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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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回舟和白望秋拨雨撩云,卿卿我我的时候,白慈醒了。 他习惯性地将头往前埋,却扑了个空,睁眼发现陈回舟不见了。白慈摸了摸那处,早已没有温度了,只剩淡淡的果香味还消散不尽。 白慈想,陈回舟可能下楼喝水了,但又想起来自己睡之前接满了温水到保温杯里,整整一大杯。 他惊了一身冷汗,陈回舟还怀着孕,晚上更不会乱走动,他起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下楼要去找人。 楼下转了一圈,哪里都没有陈回舟的身影,他着急起来,一路狂奔到大哥的门前要找白望秋。 白望秋的房门没锁,他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推开门。 还未出声,就被里面的景象震地自己捂住了嘴巴。 他看到一贯谦和的大哥正把失踪不见的回舟牢牢的压在身下索吻。 唇齿纠缠,回舟难耐的喘息和小声求饶让白慈面红耳热。他踮起脚尖悄悄退出去,准备关上门的时候,鬼迷心窍般停住了,他的眼睛透过门缝不受控制地黏在陈回舟从被子里蹬出的脚上。 陈回舟的脚趾蜷缩起来,在纯黑色的床单上蹭着,将床单搅乱弄皱。陈回舟的声音一下比一下甜腻娇气,小腿和脚趾紧绷着颤抖着随着喘气颤的一次比一次激烈。 终于,陈回舟惊喘一声,腿无力地垂了下去。 …… 白慈失魂落魄地回到陈回舟的房间,他呆呆地坐在床头,看到自己的手放到了陈回舟一贯躺的地方,他像被烫到一样把手抽了回来。 低头的时候,发现身上有几滴血,摸了摸鼻子,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他做贼心虚,连鼻血都来不及擦就狼狈地逃回自己房间了。 * 陈回舟和白望秋最近是蜜里调油,整个人精气神好的不得了,不过白慈最近倒是有些反常,他想问白慈,但根本逮不到人,开始时还见到他就跑,现在连人影都见不到了。 他只好问白望秋:“白慈最近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躲着我?我是做了什么事让他讨厌了还是生气了?” 白望秋在做饭,他靠在沙发上抱怨起来。 “不知道,可能是青春期到了,叛逆了吧。”,白望秋当然知道是为什么,那晚门本来就没有关牢,alpha听力好,从白慈上楼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甚至是白慈没走,偷看了十分钟才魂不守舍地走掉的事,他也知道。 陈回舟:“那他的青春期是不是太晚了啊,他都17了。” 白望秋端了盘水果,拿起一块喂到陈回舟嘴里,“他一直没上学,待在家里,与外界几乎是割裂的,现在才青春期,也正常。” “不要担心,白慈多听话你又不是不知道,许是自己闹别扭呢,过几天就好了。” * 事实证明,白望秋料事如神。 前一段时间怎么都不见踪影的白慈,这几天已经恢复正常了,甚至比以前更黏陈回舟。 之前只是晚上要和他一起睡,白天的时间白慈大部分都自己待着做自己的事情,现在白慈几乎24小时都要和他在一起,片刻不离。陈回舟打发他去干自己的事,白慈只说没有事可干,太无聊了,只想和他待在一起。 陈回舟倒无所谓,虽然白慈比之前更黏人了,但也更开朗了。 他把调好的色盘递给白慈,“就按照我刚才说的画吧,画不好也不要紧,自己试一试,找找感觉。” 白慈听话地接过色盘,拿起笔刷,认真地练习起来。 他看着白慈落笔的地方,时不时指导几句。 “这边颜色不太对,再兑点白色进去。” “这是覆盆子红,颜色需要再深一点。” “这边有点暗,加点白色进去。” …… 他说的时候低头看了眼白慈,发现这孩子睁着眼睛认真极了,就是没在看画,在看着自己。 他停下来,白慈的眼睛不带眨的看着自己。 在白慈眼前挥了挥手,他才回过神来。 “怎么跑神了,累了吗?” “嗯……有点。” 陈回舟了然,收起画具让他上去休息,可白慈又缠着他非要让他陪他睡。 “可是我不困啊。” 白慈嘴角下弯,眼尾也低垂着,“可我想让回舟哄我睡觉,我母亲去世的早,除了你,没人哄我睡过。” 陈回舟心软听不得这些话,二话不说就和白慈上楼盖起被子哄他睡。 说是哄,其实根本不需要他哄,他只需要往那里一躺,白慈就自己往他怀里钻,双手缠在他的腰上不出半分钟就自己把自己哄睡着了。 他本来也不困的,但躺在那里眼皮却渐渐阖起来,也睡着了。 * 陈回舟睡着了,白望秋确认过后才将门外的两位请进门来。 “白叔,请进,劳烦您跑一趟。” “不碍事的,老爷心系主母,派我来看看。” 老管家笑着寒暄,笑意只浮在脸上。 白望秋摸不清祖父的态度,只道:“真不巧,主母刚刚睡下,怕是要好一会儿才能能醒。” 老管家:“这样啊,那主母近来身体如何,吃穿还适应吗?”,看似是在询问,白望秋却不敢掉以轻心。 白望秋:“都还好,我请了Omega服务机构的人来照顾他的一日三餐和吃穿用度。” 老管家扶着拐杖,食指轻轻敲打着木质拐头,“是吗?那请白先生将机构的人叫出来,我有事需要好好问问。” “主母说不喜欢太多人伺候,前段时间刚将他们辞退。” “这么巧?” 老管家不说话了,好一会儿,突然笑起来,“看来白先生的确尽职尽责,毕竟是白家的主母,即使被送到这里,他也是白家的共妻,轮不到旁支独享。” “你说是吧,白先生。” “那是当然。”,用力攥紧的手被他藏在身后,将怒火包藏,才平稳地说出这句话。 老管家:“既然主母睡下了,那就更好了,这样倒省了不少麻烦。” 白望秋一时困惑,却见老管家挥了挥手,这才发现一直跟在他后面的人还带着手套,手里提着箱子。 毫不在意他还在场,老管家示意那人在他面前打开箱子。 一个针管和三个小瓶子。 白望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难以置信,强忍着打人的冲动才将自己的理智找回,他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老管家不理会他勃然阴沉的脸色,绕过他走向二楼,路过他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毕竟是白家的主母,总有一天还是要回去的,事情总不能闹太僵。” “白先生的弟弟看起来也很喜欢主母呢,但今天有些过于碍事了,我处理一下,白先生不介意吧。” 白望秋说不出一句话,他像被死死地钉在原地,钻心的疼和刺骨的寒不知哪一个更痛,让他遍体发颤,几乎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许久,老管家和他身后的人提着箱子回去了。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的背影,最后落在被带出去的箱子上。 里面的三个瓶子装满了陈回舟被用针管生生抽出的浓缩的信息素,是给白卓君,白卓安和白文元的。 他的弟弟还在里面,想必也被打了足量的麻药。 他浑身都在疼,针管好像扎在了他的腺体上,麻醉剂也在他血液里传输,可他生疼的厉害,像浑身都被敲碎,筋骨相连,血肉模糊,痛到麻木,便一点感觉都没有,只剩麻木了。 好久,他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扶着身旁的沙发站起来。可他看向身旁的沙发,又想起来,上午的时候陈回舟还靠在上面,歪着头笑着问他孩子出生了该取什么名字。 “望秋,孩子要出生了,该起什么名字啊?我脑袋笨,想不出来,你帮我想想好不好?” “叫陈芊羽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像一个乖巧漂亮的Omega!” …… 他怜悯慈悲,护着白文元的孩子,也不曾怨恨于他们 白家却恶鬼般将他抽髓吸筋,不肯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