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清倌被旧识伯伯强制开苞【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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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竹,快去丁字三号房,有位大人点了你去伺候,我可跟你讲,这位大人可是朝中有人,身份地位不得了,你必须给我伺候好了,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听见没有?否则仔细你这身皮!” 老鸨尖细的声音仿佛要刺穿耳膜,如竹皱了皱眉,一股火气憋在胸口,却又发不出,每一次的反抗迎来的都是可怕的惩罚和折磨,足以将他那心比天高的傲气磋磨的一点不剩,他抿住嘴唇,满是郁气的应道:“知道了。” 他抱起自己心爱的琴,一步步的往丁字三号房走去。 周围人来人往,欢声笑语,到处都是穿着暴露的女人和肥头大耳的嫖客,他们搂在一起,淫词艳语,还有当众亲吻搞起来的,这一切都和如竹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说令他作呕。 他纪凌竹,前户部侍郎的幺儿,纪家的三少爷,从小读的是四书五经,学的是礼乐射御书数,接触的人非富即贵,进出的场所亦是高雅难言,过去的二十年间,何曾见过如此污糟淫邪的场面? 可如今他不仅见了,还成为了其中一员,这让他如何不郁结于心,半年时间生生清瘦了许多。 但他没办法抱怨,最疼爱自己的爹因贪墨被查,幸好金额不大,才没落得个全家抄斩,只是全家发配边疆,如今不知是生是死,他爹用尽了最后一丝能量,才把自己弄到这个离京城极远的陌生城镇,改头换面,男扮女装的塞入了这个青楼,虽然过的不好,但起码命是肯定能保住的。 而且他进的是青楼不是倌馆,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嫖客点的都是女人,老鸨知道他的真实性别,声明了他不接客,所以平日里他只需要谈谈琴,助助兴,卖艺不卖身,已经算是很好了。 想到他爹的良苦用心,想到昔日里富裕祥和的生活,他心中悲怮委屈,又只能咬牙往肚子里吞。 很快,丁字三号房就到了,他深吸口气,抱着琴推开了房门。 里面意外的很安静,他定睛一看,发现客人只有一个,是个岁数不小的男子,大约五十来岁,头发都有些花白了,身穿锦缎,一看就很有钱,长相普通,身宽体胖,大腹便便,在如竹看来,就是个普通的糟老头子。 这样的嫖客他见的可多了,并不稀奇,唯一奇怪的是,这位客人竟然没有点楼里的女人们作陪,而是一个人坐在这里慢攸攸的品酒,他还是头一次见,不过如竹不是事多的人,他甚至想赶紧弹完琴,打发了人,然后抬屁股就走。 只是这人似乎有点面熟,但他没多想,在偏见的作用下,觉得会来这种地方的嫖客都是一样的面目可憎。 客人倒是很好说话,对他一举酒杯,“先来两个曲儿。” 如竹冷着脸,面对面的坐下,将琴放好,一言不发的便开始弹奏起来。 如竹是很美的,美到当初老鸨不收钱也想将人弄到楼里来,才和他爹一拍即合,将他狸猫换太子给弄了过来。 可他性子也是出了名的清傲,虽然身在青楼,却还没有学会卑躬屈膝,逢迎讨好,跟人说话永远冷着一张脸,永远语气硬邦邦,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贵气,没少被楼里的姑娘们背后辱骂,可老鸨在这方面对他却还是比较宽容,原因就在于,他能弹的一手好琴。 能在青楼里不接客,也不会被老鸨打死的,都要有自己的谋生手段,而如竹最出名的就是他的琴技。 说来十分可笑,当他还是纪家公子时,清雅美丽的容貌,高超的琴技都是他声名远扬的招牌,任谁提起,都不得不赞一句君子如竹,可如今他堕入青楼,还被真的起了个“如竹”的名字,原本的美名反成了艳名,若不是身在青楼,因为性别原因被老鸨半遮半藏着,放在倌倌,那就是妥妥的头牌了,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和讽刺。 悦耳的琴音在室内回荡,如竹讨厌青楼,却不讨厌琴,讨厌琴的人,是弹不好琴的,他每次弹琴,都会十分投入,此时的表情也会舒缓下来,随着琴音而改变,不再是之前的冷硬。 但他太投入了,完全没注意到,对面的客人根本就没有认真听琴,而是带着痴迷和淫秽的死死盯着他,看着他白皙的皮肤,红润柔软的嘴唇还有细瘦柔韧的细腰,那不大的眼睛里全是淫邪的光芒。 一曲终了,如竹从沉浸的情绪中回神,本能的抬了下头,却忽然被面前的阴影吓了一跳。 只见那位客人,竟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面前,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阴影将他身影笼罩,那目光幽深似乎带着一点恶意。 他厌恶了皱了皱眉,并不愿意和人离的如此之近,本能的就想往后退,但那人却飞快的伸出手,掐住了自己的下巴。 如竹更恶心了,察觉到不对劲,马上说:“客人请自重!在下卖艺不卖身,不接客!” 那人却是哈哈一笑,“果然不认识我了啊!” 他意味深长的揉捏着如竹的下巴,“纪三公子?” 如竹顿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胖老头,心中一片慌乱。 怎么可能?他被认出来了? 这不是小事,一旦这件事传出去,一个欺君之罪压下来,不仅他要死,他远在外的家人也都要死,没准还要株连九族! 他本能的马上撇清:“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 老头不慌不忙,放开了他,在他要转身逃出门的时候,才慢悠悠的说:“怎么会认错呢,我不仅去过纪府,见过纪三公子,就连你爹把你弄到这里,也有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功劳,凌竹啊,你能逃出生天,还得谢谢老夫呢。” 纪凌竹猛的顿住脚步,他扭过头看向胖老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表情变化,在确认对方确实没有说谎的时候,彻底慌了神,他问:“你……你到底是谁?” 胖老头笑眯眯的,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从容,“纪三公子美名远播,就是可惜眼光太高,凡人不能入你心,你可不止一次见过老夫,这样都记不住老夫,那我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意义,论辈分,你得叫我伯伯,就叫我李伯伯吧。” 纪凌竹咬住嘴唇,死死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他不信这人是无意间看见他的,这人一定是专门过来找他的! 胖老头拿起酒壶自斟自饮了几口,在纪凌竹越发焦虑的目光下才不紧不慢的说:“凌竹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用我说了吧?好好伺候你完李伯伯,伯伯跟你保证,凌竹就只是如竹。” 纪凌竹瞪大了眼睛,他很聪明,马上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不敢置信的说:“你既然知道我……那也应该知道,我是男的啊!” 胖老头哈哈大笑,“男的女的又怎么样,伯伯我吃过的男男女女那可数都数不过来,男的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怎么样,你要当纪凌竹,还是如竹呢?” 说完,他不等纪凌竹说话,接着道:“你知道你爹娘和家里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吗?我得到消息,正在路上押解着,还没到边疆呢,随时可以被召回来……” 他走到凌竹身边,凑近他耳边,充满恶意的低语:“……砍头啊!” 纪凌竹如坠冰窟,竟是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胖老头笑着将他拥抱进怀里,他本能的想要挣扎,但刚才那句砍头,却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默默的闭上眼,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他别无选择。 那所谓的李伯伯,却美滋滋的伸出舌头舔掉他的眼泪,还不肯离去,舌头在他脸上舔舐着,那种滑腻腻湿漉漉的触感十分恶心,纪凌竹简直都要吐了,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皱着眉尽量撇开头。 但那糟老头却不肯放过他,肥厚的舌头舔弄着他柔软的嘴唇,然后撬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直接来了个深入的舌吻。 纪凌竹只觉得一阵巨大的恶心涌上心头,他真想狠狠的把这人的舌头给咬下来,这一刻他甚至想要去死! 可是不行,他一个人的死不重要,但是会连累家人,想到家里人往日里对他的好,想到他爹低声下气的到处求人救他,他便一阵酸楚和不舍。 罢了罢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他努力放松身体,把自己当做一句尸体。 但那条肥大的软肉在自己的嘴里到处舔舐着,搜刮着他的口水,纠缠着他的舌头来回摩擦,纪凌竹一边觉得难受恶心,一边却又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他以前也不是没和人接过吻,以他的身份,自然早就有了通房丫鬟,青春期身体躁动的时候,他就和那丫鬟接过几次吻,都是浅尝辄止,嘴唇厮磨,就已经觉得莫大的快乐和舒服了,他一直以为那就是接吻的全部了,从未想过还要把舌头伸到别人嘴里。 如今被人如此深吻着,口腔里所有地方都被色情的舔舐,黏腻不适之余,又有一种全然陌生的感受渐渐袭来,他想看看是不是屋里有催情的熏香,又想起这里可是青楼,哪个屋里没有呢,自己天天闻着,早已经有抵抗力了才对。 可如今…… “姆……嗯唔……”舌头被死死纠缠着,口腔里被塞的满满当当,上颚和舌下被有意照顾的来回舔弄,纪凌竹艰难的承受着,越发觉得喘不上气,身体很热,眼角泛起潮意。 胖老头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抱着纪凌竹抚摸全身,一边把手时不时的往衣服里面钻,青楼的衣服能有多厚重,就一件外衣,里面就是光洁柔韧的皮肤。 他忍不住心中喟叹,想到当年一见这水灵灵的人儿,他就勃起的下身疼痛,幸好肚子大挡住了,不然就当场出丑了,那时候纪凌竹还是个纯真活泼的少年,纪家高门大户,纪家家主是把控财政的户部尚书,他进纪家门都是猫着腰缩着头,而纪凌竹作为纪家最受宠的少爷,虽然不能说傲慢,却也是眼高于顶,纪凌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身份差异,他很少有抬头的时候,只能用眼角余光偷偷描摹少年的轮廓。 看一次,硬一次。 多少年,他都一边想着这人一边自慰或者操弄别人,他也知道自己基本此生都无法碰到他一分一毫,只能在心里贪婪的意淫着他。 谁知道世事无常呢? 这原本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落入泥潭,不枉费他这么多年一直偷偷关注着他,马上就发现了他的行踪。 他开始到处打点,终于成功被调任到了纪凌竹沦落的青楼所在的城镇,谋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别人都觉得他疯了,只有他自己在为自己即将拥有那个人而兴奋的发抖。 如今这人就在他怀里,被他肆意亲吻抚摸,甚至马上就要占有他,他激动的越吻越深,几乎用上了自己这半辈子积攒的所有调情手段,直把人亲的眼角含泪,急喘不止。 纪凌竹快受不了了,他要喘不上气了,他试着推拒,却根本推不开膀大腰圆的胖老头,只能仰着头痛苦的承受着这种恶心混杂着快感和窒息的侵占。 是的,他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什么是快感,他也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种恶心的人吻出了快感。 他简直不敢置信,但缺氧却让他无法思考更多,他浑身发热,额头上都出了汗,他不是没感觉到那人摸到了自己的身体,可也不知道这个人都这么大岁数了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他连扭开头都做不到,更别提推开人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若是在往常,有人想要靠近他,他只需要大喊大叫或者弄出大动静来,老鸨和打手就会过来,自然都能得到拯救,可如今自己是被威胁的,有家人的性命在这人手里握着,他不能主动去求救,谁不能彻底帮助自己,他被自己困在这屋子里,逃也逃不出去。 救命……谁来…… 他流着泪,还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祷有人能推门进来,救他这一次。 可是他不知道,胖老头早就命人在外面守着,他期盼的拯救永远不可能到来。 “呼……奶头勃起了呢……”胖老头一边深吻着他,一边抽空兴奋的说,“身上也出汗了,是不是来感觉了?” 纪凌竹想要摇头,却因为终于能大口呼吸而不断的喘着气,因为缺氧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胖老头终于放过了他的嘴,舌头顺着他的脖子流连锁骨,将那里也舔的湿漉漉后,终于拨开了他的外衣,露出了不知不觉挺立起来的粉嫩奶头。 “真美啊……”胖老头眼睛都看直了,他忍不住吞咽口水,这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粉嫩可爱,他几乎是饿虎扑食一样的将纪凌竹压倒在地,急切的用舌头去舔弄他的奶头,或者嘬进嘴里大力吸吮! “嗯呃!唔啊!不、不要……”纪凌竹猛的一颤,只觉得一阵酥麻酸样难以形容的快感从被吸的奶头上传遍全身,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如此敏感,本能的想要挣扎,但胖老头太胖也太沉了,他根本推不开。 “啧啧……嘶溜……啧……” 充满口水味道的吸吮声在屋里持续而激烈的响起,纪凌竹终于认命,不再挣扎,咬住嘴唇,但身体却颤抖的越发厉害。 好舒服……舌头……怎么这么厉害…… 他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试图催眠自己,不要觉得舒服,不要给反应,你是在被狗咬,谁被狗咬的时候会觉得舒服呢?一点都不舒服! 但是根本没用,他只能认定是催情香起了作用,让他的身体如此敏感,竟然不顾意识的要求而擅自舒服的发起抖,连后腰都一阵阵的发软。 那里本该没感觉的啊!他又不是女人! 但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如此敏感,还是胖老头的技术太好,被吸吮的那个奶头很快便硬邦邦的肿胀着,顶端泛着水润的光泽,连乳孔都放大了些,清晰可见,被胖老头的舌尖抵住颤动,肥厚嘴唇则裹住肿起来的乳晕捻磨,激烈的玩弄着那处。 “嗯呃!”纪凌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黏腻的闷哼,双腿猛的夹紧,下体忍不住想要向上挺,又被及时控制住,可他自己还是发现了。 他勃起了。 好舒服……奶头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纪凌竹咬着下唇,只用鼻子急促的呼吸着,他脸上已经泛起了不自知的潮红,额头上也都是汗水,如果让旁人来看,就能发现他被吸吮的那侧的胸膛已经高高顶起,似乎在迎合着舌头的舔弄。 可他自己并不知道,他只觉得舒服到头皮发麻,他需要咬着舌尖用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才能扭动上身,试图逃离,可那该死的糟老头子却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 胖老头最后舔了一下勃起的像个小石头似的不住颤动的奶头,对他笑眯眯的说,“这是着急了吗?我感觉到了,凌竹勃起了,是不是想让李伯伯给你添阳具?” 他只是说了一句淫话,这种话纪凌竹在青楼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听了多少,更色情露骨的都有,早就练就了面不改色的本领,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听到这句话,那裤裆里的东西竟然不争气的跳了跳! 这人的舌头给他的感触太深了,存在感太强了,他强行控制着自己不要顺着他的话去想象那样的场景,但身体却还是躁动不止。 该死的催情香! 他咬牙切齿的咒骂着根本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东西,一门心思的认定自己这样敏感都是因为闻了催情药物,不肯承认自己的期待。 那胖老头也不强求他回应,只是自顾自的舔舐着他的胸膛,然后彻底拨开他的衣服,脱掉他的鞋袜裤子,赤条条白嫩嫩的身躯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比起少年时的幼嫩可爱,如今已经成长为青年的纪凌竹多了一份修长柔韧,胸前粉嫩的两个奶头都勃起着,却是一边被吸的肿胀颤抖,似乎还在回味快感,另一边却是因为饥渴而收缩,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细瘦腰肢,因为常年练习骑射,十分柔韧有力,腹部平坦,还有着薄薄的肌肉,双腿也是笔直修长,令人看着就难以移开视线。 最终,胖老头的目光落在仅剩下的那条亵裤上,裤裆处早已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他淫邪的笑着,也不急着给他脱掉,竟是直接伸出舌头,隔着布料就舔了上去,口水将薄薄的布料濡湿,隐隐露出里面的阳具。 “嗯呃!啊哈!” 纪凌竹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双手抓住了身下的衣服,身体猛的向上弓起,大腿根忍不住抽搐起来。 他脸上泛起了一股明显的红潮,将头撇到了一侧,咬紧了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但不知为何竟然没有再说出“不要”。 老头肥胖的脸上笑的肉一颤一颤的,他张大嘴,直接将那半勃起的阳具和布料一起吞到了嘴里,快速的吞吐起来。 纪凌竹猛的打了几个摆子,几乎要尖叫出声,连忙把手指塞进嘴里咬着,脸上的红潮却是越发明显,像是充血了一样,白皙的皮肤也泛起粉色,双腿忍不住的来回踢蹬,脚趾蜷缩,身体不动的发着抖。 好紧……嗯呃……舒服啊!!! 他强行让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关注那处,但色情的吸吮和猛烈的快感让他这个雏儿根本没有招架之力,他哽咽着大口喘着气,脸上早已是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 那口腔湿热柔软,虽然隔着布料,但太紧致了,裹着他的阳根和布料一次摩擦蹭动,湿滑的口水是最好的润滑,那人极有技巧的一松一紧,紧的时候就死死嘬住顶端,连带着布料也在茎身上刮蹭,纪凌竹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直邦邦的向上翘着,硬到发痛,他手指胡乱的抓挠着周围的一切,无法承受的低泣起来。 龟头被吸的好紧!好厉害!要不行了! 纪凌竹猛的仰起头抽气,长发散落,往日里清高傲气的脸上露出了旁人难以想象的痴态,尽管他还咬着牙不肯叫出声,但身体早已经难耐的扭动上挺,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爽到了什么程度,他甚至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那老头花白的头发,将他的发冠也扯乱了,却不知道是推拒还是往下压。 哽咽和抽泣回荡在昏暗淫靡的屋内,还有细微的水声和摩擦声。 忽然,胖老头微微后退,只含住了纪凌竹的龟头,用口腔紧紧裹住那处,然后几乎用尽所有力气使劲吸吮起来。 “呃啊啊啊啊——”纪凌竹终于忍不住媚叫出声,他狂乱的踢蹬双腿,下体猛的向上挺动,无法抑制的尖叫:“好紧!好紧!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噗嗤声不绝于耳,纪凌竹肉根颤动,顶端不断射出精水,被裤裆兜住,没有射到胖老头嘴里,他浑身出了一层薄汗,不断打着摆子,爽的几乎失了神,呻吟哭叫声好半天才停下。 胖老头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见他射完,便直接彻底脱掉了他的亵裤,露出了射完还半硬的性器,因为刚才精液都被包在布料里,没有流出来,此时便能看到白浊液体几乎沾满了整根阳物,他一点也不嫌弃,甚至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再次连根吞下,这次没有布料的阻拦,他火热的口腔直接嘬住了阳根,肥大灵活的舌头直接在柱身上淫猥的舔舐摩擦。 “不要!不要!”纪凌竹疯狂挣扎,“才刚射过,还很敏感!不要碰!啊啊——” 这一次的尖叫都带上了哭腔,刚刚射完的阳根再次被碰触,还是被那厉害的舌头裹住舔舐,简直敏感的他想死,只觉得阳根在不断跳动抽搐,过大的快感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再次勃起了。 要死了…… 纪凌竹哽咽着抽泣,身体却不自觉的迎合扭动了起来。 很快,他满脑子就是那根舌头了。 舌头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要被舔融化了…… 怎么会这么舒服…… 勃起的肉棒在老男人嘴里被吸吮含舔,把他的精液全吃下去了不算,龟头也被重点照顾凌虐,又咬又吸,那厉害的舌头还缠住不放,舌尖一直试图往顶端小孔里钻,挤出了更多的体液,粗糙的舌苔还会舔弄阳具背面的肉筋,在交接处嘬弄厮磨,纪凌竹只觉得要死了,他刚刚才射过,现在射不出来,只能挺着快要爆炸的阳具承受着这种折磨。 “死了……要死了……啊啊……”纪凌竹哭了,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抬起双腿,架在了胖老头的肩膀上,将他往自己这里勾。 “是不是舒服的不行了?”胖老头得逞的笑了。 “呃啊啊!不要!不要含着说话!呃啊啊啊——”纪凌竹猛的向后仰,哭叫着哀求起来,原本就辛苦难忍的快感在被男人说话时口腔里胡乱的蠕动频率裹住,让纪凌竹更是眼前阵阵白光,平坦的小腹都一阵抽搐。 好辛苦……好辛苦啊……好想射出来…… 纪凌竹快要疯了,他没心思去想自己如今的样子是不是比曾被他暗地嘲笑的妓女们还要淫乱饥渴,他只觉得太快乐也太痛苦了,他的阳具已经硬到不行,不断喷着水,他想要射精,想要痛痛快快的射出来,但阴囊饥渴的收缩着,却一时半会挤不出精液,射不了精,又得不到平息,阳具就只能这样硬到发痛的挺立着继续被人吞吐吸吮,被逼到极限的他已经混乱了,他想要射精射不出,想要让那老头放开他又舍不得快感,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躺在地上挣扎扭动,发出淫媚的尖叫。 “是不是想射精?”胖老头开始诱哄他,“想射精的话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不能再忍着,一定要叫出来,怎么样,答应吗?” 纪凌竹已经顾不上其他,他满脸泪水的胡乱点着头,老头却不满意,压低了声音说,“说话,叫我李伯伯,说求我让你射精!” 纪凌竹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用手背挡住脸,痛苦失声,“求……求你……让我射精……李、李伯伯……呜……” 胖老头一阵热血上头,激动的脸都涨红了,他一个劲儿的说好好好,“伯伯这就来帮小凌竹射精!” 说完,他再次低下头,这次避开了勃起的肉茎,却是张口吸住了下面的两个阴囊,含吮吸弄,甚至再次用灵活的舌头玩弄起来。 “嗬啊啊啊啊——”纪凌竹猛挺下体,淫乱的尖叫挣扎,“好棒!好棒!那里啊啊——” 柔软的阴囊在湿热紧致的口腔里被舌头顶的不断颤动,里面两个小丸子滚来滚去,原本射精完有些干瘪的囊袋里在小丸子的滚动碰撞中再次快速充盈起来,胖老头感觉到脸上一阵湿热,他看见是纪凌竹的阴茎正激烈的弹动着喷出体液,随着囊袋的鼓起,渐渐染上了一丝白浊。 “嗯嗯——呃呃——”再往上看,纪凌竹竟是已经双眼上翻,露出白眼,爽到满脸痴态,他像条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里。 胖老头的舌头开始在阴囊和阳具之间来回舔弄,最后他再次嘬住膨胀火热的龟头,狠狠一吸! “呃啊啊啊!好、好厉害——去了去了——咿啊啊啊啊啊——” 纪凌竹尖叫着弹动下体,每次弹动都会射出一股略显稀薄的精液,这次没有亵裤遮挡,全数被胖老头吞入嘴里,纪凌竹爽到完全失神,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快感让他无法抗拒,他在高潮时想到胖老头的吻和舌头,竟是再也不觉得恶心,只有心动和饥渴,只觉得愿意被他就这样一直舔弄身体。 这是……这都是因为催情药……因为屋里有催情药…… 纪凌竹哭着摇动细腰,抽搐着小腹一下下的射精,心里却在不断的找着理由。 太舒服了,要无法思考了…… 本来李老头还想帮他舔舔后穴,但此时纪凌竹在他身下翻着白眼射精的样子,让他多年的幻想得偿所愿,他也早就兴奋到了极点,再也无法忍耐,趁着纪凌竹的注意力都在前面,帮他草草扩张了一下后,便脱了自己的裤子,掏出紫黑的阳物,抵住了纪凌竹的后穴,猛的一顶,便插入了一半。 “唔呃!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插我啊啊啊——”纪凌竹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他几乎失控的挣扎起来,哭叫着反抗,只想着自己真的被陌生的老男人侵犯了,像楼里的妓女们一样被男人的性器插入,操干,他就几乎疯魔,一时间其他顾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觉得害怕,羞耻,想要逃离! 然而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他还是被按在地上,被人狠狠的操弄,他哭的嗓音沙哑,却毫无办法。 断断续续的哭声传出门外,在满是淫词浪语的青楼里并不起眼,可接到命令,守在门口的胖老头下属,将门后传来的交合声从头到尾听了个一清二楚,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半身也有点躁动,心说这里头是个男的吧,男的怎么叫的这么骚,简直比那些妓女还骚,他心里有点长草,看了看左右没人,便将耳朵贴近了门缝,然后又悄悄的往里面看,他想着就看一眼,也许俩人早就去床上了,什么都看不见呢。 结果就这么巧合,两人没去床上,就在地上弄起来,交叠的地方还真就对着门缝,被这下属看了个正着。 他看着自己那糟老头子一样又肥又胖的大肚上官,脱了裤子露出粗肥的毛大腿,猴急似的压在一个纤瘦美丽的青年身上,那青年肤白貌美,眉眼如画,像从画儿里走出来的高贵少爷,简直看的人眼神发直,此时却被一个丑陋的肥猪压在身下,那肥猪上官趴在他身上不断的拱动着下体,粗黑的阳具就这么在小美人的身子里进进出出,那美人儿哭的梨花带雨,声音都哑了,手脚乱抓着似乎想要挣扎,却仿佛螳臂当车,根本没办法阻止肥猪的侵占和撞击,那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速度极快,而那青年哭的凄惨的想要晕过去似的。 死肥猪!糟蹋美人儿! 下属忍不住在心里骂着自己给这位上官起的外号,真是为老不尊,这么大岁数了还跑青楼,找个妓女就算了,还非要弄人家的清倌,怕人打扰还让自己在这里守着,真是臭不要脸!不过话说回来,这清倌可真美啊,就是给这肥猪操成这样,可惜了。 他对于两人的事知道的不多,胖老头也不会告诉他,只让他在这里守门,可下属听着青年的叫唤自己都听出了火,裤子里鼓鼓囊囊的,他甚至有点愤愤的想着,要不是自己官低一级,自己也想进去分一杯羹,自己形象外貌可比这肥猪上官强的多了,虽然他还是个童子鸡,但他可不会这么糟蹋小美人儿,看他把小美人儿弄的多疼,哭的快晕过去了。 他正这么想着,却听见屋里头,自己那肥猪上官熟悉的声音响起,“小竹,爽不爽,舒服不舒服?你快高潮了吧,后面夹的我越来越快了……” 下属心说他都快哭死了,你还问他舒服不舒服,这是技术不好还非让人夸啊?真是强人所难,强行挽尊! “啊哈、啊……呃哈……”那青年不断抽泣,手指在地面上抓挠,脸上很红,下属猜他可能是哭的太凶热血上头了。 没得到回答,肥猪上官似乎不太满意,直接将人一搂,换了一个姿势,把他压在放着琴的小案上,让他跪着趴在心爱的琴上,自己则从后面继续操他。 这时候,那下属才猛的瞪大眼睛,看见了青年身前那硬邦邦勃起着,前面还在随着抽插的频率喷出小股透明体液的阳物,都是男人,他哪里不懂,这分明是真的快要射精了! “哈啊啊!咿呃!呃哈……”眉目如画的青年满脸通红,表情痛苦,但腰却不断扭摆,手指抓紧了身下的瑶琴,被身后比他体宽大一倍的肥猪上官疯狂顶弄,他哭着摇头,泪水四溅,但身前的肉棒也随着一次次被操穴而上下弹动,不断拍打回自己小腹,弄的下腹一片狼藉,茎身抽搐,极其淫乱。 “怎么样,小竹,是不是快丢了?”肥猪上官继续问,“嘶,你后面缩的越来越快了,别急,等我把你后穴操丢……” 下属眼珠子都看直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目光渐渐放在青年身上无法移开,他一直以为他是痛苦的,刚刚被开苞,又哭的这么惨,一副被强迫欺辱的模样,可他前面怎么是勃起的呢?还有肥猪上官说的话,那他到底是不是疼? 如果是疼的话还好说,如果是舒服……嘶……那哭成这样,也太淫荡了吧!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青年,却见那美的令人心碎的青年边哭边低声哀求:“前面……摸摸我前面……” 嘶—— 下属的裤裆都快被撑破了! 只见肥猪上官却是淫邪的笑起来,没有满足他,“小竹,你后面马上就要丢了,相信伯伯,这样丢更舒服,你试一次就知道了,不要碰前面。” 青年咬着下唇,发出无助的呜咽,不断摇晃着细腰,脸颊殷红,而这次下属终于确信了,他不是因为疼才哭的! “前面……受不了了……”那青年哑声抽泣,“胀的好痛……呜……” “再忍忍,伯伯马上让你爽!”肥猪上官掐住那青年的细腰,咬住牙,脸上的肥肉都绷紧了,压在青年后背,便是猛的一阵猛烈强力的抽送,那劲头儿连下属都看呆了,没想到这老头儿这么大岁数头发都花白了,竟然还能宝刀不老,年轻人都没这么大体力。 他咽了口口水,伸手摸了两把胀痛的下体,目光继续移向青年,只见青年的脸一下子变更加红了,咬住嘴唇,头也低了下去,顺滑的长发垂下将他的表情遮挡住,只有细微的闷哼响起,伴随着激烈的啪啪皮肉的拍打声,细瘦白皙的身体也随着颠簸晃荡,翘臀也被不断拍打挤压,一阵阵体液向下喷溅,不知是谁分泌出来的。 他有些遗憾,很想看看青年此时的表情,那种好像很痛,却又快要射精的样子,真是令人看的心神荡漾,不过好像今天他确实十分幸运,老天爷都站在他这边,他这么想完没多久,那青年竟是猛的又仰起了头,嘴也张开,发出了难以抑制的抽泣。 “啊啊、哈啊……快、太快了……唔咿……” 随着肥猪上官持续不断的高速奸弄,漂亮青年的反应越来越大了,他跪着的双腿不断挪动,似乎无法忍耐了一样几次想要变动姿势,双腿松开又夹紧,抓着琴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腰也向下塌陷,屁股上的肉不规律的缩紧着,他跪不住了,想要向前逃离,但肉臀却向后顶去,迎合着肥猪上官丑陋的阳具,自己身前的性器看起来更加膨胀了。 “小竹,舒服不舒服?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你刚才可是答应了我,要好好说出来的。”令下属羡慕又嫉妒的肥猪上官,此时露出了标注的反派笑容,看的下属想要打他,可他只是个下属,也只敢偷偷摸摸的趴在门缝里偷看。 哎,说到底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对这些青楼里的贱民,虽然对方之前是清倌,卖艺不卖身,但应该也是不敢反抗大人的吧? 果然,那美貌青年啜泣着说:“后面……后面好舒服……哈啊、好快,好棒……嗯呃……” 肥猪上官那丑陋肥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得意的表情,“你后面快丢了吧?有感觉到收缩吗?” 美貌青年哭着摇头,嘴里却说:“呃啊、啊、感觉、感觉到了……嗯哼……越来、缩的越来越快了……唔哈……要到了……慢、慢一点,求你……” 肥猪上官俯下身亲吻青年的耳垂,邪恶的说,“什么你啊你的,叫伯伯。” 青年的耳朵被咬住,整个都红透了,哀哀的抽泣着,“李、李伯伯……太快了、真的不行了……啊哈……有、有什么感觉要来了……唔呃……不要……” 美的出尘的青年哭起来也是极美的,他持续的被奸弄着,被肥猪上官狠狠操弄屁股,整个身体变得粉红,汗水密布,原本的抽泣渐渐变得高亢,不断发出淫媚的叫声,原本的清倌已经和周围的妓女没有什么区别了,甚至叫声比他们还要勾人。 太骚了吧…… 下属不知道,纪凌竹是纪家的小少爷,从小就高高在上,肆意张扬,不需要看别人脸色,压根没吃过苦,也没有对谁奴颜婢膝委屈自己,就算一朝沦落青楼,这么短的时间里也并没有培养出所谓忍耐和口不对心的习惯,就算对方是自己讨厌的人,但被弄的身子舒服了,就会本能的直接表达出来。 “嗯哼……好快、好厉害……啊哈……后面、后面要来了……”青年忽然尖叫一声,向前趴在琴上,后背向上弓起,漂亮的蝴蝶谷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剧烈抖动,他哭的厉害,手指捂住嘴唇,不能自已:“伯伯、再、再进深点,再快一点、后面、后面要缩起来了……” 肥猪上官便笑起来:“你这是要丢了啊,小竹,等着,伯伯这就更深更快!” 说完,那肥猪上官干脆抬起了青年的一条腿,自己往他双腿之间挤,那粗黑的阳具在粉嫩的后穴里就进的更深,紧接着肥猪越操越快,越插越狠,皮肉拍打声几乎要连成一线。 那青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操弄,就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不行,当场就发出几声高亢淫媚的尖叫,手指死死抓住琴沿,翻起了白眼,红艳的舌头也伸出了嘴外,满脸淫乱,“要透了!操透了啊啊——丢了、丢了丢了呃咿——” 下属看见他挺翘的小肉臀猛的一阵持续的收缩,两人相连处溢出一阵透明的体液,还不等他看直了眼,青年前面的肉茎仿佛终于到了极点,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弄的地上和琴上全都是,青年叫的嗓子都哑了,受不了的打着摆子,哭叫到崩溃。 而自己那肥猪上官,则大笑着搂住青年的细腰,自己后臀也是一阵抖动,全射在了青年的身子里,那满溢的白浊顺着连接处从青年的大腿根流下,场面淫乱到了极点。 下属只觉得自己腿有点发软,往下看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就这么射到了裤子里,他再次咽了口口水,视线回到屋内,就见那美的不像话的青年,被自己丑陋的肥猪上官搂在怀里,两人舌吻着,肥猪上官那肥大的舌头塞进青年的嘴里,将他的脸颊都撑的鼓鼓囊囊,两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流的两人下巴都湿透了,但让他最震惊的是,那青年竟是满脸的红潮和陶醉,竟是主动的在和肥猪上官深吻着…… *** *** 从那天开始,下属便有些魂不守舍,脑子里总想着青年高潮时候的那张脸,和与肥猪上官亲吻时脸上的淫媚。 他打听过了,那个叫如竹的青年虽然对外说是卖艺不卖身,但毕竟是贱籍,自己也算大小是个官差,没有肥猪上官的官儿大,但也不算是平民百姓,老鸨肯定不敢得罪自己,自己只要施施压,就能将青年也好好疼爱一番。 可他想的是挺好,也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可没想到,他那个猥琐丑陋的肥猪上官,竟然花了大价钱,把那个青年,给从青楼里赎了出来! 那老鸨不知道为何,开始不愿意放人,一副担忧什么的表情,但是不知道肥猪上官跟她说了什么,竟然顿时眉开眼笑,就这么让他将人赎走了! 他猜测是肥猪上官出了大价钱,咬牙暗骂老鸨见钱眼开,可心里实在失落。 那叫如竹的美貌青年,如今被肥猪上官藏在自家后宅院里,他假装无意间路过多少次,次次都能听见里面青年的哭泣和淫叫,也不知道那死老头儿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几乎是夜夜笙歌。 他叹了口气,终于彻底死心,看了看左边的青楼,最终还是向右边的倌馆走了过去。 男人也有男人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