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张 捆绑禁锢罚跪 腿上被压石板 打耳光 打胸 抹春药 宣布笼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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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导演组跟言封只签了三期,前两期录下来反响不错,言封之前耍大牌没礼貌的人设也有了改善。 他有梗又不按常理出牌,连带着节目热度都跟着火了不少。 第三期的内容是助农直播,几人分组之后看哪组卖出去的东西最多。 节目开始的时候,气氛融洽,到了中间,言封却突然起身,一拳揍在了周升脸上。 他拳拳到肉,动作狠戾,周升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直播仓促结束,这一幕却上了好几个热搜。 随之而来的,还有周升昏迷入院的消息,一时间,言封被人架在了风口浪尖,黑料层出不穷。 “我和言封是高中同学,他是我们学校的恶霸,欺负同学欺负老师的事没少做。” “娱乐圈还真是什么垃圾都能火呢。” “公然殴打前辈,这也太猖狂了吧,建议周老师报警。” …… 言封的经纪人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当事人却跪在家里,满脸不服。 “我没错。”言封翻了个白眼,“你要是逼我认错,你就跟周升一样,是个小人伪君子,我打得算轻的了。” 直播开始前,言封路过易鱼的化妆室时,不小心看到周升正在对易鱼动手动脚。 他上去拦住,连表面的功夫都不愿意做,直骂周升垃圾。 他想要动手,却被工作人员拦了下来,暂时维持了表面的和平。 没想到周升一点都没收敛,直播的过程中,不是不小心碰到了易鱼的胸,就是摸到了她的手。 言封越想越气,“你凭什么罚我?” 调教室里,言封跪在一块木质搓衣板上,搓衣板的锯齿比一般的搓衣板要深,刚跪上去,那疼便直击大脑。 不仅如此,窦杜时还在他的大腿上放了一块石板,石板的重量将言封重重地压在搓衣板下,他觉得自己小腿的骨肉快要被刺穿。 他疼得身体颤栗,却丝毫躲不开禁锢。 往上,一根麻绳穿过他的两腿间,好几个结塞进了他的后穴里,前面的小言封被麻绳勒得涨红。 他的手臂也被绑着,麻绳陷进肉里,皮肤已经变得有些充血。 时间缓慢地流淌着…… 男人睥睨言封一眼,“受不住了?” 被猜中想法,言封愈加暴躁起来,“谁受不住了!” 他话音刚落,窦杜时一只脚踩到他腿上的石板上,有意增加他的压力。 言封的视线里,只出现了笔挺的裤脚和那双黑色的,无端带给人压迫感觉的皮鞋。 “唔……” 言封疼得闷哼,声音里满是忍耐。男人却并没有因此放过他,脚下用力更深了。 “我罚你不需要理由。”窦杜时说着,话锋一转,“不过,今天确实是有理由的。” “你现在是公众人物,一言一行都在别人的眼睛底下,下次再这么头脑发热,我就让你变成一只废狗。” 窦杜时最清楚,言封走到今天不容易,从开始的为了赚钱,到现在是真正的喜欢上了唱歌跳舞。 娱乐圈这个行业,最忌讳的就是意气用事。 言封知道窦杜时是什么意思,却还是有些不服,“我看不得这些,周升实在是太嚣张了。” “周升的行事风格,看似稳当,其实处处是把柄,你要是不服,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他再无翻身之日,可偏偏你选了最蠢的一个,不仅没有扳倒他,还把自己给掺了进去。” “我哪有窦总考虑周全。”言封在疼痛中还对男人翻了个白眼,做什么都想这么多,累不累啊。 他大腿上的疼痛加深,言封疼得叫了出来。 “确实,蠢而不自知的傻狗。” 看言封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窦杜时才收回了踩在石板上的脚。 言封敢怒不敢言,用眼神与男人抗议。 “再跪半个小时,跪完自己叫我。” 说完,窦杜时走出了调教室。 网络上,周升已经醒了,他发了一张自己在医院的照片,并且感谢了一些去医院看他的朋友,配文,“年轻人火气大,我可以理解,小言现在正在事业上升期,报警的话他就完了,我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事情已经发生,我只等言封的一个道歉。” 窦杜时嗤笑一声,他从未把周升放在眼里,自然也不在意他的那些小手段。 放任言封攻击周升不管,也不过是享受小孩对自己的保护。 可现在触及到言封,他的目光倏地冷了起来。 他没有通知工作室,用自己的微博,直接发了一段视频。 视频一共有十几分钟,里面是这些年周升潜规则小明星或者模特的证据。 视频一发出,直接将这件事推向另一个高潮。 在言封殴打周升后,短短的几个小时里,言封成了过街的老鼠,那些平时口碑不错的演员歌手,也出来踩了他一脚。 视频给人的震撼太大,再加上窦杜时的知名度和可信度,事情瞬间反转。 言封的团队紧跟其后,将辱骂诬陷言封的网友和公众人物全告上了法庭。 “我就知道我们封封不是这样的人,他明明那么好,谢谢窦影帝相救。” “我的封封仔啊,妈妈太心疼你了。” …… 易鱼从出事后就焦灼不已,她想上网澄清,可作为一个小明星,刚出事公司就收回了她的账号。 看到事情反转,她松了口气,心里满是愧疚。 言封不知道外面的一切,看着时间到了,他皱起眉头,纠结。 调教室里是有感应器的,窦杜时可以听到他说话,却会假装不理。 只有他学狗叫被感应到了时,窦杜时那边才会发出声响。 他不想学狗叫,可是膝盖实在是太疼了,麻绳更像是直接陷进了他的骨骼里。 “汪汪。” 迫于疼痛,言封小声的叫了几声。 调教室里毫无反应,感应器的灯也没有亮起来。 言封泄了气,大声地汪汪汪地喊了起来。 这下感应器的灯倒是亮起来了,该出现在调教室里的人,却丝毫没有动静。 言封继续叫着,叫得嗓子都哑了,也没有见到男人的身影。 他气得大骂,“窦杜时,你这个狗男人,我要杀了你!”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调教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言封:…… 当事人就是很后悔,应该早点骂的。 “看来没跪够,那就多罚半个小时。”窦杜时作势要出去,言封瞬间急了,鬼哭狼嚎地叫起来,“主人,别走别走,我错了!” 窦杜时走到言封面前,勾起他的下巴,“这张嘴学不乖,你自己说,打多少下?” “二,二十?”言封试探开口,小心翼翼地看着窦杜时。 “哦?” “三,三十?” “到底多少?” “那,五十,我真的知道错了。”言封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骂了。 “自己数着。” “啪。”窦杜时一掌打在言封的脸上,言封被打偏了头,脸上迅速地染上了一抹绯色。 不等男人提醒,他自己将头转过来,“对不起,主人。” “啪。” 又是一掌,扬在了另一边的脸上。 耳光的痛其实不及其他地方,可是侮辱的意味极浓,被打偏了,还要自己讨好地把头摆正。 言封脸上的红色,说不清是疼的,还是羞的。 “啪啪啪啪啪。” 窦杜时连抽了几耳光,打得言封眼尾泛红,那双本就勾人的眼睛更加的魅惑了起来。 不过二三十下,言封的脸便彻底地红了起来,那红从皮肤底下透出,红痕尽起。 “主人,我错了。” 言封的声音在男人的耳光下变得顺从起来,他看起来乖巧极了。 窦杜时摩挲着他脸上的红,扬起手,瞬间落下。 言封被吓得闭上眼,下一秒,疼痛却在胸前传来。 窦杜时拽起他胸前的小点,“剩下的惩罚,打这里,红红的脸蛋配上红红的乳头才好看,对吧?” “对。”言封昧着良心回答男人,本就挺立的肩在男人的手下更加挺立了起来。 窦杜时像打耳光一样扇着他的胸,一下一下的,打得言封胸前肿立的小点乱颤。 “唔,主人,疼。” “啪。” “就是要让你疼。” “啪,啪。”窦杜时认真给面前的皮肤上色,调教室里,巴掌声清脆极了。 与之匹配的,是言封被打疼时的,带着钩似的闷哼声。 “啪啪啪。” 剩下的数目打完,窦杜时才终于肯将言封放下来。 刚落地,言封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的腿无力,像是一点也不熟悉这具身体。 窦杜时将他抱在了一旁的床上,轻轻地替他揉着膝盖,揉着他身上被麻绳勒出痕迹的地方。 言封在他的抚摸下舒服地小声哼唧着,主动抱上了男人。 见他恢复得差不多,窦杜时薄唇轻启,“下面的三天,笼养。” 言封愣在原地,这才有了一丝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感觉。 所有的惩罚里,他最讨厌的,就是笼养了。 要被关在与他的身体尺寸严重不符的笼子里禁锢,没有时间观念,排泄和吃饭都全凭男人的心情…… “主人……”言封开口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窦杜时走到一边的柜子处,拿了项圈和手铐脚铐过来,他手里,还有一盒膏体。 言封往旁边躲着,“主人,我下次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那膏体,他太熟悉不过,烈性的春药,能让人欲生欲死。 窦杜时站在床边看着逃避的言封,冷声开口,“自己滚过来。” 言封最终还是被男人带上了项圈,他的手脚都被锁着,乳头、阴茎和屁眼,都被抹了春药。 甚至,窦杜时还在尿道棒上抹了春药,直接塞进了他的尿道里。 窦杜时做完这一切,直接将人扔在了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