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批含着精被学霸同桌指奸到高潮
师生二人仅仅做了一次,一节自习课便过去了。齐煦用湿巾草草拭去自己和秦霏身体上的污垢,冰凉的湿巾移至秦霏流精的小穴时,齐煦怔了怔神,被那处翕张的玫瑰色蚌肉迷得五迷三道,更何况里面还溢着独属于自己的子孙,他身下的肉物似又有抬头的迹象,奈何下节是他的课,无故缺席不成道理。 他在秦霏里面射了很多,大概是他积攒了半个月的量,不伸长指进去抠精根本排不完,美人哼哼唧唧地漏着精水,齐煦却起了坏心思,用粘稠的湿巾堵住洞口: “夹着,漏出来的话,老师会惩罚你哦。” 艳照还在对方手里,秦霏斟酌片刻,收缩穴口,作憋尿态。 “乖孩子。”齐煦满意地拍拍他布满粉色手掌印的屁股,体贴地为他提起校裤,让这片深蓝色的布料掩盖住所有的性爱痕迹。 穿戴整齐,齐煦客气而分寸得当地揽住秦霏的肩,问道: “这周六下午,可以来陪陪老师吗?老师给你一对一补课。” 秦霏走到门口,微不可察地皱了眉:“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补课就不必了。” 上课预备铃响起,齐煦开始整理课件,无框眼镜重新架在他那双狭窄精明的眯眯眼上,噙着笑意: “好吧。” 秦霏率先打开门,忽然听见走廊上匆忙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黑影咻地跑出了他的视野。 他在电光火石间瞟见一片触目惊心的蓝,心里一跳。 校服…… 一种被窥视的羞耻感腾然而起——不会又这么凑巧,被人听到了吧? 秦霏抚上眉心,身心俱疲,犹坠深渊。 秦寻处那混小子在课间来找过自己,那时自己还被班主任按在办公室操逼,精虫上脑的崽子蹲了半天,没等来自己温热的鸡巴套子,失望而返。 秦霏得以度过一个平安无事的上午。 不过宽大的校服遮住了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偷偷在内裤里垫了纸,逼肉疲累地收缩着,兢兢业业地含着齐煦的精液。 中午午休前,齐煦寻着由头又把他叫进了办公室,不过碍于即将回来的另一位老师王砚,他只是扒了秦霏的裤子检查他小批的含精情况,看着自己的宝贝学生如此听话地含了一上午,揪着流水的阴唇舔了好几口,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他。 秦霏被这突如其来的口活弄得晕头转向,出门后也忘了去厕所抠精,而是大脑空白地回了教室,他的座位在教室靠窗的最后一排,挨着柜式空调,正好可以借着这番凉气给自己燥热的身体降降温。 这样想着,他回到座位,一蒙头便睡下,教室里午休的学生不少,他旁边的座位还是空的。 绝对优生的同桌被安排成一位中等优生,秦霏的同桌也是他们班的数学课代表,季翔。 下腹烧得慌,寸寸软肉还不断回忆着方才被舔时过电般的酥麻爽感,这种情况下的秦霏根本无法安然入睡,他缓缓夹紧双腿,靠着双腿小幅度的摩擦来缓解突如其来的性欲,然而这样的行为却将他的渴望推向更高。 想做,但…… 他谁也不能找,对于那两个夺走自己身子的男人来说,他只是一个可笑的玩物,若是自己放下尊严主动求欢,那么自己将会沦到更加不堪的境地去。 所以,忍吧。 空调的丝丝凉意浸入骨血里,他的后背如临冰窟,身前却犹如火烧,他的确被性欲控制了,他绝望地想。 忽然,耳边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绕过他的身后,一举一动,连同略微沉重的呼吸声,也撞进他通红敏感的耳廓里。 他的同桌回来了。 空调前进的风路过他的同桌季翔,流连进他的鼻腔。 错觉吗?他似乎闻到了雄性体液的味道。 秦霏自顾自地摇头,心道绝对是自己闻错了。 身边的人坐下,一切都一如往常般进行着,离一点半还有十几分钟,他身边努力上进的同桌一定会先刷一些题,再埋头睡觉。 秦霏头脑里装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在这样的纷杂中睡着了。 他是被痒醒的。 无比熟悉的痒感,混合着温热的液体流向腿根,绕过他细腻的腿侧,他对这些太敏感了,以至于如此轻易地醒来。 被操得红肿尚存的小穴再次被人上下其手,此时没骨气地包裹着一根莫名其妙的手指,被撬开了蚌肉,让里边的浓精潺潺流出来,浸湿了内裤。 秦霏瞬间清醒,他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向他面上波澜不惊的同桌,季翔。 季翔并不瞧着这边,他的余光留意着这里,右手臂藏匿在桌下,从秦霏的前端探进,掌心盖着他的阴茎,手指则殷勤地拨着他的肉唇。 “住手!”秦霏用气音警告他。 季翔长相清秀,就跟齐煦一样,完全看不出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听到警告,他不仅不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多探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同时滑进紧致的阴道中,分开层叠的软肉,让更多滑腻的精液涌了出来。 秦霏怕精液弄湿校裤,想伸手去阻止,奈何被人擒住了要害,软下身子只想叫,他拼命捂住嘴,只能重新把头埋回去。 那两根手指技术不俗,钻在里面来回搅弄,时而用弯曲的指腹摸索他的敏感点,根据秦霏给出的反应,很快便锁定一处,尖锐的指甲盖刮过去,秦霏死死抑制出自己的呻吟,浑身发起了抖。 果然被听到了。 他跟齐煦的奸情,被齐煦的课代表听到了,而这位看似正直的课代表,并不准备放过自己的样子。 精液汩汩而流,很快,他的校裤湿了一大片,不知廉耻地黏在课椅上,像一个难舍难分的亲吻。 两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停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流出来的不止有精液,还有骚浪的淫水。 秦霏埋着头,用尽量轻微的动作承受着这样的侵犯,一边羞耻着,一边被灭顶的快感侵蚀着,这样的指奸解救了沉溺于欲海的他。 这样的猥亵维持了将近十五分钟,直到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灌进了两位偷尝禁果的少年神经里,秦霏的花蒂喷出一股水柱,斜斜地瘫软在课桌上。 班里醒来的同学陆续站起来活动,而季翔也适时把手从那流水的嫩批里抽出来,抽几张纸巾草草擦了擦,那平淡无波的眼侧过来,朝秦霏露出阴森森的一笑。 秦霏埋在桌上喘息平复,汹涌的羞耻感渐渐回笼,他没有看见季翔的眼神,然而当他抬起头,这双刚刚玩弄自己小穴的大手又推到自己面前,食指与中指并起压在练习册上,和煦的声音响在头顶: “学霸,这道题是直接‘插入’r还是直接‘设’啊?” 两个词都压了重音,明白人听得真切,秦霏面红耳赤,抬眼间无意瞧着那道题。 妈的,一道常规的立体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