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身上痕迹获得快感/哥哥威胁下,一点点褪去所有衣物
慕清秋迟疑,最终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慕时晏,他眼睛乌黑清澈,像只无辜的小鹿,这样盯着人时,很难不让人心软。 “过来,”慕时宴却没有安抚他,伸出双手,这是一个要求拥抱的姿势。 快要幻视一些把人骗到手就不再伪装性格的坏男人。 慕清秋抿嘴,他犹疑地、慢慢地靠近慕时宴,然后被抓到了怀抱里。 腰杆被勒的难受,慕时宴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不停抚弄他露在外面的肌肤,尤其是带着痕迹的地方。 少年肌肤湿润带点热意,上面错落不齐缀着其他人的痕迹,像是纯白无垢的画卷,被不同颜色的水墨晕开。 这些东西会使人感到愤怒——愤怒为什么不是自己染脏这个人。 黏糊糊的,有什么好摸的,慕清秋不懂。 但很难受。 沈尘留下的咬痕比慕时宴深,导致简单的抚摸比之前重重的按压还要不舒服,在可以忽略不计的痛楚过后,就是长久不散的刺痛和剧烈的瘙痒。 慕清秋眼里弥漫水意,手指互相搓揉,太痒了, 痒意像是明明灭灭的火光,前一秒才微微下去,下一秒就翻倍的卷土重来。 “哥哥,”他声音颤抖,“不要按。” 他不自觉说出心底的渴望。 “嗯?是不要这样?”慕时宴用了点力,按压那处齿痕,指腹重重的在肌肤上扭动了一下。 痒意顿时被满足,尖锐的战栗感传遍全身,慕清秋嘴里发出低低,沾上哭腔的呜咽。 “很痛吗?”慕时宴似感到抱歉,不再抚弄他。 “痛死了,都是哥哥的错,”慕清秋不管不顾地发着脾气,他睫毛沾上水珠,湿成一簇簇的可怜样子。 他隐约感觉到慕时宴在逗弄他,可是又模模糊糊的不太清楚。 他身上痒意没有缓解还好,得到了一次慰藉,反而更是难捱,被按压的地方像点燃了火,麻酥酥的痒,其它地方的痕迹也跟着发热,仿佛有小虫子在上面缓缓爬行。 他试图忍耐,身体却主动抱住慕时宴,衣服与痕迹的微微摩擦,带来甘甜的爽意。 很像是在一边闹着脾气,一边撒娇。 漂亮的脸上还委委屈屈的。 “哥哥错了,但你也不要按,会痛的,”慕时宴温温柔柔,制住他偷摸去触碰皮肤的手指。 慕清秋十二分的不高兴,怀着一种挑衅的心情,用另一根手指按下去,钝痛感压过了痒意。 一滴眼泪滚落,他泪眼朦胧地看着慕时宴,唇瓣红的娇艳欲滴,有股花瓣糜烂出汁的感觉。 慕时宴语气柔和,“这段时间清秋似乎忘记要听哥哥的话了。” “没关系,我等下慢慢教你。” “喜欢痛?” 慕时宴看着眼前坏脾气的弟弟。 皮肤薄红,乌黑的眼睛笼罩着一层水雾,柔弱、招人爱怜,连辱骂人都只会用一些小孩子才会用的词语。 偏偏总是喜欢惹他生气。 他的声音有些哑,刚刚还在叛逆期的少年听到这些话,头摇的飞快,完美的表达出一个怂字。 “不喜欢,我不喜欢痛 ,”慕清秋急急否认。 但慕时宴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回答。 男人温柔的说:“我们先去清理一下身体。” 慕清秋有点后背发凉。 十分钟后。 慕清秋看着面前像木马一样的东西,不止后背了,手心也跟着发凉。 “这里是刑房吗?”少年声音颤颤巍巍的,里面的绝望快溢出来了。 懂了,慕时宴就因为他和慕家格格不入,于是要把他关起来好好折磨出气。 他霜色的手腕各扣着一个细细的手铐,两条链子银白,尽头在慕时宴手上。 只要一扯,面前的少年就会被迫往男人那边倒去,腰会像纤细的花枝,在外力的作用下折出好看脆弱的弧度。 原来他的哥哥才是真正的变态。 慕清秋从来没想过,他的梦中情屋居然有如此黑暗的房间。 墙壁用专门的防撞材料覆盖,右面的半开式柜子和地上有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比如木马,比如安装着束缚带的不同椅子,还有好多他认不出来的东西。 到处都是铁扣,能把戴上手铐的他拴在房间里的任何地方。 需要慕时宴指纹打开的门,完美杜绝他逃跑的可能。 “我以后真的会听哥哥的话,”慕清秋认真地向慕时宴保证,他水红色的唇瓣抿得很紧,但仍然可以看出细微颤抖 “我不想死掉,”他眼里含泪,马上就要软弱地哭出来了。 就算慕时宴有了抗性,也差点没挡住慕清秋的示弱攻击。 他的弟弟是个骗子。 他这样告诉自己。 脾气不好,又喜欢哭,但并不是因为害怕。 眼泪是他迷惑他人的武器,当你心软后,他就会把答应你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宛如玩弄人心的渣男。 “没关系,房子里有最好的医生,”慕时宴笑容温和。 “所以清秋死不了的,最多,肚子破掉。” 他“好心”安慰。 慕清秋眼泪都不掉了,挂在雪白的腮肉上,他呆呆地望着男人,只觉得未来一片黑暗。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好过分。 “衣服脱掉。” 慕时宴松开了手中的银链,链子在空中互相撞击出了清脆的声音。 “或者哥哥帮你脱。” 慕清秋一听,马上用蜗牛的速度按照对方说的行动。 慕时宴也不催促,眼睛一直盯着他。 慕清秋自己都耽搁不下去了,生怕慕时宴嫌弃他慢来帮他。 奶芙一样柔软雪白的身体显露在男人面前,乳头从粉嫩的颜色变得红艳,增大了几倍,平坦的胸部好似多了几分情色的弧度。 慕清秋低着头,不肯抬头看慕时宴。 他自我催眠,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快穿员工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审讯痛死也无所谓啦。 “很乖,我开始相信你会听我的话了,”慕时宴捏着慕清秋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接下来,是裤子。” 他的手暧昧地滑动到浮现出细密汗珠的腰部,轻柔的力道让少年经不住哆哆嗦嗦起来,白到有柔光效果的皮肉绷紧又放松,湿润的黏意沾了他手一手。 坏脾气的少年看上去很想要咬他一口,雪白的牙齿尖尖磨着唇瓣,蠢蠢欲动。 但慕时宴比他更想咬。 慕清秋迎来了个一点也不温柔的亲吻,他被迫承受,手指发颤地捏着慕时宴的衣服。 舌尖被吸吮到疼痛,口腔内壁隐隐发麻,慕时宴把所有的情绪全发泄在这个吻上。 等结束,慕清秋手都脱力了,感觉自己的嘴巴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继续,”慕时宴眼里的郁气散开了点。 慕清秋忍辱负重。 裤子倒是很好脱,都不用他作心理准备,一拉就掉落到脚边。 腿根全是淫靡的白浊,已经干涸了,肮脏粘着他肌肤。 慕清秋再次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脚上,仿佛要盯出一朵花。 他羞耻的不行,连慕时宴的脸都不敢看。 “不要走神,还没有完,”耳边是慕时宴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还要?”慕清秋惊讶。 慕时宴用行动来回答,他勾住慕清秋内裤边缘,手指与温热滑腻的肌肤相贴。 慕清秋还没反应过来,他身上就不存在一片布料了。 哦对了,除了后面被塞的内裤。 一点灰色的棉布,微微掉落,刚好能从分开的腿部间隙看到。 随着穴肉的蠕动,还在上上下下的动作,像一条短短的尾巴。 碍眼。 不管是哪个地方。 慕时宴眸光沉沉,抓住链子,将傻乎乎的笨蛋扯倒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