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神的休息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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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德拎着一堆生活用具,还淘了台二手转播机,这才回了老旧小的租屋。 一人住还有些空旷的屋子瞬间拥挤起来,布莱德拎着裙装站在衣柜前,突然意识到,人类四季需要不同的衣服,不能两套衣服一直穿,这个小衣柜的容量远远不够。 不仅是衣柜,沙发和床也有些小,睡两个人十分拥挤,还缺少书桌和灯具,总不能一直坐在沙发上读。 他思考着要不要换个大点的房子,目光触及换回制服的黎明,突然回过神来,对方只是暂住,他干嘛考虑那么远的事? 猎人烦闷起来,他向来不喜欢憋着仇怨,惹不起就放弃,惹得起就果断下手。自从遇上黎明后,他郁闷的频率和次数却迅速增加。 当然,这也要怪对方。他想当做被狗咬一口,黎明却不让他抛之脑后,还编出莫须有的交情,住进他家,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 “……你之前,说什么保护我,为什么?” 布莱德问得突兀,直接将两人不善的开端摆到台面上,多日相处下来的亲密氛围陡然一冷。 “为什么?”黎明重复了一遍。 话说出口,布莱德反倒镇定下来,不再遮掩:“在金恋,你为什么要找上我?你想找床伴的话,完全不用这么麻烦。去找玫瑰之类的,和你并肩战斗的女人,不是更好吗?” 他说着说着,便忍不住醋了一把,话间的质问之意都弱了许多。所幸黎明没意识到,低头沉默了一番,似乎在整理语言,片刻后才回答:“一定要说的话,应该是一见钟情。” 假若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布莱德会觉得他在敷衍,但这是黎明,布莱德只能接受这个答案。 见男人陷入沉思,黎明突然出手,将男人压在墙上,膝盖重重顶上跨间。 布莱德没有防备,性器猛遭重击,忍不住闷哼一声,双腿一软,浑身的重量都压到腿心。如同火星落入枯草,电影院中断的性欲迅速重燃,甚至愈发汹涌,阴茎被绷在皮裤中,硬得生疼。 青年的手指挤入裤腰,衣物的弹性并不好,将手掌和性器紧紧绑在一起。他摸了一手的淫水,了然地笑起来:“抱歉,是我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布莱德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敏感,被摸两把就出了水。但他确实格外想要一场性爱,也急于遮掩自己嫉妒的心思,便没去解释,顺着道:“所以你没和别人做过?” “只有您,”黎明顿了一下,以正式的语气重新道:“我只要您。” 布莱德咳嗽一声,面上却无法控制地发烫:“……怪不得技术这么烂。” 他带着青年坐到了床沿,为了让自己好受些,布莱德干脆坐在青年的腿,让对方帮自己扩张。 白皙细窄的手掌几乎没入会阴的软肉,骨节分明的手指并在一起,用柔软的指尖慢慢拓展着肉道,大拇指绕着肉蒂打圈,是不是翘起刮过阴茎。最柔软的地方被手指插得“嗤嗤”声不断,变成了任人亵玩的解压玩具,就算是赏金猎人也有些羞赧。 “唔……说点什么,”布莱德挺起胸膛,在青年头上蹭了蹭,抱怨道,“你让我感觉在肏人偶。” 黎明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了半天,脸上罕见地流露出挫败来。像是名列前茅的好学生,自信满满地站到黑板前解题,却发现到了关键地方不会做。 “说什么?”他小声问。 那些玫瑰百合,肯定没见过他这幅样子。布莱德想,又被他难得的弱势取悦,故意夹了夹雌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黎明即答:“阴道。” “这是骚逼。”布莱德有种教坏小孩的既视感,特别是看着面红耳赤的黎明。明明已经做过好几次,里里外外都把他奸透了,竟然因为一句话羞成这样。他大感有趣,忍不住继续调戏道:“小骚逼夹得你爽不爽?” 黎明偏过头,布莱德一边迫使他看回来,一边挤着乳肉蹭上他的面颊:“嗯?” “……爽。” 在愈发激烈的肏弄下,男人的乳头硬成两颗小石子,胸肌下仿佛藏了一尊火山,又涨又痒,忍不住自己捏着乳头扣挠起来:“啊……还有骚奶子……奶子好痒。” 黎明含住奶头,用舌尖顶弄凹陷的乳孔,力道大得仿佛要顺着乳道挤进去。布莱德舒爽地长叹一声,从青年黑色的制式长裤中掏出鸡巴,抵上被撑开的穴口。 黑色的屄口被粉白鸡巴撑得几乎透明,无论是色彩还是大小对比都极具冲击力,在充分扩张后并不疼痛,反倒惹得男人的下腹愈发火烫,粗黑的鸡巴都硬挺起来。 见布莱德适应良好,黎明吐出被吸得红肿不堪的乳头,摆动鸡巴缓慢挺入。 壮硕的阴茎烙铁般挤入布莱德柔嫩的肉穴,察觉甬道仍旧紧窄,便退出一些,缓慢研磨起肉壁间的敏感点,等男人的眉头松开,这才重新深入。 “骚、骚逼还好吗?” 布莱德听见他的话,差点笑出声,憋得胸口一颤一颤的。 把男人的颤抖当成痛苦,黎明立刻停了动作,顺毛似抚摸起男人的腰线。 这也太温吞了,布莱德想。 他莫名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做时,对方把自己当成男妓。就算被肏得呼吸困难,花心坏掉般不断喷水,青年也没有丝毫怜悯,像对待飞机杯般,肆意使用他的双穴。 之前把对方视作敌人,布莱德满脑子都是如何脱身,现在确定了关系,骨子里的逞凶斗狠涌上,反而怀念起被强迫的感觉。 一直没得到满足的子宫和后穴饥渴地颤动,温柔的侵犯反倒是火上浇油。布莱德渐渐没了理智,脸上爬满红晕,勾着对方倒在床上,故意让龟头撞上宫口。 好爽……好想被肏进来…… 男人眼里一片湿润,唇角微张,忍不住淫叫起来:“进来……再快一点,哦……骚逼痒死了……” 健壮的双腿夹住青年的身体,按着对方愈发凶猛地侵犯自己。男人爽得双眼迷离,主动揉起自己的胸肌,狠狠揪住红肿的奶头,虐待似往上拉扯,像个饥渴到送上门找肏的男妓。 黎明也不复之前的温柔,或者说,在男人的放纵下,某些压抑的本性撑开秀净的皮囊,面具般的笑容逐渐消失,宝蓝的眼眸暗沉至极。他将布莱德的双腿往胸口折,大开大合地在甬道里进出,每次都恨不得连根没入,龟头递上宫口后,还要往里面顶一顶才抽出,抽插的速度却快到惊人,鸡巴宛若教鞭般在花穴内抽打。 终于得到粗暴的性爱,布莱德爽得头皮发麻,骚穴抽搐起来,濒死的海鱼般疯狂吮吸着大屌,穴口的肉壁套子般被鸡巴拖出来又插回去。淫水被插得噗嗤乱溅,将浓密的阴毛浸得晶莹发亮,大腿根部也湿润一片。 布莱德被干得神智不清,隐约摸到了高潮的边缘,嘴里胡乱浪叫起来:“肏死我,啊……骚逼好爽……肏进来,呜啊,好大……” 欲火被喊得愈发高涨,黎明速度又快了一档。男人的骚穴紧紧咬着鸡巴,身体被带得在床单上不断滑动,窄小的铁架床散架般嘎吱作响,床板咚咚敲打墙壁。 “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黎明掐住男人挺立的阴蒂,逼出一串高亢的浪叫,“把你肏烂了,逼再也合不上,以后出门都要含着鸡巴好不好?” 他用词粗俗,与精致的脸蛋全然不符,但表情专注而认真。假若布莱德能清醒一些,便会发现,这绝不是什么床上的情趣。 但布莱德压根没理解他在说什么,混沌的脑子被直白的骚话刺激得愈发兴奋,口水直流地回应:“嗯啊……喜、喜欢,啊哈……好爽,骚逼还要,呜啊……肏烂我……” 青年当即压着布莱德的双腿疯狂顶弄,奸得骚穴汁水四溅,白沫子几乎没住穴口,龟头撞得宫口都开了缝。 布莱德被顶得浑身发抖,整个人酥得一塌糊涂。强烈的快感海啸般拍击下来,他脑袋空白了片刻,浑身的肌肉紧绷,脖子上冒出青筋,荡在青年腰后的脚趾蜷缩起来,鸡巴直直伸向半空,尖叫着迎来酣畅的高潮。 大量的骚水打在龟头上,像是被内射般将肚皮撑起。布莱德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劲瘦的公狗腰扭成一条黑蛇,高潮中下坠的宫口张开一道小口,被等待已久的龟头找到破绽,大力顶撞,很快就挤进了大半龟头。 布莱德还处于疲软期,鸡巴和骚穴都刚刚泄过,感受不到快感,只觉得胀麻:“等等,别动……还没好……” 黎明没有理会他,把布莱德翻了过去,摆成狗爬的姿势。雌穴插着大鸡巴转了一圈,敏感点和宫口都被狠狠碾压,当即让布莱德腰腹一软,上半身没能撑住,直接趴到了床上,奶头都被压进乳肉里。 青年不顾甬道的纠缠,猛地拔出鸡巴,紧箍住他的屁股,冷白的双手深深陷入蜜色的臀肉,迫使布莱德抬高下体。被肏得合不拢的贱穴几乎平行于床板,从洞开的入口,能轻易看见里面不断蠕动的湿滑嫩肉,饱满肥硕的屁股也饥渴地颤动着。 “还没烂。” 他评价道,下身用力一顶,借着淫水长驱直入,骑在男人的屁股上,像是往地里凿井一般大力夯入,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几乎要夯入柔嫩娇小的子宫。 “烂了,呜啊,真的烂了!”布莱德攥紧床单,扭着屁股想要逃走,在狭小的床上根本没有多余的地方,反把自己逼到床头,期间还被宫交了数次,床单上留下些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水的湿痕。 “不是正好吗,”黎明骑着他又抽插了数下,龟头顶着半开的宫口,将下坠的子宫顶回原位,“屄烂得穿不上裤子,稍微动一动就不断流水,只能待在我的鸡巴上。” 布莱德跟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肉壁被肏出屄口,阴唇包都包不拢,穿内裤都会被磨到潮喷,更别说行走间还要受到挤压。他会彻底沦为敞着双腿的骚婊子,淫水怎么止都止不住,只能借用青年的肉棒堵住,变成对方的鸡巴挂件。 毫无尊严的场景让他浑身发烫,分不清是羞愤还是兴奋,布莱德颤抖着呜咽出来。 黎明顺着起伏的肌肉,抚过男人弯曲的脊背,向来端庄的脸上,闪过一抹艳丽的微笑。 他轻声呢喃:“我只有您,您也该只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