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在学校厕所给弟弟舔鸡巴,小逼流水不敢说
拜秦寻处所赐,秦霏的批实实在在地被操烂了。 翌日清晨,秦霏私处发炎烧了一场,秦寻处请了家庭医生给他输液调养。 年轻的医生冷冰冰地打量着床上青紫斑驳的身体,他惊讶于秦霏双性人的身份,更为这对兄弟的情事所咂舌,但作为秦家的固定医师,他会守口如瓶。 “最近一个……嗯,一个星期都不要进行房事了,避免阴道炎感染,口服的药有标明服用剂量和次数,外敷的药膏记得按时擦。”医生推了把眼镜,其实他想说静养一个月,但一瞧见秦家二少看自家大哥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他按照理论常识又缩短了期限,改口为一个星期。 秦寻处对这个结果很失望,他用食指轻轻戳着秦霏抖动的睫毛,昨天的淫霏记忆不自觉地在大脑中再现,面对医嘱,只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好。 血气方刚的处男不懂节制,一旦放纵便食髓知味。秦寻处在这个周末剩余的时间里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秦霏,为的就是他快些痊愈,自己的鸡巴才能重新操逼。 翌日周一,秦霏退了烧,强撑着残缺歪斜的身体去了学校。 他刚跨入高三的学习,节奏繁忙,本来周末约好了补习老师,也因为秦寻处的介入而不了了之,他规律而死板的生活节奏突然被打乱了,连同自己的处子之身一同丢掉,这几点令他十分焦虑。 然而并没有多少人发现他的异样,或许这就是他的常态:冷漠、淡然、睥睨。他不喜欢将喜怒形于色,也不屑于去装得和善可亲春风和煦,以至于父亲欣赏他,老师待他客气,同学们敬畏他。 然而这位在同学眼里高冷强大的学霸,被学校最纨绔混世的校霸堵在门口,轻浮地挑起下巴带走。 虽然校霸就是他的弟弟。 八卦的校园被繁忙的学业罩在无法挣脱的牢笼里,学生对这段突如其来的兄弟情感转折议论纷纷,他们密谋和构思了一场蓄谋已久的商业大战,抑或是两兄弟为同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的庸俗戏码。 谁也不知道的是,时间充裕的大课间,秦寻处和秦霏特意挑了初中部的厕所,关上隔间,松垮的校裤褪去半截,那俊逸的高岭之花跪在自己弟弟雄伟的胯间,含住半软的大鸡巴,忘情地舔弄,舌尖勾勒出阴茎不算平整的表面,剥开包皮,骚淫地在马眼上打着转,唇齿与肉棒相依,吸吮、舔舐,将硬热的肉棒一点点吃进嘴里,把薄唇撑成一个变形的“O”状,配合着胯骨的律动而深浅不一地进出。 这是他和秦寻处的条约之一,完全不对等的条约——他主动为秦寻处解决日常的性需求,秦寻处则保证不散步他的性爱照片。 他不得不同意,名声对于他这种没有名分和实权的养子,实在是过于重要。 而且就算他拒绝条约,秦寻处这个畜生也会千方百计地来奸淫自己,强奸对于他们这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来说,实在是太过容易。 与其奋力反抗而两败俱伤,不如把这处脏污压下,让它带着自己的秘密一起,腐烂进骨子里。 秦霏唯一的条件是:拒绝群交。 他不是不知道秦寻处的那一堆发小都是些什么货色,也十分清楚,秦寻处这种玩意儿为了一时爽快,很有可能带着他那几个体育特长生朋友一起干他。 毕竟上次他怂恿了地铁上的痴汉,难保不会有第二次。前天的那场恶心的性事还历历在目,光是应付秦寻处就已经十分困难,遑论那一群禽兽。 大掌落在他尚未完全消肿的脸上,没使力,隔着口腔和脸皮拍在阴茎上。 “认真舔,别走神。”秦寻处提醒道。 他的鸡巴又胀又大,插进嘴里一点都不好受,律动间,浓厚的麝香味氤氲在秦霏的鼻腔间,底下的囊袋摇摆着,若有似无地拍打着秦霏的下巴,婆娑浓密的阴毛挠得他脸痒。 在亚洲人中,这个尺寸的鸡巴很少见,秦霏以往自慰的时候会幻想被这样的鸡巴填满,但他从没想过鸡巴的主人会是自己的弟弟。 连顶几个深喉,他有些想吐,后背抵在隔板上,艰难地迎合秦寻处愈发刚猛的抽插,不过操上面的嘴总比操下面的好,炎症尚未痊愈,他可不想死于被操。 秦寻处情到浓处,下垂长臂一把将秦霏的校服衬衫捞起来,灵活的手指立即捕捉到那两颗卓立的红豆,经过这几日不懈的揉弄,他能感受到这对瘪平的奶子似乎大了些,只要常常光顾,奶子能长到什么程度呢?他如此计量着,手下力道不减,拈起乳头又搓又捻,惹得秦霏嘴下失了力道,不成声调的呻吟从含着鸡巴的喉咙里溢出来。 秦寻处玩兴大起,他笑问:“哥哥,你湿了吗?” 秦霏猝然抬眼,一瞬间,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他不能说话,只能微微摇头。 秦寻处一下把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全然不顾茎身上晶莹的涎液,就这么直直硬挺着蹲下,双手熟稔地扒开秦霏的裤子,露出里面一条宽大的子弹头内裤——内裤是秦寻处的,正是他夺走秦霏初夜的那晚穿的那条,他让家里的佣人把腰身改了点,洗过再给秦霏穿上。 装过他鸡巴的内裤与他哥的逼紧紧相依,好像他的凶器就从未离开过一样。 他定睛瞧了瞧,一手钳制住秦霏乱动的双手,一手扯开内裤,中指熟稔地探到批前,被那两瓣软肉的中缝浸湿。 秦寻处笑意渐浓:“什么时候湿的?我摸奶的时候,还是给我舔鸡巴的时候?” 秦霏不愿再挑起他的“性”致,撒谎答了“摸奶”。 “骗人精。”秦寻处如是评价着,忽然抱着秦霏的屁股站起来,将他放置在马桶盖上分开双腿。 “还、还没好完。”秦霏感受到腿心的凉意,顿时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然而,身体的本能是无法抑制的,一想到被插入这件事,身下红肿等肉缝又“咕唧”一下冒出一泡淫水。 秦寻处看在眼里,“哥哥的小批发大水,是在期待什么吗?” “没有。” 秦寻处没再与他争辩,他走在他身前蹲下,掰开秦霏白嫩修长的大腿,毛茸茸的头埋在他身下,湿滑的舌头挑逗起他战栗的花蒂,最终滑进肉缝中,舔舐、吸吮他泛滥成灾的淫水。 “嗯…嗯…哥哥的骚水好甜~” 红肿的蚌肉敏感至极,这样被灵舌长驱直入,秦霏被刺激得痛叫出声,一根透明的水柱从下体喷出,大脑也在喷水的时候空白一瞬。 秦寻处被这淫水喷了一脸,也愣住了,没想到秦霏的小逼已经敏感到了舌奸几下就潮喷的程度,他身下的鸡巴又硬了几分,奈何要留住这口批,再操可能真的会坏掉,他叹了口气,只能退而求其次,把主意打到逼后的菊穴上。 他就着这个蹲下的姿势,把秦霏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中指沾了把肉鲍的淫液,直直戳向菊穴。 秦霏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抬手阻拦:“你想干什么?” 秦寻处抬头露出一个乖乖的笑,手指却不管不顾地往菊穴里插: “干屁眼啊。” “不行!” “为什么?你忘了条约上的内容?那些图片和视频我有很多备份,只要我想,我现在就可以把它们发到网上。” 威胁的筹码放下,他看清了秦霏眼里的挣扎,以及最终的妥协,他绯红的脸颊偏到一边,眸子里没什么神采,只是大腿任命地向他张开,哑着嗓子提醒了句: “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