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只包子:狗血误会,临产H,暴力压肚,推回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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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只要你把孩子打了,我们就能重新开始!为什么?!为什么它还在!?为什么?!” “顾宥…孩子真的是你的…没有…没有别人…” 顾宥已经接近疯魔,步步紧逼,任凭林匙如何解释,在他看来都是苍白无力的狡辩。 医生在他青少年时期就告诉过他,他的精子缺乏活力,受孕几率约等于零,吃药打针手术科学的偏门的方子他全都试过了,依然没起任何作用,所以他早就认命了。 三年前他遇上了林匙, 那是一个秋天的下午,阳光正好,微风吹过带有丝丝凉意,还有淡淡的桂花香。路过一家花店,顾宥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林匙,这个阳光充满活力同时又温柔贴心的花店老板慢慢走进来了他心里,他开始想要跟这个人过一辈子。 可他担心自己的身体给不了对方一个完整的家,怕林匙在知道真相后会离开自己,所以他一边贪恋着林匙给予的爱,一边想着如何把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这一切美好都在半前被打碎了。林匙拿着妊娠诊断单兴奋对他说他们有孩子了。他看着林匙的笑脸,觉得讽刺极了。 他以为林匙是不一样的。这个男孩子,是多么善良,多么纯真。可为什么?为什么它跟那些贪图他金钱,贪图他地位的贱货一样?!他不要自己给他买的车,不要房子,原来是为了现在能用这么拙劣的手段跟那不要脸的奸夫合伙起来耍自己。 可明明只要林匙开口,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啊!这样的羞辱很有意思吗?! 可即便如此,顾宥也不想放林匙走,所以半年前他让林匙去打掉这个孩子,这样他们还可以继续恩爱下去,第二天就飞国外当鸵鸟去了。 半年过去了,在同样阳光明媚的秋日下午,凉风吹散了暑气,顾宥回来了,回到了那个他跟林匙开始的地方。 他以为他回来会再次见到那个心里眼里满是自己的林匙,可当他推开花店的门,他看到的却是林匙挺着高耸的肚子慵懒地躺靠在小沙发上,一手轻轻拍打着肚子,一手拿着一本童话书对着肚子里那个孽种讲故事!透过轻薄的衬衫,甚至能看到那孽胎的蠕动! 这算什么?!顾宥在国外的半年备受煎熬,而这个背叛他的人居然在花丛中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更可恨的是,他居然没有打掉孩子,还挺着这样大的肚子来耻笑他的深情! 顾宥疯了,他转身把闸门拉下,然后不管不顾把发蒙的林匙从沙发上拽起来,质问他为什么还留着这个野种。 林匙不懂他什么意思,半年前顾宥只让他打掉孩子,第二天就跑国外去谈生意了,期间也不联系自己,他还以为是顾宥不想负责,要跟他分手。可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自己也不是养不起,当然不会打掉。 “说什么野种?!你不想负责就算了说我的孩子是野种?分手就分手你这样羞辱我有意思吗?”顾宥要分手可以,但这样辱骂自己的孩子林匙必然不能同意。 顾宥在这样的刺激下,竟然甩了林匙一巴掌。 冲击之下,林匙跌坐在沙发上,腹中胎儿也受到了惊吓,在体内踢打起来。 林匙本能的护住肚子,双手覆在上面打圈,以求安抚不安的孩子。 顾宥看他这个样子,心底的火气止不住蹭蹭往外冒,“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关心这野种?!” 说罢,他再次冲向林匙,一手按住林匙的肩膀把他推到在小沙发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把他的裤子扯下,隔着内裤抓住林匙凸出的地方,用力地揉搓着,“他也是这样弄你的吗?!他弄得有我好吗?!” 林匙双手用尽全力想要推开顾宥,但顾宥却纹丝不动,且不一会他就把林匙的内裤也扯了下来,掰开他的双腿,对准林匙的小穴把自己那根东西怼了进去。没有扩张的穴口干涩无比,摩擦使两人都不好受,直到穴口因为撕裂而渗出血才变得润滑一些。 顾宥粗鲁撞击林匙的屁股,袒露的肚子被撞得一晃一晃,雪白的肚皮上肉眼可见的出现一个个小包。林匙发现推不开顾宥后只能双手护着肚子,好让孩子受到的伤害小一些。 顾宥见林匙到这时候最关心的还是孩子,他想也没想就俯身朝着林匙的肚子压力了上去,直到整个人都卸力摊在林匙身上。林匙勃起的阴茎贴在他紧实的小腹上,除此之外,他还感受到了来自林匙肚子里孩子对他非常不友好的拳打脚踢。 “不…不行…孩子…你压到孩子了…好痛…顾宥…啊啊啊啊……孩子……” “顾宥…求求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呜呜呜…肚子好痛…” 腹中的疼痛越来越猛,可顾宥压他丝毫不放松,可即便如此,林匙居然在顾宥的搅动下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从顾宥的言语中,林匙仿佛知道为什么顾宥会说自己的孩子是野种是孽种了,委屈、害怕、满足等等多种情绪一拥而上,他喉咙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 顾宥的理智终于回笼一些,他慌忙从林匙的身上起来,看着他心爱的男孩抱着肚子哭泣,他心如刀割却又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林匙把他推开后抱着肚子从小沙发上逃离,踉跄了几步站稳后对顾宥控诉,“顾宥你是不是人!?这是你的孩子!你不想要它我要!我不需要你负责!你不信我还回来找我干什么?!” 本已经有些冷静下来的顾宥却被林匙的言语刺激得再次怒火中烧,“我说过,只要你把孩子打了,我们就能重新开始!为什么?!为什么它还在!?为什么?!” “我都不在意你给我戴绿帽了你为什么不肯把这个耻辱去掉!?” “那个男人就这么好吗?!你就这么想给他生孩子吗!?” “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别人!信不信由你!” “你让我怎么信!我16岁那年就确诊了先天性死精症!这大肚子就是你不忠的证据!” 林匙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但他很清楚,这个孩子就是顾宥的,不管他承不承认。 两位父亲的争吵使得腹中孩子愈发不安,踢得林匙弓住了身子,原本柔软的肚子在扰动之下居然开始有些微微发硬。 不好,这是要早产!林匙脑海中闪过这一可怕的念头。 “嘶…顾宥…呃…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你的孩子…” 林匙托着身前已经开始下坠的肚子不断往后退,疯狂摇头,带着哭腔求顾宥放过他和腹中已经成型、即将瓜熟蒂落的孩子。 “孩子孩子!你就这么想让我当接盘侠吗?!我偏不让你如意!” 说罢,顾宥瞪着他那要吃人般的眼神扑向林匙,林匙虽躲开了,但脚下一滑,竟俯身倒向了收银台,而收银台的高度恰好到林匙腹身位置,这一倒,硕大的肚子便砸到了边缘,那圆滚的肚子瞬间被撞得凹了下去,胎水也因被外力撞击而破裂,顺着林匙赤裸的大腿唰唰往下流。 巨大的疼痛从腹部传遍全身,林匙捂住翻腾的肚子跌坐到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孩子……我要生了……顾宥……帮帮我……” 已经被愤怒占据大脑的顾宥在看到这一场景,不仅不帮林匙叫救护车,还把他拖拽到了旁边的花架,把花瓶扫到地上,用一只手将林匙双手禁锢在花架的第三层位置,另一只手将林匙已经坠成水滴状的肚子往上拢起的同时压到了花架第一层的边缘,用膝盖把林匙的双腿张开,挺身将自己粗壮的阴茎塞进因要生产而不断吞吐的后穴。 “生!我把它的出路堵死了!看你怎么生?!” “啊啊啊啊!!!痛!!!” 顾宥的每一下粗暴地撞击,林匙的肚子都会被被铁架子压得凹下去一下,眼前景象因为灭顶的疼痛而变得模糊,孩子在拼命挣扎着向下求生,却被堵住出路,他却无法为它某得一条生路。 “呃…啊——顾宥…求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嗯……啊……救救它……不要……” “凭什么!我不会让它出来的!绝对不可能!” “别…这样……顾宥……痛……放过我……呃哈啊————不要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它…真的是你的……你的……孩子……没…没有别人……” “嗯啊……不要……求你……求……呃……啊啊……肚子……痛……” “会……死的……你放过……放我……呃啊……我……啊……不能……呜呜……停…….啊……别……” “孩子……生……痛……啊……嗯……别顶……它……我……要……出……” 求生欲望强烈的孩子在父体腹部被压的情况下终于挤开了狭窄的骨缝往外冒,顾宥硬挺的前端感受到了毛茸茸的胎头,他把自己那根拔了出来,用手把那个即将要出来的胎头往里推,逆产的疼痛对林匙来说仿佛末日降临。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地吼叫后,林匙痛得再也支撑不住跪着的双腿,脱了力整个人往下砸,生生痛晕过去。空气中开始出现刺鼻的血腥味,大股的鲜血从林匙的那破烂的产口涌出。 顾宥终于停了下来,仰面倒在地上的林匙,肚子依然高耸,被撑大撑薄的肚皮此时布满可怕的淤青,羊水流尽后依稀可见腹中胎儿的形状,他盯着那孩子在肚子里做最后的挣扎,直至完全停下,他知道,这个取消他无能的孽种终于死了。 地上一片狼藉,新鲜的血液还在不停地往外冒,林匙的胸膛还有起伏,顾宥把手压上林匙的上腹,一下下给他把死胎往外顺,可失去活力的死胎,加上昏迷无力的父体,除去鲜血,没有其他的东西能通过破败的产穴。 顾宥把林匙翻转脸朝下,那变形的肚子被压在冰冷的地面,他掰开林匙的屁股,伸手进去想要把孩子掏出来,刚刚摸到那短命种,刺耳的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是那个从小照顾他的老医生,顾宥用他那沾满鲜血的手指按下了接听跟扩音。 “小顾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今年的身体检查报告显示精子活力已经达到b级了!黄天不负有心人,你这么多年来的精心养护终于有了成果了!其实去年就发现一些精子已经开始苏醒,但怕跟以前一样只是偶然现象,就没有跟你说……” 老医生后面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他已经将林匙翻转过来,颤抖的手抚上了林匙布满青紫的隆起,珍惜地摸着那个隐约可见的孩子,搂着林匙喃喃自语。 “原来你没有背叛我……这真的是我的孩子……” 路过的行人听到大门紧闭的花店里面突然传出嚎叫,却也只是疑惑一下便快步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