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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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老爷江盛昌这次来仙泽谈生意,原来打算生意谈成后要再逗留一阵子,听闻仙泽有座极为有名的妓院,名为南楼,里面的的姑娘温柔似水才艺双绝。可惜合作的方家老爷却是个木头疙瘩,毫无风月之心,江盛昌在这里待了快一个月,连南楼的大门都没摸进去过。方老爷不带江盛昌去南楼就算了,还成天硬拉着江盛昌爬山涉水,江盛昌怎么推拒都不行。江盛昌累得都浮肿了,签完合同的当天,就匆忙让随从赶紧去订火车票。可惜随从去的太晚,只订到了当天最晚的一班火车,票还只剩下二等车厢双人包厢中的一张票,其他车票都已售罄。二等车厢虽然也是包厢却需要和别人同住,江盛昌实在怕了那姓方的,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把随从们留下来处理即将开始的合作,江盛昌一个人踏上了归途。 汽笛长鸣一声火车开动了,江盛昌提着行李箱进了包厢,房间里空无一人,但洗手间里有水声,估计是这双人包厢的另一位乘客。包间不如一等的宽敞,陈设也比较简单,只有上下两个软卧和焊在窗边的一套桌椅,长条凳虽然和一等包间一样包裹了软垫,但宽度也不如一等车间的,江盛昌有些不满,只好等中途看一等包间有没有下车的了,不然这三天四夜,让他在这样窄小的房间和一个陌生人大眼瞪小眼他可受不了。 其中一条长条凳上放着一个半旧的行李箱。江盛昌刚准备在另一边空着的长条凳坐下,就听到身后的洗手间门被推开了。江盛昌转过身,看见一个年轻男子站在洗手间门口,这男子身形修长皮肤白皙,面部轮廓柔和,一双眼睛清澈明亮。江盛昌见过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这样气质简单干净的人他也见过不少,可不知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子却看得他心头为之一动。 男子的身上有檀香皂的香气,发梢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那水珠落下,打湿了他胸前的衬衣。单薄的衬衣透出胸前粉嫩的一点,江盛昌看得眼中一暗,久未发泄的下时竟有些微微发硬。那男子看着江盛昌笑了笑:“您好,您是这个包厢的另一位乘客吧?”江盛昌微微颔首:“你好。“男子手里提着热水瓶说:”不好意思啊,热水被我用掉了,我再去打一瓶回来。“江盛昌不动声色的打量这个男子,闻言微微点头:”好,你请便吧。“ 看着男子离开包间后拉上了包间的门,江盛昌陷入沉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男孩总觉得面善,自己在哪里见过他吗?年轻男子回来时看到江盛昌正坐在窗边处理文件,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提着热水瓶来到窗边,先为江盛昌倒了杯开水才拿出自己的书在江盛昌对面坐下。包间里很安静,只有钢笔在纸上沙沙书写和男子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 江盛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笔,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对面的男子,这男子眉如新月,双眼清澈明亮,鼻子挺拨,双唇饱满红润,江盛昌越看越觉得这男子的面目熟悉,可惜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男子不知在看的是什么书,看得津津有味,对江盛昌的目光居然毫无所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男子终于合上了书本,抬头看见江盛昌那探究的目光不由一愣,江盛昌笑了笑:“在看什么这么入迷?”那男子也笑了笑,将书转过去让江盛昌看,江盛昌看了书名,大约是本爱情,江盛昌对这些没有光趣,便也没再说什么,起身打开包间里那盏橘黄的吊灯。江盛昌回头对那男子说:”走吧,我请你吃饭。“男子有些惊讶:“不必了先生了,我带了干粮。”江盛昌并不劝他,只是将包厢的门拉开看着他,男子无柰,只好起身随他去火车上的餐厅。 餐厅里人很多,江盛昌与那男人边走边聊,已经知道了他叫何生,今年二十岁,这次来何泽是来看他姨妈的,可惜姨妈好像搬家了,他找了几天也没找到,只好无功而返了。等在位置上坐定,江盛昌将菜单递给何生,何生点餐时自如顺畅,西餐的餐具用得也很好。江盛昌有些奇怪,原本看他的衣着打扮,家境应该不会太好。可是他坐火车能买二等车厢的包间票,西餐看起来也常吃,虽然看着有些腼腆内向,但是待人接物也算彬彬有礼。江盛昌越琢磨越有意思,对何生更觉得有兴趣了。 何生的餐桌礼仪也很好,江盛昌若开口与他说些什么,他也都是将嘴里的饭菜咽下再回话,回话时也必定会看着江盛昌的眼睛。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每次看着你的时候,都专心致致,仿佛他的眼中只有你一个,江盛昌也说不上是为什么,被何生这样看着,他就觉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的想和他多说些话,好让他的眼中总只有自己一个。 江盛昌说起何泽的风景,谈起这里的人土风情,何生听得大是羡慕,这次为了找姨妈,他每日奔波都没能好好看看这大好风景。江盛昌看他发亮的眼睛,想要卖弄的心思更甚,又说起前几年去边境做生意,遇到一群劫匪拦路抢劫。何生听得入迷,当听到江盛昌与那些劫匪枪战时,江盛昌被流弹所伤血流不止时眉头紧皱,担忧的看着江盛昌,等到江盛昌说起他在危急关头挺身而出和劫匪头子谈叛,甚至凭借着自己的口舌真的说服了劫匪,不但放他们一行人离去,后来更是和江盛昌成为盟友,从此只要是江盛昌的队伍去到边境,虽然要给他诸多财物,但那劫匪不但会保他们的平安,他们在生意上有什么难处,劫匪更是出手帮忙。何生听着这事居然这样峰回路转,眼神由担扰变成崇拜,他如同看着英雄一般看着江盛昌:”江先生真厉害,这要是一般人恐怕就要命丧当场了。更何况江先生最后竟还能将那劫匪收为己用!“江盛昌被何生夸得有些飘飘然,嘴里却还是谦虚的说:”哪里,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这一顿晚饭吃得宾主尽欢,回到包间已经很晚了,两人分别洗漱后便各自上床睡下。何生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晃眼的灯光弄醒,他听着下铺悉悉索索的声响,翻过身朝下看去,正看见江盛昌拿着毛巾在床上擦着。何生揉揉眼睛:“江先生,怎么了?” 江盛昌站起来看着何生说:“没事,刚刚在床上喝水,车突然停了,我水杯没端稳,水就洒在床上了。” 何生侧耳听了一下,果然没有听见车轮哐哧哐哧的响声。何生起身下床,摸了摸下铺,床铺已湿了大半,江盛昌用来擦床铺的毛巾也湿淋淋的。江盛冒站在何生身旁:“都擦过好几回了,就是弄不干。” 何生打了个呵欠:“这床铺下的软垫很吸水的,没那么容易干的,江先生和我一起去睡上铺罢。” 江盛昌看着何生因困倦而朦胧的双眼:“可以吗?这个床挺窄的,会不会不方便?” 何生摇摇头:”没关系,将就睡一晚上吧,明天再请乘务员来弄吧。“ 江盛昌挑起嘴角笑了笑,让何生先爬上去,看着何生侧躺下,江盛昌关了灯也爬了上去。这床果然狭小,何生已经贴着墙面侧躺,江盛昌侧躺下时依然有些挤。还好秋夜微凉,两个人背靠背躺了一会,何生又慢慢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何生只觉得浑身燥热却舒爽,自己身下似被什么硬物撞击着,何生醒转过来,发现自己居然不是在梦。 江盛昌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再背对着他躺着,反而转过身体将他抱在怀中,他的一条腿屈起,将自己的右腿架在上面,他的下身在自己股间凶狠而快速的抽着着。何生惊骇不已,正要起身,才发觉自己的腰被江盛昌的手狠狠掐着,他动弹不得。何生伸手要去掰开江盛昌的手,可是江盛昌的手那样有力,何生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发软,怎么掰得开江盛昌的手。 隔着彼此的裤子,江盛昌的硬物快速在他腿间抽插,那样快,那样凶狠,划过他的囊袋,和他的阴茎摩擦着,何生努力抑制忍不住逸出的呻吟声,想要张嘴去叫江盛昌,可是江盛昌的抽插越来越快,何生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高潮来临,他竟就这样被江盛昌操射出来了。何生软软的躺在那里。回过神时江盛昌已经停止了抽插。腿间的硬物也已经软了下去,江盛昌应该也射了,这个念头让何生觉得羞耻,他不由得颤抖着声音轻轻叫道:”江先生……”身后无人问答。何生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去。黑暗里看不清,却能听见江盛昌平缓的呼吸声。 何生试图着又叫了江盛昌两声,可是江盛昌始终沉默着。何生将自己架在江盛昌膝上的腿放下,他心跳如雷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江盛昌是做了春梦才对自己……还是……何生的脑子很乱。江盛昌高大英俊,虽然没有告诉自己,但他周身的气度和衣着就能看出他的家世不一般,他会对自己这个乡下来的土狍子有什么歪念头吗?何生又是害怕疑惑,这,会是一场意外吗?脑中思绪纷纷,可是没有哪一个念头他敢确信,又不敢叫醒江盛昌问他。最后何生轻手轻脚下了床铺,去了厕所清理好自己回到了包厢,他已经不敢再回上铺,只好趴在桌子上将就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