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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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从何生低垂的脸颊上划落,身体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痉挛起来,双臀不由自主的抖动着。江盛昌将自己的阴茎抽出,何生却颤抖着,勉强自己又将那根狰狞粗长的阴茎吞入自己肉穴中。 哪怕身体上能承受的快感已到达极限,可是何生依然恋恋不舍,不愿就这样结束两人的亲昵。颤抖的臀部不由自主的抖动着,穴内的阴茎也跟着抖动起来。快感越强烈,身体抖动的越厉害,而身体抖动的越厉害,带来的快感越是强烈。这个因果循环往复,直至何生尖叫着抖动自己的阴茎,射出稀薄的精液。 何生软软的趴在床上,看着江盛昌去了浴室。没过一会水声便传了过来,江盛昌出来将他抱了起来。水温已经调好,江盛昌给他草草冲了个澡便将他放进浴缸里。 何生泡在了浴缸中,江盛昌已经冲了澡走出浴室。何生一个人待在浴缸里,软绵绵的靠着,心里觉得有些委屈。 江盛昌言而无信,那天晚上明明答应了他会回来,可是他不但没有回来,更是过了二十四天才再次出现。而这期间也只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别的什么都没跟他说,只叫他乖乖在家等他。原本何生就因此觉得有些不开心,谁知江盛昌好不容易回来了,话都没跟他说上一句,便板着一脸将他扔到床上狠狠的干了他一场。 这场性事里江盛昌出奇的冷酷,没有抱他,更没有亲他,无论他多么委屈的喊了他一次又一次,他都置若罔闻。何生越泡难受,浴缸里的水已渐渐冷了下去,江盛昌还是没有进来。何生终于扶着墙站了起来,他擦干了身体,慢慢的走出了浴室。 房间里已空无一人,床上的用品也都被换过,刚刚的一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若不是空气里还有残留的情爱气味,他几乎要怀疑,这场情事是他思念江盛昌过甚,导致出现了幻觉。 何生去了更衣室穿上了衣服,走到沙发前坐下,犹豫了一会,他还是没有出去找江盛昌。才在沙发上坐下,这栋别墅的管家江成田敲响了房门:“何少爷,您在吗?” 何生挺直了酸痛的腰:“江叔,我在,您请进。” 江成田打开门走了进来,对何生说道:“医院来了电话,何太太的病已经没什么大碍。回去只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就没什么问题了。” 何生站了起来:“那我母亲要出院了吗?” 江成田道:“是,我派车去请了您的大姐和二姐,今天她们会一起去医院接何太太回家,您不必担心。” 何生放下心里,笑了笑:“谢谢江叔,最近真是麻烦您了。” 江成田笑了笑:“哪里,这都是我的本份,应该的。要是没少爷没别的吩咐我就出去了。” 何生点点头,想了想又叫住了他:“江先生他去了书房吗?” 江成田道:“是,本宅来了人,老爷在正跟他在书房说话。” 何生有点惊讶,江盛昌前脚才回来,后脚本宅的人怎么就找来了。不过他也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让江成田出去了。 何生拿起茶几上的书翻看起来,可是等太阳渐渐落了下去,江盛昌却还是没有出现。最后何生还是按捺不住,离开房间,站在书房门口。 何生轻轻敲了书房的门,江盛昌在里面应了一声:“进。” 何生推门进去,江盛昌看见是他,似乎有点惊讶,却也没说什么,又低下头看手上的文件。 何生朝他走过去,他将江盛昌手上正燃着的香烟拿下来,按进书桌上的烟灰缸里,烟灰缸已被按进了很多烟屁股。何生挤进桌椅间的空隙里,跨坐在江盛昌腿上。江盛昌被他挤的贴到了椅背上,虽然没有赶他走,但依然一言不发。 何生抱着他,头靠在他肩头:“江先生,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江盛昌不说话,何生又说:“您老是不回来,也不打电话,我待在家里好无聊。” 何生见他还是不说话,将他手上的文件拿走,放在书桌上。江盛昌挑了挑眉头,何生抓住了他的手:“她是我的母亲,况且还生了病,我怎么可能真的不管她?” 江盛昌冷哼道:“母亲?她也配?” 何生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她是,她养了我二十年,怎么不配当我母亲了?” 江盛昌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才过了多久?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是不是?” 何生将江盛昌的手抓起来放在自己脸上,他的脸颊蹭了蹭江盛昌的手心:“我忘了,所有不开心的事,我都不记得了。现在很好,我们都很快乐,这样就足够了。” 江盛昌的拇指在他脸上摩挲着,轻声问他:“现在很好吗?这样你就满足了?” 何生笑了:“嗯!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快乐最幸福的日子。” 江盛昌跟着笑了起来:“什么这辈子,你的这辈子还长得很呢。以后还会更好,一天比一天好!” 何生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江先生这是在对我许诺吗?” 江盛昌捧着何生的脸轻轻的吻他:“不是,我只是在提前告诉你一个事实。” 何生仰着头承受他的温柔,轻声的问他:“江先生可以答应我一个件事吗?” 江盛昌在他脸上啄吻,呼吸已经粗重起来:“你说。” 江盛昌抓住了何生的手,带着他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将他的食指按在了自己的乳头上。何生轻轻呻吟起来:“啊……江先生,嗯……你等等。” 江盛昌的手指带动着何生的手指,在何生的乳头上的小孔上转着圈。何生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嘴里拒绝着,动作上却不肯违拗江盛昌半分:“啊呃……求您了,先停一停。” 江盛昌咬住何生的耳垂:“我又没摸,怎么停?” 何生挺起自己的腰身,蹭着江盛昌结实的胸膛:“唔……您,您欺负人……” 江盛昌贴着何生的耳朵轻笑:“那你让欺负吗?” 他的声音低哑,虽然在笑着,但饱涨的阴茎抵在何生双腿间,侵略性十足的跳动着。何生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上扭动着,江盛昌在耳朵里吹进的热气好似也吹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发热,发痒。 何生的手已经被江盛昌带着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江盛昌的大手握着他的手,带动着他撸动自己的肉棒。何生自从和江盛昌做过爱后,从未再碰过自己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这具身体已经属于江盛昌,连他自己,都不该擅自享用。 可是现在,他似乎依旧被江盛昌掌控着,可是抚摸这具身体的手,却又是自己的,这种感觉让何生有些不喜。但他对江盛昌又是那样的顺从,即使自己难受,他也不去挣脱,他只是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哀求,一连声的喊着他渴求的那个人:“江先生……呜呜呜……江先生,我要江先生。” 江盛昌停下了所有动作,将何生的脸转向自己,他的目光炽热,里面跳动着噬人的火焰:“要谁?嗯,在床上的时候,我是谁?” 何生是扑火的飞蛾,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阻挡他去到江盛昌的怀里。何生紧紧抓住江盛昌的手,他的嘴张了又张,那个称呼却始终叫不出口。他怕江盛昌生气,怕他会扔下自己,将他的越抓越紧,着急而害怕的望着江盛昌。 江盛昌转过了头,不再逼他,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夹紧!” 何生的吃痛的夹紧了江盛昌的腰,江盛昌站了起来,将书桌上的东西通通扫到地上。文件和信纸在空中翻飞一番,才渐到地上。玻璃制的烟灰缸却四分五裂,发出一声脆响。何生被放到了书桌上。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书房的门被敲了起来:“老爷,您没事吧?” 江盛昌的声音暗哑,听起来似在压抑着什么:“滚!” 脚步声远去,何生的衣服已被撕开,扣子叮叮当当在书桌上跳动。何生白皙的胸口露了出来,刚刚被自己摸过的乳头挺立着,江盛昌伏下身便含住了其中一颗。何生的脖颈仰了起来,乳晕被江盛昌咬了一口,何生轻轻叫了一声,如猫儿般可怜,好似不为肉体的疼痛,而是为了得到身上这个男人的怜惜。 江盛昌抬头看他,双手捧着他的脸,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何生,这辈子,你无兄无父,无妻无子。但你有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在哪,你在哪。荣华富贵也好,贫穷低贱也罢,你都别枉想能逃出我手心!” 何生的身体发起抖来,为了这个霸道的好似个诅咒的宣言。他的身体被激出一层绯红,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潮在他身体里涌动,他的使劲的蹭着江盛昌的掌心,身下的阴茎没有被任何人抚慰,却直挺挺的对着何生的肚子,从马眼里淌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水。 臣服于这个男人,成为他的一部份,被疼爱,被呵护,被掌控被摆布。脑海中这些想法在尖叫,何生的嘴却紧闭着,只在鼻腔里哼出一声又一声,痛苦的,渴求的呻吟。不必再用任何言语去哀求,这样的肢体语言已将一切摆在明处。 江盛昌有些恼怒的抓住何生的头发:“何生,也就是你了!” 何生在不得满足的情欲里不断扭动的身体,他听不到江盛昌的话,感觉不到头皮的疼痛。真到江盛昌将阴茎插进他的身体里,将他牢牢抱在怀里走到窗边。 明亮的光照在他们身下,楼下的小花园里,有人正在交谈着,只要抬起头,便能看见这对交媾的父子。何生却没有挣扎,他紧紧的抱住了江盛昌,满足的为他过深的顶弄而抽泣着。 即便肮脏,即便污秽,我们也不愿藏在黑暗的角落里。阳光是公平的,不为你的伟大,也不为你的卑劣,它一样给予你温暖,也一样给予你酷热,永不偏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