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贺清歌离开之后，古怀做了一阵运动，这样没有自由的生活他早就习惯了，运动完他把手贴在床左侧的墙上，特殊材质的墙壁像张白纸一样卷了起来，里面的小房间算是浴室，墙面有一个蓝色按钮，古怀将嘴接在下面的小孔上，按了一下按钮，从里面缓缓流出一股清水，之后洗了个澡，站在原地等出风口吹干。 整个房间只有白天没有黑夜，刚“住”进来的第一晚，他用被子捂住头想要闷死自己，想到江雪宸又不忍留下他一个人活着，古怀还单纯地想过江雪宸只是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事故，等他想通了就会放自己出去，可一转眼六年过去，他也没有提过要还他自由。后来就睡得着了，因为每晚曾经矜持腼腆的男友都会来找他缠着他做爱，再和他一起相拥入眠，开始古怀很怕会被家里的管家阿姨发现，之后江雪宸告诉他他给他们规定了时间，平时家里只有他们俩。 古怀坐在床上回想今天一天，江雪宸今天不上班，早上睡醒又缠着他要做，两人在浴室里胡闹了好久，接着江雪宸坐在床边帮他数着坐俯卧撑，然后缠在他身上兴奋地跟他讲他的表弟被他不负责任的爸妈送过来借住。 “你记不记得贺清歌，就是那个肉乎乎，每次来我家都缠着我的小孩。你那个时候还吃他的醋，后来他一来你就不来找我了…”江雪宸捏着他胳膊上的肌肉似抱怨又似撒娇。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他一见你就要你抱，把他放下就要闹，好像你是袋鼠妈妈他是你的宝宝。” “什么破比喻啊，你为什么记得他，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嘛还是你觉得他长得漂亮！”江雪宸不高兴了，他不觉得只有几面之缘的小孩能在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古怀心里留下深印象。 “哎哟，他是你表弟，你瞎吃什么醋啊，他那个时候才多大，”古怀对江雪宸占有欲强这一点早习以为常，他一把揽住对方，抚弄着他柔滑的脊背，“再说我为什么记得他你不清楚吗，非要在车库做爱，门也不锁，要不是我看见车旁边站着个小不点，你爸妈非得打死我。” 想到往事，江雪宸臊红了脸，羞恼地咬他的锁骨。 令古怀没想到的是，这个不小点成为了第二个拜访密室的人他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别的人，贺清歌还是一样的会缠人，一看就是在富人家被保护的很好的小孩，对于身份不明正在经历囚禁的人毫无戒备，粘着他还把他当做朋友，只因他喊了一声江雪宸早上无意提的小名。 “明早想吃什么，刘姨带了你上个月喜欢喝的牛奶，就是那个哈密瓜味的。” 江雪宸从墙角上方抽出一张桌板，把饭盒一层层摆在上面，古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他生气地将他按倒在床，“你在想什么，我跟你说话都不理我。” 古怀抬起一只手，抓住他脑后的头发，“你换沐浴露了？” 他没什么耐心等回答，凶狠地吻了上去，舌头缠绕在一起，牙齿磕到了江雪宸的上嘴唇，江雪宸痛的向后撤，被牢牢抓住后脑勺，古怀用力吸咬着他的舌头，口水顺着下巴落在床单上。 古怀的另一只手伸进江雪宸的黑色的睡袍里，在胸口处摸到了文胸上的蕾丝花边，他没有去解扣子，直接往上一扯，手掌包住娇嫩的乳房，手指重重地拨弄敏感的乳头。江雪宸的身体在双性人里属于发育比较好的，胸部有B罩杯，乳晕小乳头圆，颜色是娇艳的嫩粉色，漂亮且坚挺，尽管从进入青春期就开始束胸，他自学了按摩手法，胸部也未挤压变形。 “嗯…”江雪宸把胳膊挡在两人中间，“先吃饭…唔…” 古怀放开他的舌头，还沾着口水的唇移向脆弱的颈部，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薄荷叶加一丝西瓜的香气，是他们在海岛第一次分享初吻时，江雪宸身上的气味。每次一闻到这个味道，他们之间就好像没有了一切嫌隙，依旧相爱着。 “好了好了，先吃饭行不行，哥哥…不要咬了…” 尖锐的牙齿摩擦乳尖，另一只乳头也逃不过，被手指向上拉扯。 整个乳房被捏住，连带乳晕一起吸进嘴里，江雪宸也不再求饶，他将手伸向古怀的胯下，揉搓着早已勃起的粗长阴茎，下身多长出来的女穴接收到来自胸口的剧烈刺激，渐渐变得湿润，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两人交换了姿势，江雪宸躺到了床上，两只乳头被啃咬得发木，他闭着眼睛，能感觉到古怀的舌头嘴唇沿着胸口往下，他的动作越来越轻，湿润的唇所到之处留下酥酥麻麻的快感，江雪宸主动张开双腿攀在古怀腰间。 内裤没有脱，或者说这不能称作内裤，为了做爱方便，他每次来都会换成一样的款式，两条细带组成的T字型，没什么脱下来的必要。身为双性人，江雪宸的性器尽管只有成人拇指大小，女穴却长得极漂亮，阴部呈桃核状，外阴肥厚，三角区皮肤白皙光滑，更没有长阴毛，整体颜色粉嫩，拨开是成熟的肉红色。虽然已经见过许多次，古怀还是不由得放缓动作，小心地拨开大阴唇，阴蒂从两侧软肉中突了出来，他将脸贴近，舌头舔了上去。 “啊！”江雪宸夹紧了腿。 这六年他们很少交流，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做爱，曾经两个人接吻都要古怀哄着才能如愿，自从江雪宸费了点力气将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他才终于不再掩饰双性人性淫的特质。古怀的情绪全都靠做爱时的状态呈现，他并不想因为贺清歌的事让表面平静的生活再更改，将注意力全放在面前这个湿淋淋的器官上卖力地舔。 有力的肉舌刷子般清扫着肉壁，将上面附着的爱液卷进嘴里，勃起的阴蒂也被吸入口腔舔弄，右手不断刮蹭下面那条缝，江雪宸忍不住用膝盖碰了碰古怀的耳朵，两根指头插入了湿软的阴道，快速进出着，双重刺激下江雪宸很快到达高潮，一阵痉挛后，喷出了一股淫水，又被古怀灵活的舌头舔干净了。 “你就会糊弄我，每次都是。” 江雪宸搂紧他的脖子，接着整个人被抱起来，坐在古怀的怀里。古怀没有管还硬挺着的性器横在两人之间，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也不洗手。”江雪宸抽出一张湿巾帮他擦手。 “洗什么，都是往肚子里吃的东西。”说完将手指伸进江雪宸嘴里，两根手指揪住舌头，江雪宸闭上嘴裹住古怀的手指前后抽动，抬起屁股，用下体去蹭翘着的阴茎。 古怀抽出手指，伸手打到他屁股上，“你就是没想让我吃饭吧。” “谁让你惹我生气，先喂我。” 两个人又拥在一起接吻，刚被舔湿的手指插进未闭合的穴口，江雪宸勾着他不肯让他放手，古怀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毯上，扶着阴茎刺进了女穴。安静的房间只剩下抽插的啪啪声、水声和二人的喘息声，硕大的龟头重重碾过G点，江雪宸用手摸到交合的地方，古怀过长的阴茎才进入半根左右，他将双腿掰得更开，想让对方进的更深。等到全根没入，古怀感觉到了阴道开始收缩，他握住江雪宸的腰往前用力顶了几十下，听到江雪宸变了调的呻吟也没停下，龟头顶进子宫，搅动内里的液体，随着阴道壁越缩越紧，他才射了出来。阴茎一拔出，穴口立马喷出一大股液体，上方那根小小的肉棒也挤了一点东西出来，古怀架起江雪宸修长的双腿，就着体液草草扩张了几下后穴，随即将粗壮的阴茎插了进去。 等到结束，已经是凌晨四点，古怀冲完澡又帮累的迷迷糊糊的江雪宸清理完，先前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不见了，一上床，江雪宸就凑了过来，枕上他的胳膊。 尽管他闭着眼，古怀却觉得他好像要哭了。 古怀将右手贴上江雪宸的乳房揉了揉，“你怎么了？” 江雪宸摇摇头，没有说话。 今天是第五次检查，一样的结果，在采取那么多方法之后，他依然没有办法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