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h】【攻2】she尿/强制/后穴/黑化/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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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夜空下,一对亲兄弟同时在男人身下承欢,含着火热的肉棒,却隔着手机努力粉饰太平。 江焕清脑内惊雷,彻底荡开了旖旎心思,单只手往身下交合处探,把控住往体内钻的性器的根部,力度攥得向苡光眼角跳动。 于是不依不挠的小狗选择在皎洁月光下泛着水色的乳肉上征战,乳珠在唇齿间被叼着扯长咬肿,点缀着丝丝缕缕淫靡的津液,乳晕连着雪白的乳肉一同被含入温热的唇腔。 江焕清咽下喉口娇吟,继续聆听哥哥断续的话语,即便洞悉了哥哥的伪装,此时并未打算就此拆穿。 “我希望苏翎能收回资助,咱们家公司情况比较复杂。” “我没有这个能耐去指使他做什么,哥,你这话太反常了。”江焕清强忍腹部的酸软和仍在情潮内跃动、彰显存在感的阴蒂,极力忽略乳尖传递来的隐晦瘙痒,语调逐渐平静。 “那焕清,离苏翎远点吧……”电话那头哥哥的嗓音越发模糊软糯,江焕清蹙眉。 “我已经答应了苏翎,和他在一起了。”埋在江焕清胸前的脑袋停下了动作,如饿狼般凶恶的幽幽目光盯上了他。 听到弟弟这般话语的江思卿顿感不可思议,难道是因为孩子吗?可最恶劣的人还在身后,此时根本不能深问:“焕清没必要!你……” “嘟……”通话突兀中止了。 手机被甩到了一旁,江思卿全身被秦臻压制地动弹不得,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颈窝,宛如毒蛇在耳边吐信子:“至少证明了不是你自己找来的帮手,哥哥,你们江家人怎么都靠卖屁股求荣啊?” “我们之间的游戏不需要别人来插手,你一定不想什么人都能看见你的好弟弟有多淫浪吧。” 性器再度破开臀肉,重重挺入,身下人隐忍咬着唇肉不泄一丝言语。 用手强制卡住江思卿的下巴,令其强行对视:“我做什么你都这副受刑的模样,就连生气都只会为他江焕清生气,江焕清知道你有这么骚吗?难道我不是你弟弟吗?” 臀肉被拍得荡起波浪,江思卿紧抿的嘴唇张合,即便清楚接下来会有如何的遭遇,却还是一字一句道:“你,不,配。” …… 江焕清不懂向苡光为何这么幼稚,听到他提及苏翎后,抢走他手机径直挂掉了他电话:“你干什么!” 向苡光把那截脂玉般的腰腹掐出了青紫,不管不顾胸腔内肋骨的痛感,每次进出发狠地仿若要把两颗阴囊一起操入穴里,不断拍打在娇嫩的花唇上,一边爆操一边咬牙切齿逼问:“我哪里比他差?他给你的我都能给!” 肉穴本就敏感,此时大开大合地抽插下更是迅速泛滥起汁水,大量快感涌入天灵盖,令江焕清的话语破碎在半空中:“你听不听得懂人话,呃……啊!”宫口轻易被撬开,穴肉为止痒进一步纠缠上了青筋暴起的肉柱。 感知到甬道内被他操得更加湿润,向苡光用力挺动腰腹,按捺住愤懑和占有欲,暗哑的声音清晰透入江焕清的耳膜:“是他操你比较爽,还是我操的你比较爽?为什么非他不可?” 江焕清的指甲陷入向苡光那漂亮的肩颈肌肉内,必须断掉这段关系,下身痉挛找不到自我,脑内飘忽只剩下了他自己轻飘飘话语的声响:“因为我怀了他孩子。” 病床的摇晃骤然停滞,“怀孩子?!江焕清!你开什么……”眼前人上扬的眼尾内蓄满泪花,向苡光心头涨疼,慌乱把他的性器自穴内拿了出来,“啵——”失去柱状体封锁的穴口不断收缩,吐露清液。 才十八岁,只会倾泻爱意的大男孩懊恼地偏过头,黑暗中他俩的喘气声此起彼伏,向苡光越想越气,把那张泪眼婆娑的脸庞摆正:“要是流产怎么办,你他妈把你自己身体当回事吗?” “我又不会要这孩子。”何况做都做过了。 向苡光恍惚眼前一片猩红,扯过被条盖到江焕清一片狼藉的下身上,不可避免地委屈和酸涩:“所以你屁颠来我这找操!你想毁了自己吗?你当我是什么?” “按摩棒。” 向苡光不可置信地转头,他感觉全身心被一把火彻底点燃:“按摩棒?江焕清你有心吗?你就那么饥渴?苏翎满足不了你?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你当飞机杯!” 一连串的质问砸向硬梗着一口气的江焕清,他身体颤栗,却还是选择火上浇油,声音无法抑制地发抖:“你自己说的,这是最后一次。” 一阵头晕目眩,江焕清发现他被翻了个边,上身还绑着固定带的病人不顾病痛将紫红的肉茎抵到了还从未进入过的后穴口。 粗大性器铃口上的清液被磨蹭到白嫩的臀肉上,完全没有扩张,两指掰开光洁粉红的肠口,直挺挺就要把龟头往里塞。 后穴剧烈的撕裂感令江焕清挣扎着往前爬,却又被向苡光轻易掐住腰捞了回来,江焕清疼到声音颤抖着从牙缝中往外挤:“你是疯狗吗,向苡光!” 即便后穴不久前也被人开拓过,但向苡光尺寸太大,他发现确实硬塞不进去,毕竟只从性爱短片上短暂了解过肛交相关,估摸还需要润滑。 “这都是你自找的。”向苡光揉捏了一把臀肉,再用三根手指探入江焕清仍水汪汪的雌穴,将淫水往茎身和龟头上涂抹,变得更为湿滑的肉棒再次贴上随着呼吸张合的后穴。 “呃啊!”龟头往前缓慢寸进,过于逼仄的甬道排斥着侵入者,也夹的向苡光生疼,随即手指绕到前方揉捏起敏感的阴蒂——没两下,双性人的本性令江焕清腰塌下去软成一汪春水。 趁江焕清身体一时放松,向苡光的大腿和腰腹瞬间发力,性器直入穴心,穴口扩大到极致泛白,甬道立马被撑得满满当当,即使是深处的前列腺凸起也被不经意擦过。刺激地江焕清连呼吸都一时停滞,前端性器颤巍巍射出一股白浊。 “我刚操进来,你就射了,你就这么骚啊?”不同于湿热像有一千张小嘴同时舔舐吮吸的雌穴,后穴是更为干涩的紧致。随着他开始抽动,江焕清趴在枕头上断续发出呜咽和抽泣,“我没有……” 嘴上如此,可他的身体却得天独厚的淫贱,明明是被强制打开身体,只是活塞了三两回,肠壁便开始分泌肠液,令那根直捣穴心的性器出入越发顺畅。 病床摇晃下的嘎吱声继续,雪白的臀肉上覆盖上三三两两的嫣红掌印,肠道内却越发湿润,向苡光细眯眼睛,他可不是为了令身下人享受的。 “出去……呜呜……”后入的姿势下江焕清眼前一片黑暗,身后的刺激越发清晰,打桩机一般的性器根本不给他缓和,喉咙已经叫到发哑,说不出成形的句子。 在向苡光感觉到极限,最后加快频率的冲击中,雌穴也在多重刺激中步入潮吹,淫水淅沥沥往下滴,江焕清的后穴被一股持续半分钟的热精烫得瑟缩。他累得闭上眼,以为要结束了。 可他的后穴内突然迎来了更为激烈的大股液体冲击,腹部越发肿胀,意识到那是什么的他唇瓣颤抖:“不要,求你……拿出去……” 他拼命往后挣扎的手腕被单手握住,他只感觉他的肚子下一秒就要被尿液撑到炸,向苡光却带着寒意笑了:“狗就是这么圈地标记的。嫂嫂是被疯狗操的母狗。你永远都得记得我。” 寒风中,江焕清瘫倒在床上,无声的泪簌簌流,小腹微涨起,似有三月身孕,身下两个合不拢的穴内的污秽缓缓往外流,打湿一片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