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疯是家族遗传,但你是我不灭的光(h)
越是动起来,张岫朗越是感觉自己心跳地厉害,仿佛就要从嗓子眼之中蹦出来一般,血液流动加快了药在身体之中的作用。 明明天气还算是带着寒意,他的额头却冒出豆大的汗,所以不得不靠着墙支撑着向前走,也致使他的速度显得有些缓慢。 “抓住他,” 身后尧云瑞也终于从难受之中恢复过来,他的声音有些狠厉,让张岫朗在心中暗骂。 他看着已经在往上汇聚的人,之前的空旷只是一个假象,尧云瑞早就让人蹲守在下面,张岫朗回头看了他一眼,隔得有些却也觉得他笑容之中带着些不怀好意。 所以为什么这么时候不能上下两边都派遣一些守卫呢,要是真将他逼急了,他可也是真的可以从楼上跳下去。 捂着自己的胸口,他险些踩空了楼梯,还好及时撑手稳住了身体,本不算长的一层楼梯也让他走得有些缓慢,又只能咬牙硬撑。 到了四楼也没有了再往上的余地,张岫朗将已经被头发润湿的头发向上抹,因为浑身的热意,所以他在上楼梯的时候就忍不住将衣服和帽子脱下,现在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衣。 楼下在靠近的脚步声也犹如在催命一般,张岫朗的目的地很明确,他是真想好了直接从这里跳下去,起码还有一线生机。 只是才走了两步,他的手腕就被人握住,拉进了一个房间之中。 男人将他抵在门上,呼吸打在张岫朗的身上都让他觉得有些火热,所有露出的脖颈因人这热气又被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红。 房间没有开灯,就连窗户也被拉得严实没有透光,张岫朗只能依靠着门,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的耳钉蓝色的光微微闪耀,就如同他的星眸,一起照进了心中,所以忍不住咽着口水。 “你怎么在这?” 尧褚靠近张岫朗,两人明明并没有任何的身体接触,他靠近耳边却像是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让人的心有些发颤和感觉到更大的热意。 忍不住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微微的凉意对身体的热有一种很好的舒缓作用,只是声音依旧哑的厉害,张岫朗的手拉住尧褚的衣角,他感觉自己鼻子有些不灵敏,或许是真的,一种血腥味。 “尧云瑞找我过来,” “朗哥也太单纯了吧,怎么人一说就来了,他对你做了什么吗,比如这样,” 手从衣角伸进去,他的手指的温度也不算是高,起码和张岫朗比起来算是低很多,所以身体忍不住轻颤。 “没,没有,不过他能联系到我还是因为你呢,我被下药了,你说怎么办呢?” 舌尖在男人的脖颈滑动,张岫朗是真的觉得自己有些支承不住,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然后抱住了尧褚。 “那自然是要我亲自给你道歉,” 一只手向下揉搓着张岫朗的臀肉,微微侧头和张岫朗拥吻起来,两人的舌头交缠,都带着对彼此的欲望。 “啪——,” 突然响起来响亮的敲门的声音,甚至背靠在门上的张岫朗还能感受到些振动。 “尧褚,你滚出来,我问你是不是你把人藏起来了,” 有些欲求不满将自己的舌头给收回来,只是用舌尖勾动张岫朗的上颚,然后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让人靠在自己的胸口。 “什么人?我说我可是一直在房间里面的,就算不喜欢也不用这么污蔑吧,要不你给尧柒煞说,然后再让他惩罚我一顿,” 尧云瑞之所以能够正大光明将人给拐回来自然也是挑选的尧柒煞不在家的时候,布置的人也是独属于他自己的心腹。 虽然他是个不能修炼的废体,但是凭借他和尧柒煞的关系,自然有上赶着巴结的人。 他又用力拍打着门,只是单纯的泄愤,然后一个个污秽的词语从他的嘴里蹦出来。 “尧褚,你他妈在神气什么,你他妈妈妈是个贱货,所以才能养出你这样一个贱货,你为什么有今天的地位,真以为是你自己有多么厉害,都只是因为我你才能活着,要不然你还是最低贱的蝼蚁,我轻而易举就能弄死你,你他妈的婊子……” 即使耳朵被捂住,张岫朗却依旧可以将门外男人口不择言的辱骂听清楚,他抬眸,身前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冷着一张脸,或许是视线有些过于灼热,让尧褚也伸起一些不堪来,他的手掌又覆盖着张岫朗的眼眸。 “不要看我,啊” 最后一声轻叹不知道为什么让张岫朗有些心疼,他闭着眼却还是不可避免流出眼泪,甚至濡湿了尧褚的手掌。 门外的人终于停止了辱骂,开始剧烈的咳嗽,撕心裂肺,只让张岫朗听着觉得痛快。 然后就是他离开的声音,张岫朗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 只是将原本覆盖在自己眼眸的手拉下,他看着尧褚,然后和他十指紧扣。 已经习惯了黑暗,这对于尧褚并不是什么障碍,所以他可以将张岫朗看得清楚,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眶,他的眼中是一种包容的心疼。 “你才不是他说的那般模样,你是全天下最棒最好,最独一无二的尧褚,” 他这样说着,甚至拉过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让尧褚觉得自己的心也开始抽动起来,为什么会遇到张岫朗啊,他又问着自己,所以他也顾忌不上什么,只是想要圈住张岫朗的手有些颤动,和他额头相抵。 两人的唇又印在一起,张岫朗温顺的任由尧褚不安的掠夺,他只是给予着温暖和他的温柔。 拉住尧褚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火热,还有无可避免的心动,因为是他,只是想到这件事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所以,来吧,现在你是我的解药,” 双手捧着尧褚的脸颊,张岫朗还有些气息不匀,微微偏头。 而男人抬着他的腿缠绕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将人抵在门上又开始了绵长的亲吻,最后靠着张岫朗。 “你才是,是我的解药,是我的光,是带我走出黑暗的光” 他的声音中带着所有的温情,将所有的桀骜收起来,他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在张岫朗的眼前,他想要自己更好一点,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男人的温柔。 “嗯,” 因为药物的作用所以张岫朗今天显得格外的难耐,他趴在床上又不是全然趴下。 他上半身紧紧贴住床,双手有些无力的握着些什么,然后低声轻喘,只是这样低沉的呻吟显得更加诱人。 尧褚的手指感觉到后穴已经足够的湿软,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入口处打圈,然后试探着插入。 只是这样的动作已经足以让张岫朗的腰下沉,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特别是性器摩擦到他前列腺的时候,他抵着被子的性器也这样射出来。 “朗哥,喜欢吗?” 等自己的性器全根没入之后,尧褚吐出一口气,他能够感受到在自己身后的伤口有些开裂,却还是想要和张岫朗靠得更近。 手沿着他的手臂向下,搭在张岫朗的手背之上,然后和他十指紧扣。 “啊,喜欢,” 头发因为汗水贴在脸颊,张岫朗侧头忍不住轻吻着尧褚的脸颊,而男人也察觉了他的想法将自己的唇印上去,接吻的湿腻的水声响亮,两具身体交织在一起,就像他们本该在一体。 “朗哥,” 声音中全然是痴迷,甚至变得有些癫狂,这是他们家族的基因,只是他之前克制了没有显露出来。 大家都是疯子,所以那个男人才会强行拥抱了自己的儿子,而尧云瑞也是一个疯子,所以才会放纵自己,妄图拥有张岫朗。 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到底不想让他受到伤害,所以尧褚也只是用牙齿斯磨。 “朗哥,” 他又叫了一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也是一个疯子,垂眸将眼中的想法给遮盖,只是止不住咽着口水,喉结开始滚动。 连带着他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用力,让张岫朗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将自己的臀肉撅得更高。 “啊……慢点……” 口腔之中流出淫液,粗暴的动作让张岫朗有些害怕,只是所有的痛苦全部又转化成欢愉,他因为男人的挺动也被向前顶。 “啊……” 只感觉到连绵热,从性器开始向自己的全身流动,最后全部汇集到心脏之中,尧褚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他用力一顶然后近乎全部拔出,看着张岫朗马上就要撞到墙上,尧褚挺直腰,拉着人的腰向自己的性器上面撞,带动臀肉荡开波浪。 “啊,” 完全没有了力气,张岫朗只能感受到身后的快意,有些茫然的用头靠着床榻,他的嘴张着大口呼吸,手像是有些害怕向后摸。 然后尧褚握着他的手腕,他原本的速度慢下来,眸子也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他重新趴在张岫朗的身上,含住他发红的耳垂,男人身上不正常的温度,还有他变得更加急促的呼吸声,两人心脏的位置靠在一起,就像是心跳也会融为一体然后同步跳动。 吻着张岫朗身上独属于他的香味,只是和之前的味道不同,仿佛又多了一些其他的味道。 尧褚闭着眼,他用力拥住张岫朗,在感受着,那味道无法描述,要是最贴切的大抵也只像是阳光。 “朗哥,张岫朗,”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一声一声叫着男人的名字,下体依旧交媾着,两人四肢交缠,他们就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人。 低微的低吟,缱绻的呼唤,加上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之中响起,又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眨动眼睛,水雾从眼尾滑落,是痛苦亦或是欢愉,张岫朗的后穴因为肏干而变得越发柔软,他感受到自己的背脊上像是滴落了什么,而男人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沙哑。 “尧褚,” 因为长时间的使用,所以也多了些不同,让这两个字也多了些暧昧。感受到男人的停止,张岫朗后穴有些贪婪的翕张,在渴求继续的肏干。 “我想看着你,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你还有我,我喜欢你,” 从来没有想到这四个字居然可以这么简单脱口,轻笑一声,这不只是一句安慰,同样也带着张岫朗的真心,他的心封闭了太久,也终于变得松动。 将自己的头靠在张岫朗的背脊,维持着性器深埋在他后穴之中,尧褚虔诚在光洁的背上落下一吻,然后转动着张岫朗的身体,也让后穴忍不住张合,张岫朗的性器又忍不住跳动着射出来,在自己的身上,同样也射到了尧褚的腹部。 伸手搂住尧褚的肩膀向自己拉,脚有些无力缠绕在他精瘦的腰肢。 舌尖将他的眼泪卷进自己的嘴里,唇齿相缠,明亮的眼中只有彼此。 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尧褚感觉自己的心又变得难以控制起来,所以他吻得很深,不断的深入,而他的身下也仿佛是想要将张岫朗给串起来,不断朝着张岫朗的穴心重捣。 微微的窒息让张岫朗的眼中氤氲着水雾,尧褚也终于和他分离,只是沉默着加快了自己的速度,然后身体用力送入了张岫朗身体的深处。 因为欲望的释放,所以他低吼了一声,然后又贴住了张岫朗的脸颊,只有他是不一样的,原本所有肮脏阴郁的想法都消散。 尧褚抱住因为快感,不自觉痉挛的男人,他的脸颊微微失神还处于情欲之中,两人的额头相抵,所有的情绪在这里都显得无比自然。 尧褚的眼泪滴落在张岫朗的脸颊,“我好爱你,所以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回答他的是男人的唇,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能够将所有的不安全部驱散。 尧褚的性器也再一次硬起来,而张岫朗身上的热意也还没有褪去,所以将人给抬起,带着他向着浴室的方向。 而在露出的枕头之下是一个银质的手铐,从没有被拉严的窗帘透出一些光,它也因此微微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