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履行约定(H)后入/蒙眼/又被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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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平方米的房间,靠窗的大床一看便知是为做爱准备的,足够四五个人同时躺下。床下的白色绒毛地毯,也增添了不少情趣氛围。 甚至在房间另头,还贴心得放有不少玩具。一切,都预示着一场激烈忘我的性事。 ... 偏偏,边越垂着眸,任由手臂被纪南攥着,说了句足够打破所有氛围的话, “不脱衣服了,身上有血。速战速决吧。” 纪南给逗笑了。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作用就是给边越提供体液,方便他去打架。一个人形精液制造机。 不过他没把这种感觉说出来,转话道, “今天战斗的时候波动得厉害?”握着男生的小臂转了下,露出了被精神力灼伤的痕迹。 边越嗯了声,任由纪南盯着自己的伤口,“下周还要打,不..的话,我坚持不下去。” 罢了。 纪南放开了人,暂且压下了心头涌起的不悦,那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破坏的感觉。他知道,边越若非这个原因,是绝对不会开口向自己提起结合的。 朝床边扬了扬下巴,“去那等我。” 纪南在洗手间找到斗兽场准备的药箱,拿了消毒和帮助愈合的药物,同时也简单收拾了下自己。 他身上也有血。别人的体液,不想沾到边越身上。 走出洗手间时,边越没在床上。男生听到了脚步声,抬眼望向自己的那双棕色眼睛,透了丝无措。 走到男生坐着的书桌旁,将药瓶拧开,握着他的手腕想拉过来时,边越本能地反抗了一下。目光再次相撞,纪南没退让, “先上药。” 话落,男生抬手想夺过药瓶,“我自己来。” 攥着手腕施了些力,“别动。不是速战速决吗?” ... 其实边越应该挺怕疼的。方才在童晚的房间,眉尾的伤口拉扯到时,他轻轻嘶了声。可现在,连消毒他都一声不吭,只是身体崩得有些紧。 纪南手上动作没停, “你紧张?” 边越没承认。他遇到觉得丢脸的事儿,就总爱转移话题, “童晚的精神体我感觉好像等级不高,你说他是怎么把斗兽场做起来的?” ... 纪南放下药瓶,还是接了他的话, “不知道,别离他太近。” “嗯。另外...” “你想怎么做?” 纪南径直打断了他的话,望向那双棕色的瞳眸,又问了遍,“你很紧张吗?” 逃避问题,从来不是一个好方法。 边越偏过了目光,良久,用警告的语气说了句让人心软的话, “怎么做都行。但不要像斗兽场那次,会疼。” 那次,是精神体的结合。尽管肉体上没做,但感官刺激一个不落。纪南知道,那次精神体的两根性器,把人气到了,也吓到了。 叹了口气,拉着人的手腕将男生带起来, “我本体没有两根。”走到床边,手上一松放开了人。抬手,为他解开了额上的缎带,任其滑落至白色的地毯。两人离得近,纪南的声音听着比平时沉些, “你紧张就闭眼,别看我。” 那条缎带,还是用上了。 边越跪在地毯上,腰窝处摁着的是纪南的手,迫使人上半身趴在床上。 黑色的缎带蒙住了眼睛,绕在脑后打了个结。绸缎很长,顺着蔓延至白色地毯。 纪南垂眼望着人,目光扫到了他紧攥着床单的手,眸色暗了暗。 这人,到底是怕得厉害,还是单纯抗拒... 手碰上裤腰,黑色的裤子半退至腿根处,皮肤接触到空气时,边越往前躲了下。 他不算白,偏向于蜜色的皮肤显得健康而有张力。许是没脱衣服的关系,只露出了浑圆紧致的臀,让纪南生出种错觉: 他们像在战场上争分夺秒地偷欢。 喉结动了下,摁在边越腰窝的掌心,能感觉到他的些微打颤。目光下移,看着已经被小穴分泌的汁液染上水光的臀缝,纪南没忍住,伸手蹭了下, “你很湿,应该不会...” “要进就进,快点。” ... 话被打断了。其实童晚说得没错,边越就是一个猫科动物。 总是口是心非,总是逞强好胜。明明紧张得抖,也不愿示弱。炸着毛非要显得自己能应付。 纪南拉下了自己裤腰,握住顺势弹出的性器,在掌心撸动了两下。 当龟头抵在穴口时,摁在男生腰窝的手滑向了胯,将本能往前躲的男生拉了回来。知道他不喜欢听,但还是说了句, “受不住了就和我说。” 边越有些后悔。眼睛被蒙住,尽管能像鸵鸟一样逃避自己的无所适从。但同时,失去视觉后所有感官都放大了。 譬如说,他知道自己的水流到了腿根,化作一片黏腻。知道剑拔弩张的性器抵在穴口时,小穴猛得收缩了下,像催促。 而当性器撑开层层软肉,一点点进入的时候,他终是没忍住,哼了声。 性器还未完全进出,但湿软的穴道层层包裹下,已足够纪南轻喘了声。 “嗯..” 感觉到边越想要逃离的动作,纪南一时失了顾忌,掐着人的腰顺势往下一带,同时腰身猛得往前挺。 “啊哈...” 轻轻一声呻吟,剩下的应该被他咬在牙间了。 纪南垂眼,自己的柱身已然尽根没入,阴囊紧贴着臀瓣。边越身体渴求时分泌的汁液,足够他顺利进入,甚至随着自己轻微的动作,还有淅淅沥沥顺着结合处往外淌... “你的水流多久了,这么多。” 边越没说话,脑袋埋在床上,连一丝轻哼都吝啬。 纪南也没期待他的回答,这人嘴一向硬。不过只要一想到,先前的战斗男生是一边流着水一边和人打的,他就有些烦躁。 躁意化作了眉间的微蹙,以及下身一点点的操弄。他没给边越适应的时间。 空虚被骤然填满的快感,边越还能撑住。但随着顶弄的幅度一点点增大,身体开始被带着前后晃动,那种快感和羞耻感,他还是适应不了。 膝盖隔着裤子,在绒毛地毯上摩擦并不会痛,但是,那种身体被迫随着身后人律动的感觉,还是逼得他死死攥着床单。 靠,这个姿势还不如躺在床上。虽然能将自己的呻吟尽数堵住,但跪趴后入的姿势,让他更像个流水求操的婊子。 身后的顶弄停了瞬,随着纪南俯下身子,性器猛然顶到了更深的位置。 纪南放开了他的胯,转而覆住了他微微发颤的手。 下一刻,耳边响起的是纪南低沉的声音,距离太近,喷吐的热气径直打在了自己耳尖, “抬头。” ... 听从是契子的本能,更何况,还是在结合的时候。 边越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先一步有了动作。转头的时候,两人鼻尖相蹭。 离得太近了,呼出的热气尽数交融。尽管黑色的缎带挡住了那双棕色的眼睛,但透过边缘泛粉的皮肤,不难想象边越的眼尾应当已经烧了一片红。 也烧着了纪南最后控制的那根线。 下身抵着深处,渴求着腔口的打开,小幅度地顶弄更像碾磨。 边越受不住,牙间咬不住的那刻,一声呻吟泄露而出。 很轻的一声,像小老虎不小心咬了下舌头,带了些懊恼的娇。 在他又想把脑袋埋回去的时候,纪南凑近了人。头微侧,让他们的鼻尖不会再相撞。 试探地,咬了下人的下唇。明明没用力,只是轻轻一下, “唔...” 边越还是哼了声。身体晃动的幅度再次加快,明明看不到纪南,但雨后森林的气息喷吐在自己脸侧,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的距离。 他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自己的“窘态”被毫无保留地展现。 再次想要转回头的那刻,下巴被掐住了。 “嗯..” 边越发出的声音,算不上叫床。声音从来都是又轻又小,若非离得极近,纪南可能都听不见。 不同于性器愈发猛烈地顶弄操干,纪南垂眸,望着他微张的唇,一点点,试探着触碰。 不是没有吻过,甚至纪南都摸不准自己此刻的心思。 他知道,唾液的交换对于契子同样重要。但此刻,纪南知道自己不是为了这个。 或许,只是单纯想逗逗他。逗逗这只不示弱,不认怂,却被操得哼唧的大猫。 边越想躲开,纪南就咬吻,弄得人哼一声,再躲...周而复始。 很幼稚的游戏,可纪南玩得很上头。那种唇舌相接的逗弄,让边越的味道充斥自己感官,快感甚至在某刻,比下身还要激烈。 明知道边越迟早要炸毛,但自己就是犯贱想试试。 腰身的耸动一次比一次猛烈,随着抽插带出的水渍滴落地毯,打湿了一片绒毛。 顶得太深,让撞击的啪啪声变得沉闷。膝盖在地毯摩擦,胯骨一次次撞在床沿...偏偏,纪南还要捏着自己的下巴断了他躲藏的想法。 一片黑暗下,脸侧是喷吐的热气,带着纪南的气味。身体被快感冲刷得打颤,撞击声下,还夹杂着唇舌间断断续续的水渍声。唇,被咬得有点疼... 不喜欢。不喜欢这种被尽数掌控的感觉。 终于,边越在这人又一次逗弄时,张口,直接咬住了他的唇。虎牙控制着力道磨了下,随着身体向前猛得一顶,含糊地开口道, “嗯哼..咬,够了吗..” 捏着男生下巴的手一放,沿着脖颈插入人发间。随着用力一摁,两唇相撞。在边越不及反映,牙关一松时,趁势探入,绞上了他拼命往回躲的舌。 “嗯唔...” 攥着床单的手松开了,颠簸下,顺着感觉推上了纪南的肩。一片黑暗,他讨厌这种被控制,被侵入的感觉。 他会害怕。 唇舌分离那刻,边越喘了声。手腕双双被攥住,随着纪南一拉,反锁在了身后。 “啊哈...”喘息间,身体失去了支点,只能随着纪南的顶撞晃动。想叫人慢点,轻点,膝盖被磨得有些疼了... 但他说不出口。是自己提出的邀请,那是奇怪的自尊心,让他不愿示弱。 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边越失去规律的喘息,让纪南的欲望烧得愈发迫切。 他想进去,顶入腔口,操到射精。 纪南直起身,攥住边越的手腕一用力,将人猛得从床上拉了起来。 “嗯啊...” 呻吟不再是轻轻的,像受到了刺激和惊吓,是带着气声的喘。 操弄的姿势变为由下至上,汁液顺着交合处流下,让腿根处的裤腰颜色更深。 这样的姿势,好像让性器顶得更深了... 边越觉得,他像一条在被骑的狗,自己的手腕成了他的缰绳。唯有仰头喘息,试图缓解他要抵抗不住的快感。 “边越...让我进去。” “啊哈...”进哪儿,他们心知肚明。但边越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仅剩的思考和理智,全用在了压抑喉间快抑制不住的呻吟。 纪南不想等了,随着用力一撞,声音沉得厉害,透着强势, “腿张开..放松。” 边越还是没明白该怎么做,但那一下,顶得他受不住,身子险险向前栽去。手腕被锁得难受,为了维持平衡,膝盖本能得往两边滑了些, “嗯哼...” 从纪南的角度看,虽然边越身上还穿着衣服,但透过他绷紧的腰线,还是能够看出腰窝的幅度。 不算柔弱,是柔韧而具有力量感的。 甚至随着他身体的颤抖,纪南都能够想象到他不穿衣服时,那细微发颤的腰身,如同在祈求自己操弄...也像他那次昏迷时本能地求饶。 白灼弄脏了床单,在边越高潮的那刻,温热的水流层层包裹,剧烈的快感再次充斥纪南的大脑。那是腔口为自己打开时,流下的汁液。 “嗯呃!..” 性器强势操入的那刻,边越再也撑不住。身子还在因为高潮发抖,膝盖跪不住了,往两边滑去。身体往前跌落,可偏偏被身后人死死拽着。 纪南感觉到了他的脱力,锁着人的手一松,转而搂住了腰身,就着连结的姿势带了起来。 性器依旧在腔内操干着,那一瞬间,边越感觉到自己双脚离地了。还来不及挣扎,性器拔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身体被面朝下扔在了床上。 “纪南!..嗯哼...” 抬起的脑袋被摁了下去,当纪南俯身压下来时,性器再次尽根没入,一捅到底。 腔内流出的汩汩汁液打湿了床单,弄脏了地毯,可是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 每一下,都是至高无上的快感冲击,连眼前的缎带都湿了一小块儿。偏着头,脑袋被死死摁在床上,不得挣扎。 颠簸下,边越想让纪南不要撞得那么狠,他快呼吸不了了... 但他开不了口。会带哭腔的,丢人。 对于两人的做爱,停留在边越记忆中的从来都是激烈的,极致的...就像战斗一样。 和纪南对抗,也和自己较劲。 纪南是失控的,不止源于极致的快感。 每次和边越做爱,都会脱离理智的控制。他有时候就不明白,他的契子,为什么从来都不和自己交流呢? 斗兽场做的时候他疼了,不说。战斗的时候流水了,不说。就连那份对自由和生命的热忱向往,也是从和童晚的对话中得知的。 以及现在...缎带湿了一小块儿,也不说。只有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才过来问一句,“你说的,一周一次。” 跟个傻子一样。 ... 罢了。这一次,纪南还是拗不过他。 临近射精的边缘,摁着男生脑袋的手骤然一松。俯下身,解开了绑在男生脑后的缎带。 “嗯...不要!..靠...” 眼睛一时适应不了光亮,睫毛还有些湿润,边越不想被纪南看到。 来不及睁眼,滚烫的精液打在了最深处。同时,眼睑被柔软的东西覆盖。不同于下身的汹涌抽插,纪南的吻是轻轻柔柔, “怎么…一做就哭。”舌尖像那条青龙曾经做过的那样,为老虎舔去一点点泪痕。 射精还在继续,烫得男生细微地颤抖,唯有分泌更多的汁液回应。喘息间,试图缓解高潮带来的窒息感。 纪南的话终究没舍得说重,只是带了丝怨怼, “不是说了,受不住,就告诉我吗?” “嗯...这个..也是体液吗啊哈...” 纪南愣了下,他没想到边越在高潮中,会问上这样一句。 眼泪,是不是体液。 所以,他的界限从来都划分得这么清楚吗?哪怕在后穴吐着水儿的时候... 生理课学过,眼泪不属于体液。边越可能是真的忘了吧,纪南也只能当做忘了,不然他甚至都没办法和自己解释。 为什么呢?为什么想舔掉这毫无作用的液体。 帮边越吻掉睫毛上粘连的最后一滴水渍。纪南看着那双不曾睁开,却红成一片的眼尾,认真道, “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