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金门攻城战,对决异域风情波斯美少年【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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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雷鸣军拉着炮车奔赴金门所城之时,金门城里却住着位当地的大人物。那便是泉州苏丹(国王)的独子,拉德普尔。 这位王子极具异域韵味,深邃的眼眶与高挺的鼻子在那偏白的肌肤上构成一张俊脸。他的腰间别着把弯刀,白色头巾随风飘摇。明明还是个少年,却很有英武之气。 可惜,他在刚到金门所城里没多久,就面临着一群妇女少年构成的诡异军队的围攻。 “王子殿下,我们该怎么办?”身穿穆斯林风札甲的侍从问道。 “凭借城墙,固守。”拉德普尔从容地站在城楼上,轻描淡写地发号施令。 不过别看他表面上云淡风轻,心里也是慌得不行。只不过他明白,如果主帅动摇,那么这金门城便会不攻自破。所以他必须强装镇定。 金门所城里虽然有几门古老的旧式大炮,但城中并无火药储备,只能是年久失修的样子货。 这场毫无征兆的突袭,让拉德普尔深感头疼。他在收到南面有人要进犯泉港,于是来视察这里,加强守备的。谁曾想,来得这么快。 他只带了七十余人随行,加上金门城里的守军也不过两百号人。而且因为兴化前线战况焦灼,所以这里的士兵都不是精兵。 这下面,粗略估一下也得有四五百人吧。攻克金门城是不可能,但要是围而不攻,那也是件麻烦事。拉德普尔如此想着。 城下,喜上眉梢的赵葵哲正看着自己的亲卫们装卸那三门宝贝。他是第一次知道,金门这一片,居然有养马的,这三门大炮就是用港口的小马拉过来的。 这可把他乐坏了,马匹可是个好东西,能耕地能拉车,还能骑。他拿起一根西洋人那儿买的铜管千里镜,往城楼上一看。 “小竹小竹,快来看。”赵葵哲看见拉德普尔的容颜,性奋不已。他把千里镜交给一脸“不要打扰我指挥”的墨竹。 “好俊对不对?”赵葵哲双手放在墨竹的肩上。 “你打算换人了?那我走了。”墨竹看了一眼就收起了望远镜,语气很烦躁。 “走什么呀,谁能替代你啊。我这是让你打的时候别伤着那个人,这样打完之后,咱们就可以玩他了!”堪称不知廉耻的赵葵哲顶着一副清高美少年的皮囊,言行却像个抢女人的土匪一样。 “真不害臊啊。你要玩自己玩。” “不行,没有你的话我可能会射不出来的。只有你能...”周围的人都是一起乱交过的,所以赵葵哲并不遮遮掩掩。 但是墨竹是要脸的,于是他对着城门挥下自己的漆木枪。 “开炮!” 三颗炮弹瞄准着城门,但也许是佛郎机炮精准度本来就不好,也有可能是亲卫总旗的人们不大熟练,有两颗砸歪了,飞到城垛上,当场砸死两个拉弓戒备的守军。 拉德普尔听见炮声,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一瞬间表情失去控制,露出惊慌与恐惧,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虚假的云淡风轻。 他连忙走下这危险的城楼,命令所有人在城垛后面躲好。但让他害怕的事情才刚刚开始,他的脚还没落下城楼阶段的地,炮声就又响了起来。 不可能啊,他看的很清楚,对面就只有三门炮,怎么会这么快又打出来一轮,这是什么鬼东西? 金门所城与桂省的土墙寨子不一样,城墙内核是版筑夯土,外面裹着条石。而佛郎机炮只是打得快,威力根本不够轰塌城墙。所以墨竹的命令是集火城门。 年久失修的城门板根本挡不住一轮又一轮的炮火。实心铁球很快就打烂了门板和门闩。此时的金门城可谓门户洞开。 城破之后,墨竹又下令佛郎机炮向前移动,三个总旗装好弹药跟随大炮一起移动。亲卫炮手在弓箭难以够到的距离上,往子炮里塞入一大把鸟铳用的铅弹,而非大铁球。 “预备!放!” 由于炮击停止,城墙上的弓手们把身子离开城垛掩护,继续拉弓预备射击。但悲剧的是,迎接他们的,是三门大炮口中打出来的铅弹暴雨,还有一百多杆鸟铳的辅助射击。 就好像是秋日的镰刀收割稻子,城楼上一瞬间多了一大票尸体,都是铅弹带走的。 惨痛的伤亡和城门大破的消息很快传入在城墙背面躲避的拉德普尔耳中。他当机立断,命令全员下城墙,把敌人放进来打。自己则偷偷地上了阶梯,躲在城楼里面。 一看已经没有露头的敌人了,墨竹无奈地让唯二的两个受过近战训练的总旗上前,拔出盾牌腰刀结阵,准备进城肉搏。这是他最胆小的事情,仰仗火枪火炮的优势远距离射击还好,肉搏是很容易死人的。 雷鸣军的近战训练是专为入城设计的。他们举着盾牌,肩挨着肩形成一面盾墙向前推进。以盾为主,腰刀为辅,这是他们的宗旨。 城内埋伏的守军想抄起弯刀与雷鸣军混战,奈何盾墙坚固如龟甲,盾间的腰刀又致命,他们只得且战且退,被盾墙推开一段距离。 跟在盾墙后面的,便是使用鸟铳的雷鸣军士卒了,他们举着鸟铳,静待盾墙为自己腾出空间。 在军官们严密的指挥下,持盾士卒突然下蹲,盾牌倾斜。而火铳手打出一轮齐射,把绿教军打得惊慌失措。 随着入城的雷鸣军越来越多,赵葵哲也跟着进了城。这可让在城楼上埋伏已久的拉德普尔抓住了机会。 拉德普尔看见城下有个人,笠盔流光溢彩,手持象牙白扇,很是特别。毫无疑问,这是敌军的头。 他拔出腰间弯刀,从城楼上纵身一跃,准备一击毙杀赵葵哲。 好在墨竹第六感强大,直接一脚踹开赵葵哲,自己也借着反作用力跳开。让从天而降的拉德普尔劈了个空。 拉德普尔的双脚踏在地上,扬起烟尘,头巾缓缓落下,姿态优雅而危险。 几个雷鸣军反应了过来,拔出腰刀准备围杀这天降的不速之客。 修长而轻盈的弯刀,在拉德普尔的手里划出致命的轨迹,他就像一只蝴蝶,在人群中,以刀为翼,跳起一段血腥之舞。银色的刀刃上,沾满了鲜红的血。 几个拔刀的雷鸣军纷纷倒地,生死未卜。拉德普尔挥着带血的刀向赵葵哲发起冲刺。血刃在几乎就要碰到赵葵哲脸的时候被漆木枪挡下。 血滴借着惯性继续向前飞,被鲜血沾染头盔的赵葵哲,狼狈不堪地瘫坐在地上,手脚发抖抱头蜷缩。他被吓得不敢抬头看,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墨竹用枪尖对准拉德普尔,而后者也将刀锋指向墨竹,二人同时踏步猛地向前冲刺。墨竹的漆木枪尖撕裂空气,以势不可挡的威势刺向拉德普尔。 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墨竹的枪尖扎了个透心凉了。可是拉德普尔很是灵敏,他用刀身抵在墨竹漆木枪尖上,偏开墨竹的刺击的同时,刀锋顺着枪杆滑向墨竹的手。 墨竹也不愧为枪术高手,他情急之下松开双手,弯下腰去躲开了刀锋。漆木枪依着惯性往前飞行。而墨竹依靠矫健的身法绕开拉德普尔的回身劈,一个起跳夺回漆木枪。 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墨竹肯定会选择以逸待劳,倚仗漆木枪的长度用防御姿态等待拉德普尔露出破绽。 可是现在,赵葵哲还瘫在地上呢,若是选择防御,这人必定去劈砍自己那个小色鬼主公。于是墨竹没有一刻休憩,又祭出一轮带着破空声的强劲突刺。 弯刀与漆木枪反复碰撞,快得肉眼会看出残影,空气中不断迸射出刀兵相撞的火花。炫目艳丽而危险。 只是,任凭拉德普尔再能打,他的下属也抵不过一轮轮的火枪齐射。雷鸣军的总旗们都是历战老兵,他们选择用轮替射击的方式在所城里前进。 所谓轮替射击,便是一队人齐射完,立刻退走装填弹药。另一堆人补上位置放枪,然后再换一堆人,循环往复。这样一来,就可以最大限度利用人数优势。 伤亡严重的绿教守军很快便兵败如山倒,丢盔弃甲四散而逃。而拉德普尔,毕竟兵器短于墨竹,墨竹想脱战他也缠不住。 于是,就有了五十杆鸟铳齐刷刷对准拉德普尔的场面。之所以没开枪,是墨竹举着漆木枪做出预备命令,一直没有放下。 “武艺不错,但你已经输了。投降,或是死。”墨竹虽然嘴上骂着赵葵哲色鬼,但是行动上还是听命令的,他遵循赵葵哲别伤着拉德普尔的命令。 此情此景之下,拉德普尔也只得扔下遍布划痕的弯刀,举手投降,任由几个妇人用麻绳捆住自己。 直面死亡威胁的赵葵哲,一直没能缓过神来。墨竹还是第一次看见赵葵哲这么狼狈,哪怕之前在桂省,他们初遇的时候,也没见赵葵哲这样惊恐。 墨竹准备搂住赵葵哲,抱着他安慰一下,却没想到赵葵哲往后一缩: “别杀我!”赵葵哲的声音都是抖的,身体一颤一颤。“我不能死,我...还有仇要报。” 仇?墨竹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事情。这色鬼还有事情没告诉他啊...墨竹还以为,以为赵葵哲对他毫无保留呢。 略感失望的墨竹轻柔地搂住赵葵哲,解开他的头盔,慢慢摸着他如丝绸般顺手的头发。 需要安抚的,还不止是赵葵哲一人,整个金门城里的百姓都闭着大门,孩童啼哭遍布全城。破城之后是什么?很明显,是屠杀。这是百姓的通识。 金门遭受倭寇袭扰也不是一日两日,这样的通识早就刻骨铭心了。 但当赵葵哲恢复神智之后,他直接找来金门城内的各姓氏长老,用市价两倍的粮米换取一些鱼肉。 闽地土壤贫弱,最缺的便是粮米。得到大便宜的长老们笑容满面地叩谢金门城的新主人。有了长老们的协助,金门百姓很快就安定了下来。 而这样的一场大胜仗,又岂能不庆祝一番?战胜当晚,赵葵哲便用换来的鱼肉鲜蔬开了一场盛宴,一场美食和肉体的狂欢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