇长老大为感动。 这导致县内各村镇参加进城贸易活动的热情非常高涨。 再之,时值初夏,正是庄稼青黄不接的时候。本就产粮少,还自我封闭多年的泉州粮价早就涨到五贯多一石了。这两贯多的粮米,买到就是赚到。 一时间,手推车,牛车,马车奔行在官道与乡道。九十九溪和晋江的航道上,来自金门,福全,永宁等地的船只也纷纷驶向泉州城。 马匹,家禽,食盐,鱼贝,山珍之类的村镇特产被带入泉州城内用做换米。城中市场里的嘈杂声从日升持续到日落。 此时,清净宫那洁白的穹顶之下,已经被处理好伤口的墨竹右臂左腿绑着纱布,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苏醒。他的耳边,是响个不停的算盘声。 敲算盘者自然是赵葵哲,他现在忙得像是个服徭役的苦力,太多计划需要他计算银子用度了。不过他倒也乐在其中。 “醒了?”赵葵哲很快便察觉到了墨竹的苏醒,他虽然打着算盘,但目光却每隔一阵就往床上瞥。 “我...我怎么在这儿?”墨竹被转移到清净宫是时候,是昏迷的,所以很诧异。 “这就是你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也是,谁不喜欢又可怜又会说话的小郎中呢。那个教堂住起来比我这儿舒服多了对吧。” 赵葵哲本来眼神里还有一丝喜悦的,一听墨竹说这话,就立刻开始嘲讽他。 “老说些怪话。我都不知道你在气什么。” “我没有生气,你怎么会看出来我生气了?”嘴上是这么说,但赵葵哲内心的潜台词却是“快服软,哄我”。 “没生气就好,你公务那么多,再生气的话容易长痘的,长了就不好看了。哦对了,刺杀我的那个人...” 赵葵哲一掌拍在案桌上,把自己的手都给震红了,不过此刻的他还没有感觉到疼痛。只见赵葵哲走到床前大喝一声: “姓墨的,你他妈是不是傻啊?” “你还说你没生气。我都没见过你这么大声说话...”墨竹突然察觉到自家主公的脸上的掌印,有些焦急地问道: “你,你脸怎么了?” 哼,还知道关心呢。赵葵哲心里有点小开心,但嘴上依旧是嗔怒状态: “与你何干?”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我是负责保护你的,葵将军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护好你。谁打的你啊,没被打疼吧?我这些日子没办法护你,你自己要小心。” “这种小伤怎么会疼?你,你知道自己笨就好。”赵葵哲很吃这一套,心里那点小怨气散得一干二净。 “我没你那么聪明,你的心事我也猜不出来。我有什么不对,你就直接告诉我,别让我猜,好吗?”墨竹的语气温柔极了,他伸出自己没受伤的左手,抚摸着赵葵哲红肿的脸颊。 赵葵哲看着眼前这张写满担忧的小俊脸,性欲不由得涌上心头。他盘住墨竹的脸,主动吻住墨竹的唇。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赵葵哲总感觉墨竹的唇吻起来比平日里更舒服了。他们吻了许久,呼吸从平缓到急剧,唇舌从轻柔到激烈,直到呼吸变得困难,他们才松口。 “我有伤,不能继续了。”墨竹小脸红润,舔舐着自己嘴角那藕丝一般的津液丝线。 “怎么不能?躺好了。”已经被勾起来的性欲,岂有浇灭之理?赵葵哲按住墨竹的胸,把他按躺,然后脱掉自己的高帮皂靴。 他露出自己光溜溜的大腿和大肉棒,坐上墨竹的床。一滩麻油被倒在墨竹的包茎肉棒上,芝麻香气自油光锃亮的勃起肉棒上飘散。 赵葵哲侧着坐在墨竹的没受伤的左臂旁,弓着腿用自己的那对玉足去踩墨竹热乎乎的半勃起肉棒。 那肉棒的触感很有意思,鞭状阳具软中带硬。麻油润滑着赵葵哲的美足,两只足底把包茎肉棒夹在脚心。足肉像是肠壁软肉一样贴住肉棒,慢慢地,慢慢地磨动。 “舒服吗?”赵葵哲的手没有闲着,他伸出手指按压磨蹭墨竹的奶头,让墨竹的乳头跟肉棒一样开始充血挺立。 “舒服是舒服,但你怎么老喜欢用脚啊?”墨竹喘着粗气。由于赵葵哲对他的肉棒了如指掌,所以玉足每次都能刺激到包皮下冠状沟的敏感地带。 “因为把人踩射,很好玩啊。明明肉棒被当成鞋履一样踩踏,却能一脸的骚样射出来。你不觉得,这样的你很可爱吗?” 赵葵哲一边说着,一边把按压乳头的食指放到墨竹的边。他用一副情欲交织的勾人媚眼自上而下俯视墨竹,手指像把玩宝物一样把玩墨竹的唇。 与此同时,赵葵哲的两只小脚丫也开始切换玩法,他的一只玉足继续踩踏墨竹的小阳物,而另一只玉足则轻轻拨弄起肉袋子来。 虽然墨竹的肉棒已经是火热无比,但他的肉袋子还是凉飕飕的,这让赵葵哲的两只脚陷入了冰火两重天。 也许是嫌墨竹射得太慢,赵葵哲拨弄肉袋子的玉足开始下移。圆嘟嘟的大脚趾对准墨竹的会阴部,用力往里面顶。 赵葵哲的足技很不错,对墨竹身体的了解也很透彻,所以他的脚趾,顶得墨竹产生了一种被干穴的错觉。 墨竹的肉棒猛地一挺,两颗肉球收缩了一下。浓精便从马眼处喷射而出。赵葵哲的玉足死死踩住墨竹的马眼,不让他肆意喷涌。 热乎乎的精流击打在赵葵哲的足底软肉上。顺着足底两侧,精液混杂着芝麻油向四周流开。赵葵哲把沾满精油的玉足放在墨竹的面前,墨竹也没有推辞,张嘴把赵葵哲的脚丫含入口中。精液的雄腥与芝麻油的香气交杂,这浓烈奇特的味道在墨竹的舌尖绽放。 由于墨竹舔得很主动,赵葵哲只感觉自己的脚底痒痒的。他抓着自己的脚舔精的模样,又色又可爱。 赵葵哲的肉棒勃起着,但他并没有肏墨竹的打算。等伤好了再说,现在乱动他,会弄伤他的。他抱着这样的想法,一边把脚递给墨竹舔,一边自己撸起了肉棒。 躺了这么久,该让他坐坐了。于是,赵葵哲从楼梯口唤来两名亲卫少年。亲卫们对这些事情都是司空见惯的,所以没有任何的惊讶,赵葵哲一个手势,他们就领会了意思。 一个亲卫,伸出舌头来把墨竹身上的精液油吃光。另一个亲卫,跪在赵葵哲的肉棒前张开嘴,让已经被撸肿的肉棒在自己的嘴里口爆。 两个亲卫咽下精液,小心翼翼地抬起墨竹,把他放到案桌前坐下,然后退到一旁去听候发落。 “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算得过来吗?要不,让人帮你算算?” “不行,这些都是我的机密。不能给外人看。唉~你跟舅舅都是武人,我这也没什么信得过的人能帮忙的。” “那你再教教我吧。以前你教给我的那些基础我还没忘呢。反正我这伤一时半会好不了,不如趁此机会学点东西呢。” 赵葵哲思索一番,决定答应墨竹。反正他以后都得跟在自己身边,能算能写的话,会帮自己减轻不少压力。 “也行,我边算边教你。” 二人就这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重新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