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h】【攻1】男厕/腿交/湿身/打屄/内射/内裤堵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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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荒唐后,哄着向苡光说他的任务奖励视情况而定,江焕清才终于出了邹家。他们研究所今晚还有个重要的会议,据传有大人物要来洽谈合作。 待江焕清麻烦女同事把脸上伤口做好遮掩,把这两天糟糕经历抛之脑后,准备在台上展露他最新科研成果,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位大人物——他糟糕经历的始作俑者。 苏翎对此显然也有些意外,两人眼神对视一息又错过,台上美人周边骤然降温三度,这般反应令得苏翎眼角跳动。 江焕清只得自我安慰,反正苏大公子猎艳甚广,说不得都忘了他,为舒心就把台下主位的男人视作萝卜黄瓜之类。 江焕清即将结束展示,抬眼却见一个疑似助理的人凑近苏翎听了什么吩咐后转身离开,他心里陡然升起不详的预感。 会议圆满成功,苏总展颜称欲加码投资,不过具体加几成,要在庆功宴后做决定。这场应酬,江焕清自然在列,即便他再三拒绝。 饭桌上杯影交错,一圈下来也轮到江焕清举杯敬酒,他其实酒量尚可,就是极为上脸,此时红霞漫过天际,已经一片绯红,以往别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大多不再劝酒。 可惜苏翎偏要消解美人恩,待江焕清敬了一杯后,痛快喝下,随后挑眉:“再来。”待江焕清举起第三杯时,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气——一个短发青年踉跄一下摔到了江焕清身上,酒水自空中洒到下巴、领口及衣衫上。 “啊!不好意思各位,我陪焕清去处理一下。”短发青年扶起因酒液沾湿衣衫,白皙胸膛上的茱萸若隐若现的江焕清,向着苏翎方向歉意一笑。 洗手台前江焕清弯身闭眼用清水洗掉脸上的酒液、水渍,关掉水龙头,原本还在耳边吐槽苏翎的叽叽喳喳声消失了,寂静中令他有点不安,试探性询问:“汪廖?” 无人应答。 反倒是有人用轻柔的纸巾贴上他紧闭的双眼,寂静中低沉又撩人的男低音响起:“我让你难堪了吗?” 江焕清心中腹诽,明知故问,手上不客气地抢下纸巾粗略擦干净脸,还沾有细微水滴的睫毛扑闪,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与苏翎这般近的距离吓得他倒退好几步。 大灰狼很满意小白兔惊慌失措的表现,但还不够恼怒,决定再添一把火。 江焕清被男人抵到了洗手台上,双手反撑在大理石上,腰背则断续被台上的水浸湿,身后冰凉的触感与身前到处作乱的火热交织在了一起。 “你想怎么样?”深知男人恶劣本性的江焕清声音不自觉微颤。 苏翎咬上江焕清的下巴,相较舌尖奇怪的粉质,似乎更不爽他作恶留下的印记被遮挡,“我被骚货勾引来的呀。”两只手绕过江焕清纤细的腰,打开水龙头,半拢着一捧水泼到了江焕清胸膛上,整件衬衫湿透了——曾经欢爱的痕迹渐渐显露。 “唔!你有病吗?”再次尝试挣脱苏翎的怀抱无果,江焕清忿忿不平,漂亮的桃花眼圆睁。 “你自己低头看看你自己骚不骚,”江焕清低头看到衬衫紧贴略有曲线的胸膛,两粒乳珠在接连的刺激下挺立,其中一颗还被两只手指隔着衣物夹了起来。 苏翎稍用力将乳头提起,轻笑:“骚奶头都站起来了,是不是把给邹时的药都自己用了?” 无法直视此刻身体的淫荡情态,也不想搭理苏翎的强盗逻辑,江焕清飞速移开了脑袋。 苏翎顺势舔上江焕清右侧的耳垂,双手熟练解开江焕清皮带扣头,没有了衔接物的西装裤“唰”掉了下去,堆积在皮鞋上。 苏翎向下随意瞥了一眼,粗大的性器便瞬间硬到发疼——修长白皙的大腿肉被黑色衬衫夹勒紧,皮质的吊环向上延伸到衬衫。 舔了舔嘴唇,用手指挑起一根带子再放开——“啪!”打得腿肉乱颤,形成一道红痕,江焕清也疼到皱眉,下体却起了一点反应。 苏翎顺手解开了他自己的裤腰带,向下一拉,粗大硬挺的冠头直愣愣拍到了江焕清的内裤上,随后坏心眼的微蹲下把滚烫的茎身向上一顶,顶到江焕清的阴阜上,烫得他直惊呼。 “别!”江焕清真着急了,他的花穴肿的连手指都难塞进去,稍服一点软:“我疼……”尾调都带着不自知的撩人。 苏翎肆意拉开江焕清的内裤边,“疼吗?”大手伸进去把整口雌穴握住,娇嫩嫩的穴口向下不知廉耻地溢出淫水,屄肉再把淫水通通涂抹到了苏翎的掌心里,“嫩屄是被我肏疼的吗?” 江焕清摇头又点头,在苏翎肩头呜咽,没听到回答的苏翎用手在江焕清腿间狠狠托起——“啊!”江焕清尖叫,本就酸胀的屄肉瞬间被挤压揉搓的不成形状,绯红的穴肉甚至自指缝间流出。 “我很好说话的。”说话间苏翎把江焕清碍事的内裤撕掉,大拇指和食指交叠找到藏在阴唇里的豆豆,将阴蒂头在指腹间肿大,江焕清被刺激得高昂起脖颈,嘴角流出涎液。 突然苏翎停下手上的揉搓,把破碎的内裤塞进江焕清微张的香唇内,不待他嫌恶地吐出,把江焕清整个人提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不脱鞋径直扯掉裤子,再把两条腿搭到苏翎两侧肩膀上。 江焕清刚被拍打到发热发红的穴肉砸进了水渍里。这种肮脏的地方,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几乎要崩盘,原本因为揉搓阴蒂勃起的性器半软下去。 “真不给我肏,那就换个地方补偿我好了。”苏翎语气里似乎满是遗憾,铁棍般的性器夹在江焕清娇嫩的大腿根间不时拍打。 苏翎两只手似铁钳一般禁锢住江焕清的大腿,唯独紫红的阴茎顶端自双腿间自下而上挤出,铃口泌出的清液通通蹭到腿肉上。 阴囊与布有青筋的柱身一齐紧贴阴阜,苏翎开始快速抽插,正式开品他今晚的正餐。 激烈的抽插摩擦中,偶尔龟头也会戳弄到外阴,江焕清的雌穴便汩汩涌出淫液,苏翎阴茎根处的阴毛更是令腿根不时瘙痒。 这处理着装一处理就是半个多小时,主客离开这么久着实失礼,所以苏翎在感觉逐步升高后没有特意把控,而是拉开刚潮吹一轮完全陷入酸软的江焕清的双腿。一只手掰开屄口,一只手扶住硬到极致的性器,把龟头强行塞进泥泞的穴口,江焕清神智尚未回转,便被骤然破开的穴口撕裂感疼到咬紧牙关,灌入他体内的大股精液更是烫的穴壁不断痉挛,宫腔口再次喷出大股淫水。 嘴中布料被拿出的一瞬,江焕清在心里把他已知的所有污言秽语都安置到了苏翎头上,当感知到被他口水浸湿的破碎内裤塞进了穴里,堵住了缓缓往外淌的精液和淫水后,气愤到太阳穴绷紧,一脚踹到了正半蹲在他两腿之间,美美欣赏他杰作的苏翎肩膀上。 苏翎却纹丝未动,反手抓住江焕清脚踝,脸色阴沉下来:“别逼我就着你内裤直接肏进去。” 江焕清想象得到这头禽兽在这种事情上必然说到做到,立即不敢动了,刚鼓起勇气咬人的小白兔瑟缩成一团。 苏翎把江焕清的脸颊肉用犬齿磨了磨,口中热气呼过:“一滴都不许漏,我会检查的。”手心把整口穴又一把抓起揉了揉,言罢似乎真准备就此放过江焕清了,甚至温柔地帮他穿好了裤子,整理了衬衫及领口。 只是简单处理了腿间痕迹,江焕清站到实地的一瞬差点又瘫倒。笔直的西装裤已经起了褶皱,最重要的是他现在里面完全是中空的,硬挺的布料硌得隐秘的三角地带生疼,穴口被堵,下身更是断续传来肿胀感。 也不是没想着把内裤扯出来,但那样各种液体就要顺着腿缝流,他一刻都等不及,他想回家。家中可能还要面对邹时,思及此江焕清委屈泛上心头,眼角泛红,他做错什么了呢。 苏翎是意气风发重回战场,江焕清却只能三步一缓,踱步走出卫生间,除了守在门外高大的保镖外,在看到汪廖在不远处盯着这边,他瞬间收起软弱,即便两人皆心知肚明刚刚发生了什么。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甚至下巴和脸颊上还有牙齿印,不可能再回宴席,江焕清用纸巾遮挡着脸,无视向他伸出手又缓缓放下的汪廖,艰难维系已经落进尘埃的尊严,独自迈出酒店大堂。 这边邹时终于从浑身被车碾过的酸痛里缓过来,顶着下身钻心疼痛,戴上口罩和帽子偷偷进了一家男科诊所。从医生口中得知海绵体严重受损,邹时不由张牙舞爪,满口愤恨,又怎么都打不通江焕清的电话,属实无能狂怒。 医生看不过眼让他以后好好养护,还是有一定几率重新站起,邹时心头刚燃起一点火花,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苏总又把他吓得胆寒。江焕清敢这样报复他,如果不要命去招惹苏翎怎么办,他会被连累的连灰都不剩吧。 再害怕,邹时还是按通了接听键:“苏总,您有何……” “开个价,与江焕清离婚?”苏翎没兴趣与邹时寒暄,开门见山提出他的诉求。 邹时先是狂喜,接着又是害怕,苏翎这是肏了一回对江焕清还有感情了?虽然他不觉得江焕清能进苏家门攀上这高枝,但万一让他成功巴结上苏翎,之后不是分分钟碾碎他吗?苏翎这种人物犯不着一直挂念一个有夫之人,邹时心中有了主意。 “额……”邹时装作惊慌模样,“那个苏总,我和清清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们很相爱,我之前也是走投无路,您如果有需求,我还可以再送他……” “嘟……”电话被那头挂了,邹时心里却长舒一口气,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回击江焕清这个贱人。 没两分钟,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的邹时骂骂咧咧,他这命根居然还有机会重振雄风。就是这手术也太贵了,有些怀疑这医生言语真实性,但不得不说他已经开始后悔拒绝苏翎了,现在再打过去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