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我想要(H)操失禁/后入/野战/连续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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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校,对于此次的作战你还有什么补充解释的吗?” “没有。” ... 此次调查涉及颜桢的事情,林郜作为契主同样参与了旁听。会议室中那头黑狼胳膊还负着伤,一次次回答有如他战场上的杀伐果决。 林郜拿起面前的茶杯浅啄着,旁边的下属继续道, “此次帝国虽然战胜了红岩星,但是面对星尘的战争依旧让对方趁机逃脱。梁上校作为第一个进入敌方飞船的队伍,在此次作战行动中因未抢占先机优先攻击操控室,间接造成了后续战斗的不利,将以‘战中失职’进行处分。梁上校对此还有补充或异议吗?” 梁玉未回答,目光径直转向一边正在喝茶的林郜, “林将军,我很抱歉此次战斗没有成功救出您的契子。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完成了洗...” “不必为此抱歉,”林郜放下茶杯,两双墨色的瞳眸遥遥对视着。哪怕话里都是客气,但依旧掩不住各自目光中的冷。林郜继续道, “战争中,以帝国下达的任务为第一宗旨。梁上校不必为此道歉。” 房间中一时寂静。梁玉很想问问他,你真的一点都不为此感到难过吗?但当他对上林郜的视线时,便知这是个无用的问题。 也许是林郜将情绪隐藏得太好了吧。难道世界上,真的会有契主对契子的离去默不作声毫无波澜吗?... “梁上校,请确认是否还有补充。如没有,此次谈话结束。具体处罚将在三天后进行通知。” 梁玉偏开了目光,垂头冷笑了声,“没有补充。” 小小的飞船宿舍中,窗外不再是耀眼璀璨的星河。红岩星经历过一天一夜的大战,如今荒芜的土地上还有未熄灭的硝烟。繁华的城邦如今了无人声,偶尔掠过的野兽吼叫反倒更显寂寥。 纪南收回目光,看向正在一旁调整军装的边越。虽然帝国的医疗程度对比大多外星发达许多,粉碎性骨折也能在短时间内恢复。但到底还是有个适应期。 纪南起身走上前,两人指尖相碰,顺势从边越手中接过他裤腰上的繁琐扣带。 房间中一时只闻细小的金属碰撞声。他们离得近,却没人开口说话。 事实上这几天他们的交流少得可怜,更多的是无声的拥抱和亲吻。没做爱,各自的身体还在恢复。 自从那天纪南醒来,他们像两头死里逃生的猛兽,确认彼此的安全是第一需求,一句“我爱你”是经历千重噩梦后,最深情而认真的告白与安抚。但是后续思绪的梳理,与认知的自我建设则需要更多时间独立完成。 总之只要彼此在就好,这是生活延续下去的最大动力。其他的,他们都还需要时间消化整理。 随着最后一声“叩”,纪南直起身望向人,“要出去?” “嗯,谢了。” “一起。外面还在清扫战场...” “不用。”边越穿好军靴,出门前伸手抱了下人,“你精神体还在恢复,休息吧。” 纪南未多言,在边越松手前搂住人的腰,随手拿过搭在椅背上的军装外套,“走,一起。” 红岩星多山地,层峦叠嶂间有许多本地人开辟的山野小路。只要经过报备绕过战场,不远处的山落依旧生机勃勃。 低智力的飞禽野兽从不在星际战中的剿灭范畴中,倒是让这些靠近战场的小动物逃过一劫。偶有禽类鸟鸣掠过上空,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依旧无言,军靴踏过草叶发出窸窣声。 纪南只是跟着边越,目光凝着男生的背影。他没问要去哪儿,甚至一路上他们都不曾说话。边越也不时回头望他一眼,就好像只是声音和精神力还不够,视线也要确认彼此的存在。 他们没有过于亲密的举止,却都“粘人”得紧。 那颗照耀红岩星的恒星在空中逐渐由正上方转向西,依照帝国时间计算应当是下午了。边越终于在一处山洞口停了步,蹲下身用指尖试探着土质。 纪南望着人,他似乎知道边越专程报备外出是为什么了。心口有些烫。 “等我一下。”边越直起身,说了他们这数个小时的第一句话。 “一起。”纪南也还是那句话。 边越没再劝,虽然他不太想让纪南跟着,但也知晓他的不安全感。右手张开,一缕缕橙色光辉逐渐汇聚,直到那个黑色瓦罐立于掌心。 果然。纪南垂了眸,这人徒步小半天来这儿,就为了给自己抓那个据说能吸食诅咒的虫子。又傻又倔。 橙色光辉收回,边越抬步前道,“它叫艾吉塔,生性凶猛不能见光。要趁它们白天睡觉的时候抓捕。” 纪南点了下头,在边越转身时上前,轻轻勾住了人的指尖。 山洞幽深,随着深入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失去了视觉的猛兽们只能依靠听力和嗅觉感知。 偶有滴滴答答声落在脚下,双手不由得转为十指相扣,直到边越堪堪停下脚步。 纪南没多问,边越放开了他的手,蹲下身不知道在倒腾什么,只是偶尔会发出些细微的声响。他知道男生在给他抓虫子,但是背后到底翻阅了多少资料,又是怎么在一个异星找到这么个山洞的,纪南不敢细想。心口烫得快被烧着了。 “嘶...” 边越一声轻轻的吸气在寂静的山洞格外明显,纪南慌忙蹲下身,一声“怎么了?”还不及出口,身体就被男生摁着往后推了把,“别过来,碍事。” ... 纪南没再动作,他不想添乱,只是站在人身后格外注意着男生的一举一动。 良久,边越站起身时轻轻舒了口气。转过身道,“走吧。” 纪南嗯了声,靠近又想握住人的手,只是这次边越走快了几步站在了自己右边,才堪堪握住。 山洞外天光依旧,边越有些不适应地眯了下眼。橙色辉光闪烁下当先将瓦罐收了回去,不想纪南忽然道, “手给我。” 边越转头望向人时悄悄将左手往背后藏了下,“怎么了?” “给我看看。” 面对纪南在自己面前少有的认真强势,边越无奈下脱下右手的半截手套,将手放在人掌心上。完好如初。 纪南眸色有些沉,这人是不是总把自己当傻子? “左手。” 边越挑了下眉,右手顺势一翻拉住人手腕就往前带,“走,回去了。” 纪南没动,任由男生往前走了一步时反锁住人手腕,同时拽着边越左胳膊猛得一拉,让人堪堪撞向自己胸膛。 边越知道此时挣不过,在纪南拉过左边手腕时当先说了句,“没什么事,它没毒。” ... 透过被咬穿的手套,能看见拇指下方像被撕裂了,口子一直蔓延至掌心,透出了粉色的肉。所幸还能动,应该没伤到经脉。手背上几道口子不及手心深,但血还在往外渗。 是没什么事,手没废可不就没什么事吗? 边越蹙着眉想将手往回收,奈何纪南握得太紧。一时间,两人就跟较上劲儿似的, “有必要吗边越?” “放手!” 战后这几天的平静仿佛找到了突破口,残破的异星,不断的硝烟,还有那个疯子...一切的一切都压得他们喘不过气。他们有的,好像真的只剩了彼此。何其幸运,又何其迷茫。 没必要争执的,也没必要较力。纪南心口烧得又烫又疼,他厌恶边越为自己流的每一滴血,也恨让边越流血的自己。 反抗下边越终于偏过头,棕色的瞳眸径直撞入自己的眼睛,男生吼了句,“我叫你放手!” 密林中仿佛连野兽都安静了下来,光线照耀在那颗银色的耳钉,亮得刺眼,一如它的主人。那一刻,他们都读懂了彼此的情绪。压抑破碎下,只剩对方褶褶生辉,成为眼中唯一的光亮。 他们不是温室中的花朵,他们生来便是拼杀于战场的猛兽。无言的情绪用不着诉说,唯有发泄是最好的途径。发泄迷茫,发泄恐惧,发泄那份炽热到无处安放的感情。 纪南上前一步,让自己的胸膛紧紧抵靠着边越的后背。手上的力谁都没松,鲜血沿着手腕蜿蜒而下。 边越懂他的意思,眉眼间的狠厉未消,却也不曾拒绝。当纪南放开了自己的右手,指尖插入自己发尖时,边越朝着逐渐靠近的唇发狠地咬了上去。 像一颗流星突然滑过一片漆黑的世界,让人猝不及防,却为之极近疯狂地追逐。 吻被不断加深,方才的扭打变为唇舌的交战,没有人退让。水渍声不再是缠绵,激烈得像要将对方就此拆骨入腹。 指尖在棕色的头发中留恋片刻,随之向下搂上了人的腰向前带,左手一直控制着边越受伤的手未曾放开。 后背撞上参天大树落下片片绿叶。边越微微仰头,继续着这个令人窒息的吻,任由自己的左手被高举过头顶,手腕被掐着,死死束缚在大树枝干。 当纪南的唇舌不再满足于口腔,顺着嘴角舔吻至颈侧时,边越微微偏过头放任失控的喘息,未被束缚的手轻扯纪南的头发。像抗拒,却更像邀请。 他没问纪南是否会影响精神体的恢复,他知道彼此都需要一场极致的性事,需要对方的全部。伴随疼痛也没关系,他们想要得发疯。 军装纽扣随着纪南的吻一路解开,胸前的红樱被不加顾及地咬弄吮吸。边越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战栗,却未加阻止,反倒扣着纪南的脑袋让他舔舐得更狠更用力。另一边的红樱被夹在修长的指间玩弄拉扯,指甲恶劣地扣着乳尖,直到它肿胀发烫。 “啊哈...”边越的喘息无所顾忌,乳头被作弄的快感让他腰肢止不住地抖。但他还想要更多,他知道纪南也需要更多。放开纪南的发尖,手顺势而下摸上纪南的裤腰,猛得一拉,让那蓬勃的帐篷顶在自己腿根, “嗯...脱裤子。” 身体被翻转,左边手腕自始至终都被纪南牢牢攥着,趁势被反扣在自己后腰,任由鲜血透过半截手套,弄脏了军服。 上午纪南为自己扣上的裤腰,下午就这样在林间被解开。随着一拉堪堪退至大腿根。为了稳住身形,边越只得用右手撑着树干。他知道自己的后穴在刚刚接吻时就流水了,如今水迹早已湿了臀缝,甚至微凉的空气还激得小穴微微收缩。 随着又一声扣带的清脆响声,下一秒炽热蓬勃的性器不带任何犹豫,龟头抵在穴口浅浅磨蹭两下,确认湿润程度后狠狠往前一顶... “嗯!...” 那一声喘息,是两人同时叹出的。纪南感受到边越在被进入那刻腿软的一瞬,连带右手指甲死死扣住树干。纪南几乎被烧断的理智下依旧有一丝酸涩的心疼蔓延。 伸手搂住男生的腰拉向自己,性器进得更深的同时让边越尽可能靠向自己的胸膛,同时牢牢护住那受伤的左手。 “嗯哼...” 随着老虎一声轻哼,青龙咬着人衣领径直拉开,让军服半挂肩膀尽数露出,低头咬在了边越的肩头。与此同时,性器不再犹豫径直开始了顶弄操干。 “嗯呃...啊哈...” 纪南顶得太凶狠,边越晃得太厉害,甚至大树的枝干都微微摇晃,再度飘下片片绿叶。 性器全进全出的抽插下,边越直接打开了腔口,让纪南直接顶入,在最隐秘的地方作恶。肩头被咬得疼,伴随舌尖的吮吸却让疼痛一同化为了快感。 直到纪南睁开眼,在顶弄下看着那上面的清晰牙印,汗水随着颠簸落下,将那一片红染得愈发色情。舌尖探出轻轻舔掉,吻继续缠绵,一路至边越颈侧。牙依旧控制不住地轻咬,如果可以,纪南当真想就这样把人彻底吃掉。最好吃得干干净净,让他彻底与自己的灵魂相融。再也没人觊觎,再也不会弄丢... “边越,我爱你。” 低沉颤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边越在快感的冲击下一时鼻尖有点酸。只能顶着激烈的晃动偏过头,趁纪南放过自己脖颈时凑上前叼住了他的唇,轻轻碾磨, “我也...爱你。” 下一秒,两人同时闭了眼,舌尖再次抵死交缠,任由水渍随着换气顺着嘴角流下,不顾啪啪的顶撞声在林间回荡惊起一小群飞鸟。他们在异星的丛林如动物般交媾做爱,不看那噩梦般的过去和迷雾般的未来,只试图用激烈的性事告诉对方, 我爱你,你拥有我。 白灼喷吐在枝干那刻,后穴极尽绞紧下水液打湿了纪南的军裤。与此同时,交战的唇舌分了胜负,边越在高潮下彻底失了呼吸的频率,腿抖得甚至让纪南险些搂不住。 那是极致的快感,于两人而言都是。唇舌短暂分离间,性器依旧在腔内耸动,但老虎知道青龙在加以控制。 边越觉得自己疯了,他睁眼望向那双浓重墨黑的瞳眸,他知道纪南的不安全感,所以想要给他自己的全部,想让他尽情发泄。 张口,轻轻咬了下纪南的唇, “嗯...我还要。” ... 他们太知晓彼此的想法,知道什么能让对方彻底失控。纪南望着那双棕色的眼睛,只轻轻答了一个字,“好。” 随着纪南向前一带,边越赤裸的胸膛径直靠在了粗粒的枝干上, “嗯...”晃动下边越只能歪过头,防止脸侧被蹭到。哪怕纪南依旧抚着他的腰,理解这样只是防止他的跌落。但肿胀的乳头还是逃不过颠簸的摩擦,磨得他浑身发颤轻哼,下身又有了挺立的趋势。灭顶快感的慌乱下,边越还是唤了声, “纪南...” 纪南没吭声,当边越说出那句邀请时,这场性事在入夜前就不可能结束。极尽放纵下他依然记得那受伤的左手... 将那沾满鲜血的手带到嘴边,目光看向被顶撞得战栗的男生,后穴的汁液已经顺着交合处打湿了一片草地,沉声道, “忍一下。” “等啊哈..嗯...” 张嘴咬住被血液浸透的手套绑带,偏头咬开时拉扯了伤口,疼得边越指尖不住颤抖。 不同于下身凶狠的耸动,纪南张嘴含住指尖轻轻舔了下,是温柔的安抚。 边越知道他要干什么,慌乱下道了句,“嗯不要...脏嗯...” 纪南置若罔闻,他们没带药出来,但好在契主的体液能帮助契子伤口的愈合...随着手套被咬着脱下,纪南的脸侧也染了几道鲜红。皮肉翻开,他知道老虎疼,那就用更凶猛的快感帮他“疗愈”。 “啊哈...纪南!”边越红着眼偏过头,对上纪南目光那瞬眼前蒙了层水雾。他想挣开束缚,但纪南抓得太紧,与此同时自己的性器又被操硬了,随着颠簸再次在射精边缘徘徊。 纪南就这样看着他覆着水光的上扬眼尾,又说了遍,“忍一下。” 话落,舌沿着指尖下落,覆上了掌心那条骇人的伤口。 “嗯!靠...”边越转回头,手很疼,但也没那么疼。他更在意的是血弄脏了纪南,他不喜欢这样。 浓密树林随着身体的颠簸在眼前晃得厉害,后穴和乳尖的快感层层叠叠让边越快喘不上气。偏偏疼痛的伤口被纪南温热的舌尖一点点舔舐抚平。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他的高潮愈演愈烈... “啊哈...”后穴又喷水了,将树下一片草地淋得光泽发亮。 不止是边越,性器每次进出穴肉都绞得太紧,汁液随着啪啪声带出阵阵水花,点点白沫衬着艳红的穴肉,让纪南只是扫了眼便不再敢看。血腥味儿化在嘴中,进一步激发着凶兽骨子里的暴戾。纪南承认,他每一下都是狠狠顶在腔内的最深处,每一次掠夺,他都抱着将老虎彻底完全占有的强烈冲动。 伤口在舌尖的舔弄下,疼痛感稍加减退。边越眼前一片朦胧,他无处可躲,就这样沉浮在欲望的海洋中,纪南这次做得太狠。自己军装堪堪挂在臂弯,腿每次要下落,都会被纪南半扶着重新站起。让边越不禁有种异样的想法,他方才或许真的不该招惹纪南。是不是之前每次做爱,他的契主都有意收着了... 思绪不过一瞬根本抓不住,水汽随着颠簸逐渐成型,化作点点水珠沾染眼睫。直到某一瞬间,在纪南又一次重重顶入那最敏感的位置时,强烈快感下一丝异样让边越彻底失控, “纪南啊哈...等等...慢点嗯!...” 身后的撞击没有如老虎的愿。甚至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边越知道纪南在射精边缘,自己舍不得让他在临近发泄时停下。奈何后穴在不断的高潮下,濒临崩溃的快感让边越恐惧,发抖。 纪南将老虎的血液尽数吞噬,舔得一丝不剩。身前人湿得一塌糊涂,连带自己的裤腰也湿了大半。当性器再次强势地顶开层层穴肉一举进入最深处时,纪南放开了边越的腰,扯着他的头发凑上前找到了老虎自己咬出血的唇。 “嗯唔...” 血腥味侵蚀口腔那刻,滚烫的白灼尽数打在穴心,激起近乎痉挛的震颤... 与此同时,淅淅沥沥的精液再次弄脏了枝干,边越还在忍,忍得眼泪顺着眼角落在了唇舌间。他不想,做出这么丢人的事。 偏偏,纪南射精间腰再次往前一挺,将自己的胸膛再度撞上枝干摩擦。小穴贪吃,层层咬紧是极致地配合献媚。边越一声哭腔没忍住哼了出来,他的身体在自己的极尽忍耐下,还是选择了背叛... 一道细碎的水液再度洒落枝干,沿着粗粝的树皮蜿蜒而下,和之前留下的白灼融为一体。 边越没吭声,甚至连所有的喘息轻哼都恨不得咬死在牙间。只有身体剧烈的震颤证明着他叛逃的控制力。 纪南望着那双棕色的瞳眸愣了瞬,只见边越红着眼尾尽力装着没事样儿,甚至眉眼间散不去的戾气还带着警告的意味... 纪南唇再度覆上轻轻一吻,唤了声, “边越?” 老虎不敢吭声,齿间用力碾磨唇的动作更像是恼羞成怒。殊不知这将恶龙的恶劣尽数激起,忍不住继续欺负... 精液灼热,纪南控制着角度在穴心磨蹭挺弄。随着每一次耸动,淅淅沥沥的液体落在枝干,像一个恶趣味的开关。 偏偏边越强忍着不吭声不叫停,只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用激烈的咬吻报复。放肆了纪南一次又一次地顶弄作恶,送给他真正灭顶的失禁快感。 ... 直到这场射精终于结束,树枝上一道道深色水渍藏也藏不住。边越终于脱力,膝盖猛得一颤就要往下跪时被纪南一把搂住。性器依旧连结在深处,纪南紧搂着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一翻动作下他们都能听到精液在穴道内随之搅弄的声音。 纪南唇被老虎咬出了血,衬着脸侧的血迹显得有些妖。微微偏头亲吻着边越眼角的潮气,试探道, “还要吗?你都失...” 边越怕纪南说出那个词,喘息间赶在他开口前发狠道,“要...你就射了一次。” 纪南眯了下眼,他知道边越今天是铁了心要把自己“送”给他,让欲望海洋将彼此吞噬殆尽...他承认自己很动心,动得性器在刚射精后又硬了。但他还是心疼。 纪南深吸一口气,扶着人就要将性器退出,却不想边越右手向后伸扯住了自己的头发,身体再次后靠让连结回到最深的位置。 “边越...” “我说我还要。”男生径直打断了他的话,耳尖明明都红得跟霞似的,偏还故作嚣张得将唇凑上来,忍着发颤的声线, “快点,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