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吧唧一口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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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宫女与内侍分别躬身退出殿外,不忘把殿门轻轻关掩,殿中的朱曦和暗骂几句退出殿外的内侍宫女怎么那么有眼力见。 他怯怯往沈玄谧那边看去,见沈玄谧盯着他那条受伤的腿,神情莫测分辨不出喜怒,叫他更加怕上几分。 朱曦和自知方才举动伤了去势内侍的自尊,那只手颤了颤,歉道:“朕…方才一时失态…” 左右说不出什么道歉的话,朱曦和半个身子冷颤,阖了阖眸,紧张万分,盼沈玄谧别对他做出什么折磨的事儿。 身边的沈玄谧平静的道:“看来陛下生龙活虎,臣便安心了。臣先行告退,洗去这身风尘。” 朱曦和安下心来点点头,起身佯装送了送沈玄谧,不想对方微微俯身贴耳朝朱曦和说道:“陛下方才想的是碰到了臣的…宝贝?陛下忧心过早了,臣进宫前净了两次手。” 这不说还好,说了朱曦和身子僵了僵,瞪圆杏目楞在原地,双颊迅速通红,脑海里反反复复回荡沈玄谧的那番话。 沈玄谧勾起嘴角,露出抹浅笑,不再戏弄朱曦和。 从宫外回来的百户喝了点小酒,面色红润回到东厂,忽地迎面被千户掌掴,打得他酒醒回神,踉跄跪倒在沈玄谧跟前。 从花楼消遣回来的百户满身酒气与胭脂水粉气味混杂,他惶然不解的道:“属下对督主忠心耿耿,未曾有谋害之心,可是属下犯了何错?” 沈玄谧挽袖继续用锦帕擦拭湿漉漉的乌发,枯瘦如柴的手差不多与女子纤细的手相同,不过他这只手粘的不是阳春水,粘的是无数人的鲜血。 千户围着百户走了两三步,打量他花天酒地回来还没彻底醒的模样,说道:“你是糊涂了,不知道那人是杀不得。” 百户也不是什么蠢人,便知说的是何事,好在如今黑衣人的事由东厂压了下去,并没有败露他这个主使,于是为沈玄谧不甘的道:“督主如今揽权大半,现在正是大好时机,杀了那人便可…” 这可是大忌,说不得。待沈玄谧瞥过来,千户大声呵斥道:“住口!” 沈玄谧习惯性翘起兰花指随手摆了摆,让千户退至身旁,沈玄谧慢悠悠拢了拢衣襟,他道:“自个耍聪明自作主张险些败露,去领个六鞭。” 话音刚落,沈玄谧理了理边幅,披头散发身着银色蟒袍仅用宫绦当做腰带,撩起同色马面褶从软椅上起身,越过欲言又止的百户,带着随行伶俐的小内侍离开东厂。 千户悄声对百户道:“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不曾知晓陛下如今已是咱们督主的人?” 正在受罚的百户吃痛叫唤几声,又惊道:“什…什么?!” 看百户真是不知晓的神情,怪不得自作主张去派人刺杀朱曦和。千户啧啧两声摇摇头,说道:“你啊…外面花天酒地回来倒头就睡,难怪不知晓内侍们都在传督主上龙床那件事。” 百户叫苦不迭,这等事既夸张又荒唐,他以为是什么戏文胡编乱造的,再说督主不跟他们一样没根,他觉得督主是没什么私欲在身,不曾想竟是上了龙床,拥了当朝圣上缠绵床褥。 御膳房出来的宫女端好那盘新做还冒热气的凤梨酥,跟上同去养心殿的内侍,走到宫殿外头悄声进去,将凤梨酥放到茶几。 垂首不敢抬眸张望四周,噤声悄然又退至殿外,宫女送出口气,轻轻掩上殿门,意外瞥见殿内两道纠缠身影,急急别开眼瞬间通红张脸站在殿外吹了吹寒风。 殿中纠缠的身影其实是日落洒进来的光倒映出来,朱曦和趴在茶几旁,边吃边打量沐浴回来带身湿气的沈玄谧,长长的乌发还半湿不干冒出水珠。 殿内熏的熏香也不知是什么熏香,扬得朱曦和、肚作阵滚之热气,压也压不下去,他咬唇忍耐半响,坐不住抬手去拽沈玄谧的衣袖。 朱曦和紧皱眉头挨近沈玄谧微凉的面颊,带着鼻音的嗓音软软说道:“伴伴,朕…朕…好难受……” 沈玄谧疑惑的抬手探了探朱曦和滚烫的脸颊,那只手被朱曦和牵住,鼻尖憨态酡红贝齿咬双唇,目光相对眼波秋水盈盈,胜似无声撩拨。 试浅之于唇吻,便得到首肯急切回应,朱曦和伸出双手揽住沈玄谧的脖颈,沈玄谧低低唤声陛下,楼紧腰肢俱倒软榻。 妄之手不安于沈玄谧身上胡天胡地,朱曦和杏目恍惚,柔之双唇与涎水香康入骨,叫沈玄谧何尝不足,拥怀一身,神心神智陷入私欲的沼泽抽不出身。 朱曦和未尝歇过的双唇里溢出婉转低吟,抚沈玄谧瘦得碍手者身,颤者手得中,碰到枚衣襟里捂暖的玉牌。 朱曦和感受到有力的手卷起之身上穿的补服,顿感涌上热流,则肆之手攀上不可言说、茱萸,堂而皇之肆意戏弄,朱曦和蹙眉愉悦又怀有羞耻之心,微启双唇呜哝几声,拿出那枚玉牌握在手心。 沈玄谧渐转从私欲里回过神,他眨了眨眼,汗珠从额头冒出滑落面颊,看到朱曦和手里拿住他那枚具有身份象征的玉牌。 他撩拨朱曦和的手漫无目的之游,纤长指轻分委顿玉腿,步步轻柔取悦,张口撷住朱曦和泛红耳垂厮磨,逼问道:“陛下拿走臣的令牌是要做什么?” 熏香带着安抚,刺痛中自是体会番乐趣。 朱曦和吐气绵转悠香,衣衫不整面色春雨带潮,低泣几声继而像小猫奶音挠入心底的哭腔回道:“不…是朕不小心摸到的。” 二人递送初次未尝不可,纠缠床第整整一宿。 满面泪痕的朱曦和辰时从沈玄谧怀中探出头,注视沈玄谧睡颜,贝齿轻咬下唇,羞赧唾弃自己。明明是自己投怀送抱,却还是觉得难堪。 朱曦和无声又流出两行清泪,摸索手中玉牌,心中与那捡到玉牌比较,上面的镂空雕花,与纹理一模一样。 朱曦和初次将自己投入沈玄谧怀中,如同颗荔枝剥开外衣,露出晶莹可口果肉,被吃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留。 此后因熏香来不及更换而投机取巧用‘你懂的温香’替代的宫女被沈玄谧暗暗杖毙处理,死后便卷着张破席子扔到城郊某处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