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总裁肏着美人爬到温泉池边,水下交合
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骤然被填满,刺激得沈时月的腿根抽搐,从鼻腔里发出软绵绵地轻哼。 “哈啊~” 秦辞眸光暗了暗,色情地掐了掐沈时月抖个不停地腿根,又把手挪到肥软圆润的屁股蛋上,揉面团似的揉了好几下。 男人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那根狰狞肉棒在充血肥鲍里中出的淫靡画面,看得埋在骚穴里的鸡巴又胀了一圈,小月肥软的阴唇像张饥渴的嘴,紧紧吸着他粗硬的鸡巴,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响个不停。 秦辞被他的肉逼吸得头皮发麻,掰开他的屁股耸动腰身,捣得又快又重,“嗯!好紧,小月怎么这么紧?” 沈时月“秦辞哥,嗯哼~轻点啊、受不了了,好酸……” 淫荡的骚穴被鸡巴飞快肏着,拍打出雪白的臀浪,秦辞鸡巴又粗又长,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地顶到他的骚心。 沈时月口嫌体直地扭腰摆臀,用淫穴追逐着抽插的鸡巴,腰塌得越来越低,屁股撅得越来越高,追着吃男人鸡巴。 “难受呜呜呜……”实在被肏得受不了了,沈时月爽得哭吟,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秦辞。 在他身体里疯狂打桩的男人模样温润俊朗,因为被花穴夹得太爽,眉心不自觉蹙起,喉咙时不时发出压抑的闷哼,下颌线紧绷,墨瞳比平时更加深邃,含着危险的欲望。 少年软绵绵的哭腔特别可爱,惹得秦辞欲火更旺,沉闷道:“真的难受吗?那为什么还咬得这么紧,小穴就这么饥渴吗,舍不得我拔出来?” 没料到秦辞会说这么让人羞赧的话,沈时月脸涨得更红,可怜兮兮地吸吸鼻子,委屈地反驳,“你胡说呜呜……我没有……” 沈时月潜意识里觉得难堪,扭着腰伸手去推男人的腰,却被秦辞直接钳制住手腕,将两条绵软无力的手臂叠到一起,掐着他的腰更凶猛地肏逼。 “啪啪啪……” 阴囊重重撞在臀尖,粗鸡巴抽插得太快,只能看见雪臀中央疯狂中出的一道黑色残影,透明的逼汁哗啦啦地往下流,把秦辞鸡巴下的囊袋都打湿了,抽插时屁股扯出黏腻的丝。 快感狂风骤雨般侵袭而来,沈时月惊叫出声,雪白的娇躯被颠得狂抖。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小逼要被肏坏掉了、哈啊、嗯~轻一点……” “明明就很舒服,对不对?”秦辞吞咽口水,被淫荡的骚穴吸得倒吸一口气,神色愈发晦暗,神使鬼差地扇了下少年扭个不停地骚屁股。 !!! 沈时月长这么大,还没被谁这样扇过屁股,秦辞明显收敛了力气,更难堪的是,这具骚浪入骨的身体居然从中感受到了快感,沈时月微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这么会这样,被扇屁股都会觉得爽…… 沈时月呜咽一声,对自己敏感下贱的反应感到羞耻,干脆咬紧下唇不吭声了。 性爱中男人的劣根性被激发,又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见他想逃避,立马用力深顶,如愿听到少年破碎的媚叫声,笑道:“怎么了,不喜欢哥哥这么插你么?” 沈时月摆头哼唧道:“哈啊~轻、轻点呜呜呜……不喜欢……” 沈时月有逆反心理很正常,秦辞不恼,伸出手去拽住他的两条上臂,把人扯到怀里,从背影看,男人轻而易举把少年整个拢住。 秦辞的肌肉并不过分夸张,线条流畅又自然,宽肩窄腰,做爱时浑身肌肉绷紧,格外性感。 他就这样牢牢把沈时月禁锢在怀里,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恨不得把阴囊都塞到花穴里,插得淫水胡乱飞溅,被拍打成黏糊糊的白沫,沾在男人黑色的耻毛上。 原来和喜欢的人灵肉交合是这样的感觉。 他甚至选择性遗忘了这是一场意外,也不愿面对沈时月并不情愿的事实,他只觉得很满足,肿胀的欲望埋进小月温暖的花穴里,嫩肉像吸盘一样包裹吸吮,没有哪个男人不留恋这样的温柔乡,秦辞亦然。 那双向来温润内敛的墨瞳愈发晦暗,眼眶隐隐发红,他低头看跨下的少年。 那是他曾经青梅竹马的弟弟,被他骑在胯下,塌着腰摆着臀,挤压出单薄的蝴蝶骨,嘴里溢出破碎的娇喘。 明明少年的身体那么淫贱,挨操的反应那么下流,秦辞心里却反常地觉得,这样的小月惹人爱怜,对少年的爱意溢满胸腔,整颗心都变得充实,大脑却依旧诚实地发动指令。 肏得再快一点,再深一点,最好把花穴肏成他的形状,让小月永远记住被他肏的滋味。 秦辞忍不住去啄吻他白皙脆弱的背,虔诚的印下无数个充满爱意的吻,到最后他松开了沈时月的手臂,一手拧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扭过头,寻着漂亮脸蛋是那两瓣水润的红唇,急切地堵住唇舌吮吸,交换彼此津液,另一只手也不闲下来,粗粝的掌心游离到少年微鼓的前胸,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牛乳般光滑细腻的肌肤。 肥软的乳肉被挤压到指缝里,雪峰上的两颗嫣红的浆果也被男人爱抚伺候,变得又硬又圆,每被指甲轻刮而过,都会激起一阵刺激的电流席卷全身。 舌头被男人嘬着,逼被男人肏着,连奶子都在男人手上肆意变换形状,浑身的敏感点都完全被掌控,沈时月莫名生出一种怪异的念头,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性爱玩具,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供人发泄性欲。 在急剧的持续性快感中,沈时月觉得有些荒凉,脑子里冒出一股不合时宜的念头,他有点难过,有点想不明白。 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最后还是会发展到现在这样,像个下贱婊子被人肏,最气的是这幅身体居然感到满足,快乐…… 我真的没救了…… “深一点,再深一点啊啊啊啊~” 巨大的快感将沈时月的理智逐渐蚕食,他终于忍不住大喊出内心最骚浪的需求,他渴望更激烈的性爱,更残暴的交合,要鸡巴插到他体内最深处,喷发出滚烫的精液,把他射得昏厥过去。 彻底堕落性爱的少年像个妖精,一举一动都在勾引男人,秦辞听得双目赤红,吞咽口水,暼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汤池,嘴角勾出一抹恶劣的弧度。 他把头埋到少年脖颈,诱哄似的,“哥哥去水里操小月好不好?” 沈时月没听清,穴内发酸发痒得厉害,偏偏秦辞故意折磨他,原本大力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急得他自己扭屁股去套着鸡巴滑动,“动一动啊……” 啪啪—— 被沈时月流露的骚浪媚态怔住,秦辞深吸一口气,用手拍打两下肥臀,“轻点骚!” 沈时月被这两下打愣了几秒,缓过神后是更难耐的瘙痒,急得都带上了哭腔,“呜呜呜……秦辞哥,操我……” 秦辞额角青筋微跳,干脆利落地把鸡巴从软烂的嫩逼里抽了出来,淫水沾满了柱身,发出“啵”的淫靡水声。 原本被填满的肥鲍突然空虚起来,饥渴地翕张,分泌一股股透明暖流,沈时月微微抽搐,“哈啊~” 秦辞拦腰把人抱到了地上,摆成跪爬着的姿势,把着腰跪到了沈时月身后,用手握住性器把流出来淫水涂抹到沈时月的屁股上,听到沈时月的放荡呻吟,也不急着插进去,而是把龟头戳进去又抽出来,好笑地看沈时月扭着屁股追着鸡巴的样子。 他俯身贴到沈时月耳后,“哥哥去水里操小月好不好?” 花穴实在瘙痒难耐,沈时月撑在地板上的手攥成拳,“嗯……” 话音刚落,秦辞一手把住他的腰,另一只把青筋虬结的肉棒狠狠插进沈时月的花穴里,酸软湿滑的肉壁被利刃剖开,爽得沈时月猛一激灵,随即下意识夹紧逼穴,转头用湿漉漉的杏眸看秦辞,担心他又拔出来。 “嗯哈~” 这幅欠肏的骚样看得秦辞眼热,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沙哑,“夹着哥哥的鸡巴往前爬,我们去水里。” 男人耸着腰深顶,操得沈时月身体前倾,差点支撑不住摔倒,秦辞也不心软,知道少年这会儿乐在其中,两人交合处下方地板下积起的一滩淫水足以说明一切。 跟本人温润的外表不符,秦辞的鸡巴生的粗长雄伟,龟头如鸡蛋般大小,微微上翘,柱身上的青筋盘根错节,野蛮地跳动着,从正面全部插到沈时月逼里的时候,能把他的小腹顶凸出鸡巴形状。 后入姿势能让鸡巴插得更深,沈时月被他插得手脚发软,甬道的媚肉吸附着鸡巴嘬吸蠕缩,即使浑身上下没力气,也被身后的男人顶得不得不往前爬。 他能清楚感觉到秦辞肏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用力,而他像个性奴一样淫贱的跪在地上,膝盖跪得发红,整个身体被他肏得颠簸,奶子垂在胸前随着肏逼的节奏摇晃。 “啪啪啪……” 离汤池明明只有十步路左右的距离,沈时月觉得似乎隔着天堑,爬了好久也爬不到汤池边,可是他真的……快没力气了…… “啪——” 终于在秦辞又一次猛撞中,少年昂起头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的淫水逼穴喷出,溅到两人的大腿和地板上,美人浑身潮红,哆嗦着达到了高潮,实在是连跪着的力气也没有了,软绵绵地歪倒在地板上。 鸡巴突然拔出体外,高潮迭起的快感爽得少年双眼翻白,红舌微吐,口水沿着下巴流到了地板上,小腹和大腿时不时抽搐。 秦辞浑身赤裸地跪在他旁边,狰狞的大鸡巴直直指着美人跳动,半响,秦辞伸手把沈时月抱到怀里,轻吻他的眉心,喉咙干涩,带着些许无奈,“累坏了吧,哥哥抱你过去。” 沈时月还在高潮,烫在他怀里抖个不停,嘴里溢出细碎的喘息。 秦辞很快把他抱到汤池边,半搂着人抱到水里,温热的水很快没过两人的腰身,在浮力的作用下,沈时月觉得自己变得轻飘飘的,头脑愈发昏沉。 看他实在站不稳,秦辞把他抱到池壁边,一手拖着他的屁股,一手抬着他的腿,大刀阔斧地肏进肥鲍里。 刚刚发泄过一次,又看沈时月潮吹了两次,秦辞不再急色,带着些温情意味,九浅一深地肏着沈时月。 温热的池水趁着抽插的空隙涌到肥逼里,那温度对于娇嫩的肉逼而言有些高,逐渐适应以后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哈啊啊啊……水进去了,好烫……” 秦辞轻笑着喃喃一句娇气,低下头吻住他的唇,细细啃咬,四周白雾弥漫,男人身影高大,汤池仅到他小腹,覆着薄肌的身体极具美感,温润的五官被雾气模糊。 沈时月半阖着眼,看不清面前人的脸,悬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被顶得掉到唇边,有些咸。 秦辞终于舍得放过沈时月被亲的红肿的唇瓣,转而在他的眼皮上烙上一个轻柔的吻,“不要怕,我会负责的。” 少年的表情呆滞,仿佛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秦辞不确定他听进去没有,又埋头在他颈窝里说了好几遍。 知道感受怀中人身体蓦然变得僵直,他才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水下的两人交合的动作从轻缓到激烈,水面荡出层层涟漪,沈时月双上圈着秦辞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吸附着他。 水的滤镜让少年原本就白皙的娇躯又白了几分,宛若水中妖精,缠得人离不开半分。 到最后他被男人肏晕在汤池里,脑海中最后一幕是秦辞把他压在池壁上舔他的奶子。 …… 酸痛,这是沈时月醒来之后的第一反应。 腿心又酸又软,浑身上下绵软无力,那处还残留着羞人的丝丝快意,好像有什么东西插在他的身体里。 现在明显是深夜,但依稀可见月光,沈时月掀开被子,沈时月看到自己浑身赤裸,皮肤上布满欢爱的痕迹,腿心全没有黏腻感,应该被人清理过了。 他脑子仿佛宕机了一般,机械地扭过头,借着月光,看清了旁边躺着熟睡的秦辞。 羞人的回忆一股脑涌了上来。 他想起他是怎么和秦辞在沙发上交合,怎么在温泉里抵死缠绵,霎时间脸上涌现一大片绯红,眼底一片无措。 随即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自我厌弃和委屈。 太恶心了。 眼泪猝不及防地滚落,沈时月捂着嘴无声落泪,视线模糊,他不敢吵醒秦辞,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醒来以后的秦辞,缓了缓,决定买最早班的机票回国。 再和这个人多带在一个空间里一秒都可能会让他窒息,沈时月哆嗦着腿翻身下床,连行李都不收拾了,匆忙穿好衣服,从枕头旁胡乱摸索出手机,小心走出房间。 秦辞后来把他送回了酒店,沈时月对这周边还是有点印象,跑到马路边找了个椅子坐下。 他实在是心烦意乱,把自己蜷成一团,抱着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又发了好一会儿呆,过了好久,他才想起要拿手机去订飞机票。 屏幕上显示有一个未接来电,四条未读消息,全都是陆思阳发过来的。 沈时月心跳得飞快,颤抖着指尖点开消息。 陆思阳:月月,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陆思阳:怎么不接电话? 陆思阳:睡着了吗? 陆思阳:那你明早起来记得回我电话。(狗勾委屈屈jpg.) 屏幕光印得少年的脸惨白。 “啪嗒……” 一滴眼泪毫无预兆地打到屏幕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眼泪模糊了视线,沈时月捏着手机,处刑一般一遍遍盯着陆思阳发过来的信息,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从一开始的细碎呜咽逐渐变成嚎啕大哭。 “呜呜呜……”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脏。 x国的深夜街上没什么人,的士也很难打到,沈时月埋头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察觉到一道光照在他脸上,有些刺眼。 沈时月皱着满是泪痕的脸蛋抬头,一辆车车灯直直指着他,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下车,逆着光向沈时月走过来。 “时月少爷,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低醇优雅,听上去很斯文,沈时月几乎立马反应过来对方是谁。 直到男人在他身前站定,他看清了来人的长相,一张脸轮廓分明,斯文俊雅,高挺的鼻梁上夹着一副金丝框眼睛,望向他的眼睛里透着沈时月看不懂的情绪。 沈时月停住了抽泣,愣愣道:“温医生?” 温卿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语气有些担忧,“发生什么事了吗,或许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沈时月没去多想为什么温卿也在x国,他现在脑子里乱成一团,只想着赶紧回国,“唔,就是……我想去一趟机场,能麻烦您一趟吗?我打不到车……” 直到跟着男人上了车,沈时月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想到自己刚刚抱着膝盖哭得要死要活的模样被温卿看见了,就觉得有点丢人,不过好在对方也没多问,沈时月暗自庆幸。 X国昼夜温差大,晚上气温冷,沈时月又是穿着单薄的短袖跑了出来,脚上穿得都还是酒店的拖鞋,冻得浑身发凉,温卿薄唇微抿,无声地打开了暖气。 察觉到他的动作,沈时月心里感激,小声道:“……谢谢” “嗯。”温卿点点头,没多少什么,继续专注开车。 沈时月却觉得有些尴尬,用余光观察他,方向盘上,男人的西装衣袖下滑,精致熟悉的腕表露了出来。 沈时月眉心一条,下意识低喃出声:“这个手表?!” 温卿疑惑道:“这个手表怎么了?” 沈时月冷汗往外渗,强忍住恐惧,假装冷静道:“没什么,就是感觉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