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棱角每每顶到肉褶的缝隙,都会让他浑身战栗,连脊椎都软成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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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仿生兽……人身旁抱膝坐下,约瑟夫安静了片刻,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尴尬,于是跟挤牙膏似的问巴克问题。 他挤一句,巴克挤得更慢,说话还有点磕巴,显然之前也没怎么做过人。 把零碎的只言片语拼凑起来,约瑟夫知道了巴克跳进水里,刚叼住自己的裤腿,就被暗流一道冲走,要不是仿生犬能够一直憋气到浮出水面,他俩估计都得玩完。 他还知道了巴克是为了给自己做人工呼吸才变的人形,还背着他躲到了山洞的背风面,捡了易燃物生了火,给他烤身子。 而这个人形态目前还能维持三个小时。约瑟夫觉得有点难熬。 一问一答完了,两人又沉默下来。约瑟夫这才想起什么,在身上摸来翻去,找到还没坏的通讯器,给皮特和汉斯发了定位报个平安。 他们今早才在地图上确认过,西北边的这个水库附近并没有出现过流浪仿生犬的踪迹,目前还算是安全,还有可以掩护躲藏的崖洞,所以约瑟夫发完消息后,倒也没有很担心自己和同伴走丢后的境遇。 由于当时是轻装上阵去挖矿,他现在身上装备不多,只有两把短刀,但系统商店里的那些个杀伤性武器应该也够他自保了。 各种应急注意事项处理完,约瑟夫又从腰侧密封防水的食盒里摸了两块牛肉干出来,分了一半给巴克。 男人接过后说了声“谢”,约瑟夫“唔”了一声,然后又没话说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现在的巴克相处。 他本来就社恐,遇到刚认识不久的人,他从来不会主动搭话,能和巴克做问答小游戏已经是大进步了。 更别提巴克现在还是个冷漠的酷哥,面无表情,话比社恐的他更少,看起来没有做狗的时候那么好相处。 约瑟夫好痛苦,约瑟夫不想坐在比自己要高快30cm的裸男酷哥旁边发呆,好有压迫感噢呜呜呜,要不是这条尾巴在这里…… 现在巴克做人后,只有耳朵和尾巴能够让约瑟夫聊以慰藉,他鼓足勇气留在巴克身边,只为能悄悄用小指绕着巴克尾尖的一小撮毛,还得谨慎地不让毛根有被扯到的感觉——以巴克现在的气场,约瑟夫很不敢跟他装熟。 “……你,你真的不能变回去吗?”约瑟夫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但是用的气声,像在问他自己似的。 “不。”狗耳朵轻颤一下,巴克简洁地答道。 他不是不想跟说多几个字,但刚才的结巴让他有点挫败,一个一个字往外蹦还没那么伤自尊。所以巴克决定慢慢说,少少说,让人能听清楚必要的就好。 而且他也有试过调动自己的表情,但他的面部神经和他的语言系统一样有问题,巴克无比挫败,还无法和约瑟夫说明缘由,不然约瑟夫或许也能帮他想想办法。 不过约瑟夫现在敬而远之的态度让巴克很不是滋味,这让他都不确定约瑟夫是不是还把自己当好狗狗了。 约瑟夫的唠里唠叨下线了,约瑟夫的香香怀抱也限免了,约瑟夫现在只含蓄地玩他的尾巴毛,让巴克都不敢甩尾巴表达郁闷心情了。 就这一点点哪够你摸的。 巴克抿嘴,低头看向约瑟夫,大尾巴一晃,几乎整根都甩进了他怀里,而后对上约瑟夫愣愣的视线,吐出一个字,“玩。” 约瑟夫本来在看系统剧情是不是出bug了,还疑惑着为什么他这几次剧情点都没有任务,突然手上就多了一条厚围脖,蓬松而柔软,每根毛发都散发着诱惑的光泽。 听到酷哥大发慈悲地让自己薅尾巴毛,约瑟夫视线移开得很快,表面上还淡然自若地点头应着,内心的激动却被手上的动作暴露出来,巴克尾巴都快被他摸秃噜皮了。 先前约瑟夫有一整只大狗可以抱着亲的时候,尾巴于他而言稍显鸡肋,不过现在蚊子腿儿也是肉,约瑟夫不挑,约瑟夫抱着银灰的狗尾巴很是满足。 巴克光顾着修复和约瑟夫的关系,却忘记这人是个玩狗高手,把神经末梢的尾巴送到约瑟夫手里,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很快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细软的指尖从尾巴根部一点一点地往上挠,挠了不到三分之一,两只手便交替着梳至尾尖,末了还要在尖部轻轻抠两下,挑逗意味极浓。 这个手法……!巴克没想到尾巴被玩弄时的酥热感如此强烈,尾椎麻软不已,小腹也跟着有了酸胀感,导致某个下流地方抬了头。 还好巴克红了耳朵也不会被发现,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好将脸偏向旁侧,双手紧握成拳,在心里默默祈祷约瑟夫快些玩腻,期间又花了几分钟后悔把自己卖得太快。 但约瑟夫却没巴克想的那么轻松愉悦。他这才撸了第一轮,精神突然就有些恍惚,麻麻痒痒的灼热感从脚踝开始,爬上他的小腿,接着是大腿、臀部、腰腹,最后停留在胸前,串联起大片的皮肤和所有的感官。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约瑟夫咽了下口水,机械地梳挠着冰凉的大尾,却也无法阻止连手指的体温都在升高。 是那股暗流有问题吗,还是别的……但现在也来不及探究为什么,约瑟夫觉得自己都快被烧成灰了。 他平复了一下翻涌的胃部,快速翻看系统商店里的药物,想抑制体内这种中了春药般的性欲,翻着翻着大脑先宕了机:怎么、怎么这些药,不是提升长硬粗,就是改善甜弹软呢? 强撑着精神查看先前给巴克喂过的白色药片,约瑟夫勉强读完了药物说明。 短短一行字,“有助于增强体力,提高机体兴奋感和持久度”,原先他只以为是同时治疗身心健康的百忧解,现在却是越读越不对劲。 ——好家伙,这系统只卖春药。 ……难怪狗子莫名勃起了,还勃起了那么久…… 约瑟夫用力闭了闭眼,还没来得及忏悔自己乱给大狗吃东西,心思便七弯八拐地跑偏到旖旎的方向去。 大臭狗的鸡巴又粗又长还红彤彤的,是药效导致的结果吗,还是本身就天赋异禀,看着就很适合做爱呢…… 做爱。 约瑟夫像被这词扎到一般,猛地一下惊醒,整个人仿若回到了刚溺水被捞起的时候,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打湿了,他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把人家尾巴毛都拽下来好几团。 但巴克安安静静地头歪向一边,像是睡着了,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 约瑟夫的喉结抖了一下,犹豫再三,还是捧起厚实的尾巴毛,把滚烫的脸埋了进去。 和他的体温相比,狗尾巴就如同冰凉的缎面,顺滑又凉爽,让他越来越快的心跳稍微稳定了一些。 但体内四窜的欲火仍旧没有熄灭,还越燃越旺,而且似乎是才找准冤大头的位置,一股脑儿地全往他腹部冲挤过去,让本已勃起的鸡巴变得更为胀硬。 很合时宜地,约瑟夫想起了梦里的那根好肉筒,又热又粗的一根,包裹住他的鸡巴舔吸,还会戳进他的屁股里…… “呼……”约瑟夫磨磨蹭蹭地换了个姿势,鸭子坐在地上,大腿微微并拢,臀部稍抬起,以疏散穴口的潮热。 对缓解体内酥痒的渴望太过强烈,约瑟夫无意识地扭晃着臀胯,前边鸡巴挺动着往空气上撞,后面穴口也收张着往布料上蹭,但不仅都是杯水车薪,这种模拟性交的晃动还像是火上浇油,让约瑟夫对于性爱愈发饥渴。 对了,飞机杯……约瑟夫喘了口气,趁着巴克睡着,窸窸窣窣地把自己裤子褪到大腿上,从系统商店里换了个新的飞机杯,套在自己硬得出水的鸡巴上。 “哼……”还没退出,约瑟夫就瞟见商店里还有各式各样的假鸡巴,眼神蓦地定住,后穴也一阵泛滥,叫嚣着需要什么东西狠狠堵住。 选、选一个小的吧…… 约瑟夫换了个小号的五珠珠串,直径也就他一个指节那么宽,刚拿到手上就被他掌心给捂热了。 他咬着唇想把珠串捅进酥痒不已后穴,但汗水和肠汁太多,他的手指一直在打滑,好几次连珠子都拿不住,约瑟夫便放弃了,把珠串随手塞到裤带里。 方才指尖剐蹭到穴缝的感觉犹新,约瑟夫抓着飞机杯快速套了好几下,把坚硬的龟头肏进绵软的肉壁内,都无法忘怀穴口被刺激时触电般的快感。 现在手上也都是汗……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抬起的两根手指有点哆嗦,但还是送到嘴边,慢慢地把指头嘬得更湿滑,然后又来到臀肉之间。 食指和中指塞进滑腻的臀缝之中,在涂满黏腻汁水的穴眼处打着圈按了按,便轻松地挤了进去。 但只有松软的入口能这么轻松地侵入,里头热而紧地推拒着约瑟夫自己的手指,同时又泛起更加密匝的瘙痒,像有一千只蚂蚁在噬咬,钻骨挠心。 约瑟夫又是几次深呼吸,屁股翘得更高了,以至于上半身都弯了下去,以便肠道更加放松地打开,容纳进急切的两指。 两个指节顺利进入后,约瑟夫便急不可耐地抠刮起来,动作能称得上是粗鲁,但他实在痒得慌,好在指甲是每天都修剪得极平滑的,不至于伤到他脆弱的肠壁。 层叠的肠肉被指腹碾着挠搓,关节的棱角每每顶到肉褶的缝隙,都会让他浑身战栗,连僵硬的脊椎都软成了水,淋漓出大颗的汗珠。 巴克要疯了。 自刚才起山洞内就仿若有千万朵山谷百合在绽放,现在花香更是肆虐,像是要在他每个细胞里都进行播种,抽出嫩绿的花芽来,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抖。 而且不知为何,十分钟前他的尾巴就被放在约瑟夫的大腿上,即使隔着层布料和蓬松的长毛,尾巴骨都还是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还有汗液的潮湿。 所以巴克还觉得这些百合花是烫的,烫得他毛尖儿都在发颤。 他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看约瑟夫现在是不是睡熟了,所以散出只有夜晚才会如此咄咄逼人的味道来。 但没有。 约瑟夫正趴跪在地上,咬着自己的手无声喘息着,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在疯狂侵犯着那处,巴克也知道有多么美妙的肉洞。 啊,原来约瑟夫的指头也探寻过那里的紧致潮热,也能自己在水液与肠肉中抽插着,产生甜腻的快感吗。 ——约瑟夫竟然不需要他,自己就能玩到浑身颤抖,裸露出的皮肤都变成鲜嫩欲滴的粉红色吗? 把他几个晚上的煎熬,又是为了什么? 约瑟夫闭眼享受着这陌生却又熟悉的酸爽,突觉穴道内一胀,竟是又塞进来一根极粗大的手指,顶得他身子往前一抖,飞机杯里鸡巴将人工肉膜肏到极致,喷射出精液来。 而那根新加入的手指轻车熟路地,就戳到了他一直没找到的前列腺,在这处最为酸痒酥软的敏感点上重重碾磨起来。 粗粝的大指又快又准地连肏了数十下,肏得约瑟夫松开满是牙印的手掌,“嗬嗬”地吐着舌头喘气,窄窄的细腰也不自觉地更加塌陷,不顾刚高潮过的鸡巴,只想让谄媚的穴肉也享受到极限的快感。 又是凶狠的一撞,约瑟夫短促地“啊”了一声,粉润的软臀使劲夹紧,把三根粗细不一的手指都禁锢在痉挛喷水的肠肉里,被狂挤狂吸的软肉吞拽进最深处。 约瑟夫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才晃悠悠地撑起身,看向仍旧倚靠在石壁上的男人。 男人刚收回被他的后穴嘬得水淋淋的手指,很随意地往自己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抹了几下,在苍白的肌肉上拉出剔透诱人的水痕。 约瑟夫自觉地屏蔽了事态的发展是否符合道德伦理,他的理智依然被欲望支配着,让他得以问出以下这句话: “巴克,你当时是怎么……给我做人工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