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逼穿女装当女人,忍无可忍愤而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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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铃响,教室里三五成群的学生将桌子拼在一起,拿出妈妈准备的各色精美便当。 仟志告别同伴,背上包准备离开,被浅草月季甜甜的声音叫住了:“又去饭堂吗?仟酱,我给你带了便当哦。” “仟酱,居然仟酱,你们也太亲密了!小月季,快让我看看你给尾鸟准备了什么爱心便当!” 隔壁桌的男生立马大呼小叫,捧着饭盒凑到女生桌上,被凶巴巴的大姐大一掌扇开:“笨蛋,瞎起什么哄啊,叫得是尾鸟不是你!” 扎着高马尾,外表和声音一样可爱的女孩红着脸辩解:“因为仟酱说很想念妈妈做的炸猪排和玉子烧……而且天天去饭堂,难得也跟我们一起吃嘛……” 浅草月季是班里最漂亮的女孩之一,因为性格温柔可爱,又很懂得照顾人,所以很受男生青睐。 这学期仟志和她走得很近,两人住在一个街区,每天放学都一起回家,在夕阳下悠悠漫步,晚风吹起女孩漆黑水亮的长发,带起一阵清香扫过他脸颊,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每天都要走上半个小时。 “女孩子小小的一只,笑起来还很可爱,我果然还是喜欢女孩啊,聂雄叔。” 聂雄盘腿坐在房间中央的矮案前,案上放着一本摊开的书和一杯茶,风尘仆仆的少年背着书包、一手拎着大量购物袋,他打开门就这样说道。 进屋把袋子和书包放下拉上门,仟志坐到聂雄对面很渴似的拿起凉掉的茶一饮而尽,随意擦了把嘴。聂雄把书合上放在身旁的席子上,起身拿出茶具给他沏茶。 聂雄单手动作有点慢,而且显得更加繁琐,二十分钟后清甜带着绿意的茶香才被热水激发出来,仟志看着聂雄那只执着茶具,因为不用干粗活而十分白净修长的手,就想起那女孩的手来,感叹道:“而且她的手真软啊,又细又白,好像没有骨头。” 聂雄只静静聆听,连一个表情一个眼神的回应都不给。他已经尝够了仟志的暴虐,对他毫不在意的践踏重伤。 这一个星期他都过得糟透了,伤口发炎高烧不止,从昨天晚上才开始转好,今天能起来做点事了,结果仟志又来了。 现在他只希望自己别说话、别做错事,尽量避免伤上加伤。 刚放下茶壶,手就被仟志抓住了,聂雄心里一下发紧,被拉扯过去又捏又揉,仟志老大不满地说:“她不像你,骨头硬邦邦的,全身都硬邦邦。相较而言,还是女生的身体更有美感。” “对了,她叫浅草月季,我手机里有相片,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吗?” 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跪行了两步到聂雄身边紧挨着坐下,脸上是想要克制又急于炫耀的小表情。他这样少年气,让聂雄不由放松下来,连心都柔软了几分,不由地凑过去。 而且仟志手上的大屏智能手机也令他很好奇。 聂雄知道手机的功能与十几年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现在的年轻人不看书、不看电视、不用随身听甚至不用电脑了,一部小小的手机就具备以上所述的所有功能。 在被监禁在这座老宅的十多年里,他一直被禁止使用手机电脑这些现代智能工具,日常娱乐就是看书、看电视、运动、做些有趣的木匠活或者发呆。 后来尾鸟创会趁假期带他去旅行,这可是一桩大美事,在外面时聂雄就丝毫不介意尾鸟创过分旺盛的性欲了。不过现在那男人走了,他又被困在这宅院里哪都去不了。 而且在仟志的授意下,他仍旧被禁止使用智能设备,甚至家丁和仆人也不能在工作时间使用,目的是要彻底阻断他与外界联系的可能。 对此聂雄无甚感觉,他早就习惯了。 滑动屏幕,一张张照片翻阅过去,超高的清晰度让聂雄心中十分震惊。仟志期待地说:“怎么样,长得漂亮吧,你看,她笑起来有酒窝,眼睛还很亮。” 聂雄点头,声音低沉磁性、格外温柔,微笑说:“确实漂亮,人如其名,而且一看就性格很好。” 仟志听了颇为得意,兴奋地给他介绍着关于这女生的事迹。聂雄可以伸手小心地在他的手机屏幕上点滑翻动,体验满惊奇的。 又被他情窦初开的荡漾所感染,心中又喜悦又欣慰,不由笑着感叹:“也是啊,阿志也到交女朋友的年纪了啊。” 他只随口一说,但老父亲般祥和的语气和表情却莫名又招来仟志不快,猝不及防就被一个重重的巴掌打翻在地。打得聂雄鼻腔酸麻,脸上火辣辣的痛,所有喜悦都瞬间消散,笑意僵在嘴角,慢慢扯平后回归带有防卫性的冷淡。 仟志变脸极快,已经愤怒到面目狰狞,起身将腿脚往他身上招呼,大肆嘲讽:“贱人,你以为你谁,你以为自己能代替我父亲?别忘了他是怎么死的,而你只是尾鸟家养的一条狗,母狗,贱狗!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话!” 聂雄护着伤手垂下眼,露出后背任他打骂。 仟志这周心情极好,根本没有动粗的意图,踹了几脚后就压制住怒气呼呼大喘。觉得这男人行为低贱、作孽太多,这男人的存在就是碍眼,总能轻易地激怒他,使他失控。 只有给他压下、扒光衣服、用绳子捆绑、用口球塞住嘴,用一切办法使他无法动弹、无法表达、陷入痛苦,自己才能舒坦,才能看他顺眼。 仟志努力地平复情绪,走到门口拎起地上的几只购物袋一把甩到聂雄身上:“贱人,衣服脱了把这些都换上。” 见聂雄不动,他吼:“快点,别逼我发怒!” 其中一个袋子里的连衣裙已经掉出来,微微透明的布料、白色的蕾丝边,一看就是女装。 聂雄翻身跪坐,僵硬着手指把袋中的物品一件件取出。女士内裤和文胸、丝袜、高跟鞋、裙子、华丽的女款和服、还有好几件露骨的情趣衣物。 仟志淡淡道,“这些女人的衣服我每周都会给你买来。以后在家都穿女式和服,”他用脚尖挑起地上蕾丝的连体透视紧身衣,理所当然道,“我来了,就做好润滑塞入玉势,换上这样的衣服在房间等着,明白吗?” 聂雄无言地捏紧拳头,仟志还真是不择手段要把他的男性尊严踩在脚下碾成碎片啊。而且如同精分一样,明明前一秒还在害羞地炫耀自己爱恋的女孩,下一秒却提出这种极尽变态的要求…… 仟志看着那些摊在男人周围精致的女士衣物,心心莫名地舒畅,勾起嘴角嘲讽地笑了一下:“怎么样,都很适合你吧,还等什么呢,赶快穿上啊。” 见男人不为所动,他笑着说:“你也听到了吧,我说我喜欢女的,所以为了维持你的人生价值,扮成女人就很必要,甚至隆胸做变性手术也非常值得考虑。平常你要注意言行举止,看看家里的女佣是什么样的状态,尽量朝她们靠拢。然后把头发留长,运动不要再做,我喜欢女人柔软的身体。还有你后面太干了,日常按时做好润滑,特别周末假期我在的时候,我不希望想用的时候还得费时费力去开拓你的屁眼,你要让它变得像女阴一样湿润柔软,随时可以插入,明白吗?” 聂雄闭上眼,无视掌心传来刺痛,双手越捏越紧,直到指甲刺破皮肉渗出血来。他深深地将肺里的空气呼出,然后逐渐放松,再次睁开时眼中光彩尽灭,似乎是放弃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缓缓抬手褪下外衫,麻木地解开腰带,起身把身上的和服层层褪下。仟志抱着手臂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聂雄无法掩饰屈辱的脱衣表演。 压迫强者、让男人言听计从的控制感和快感让他身心愉悦,再次出言嘲讽:“你还真贱啊,其实早就在寻求当个女人整天被男人操干所带来的快感了吧,当个女人正和你心意是不是?” 聂雄赤裸着身体,缓缓解开胯间唯剩的遮蔽,抽出布条,轻飘飘扔在地上,朝上的一面沾染了些红色血迹。 现在男人一丝不挂站在仟志面前,筋脉喷张的肌肉覆盖着修长的肢体,诉说着赤裸裸的男性魅力。 仟志面对他,从体型到身材到身高全方位被碾压,却丝毫不惧,反而从精神上狠狠地俯瞰男人,胯间高高顶起的是他毫不掩藏的暴虐欲望。舔了舔嘴唇,眼神幽暗道:“来吧,从内裤和文胸开始……” 男人只淡淡撇他一眼,并没有如他所料捡起地上的衣物,而是转身走去拉开壁橱门,先从衣架上抽了件T恤套上。 然后弯下腰,屁股挺出来,打开的臀缝上沾了血,露出的屁眼格外鲜红,还湿漉漉的。看来上周确实伤得严重,到现在还出血…… 仟志吞咽口水,见男人又拿出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穿上,还是ck的,接着是叠放的黑色系带运动裤、灰色厚卫衣。 长这么大,仟志头一次见他穿这么现代休闲,看着无端端就小了十多岁。而且这样的身高和身材,连款式最基础的衣服套在男人身上也像是精心剪裁过的,仟志这才发现他长得这样英俊。 不是调侃的做男妓能大赚的英俊,而是看了会让人吃惊的周正、冷傲、酷帅、贵气。这应该是杂志上的人气模特,可以驾驭运动型男的风格,也可以驾驭西装革履的贵公子风格。而不是什么招揽顾客的牛郎…… 仟志有点惊异:“你这是做什么……” 聂雄手上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并不看他,径直绕过走出门外。仟志这才意识到,他那冷傲又贵气的英俊还来自于态度的转变,聂雄的精神站起来压过他了,聂雄正无视他。 这立刻让仟志变得一触即发,他冲出门追上聂雄,抬脚踹向男人同时大骂:“混蛋,谁让你自作主张!” 背心一记重击,聂雄往前冲出差点扑倒,立即敏捷地回身抓住少年挥拳的手腕。他小臂上肌肉鼓涨,力量是处于发育中的纤瘦的高中生不能比拟的。 素白的手腕被捏得微微变形,疼痛和男人冰冷的眼神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而到了这一刻,仟志才终于清晰,深切地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心中升起恐惧。 被放开后他连忙将发红的手腕背到身后,男人又深深看了他一眼,捡起地上的运动鞋转身离去。 “聂雄,你走了就别想再回来!” 仟志虚张声势,气势不足,不过仍紧跟在男人身后,随同他走出大门,一路仆人家丁惊讶的视线都紧紧跟随。 聂雄身高腿长走得快,仟志小跑几步跟上他说:“你要离开就把尾鸟家的资产和我的抚养权交出来,说起来尾鸟家好吃好喝好住养了你这么多年,难道你不应该付钱吗?” 聂雄侧过脸,眉骨鼻梁和嘴唇形成的线条十分英俊,他淡淡道:“你们父子俩的嫖资不够抵押我的生活费吗。” 他居然自我作践地说出这种话,仟志瞬间气结,聂雄把脸转回去了,又说:“改天我会带律师过来。” 仟志冷笑:“呵,你真走,把我一个人丢下。” 这话让聂雄脚步顿了顿,这一刻让仟志心中隐隐产生些期冀,然而男人又继续往前走了。 仟志就保持着几米的距离一直跟在他身后,眼里渐渐聚起怨恨的凶光,瞥见废弃的老屋门口靠墙堆放的杂物,他灵光一现,错步离开。 不一会儿回到路上,少年气势汹汹越走越快,对前面双手插兜的男人大喊:“聂雄,你回去和我谈一谈吧。” “聂雄!” 男人毫不理会,头都不回,仍旧低头往前走,没见到前方零星的路人那惊恐的眼神。 “聂雄——!”随着少年的一声大吼,男人听到风声、感知到危险,但已经晚了,“bang”一声巨响,头晕震颤,后脑剧痛,他瞬间就力气尽失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