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控制排泄 悬空绳缚写检讨 念检讨羞辱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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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言封是被肚子里的胀痛憋醒的,他身上的伤口又疼又痒,痒意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般,直接侵蚀了他的大脑。 他本以为惩罚已经结束,却没有想到窦杜时在他昏迷的时候给他塞了尿道棒和肛塞。 狗还是他狗! 言封被狠罚了一顿,又没有睡好,此刻整个人显得暴躁极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光脚下地,准备去厕所处理尿意。 可脚心刚碰到地板,他便疼得龇牙咧嘴的,等熟悉了疼痛,到了卫生间门口时言封却换了路线,转身去了书房。 他开门的声音太大,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怒火。 窦杜时抬头看他,“醒了?吃的在微波炉里,自己去热一下。” 言封大步走过去,啪地一声合上了他的电脑,“你这个老变态!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他瞒着他是他不对,可他罚也罚了,凭什么不让他尿尿! 窦杜时忽略他的暴躁,重新打开电脑,低沉的嗓音在书房里响了起来,“接下来的会议由张副总负责。” 言封清醒了些,刚刚还冒火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 确认他退出了会议,才怂怂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开会。” “知道了就不会骂我了?” 言封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回复道,“不会骂这么狠。” 窦杜时轻笑了声,朝他勾了勾手指。 言封走过去,小声开口,“主人,我想尿尿。” 下一秒,男人的手落在了他的阴茎上。 他的指甲滑过尿道口,言封全身痒了一下,差点就尿了出来。 他艰难忍住,窦杜时的手却落在了他的小腹上。 言封的小腹已经很鼓了,皮肤硬得失去了原本的弹性。 “有起床气很可爱,可是,谁准你这么没大没小的?” “啊——” 窦杜时的手蓦地下压,言封艰难忍住尿意,身体紧绷了起来,微微弯曲着身体。 “主,主人,我错了,我真的憋不住了。” “敢滴出一滴来,我就把这里废了。” 窦杜时就这么玩了二十分钟,才把言封带到了卫生间里。 “留一半。” “……好。” 尿道棒松开的一瞬,言封体内的液体喷涌而出,他舒服地叹了口气,享受了没有两秒,男人恶魔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停。” 言封根本不想停止,可在窦杜时这么多年的调教下,身体已经先一步实施了男人的命令。 他欲哭无泪地转过头,声音发颤,“主,主人,还没有到一半。” 这种刚刚尿出来就被喊停比单纯憋着尿更加痛苦,知道排泄时有多舒服,就越难继续容忍下去。 “嗯,小狗还算是听话。”容时郸揉了揉言封的头发,还特意拽了拽他头上因为睡觉压到了而翘起来的呆毛,“继续吧。” 短短的排泄过程,言封被中途喊停了快十次。 他处在崩溃的边缘,临到末尾,男人轻微的呼吸声都让他感觉到了压迫。 终于结束时,他的肚子里虽然还留有液体,膀胱却不像之前那样要爆炸了一般。 吃完东西后,言封躺在沙发上消食,整个人终于活了过来。 “吃饱了?” 言封点了点头,“明天我还想吃柠檬鸡爪。” “好。”窦杜时答应下来,话锋一转,“既然吃饱了,我们就来谈谈你隐瞒的事。” 言封瞬间紧张了起来,“不是罚过了吗?” 他向窦杜时展示自己的伤口,“现在还很疼,再打我真的会死的。” “言言不会觉得,犯这么大的事,打一顿就够了吧?”窦杜时说这句话时,眼尾还带着一抹笑意,言封却觉得不寒而栗。 男人拿了一张纸和一根笔出来,“别怕,今天不打你了。” 言封拉下脸,他明天后天也不想挨打。 “自己写,你犯了什么错,应该怎么罚。” 男人严肃时气场凌人,连眉目都让人觉得压迫,言封认命地从沙发上起身,跟着他到了书房。 他读书时都没有被老师罚过写检讨,认识窦杜时之后,这个活动却成为了他的日常。 作为一个成年人,光是说出这三个字,便已经让他有些难堪。 窦杜时在书桌前吊下一根麻绳,这根麻绳又粗又大,肉眼可见的粗糙。 言封吞了一口口水,小言封像是已经感受到了危险,隐隐作痛。 他的阴茎还肿着,阴茎的根部有一圈圈泛着紫痕的绳印。 窦杜时在他上身绑起了麻绳,是很标准的龟甲缚,只剩下手臂落在外面。 言封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行,他还能忍受。 下一瞬,绳子穿过了他的两腿间,麻绳陷在了他的肉里,后穴的疼痛复苏,摩擦的痛觉带起了一片辣意。 窦杜时调节着绳索,言封的身体一步步被拉高,整个人悬在了空中,全身只有两腿间的绳子作为全身的支点。 “啊啊啊——”言封尖叫出来,“主人,呜呜呜,我跪着写,跪着写可以吗!” 绳子像是要将他劈成两半,他重心不稳,稍微动一动,便带起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嘘。”窦杜时竖起食指放在言封的嘴边,“言言既然学不乖,就好好记住这种感觉。” 他要在言封想要欺骗隐瞒他时便想起这种疼痛,他要让他把记忆融入血肉里。 “呜呜呜呜,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了,主人。” 窦杜时替他铺开纸币,“最少八百字,写完叫我。” “哦,对了,绳子上我抹了姜汁,可能等会会有一点痛。” 言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脑里只剩下了强势袭来的疼痛。 窦杜时说完拿着电脑在一旁办公,一副不再管他的模样,言封拿起笔,只想纸上现在就蹦出八百个字来。 他想要快点结束,可是检讨却不是这么好写的。 对他而言,最痛苦的事之一,便是自己制定惩罚。 需要自己想应该怎么惩罚自己,这件事已经足够恐怖,而那些疼痛又会真切地在他身上呈现。 窦杜时下手很重,他如果定多了,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多,可如果定少了,那是另一种更让人崩溃的折磨。 麻绳上的姜汁已经开始发挥作用,被麻绳绑着的皮肤像是被火烤着一般,他甚至觉得姜汁已经陷进了他的后穴里。 他的后穴挨了这么多下,早就又红又肿,此刻麻绳紧紧地压着伤痕,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这种痛苦。 言封哼哼唧唧地哭着,眼泪已经湿了泪眶,可他根本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 窦杜时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开,无声无息地看着他的少年。 他的目光痴迷,深邃的眼眸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晦暗。 “呜呜呜呜呜,主人,求求你,我休息一小会,就一场小会可不可以?” 言封写了几排字,身体像燃起来了一般,他乞求地看着男人,仿佛他已经成为了他的全世界。 窦杜时起身走过去,俯身看他写了些什么。 言封不自觉地向他靠过来,不断地去亲他的脸颊和嘴唇。 他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呜咽,“主人~呜呜呜,哥哥~求求你了。” 他的声音像是春药一般引起了窦杜时的反应,他稳住他的身体,粗暴而又激烈地加深了他的吻。 “让哥哥好好肏肏,给你减三百字怎么样?”男人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在言封的耳边响起,他的喘息有力,每一声都带上了难忍的情欲。 “不好,呜呜呜,我讨厌你。”言封被亲得浑身都软了下来,最后连笔都拿不稳了。 他的哭声响彻书房,眼尾已经染上了一抹带泪的猩红。 “呜呜呜~啊,好痛~只给窦杜时肏,你放过我好不好?” “哥哥~老公~” 言封前言不搭后语,最后两个字轻轻地落在了窦杜时的心上,随即引发了一场难以扑灭的大火。 他在麻绳上吊了十分钟,重新站在了地上。 他的重心回到了脚心,虽然还是很痛,却比吊在麻绳上好了很多。 “写吧。”窦杜时重新把笔塞到了他的手里。 言封抬眼看他,眉目闪烁,“老公~我们上床好不好?” 窦杜时喉结滚动,随即曲起手指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这招用一次就够了,还想被绑起来?” 言封瘪着嘴收回视线,老老实实地写起了检讨书。 他没有注意到,窦杜时的小帐篷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慢慢地鼓了起来。 言封终于写完了检讨,拿着检讨跪在了窦杜时的脚边。 “……这次我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不应该对主人撒谎和瞒着主人……” “我应该受到以下惩罚,主人用藤条打我的屁股五十下,打——”言封正念着检讨,窦杜时一脚踢在他的阴茎上,“用哪款藤条?用什么样的姿势挨打?用藤条打屁股的感觉是怎么样的?这些怎么不说?” 言封的脸噌地一下红了起来,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开口,“用,用最粗的那根藤条。” “跪,跪趴着挨打,藤条打在屁股上时,很,很痛,疼中带着钝感,有些麻……” “言言原来喜欢跪趴?”窦杜时故意曲解曲解言封的意思,“光着身子把屁股送到主人手边是不是很骚?言言喜欢这样的自己吗?” “喜,喜欢。”言封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的。 窦杜时不重不轻地踢了他一脚,他的尾音上扬,不满意地反问,“嗯?” “我。”言封的头快要贴到了胸前,“我骚。” “打五十下?”男人再次发问,言封眼尾的红色加深,快要哭了出来,“打,打一百下。” “我本来觉得五十够了,没想到我的小狗这么乖。”窦杜时有意无意地踩着言封的命根子,低音中染上了几分笑意,“那就满足你,继续。” 言封吃了一个哑巴亏,却不敢和男人争辩,欲哭无泪地继续念检讨,“打,打手心五十下。” “看来言言还是没有长记性。”窦杜时轻叹了声,脚下用力更甚。 “呜呜呜。”言封的羞耻心被逼到了极点,直接放声哭了出来。 “用,用木板打,打手心,我,我自己跪着把手举高,呜呜呜,我,我不听话,主人,主人把我的手打肿。” “打五十下?” 言封想到前一轮的加罚,迟疑了片刻后点了点头,“五十下。” “啧,可我觉得不够,翻三倍。” 言封哭得更大声了,他红着眼瞪窦杜时,委屈至极。 “啪——”窦杜时踢了他一脚,“继续。” 好不容易念完接下来的惩罚,言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最终的惩罚定了下来,打屁股一百下下,手心一百五十下,罚跪一周,罚跪的时候需要带着乳夹,每天只有一次排泄机会,需要穿一个月的贞操裤。 因为他身上的伤太过严重,正式惩罚被推倒了一周后。 随着时间流逝,两人的采访在周六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