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半夜的人狗3劈,纯情狗子为报恩,觉得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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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市区的贫民窑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重叠交错,刺鼻的廉价香水味、香烟味和劣质酒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三五成群划拳嬉笑的人沉溺在昏头涨脑之中,仿佛活过今天便是他们毕生的追求。 街头巷尾人声嘈杂,在一个不起眼的破落小车库中,则是另一种意味上的热火朝天。 赤身裸体的青年被一人一狗拥在中间,身下狼藉的狭小穴洞内,被两根形状不一的鸡巴交替肏进,使原本粉润的薄口呈现出糜烂的熟艳红色。 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的啪啪声响彻室内,青年的红唇贝齿被漆黑的口球堵着,从舌头与口球的缝隙中只能泄露出细碎的哼吟声,同时夹杂着畅快与痛苦。 他身前的男人与他一样的俊秀挺拔,强有力的臂膀搂抱着青年雪白的大腿固定住,肌肉匀称的腰腹飞速摆送,粗红的鸡巴每每齐根捅入,又几乎全根拔出,露出又深又宽的冠状沟。 而比他的肏穴不遑多让的则是一根尺寸傲人的狗鸡巴,同样青筋虬结,同样硬挺如铁,同样次次都撞到穴心酸软酥麻的骚肉上,让潮热的甬道抽搐不已,喷射出灼热的淫荡肠液来。 在男人嘬吻青年脆弱的脖颈之时,通身雪白的大狗也一下下舔着青年的背部,让青年被人狗双龙肏干到舒爽失神之时,还要承受情潮在上身翻涌到颤栗的快感。 噗叽噗叽的水声愈演愈烈,短短半个小时之内,青年的无毛嫩穴也被肏干到充血外翻,薄软的穴口如今已肿胀成肉嘟嘟的一圈,在痉挛般的翕张中,吐出一点一滴浊白与清透混合的淫乱液体。 “呼哼……嗯……”你进我退的两根鸡巴现在改为齐头并进,被夹在中间的漂亮青年因浇头泼下的剧烈快意而两眼翻白,上身无力地靠在大狗毛茸茸的可靠胸腹上,下体仍旧被面前的男人把持住,浑身抽筋似的颤抖不已。 一人一狗也被他抽搐吸吮的水嫩肠穴吞咬得更加兴奋,像是在比赛一样的两根巨大鸡巴一个赛一个地用力,在数十次的凿干捅送中,撑平穴道内层叠的道道褶皱,直捣最为火热潮腻的深处软肉。 等那大狗肏得激动到叫了几声时,前头的男人还食指贴着嘴唇“嘘”了一声,大狗便乖乖地呜嘤一句,舔舔高潮了好几次的漂亮青年,继续配合着男人打桩夯击,在泥泞的浪荡水穴里来回挺肏。 “呜呜……呼……”又一次攀升到性爱的顶峰,漂亮青年终于受不住地哭喘出声,酸软的窄腰颤动着微微挺起,让体内亲密相贴的两根粗硬鸡巴更加挤挤攘攘地撞在一起,红热的龟头相互摩擦,再次一齐重重碾过软道。 “嗯呃——!”男人眼疾手快地抽出青年浸满津液的口球,就怕他在上下颚剧烈咬合时伤到自己的牙齿。 青年粉色的鸡巴跳动战栗几下,殷红的马眼才极力喷出一点精液,溅在他早已乱七八糟的素白胸腹上,覆盖住一小片干涸的精斑。 男人随手就拿了个锁精环,套在他已经有些空瘪的囊袋上,在第二次内射后也拔出了自己湿淋淋的鸡巴,独留大狗将青年按在沙发上,把下体的毛发肏得都湿粘在一起。 “桑尼,啊、慢点……啊嗯……”青年塌着腰,像全身光滑的小母狗那样,摇着屁股被身后的大公狗打精配种,软嫩穴肉纵使疲软,但仍旧殷切地将公狗的粗挺鸡巴往里吸咬,分泌出大股潮湿黏滑的骚液。 男人点了支烟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听到青年的放荡呻吟后不禁轻笑一声,又一屁股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捞起青年的上半身,让他趴在自己两腿之间。 青年心领神会地含住他又一次勃起的硕大鸡巴,水蒙蒙的眸子看着男人,柔软的唇舌啧啧作响地吸舔那根滚烫的巨物。 旁边两只中型的公狗此时也起了身,抖擞油光发亮的毛发,伸了个慵懒的懒腰,一前一后地走到小沙发旁坐下,湿漉漉的鼻吻凑近青年的胸腹。 “哼……唔……”娇嫩的乳头和肚脐被两根粗粝的舌头大力舔舐,青年嘬吮鸡巴时不自觉发出甜腻的呻喘,浑圆雪嫩的屁股也抬得更高了,让大公狗的黑硬鸡巴轻而易举地就捣碾到隐秘的结肠口。 大公狗谨记着主人的教诲,不敢大叫出声,只能疯狂发泄地舔吻青年流畅的脊背,留下一道道靡红的吻痕。 因身后公狗这用力的一顶,青年的身体往前窜了下,口中炽热的鸡巴就滑进了他的喉咙里。 两个粗硬的龟头棱柱卡在他的身体内,又双双胀大几寸,前在喉口,后在结肠,在同一时间内被紧窄的肉洞刺激出精,狂热地浇灌进青年小腹之中。 无法射精的青年则是两股战战,穴口簌簌绞紧后又翕动着大开,喷射出失禁狂流的淫水。 …… 巴克绷紧身上的肌肉,一步一步无声地往后挪,谨慎地寸寸远离门缝,退回到自己新得了没几个小时的小床上,两只前爪有些哆嗦地盖住自己的眼睛和鼻子。 他也自诩闯荡江湖、阅历丰富,是条老油条了,但这么限制级的场景还是第一次看到。 ——真可谓出走半生,归来仍是条少年狗。 缩在自己软绵绵的窝里抖了一阵,巴克连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根根分明地竖在空中,十万个后悔自己半是警惕半是好奇地,去偷窥小厅里为何传来奇怪的吱嘎声响。 但旁边单人床上的那人却是无知无觉,沉浸在梦乡里,嘴角还挂着笑,全然不知巴克纯情的小心灵遭受到了怎样的冲击。 约瑟夫——巴克的新主人,今天很是劳累,毕竟他穿进这个世界都满月了,才接到系统的第一个任务: 【叮叮!主人公巴克被前主人苛待多日,已是筋疲力竭,难以前进。】 【好心的约翰呀,请向可怜的巴克伸出援手吧!】 实际就是让他踩点到达事发现场,救下被虐待的主角狗勾,顺便围观一队菜鸟找死。 那队菜鸟在多灵崖旁,说什么也要他们的狗驮着自己,越过几米宽的峡谷裂缝,攀上高耸入云的峭壁,进入淘矿者口口相传的聚宝崖洞中大捞一笔。 但没有淘矿者会在冬春交际时分登崖,因为崖壁上冷酷的冰壳正在消融,狗肉垫很容易打滑,且越锋利的爪子越是能轻易破坏冰层,带着脱落的冰柱坠落深不见底的山崖。 约瑟夫骑在自己的重机车上,按照系统剧本,告知了心血来潮参与淘矿热的菜鸟们,现在冬天已过,冰雪融化,春水暗流,他们最好不要无知地堵上自己的性命。 说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悄然在这队菜鸟的狗群中逡巡,最后锁定在那只基色为黑白的领头狗身上。 大狗有着苏格兰牧羊犬的外形,鼻吻酷似狼,又由于兼具圣伯纳德犬的基因,使得他即便骨瘦如柴,却仍旧高壮挺立,气宇轩昂。 主角狗勾,好帅!好霸气! 约瑟夫心潮澎湃,在脑海中已经把巴克翻来覆去地从耳朵揉捏到尾巴了,面上却仍旧懒散地看着菜鸟们叽叽喳喳,手忙脚乱地在几只狗身上捆扎好行李,又去招呼巴克,让他伏下身来,好让菜鸟小头目坐上去。 巴克很拽地闷不作声,用沉默表示抗拒,那菜鸟小头目便气急败坏地举起鞭子,要在他狼狈的身躯上再添几道伤痕。 约瑟夫没想到虐狗来得如此之快,一改先前的面无表情,大吼一声,就跳下重机车,扑向菜鸟小头目和他撕扭在一块。 啧!系统说这马上就是他的狗了!你们这些菜鸟凭什么打他的狗! 他的狗本来就受伤了还这么营养不良,要再弄坏了,你们难道会赔吗?!! “你再打他,我就和你拼了!”约瑟夫踹开要施暴的菜鸟小头目,回手一掏就是一把流光溢彩的银色长枪,和菜鸟小头目慌乱中换上的短刀碰撞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喷溅出刺目的火星。 菜鸟小头目被他这长枪一挥,不但短刀掉到了地上,另一只手即便想从腰侧把手枪抽出来,却五指汗湿发抖得怎么都做不到。 其他菜鸟光顾着尖叫咒骂,但因为根本没有同人实战的经验,所以只缩在后头,一个劲地让小头目别打了,他们不要那没用的狗了。 切,哪里是你们要不要的,这可得看他约瑟夫给不给! “你他妈……你给我等着!”唧唧歪歪的菜鸟们哭着骂着登上了自己的坐骑犬只,当最后一只巨大的狗爪也刺进薄薄的冰层中时,崖壁之上毫不意外地传来破裂的脆响,一声接一声地纵向蔓延,直传至幽深的谷底。 冰层的崩裂不过瞬息,几只瘦骨嶙峋的犬只甚至没有挣扎一下,连同反应不及的惊恐菜鸟们,眨眼便消失在下坠的碎冰之间。 过了很久,深不可测的崖谷底部才传来微弱的一声闷响,宣告了菜鸟小队的全军覆没。 约瑟夫轻叹口气,心里很是惋惜另外几只狗的逝去,不过要是他做出违背剧情的举动,那剐心剖肺的剧疼可不是开玩笑的。 巴克倦怠地趴在地上,望向空荡荡的崖壁,又是庆幸又是怜悯,而后就见这新出现的人类突然转向自己,整个人抱了过来。 金发碧眼的人类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头埋进他的胸脯上蹭啊蹭地。 “mua!大狗勾!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大狗勾了嘻嘻嘻嘻~” …… 回想起约瑟夫极其没有形象地赖在自己身上,又抱又亲的,巴克炸毛的尾巴又狠颤了一下。 约瑟夫是个狗控。 还是个有点癫狂的狗控。 虽然在人前不会表现得太明显,但因为巴克是只说不出话的狗勾,约瑟夫便很肆无忌惮。 巴克默默地又往墙角缩了缩自己的身子,听着厅里又热闹起来的喘息声,莫名有种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的感觉。 很难说约瑟夫会不会与他这两个同伴一样,有些特殊的性癖。 但是约瑟夫真的又很好,把他载回驻地、郑重地介绍给两个队友之后,不仅让他在热乎乎的机子里躺着取暖,还给他吃了好几种白白的小药片,说是让他能够“焕然一新”。 巴克虽然迟疑,但还是听话地咽了,虽然不太理解:现在科技竟然发达到,都有仿生狗吃的药片了? 在他的印象中,只有有些余钱的淘矿者才会关心仿生狗的伤损,且维修都是去修理厂的,给叼着土烟的老师傅叮叮当当一顿敲,那些仿生狗身上就会多几个补丁。 没有哪个人类会像约瑟夫那样,细致地从耳朵尖尖检查到尾巴尖尖,连狗爪缝缝都要捏开来查看。 而且约瑟夫的按摩手法真是好到叫狗流口水,那双纤长细白的手仿佛带有魔力,不过一捏一按,巴克独立了好些年的硬汉尾椎就酥软了一半,高竖的耳朵也顺从地背向脑后。 被冰雪与矿石磨练出来的凶猛吼叫,也在喉咙里七弯八拐地化成轻软的呜咽。 吐出舌头哈了哈燥热的气,巴克身上炸开的毛慢慢服帖下去,前爪在自己的新窝里踩了踩,又静悄悄几步挪到约瑟夫床边。 一只肤质细腻的手探出两个指节,上边带着薄茧,是约瑟夫长期使枪所致。 巴克心里纠结踯躅半晌,左爪有些躁动地刨了一下地板,最后还是用鼻子悄咪咪顶了顶约瑟夫的手指。 呜呜,要是约瑟夫也有那方面需要,他巴克为报救命之恩,也不是豁不出去。 白色大狗可以,他黑白大狗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