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黄瓜狂插喷水,断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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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方家能有今天的成就,最大的秘诀就是坚忍,没有别的……记住,当你陷入低谷时,唯一要做的就是忍耐,因为时局变换风云诡谲,只要耐得住,总能等来局势逆转。” 父亲娓娓道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类教导的话父亲还说过很多。所谓的秘诀,在不同的情况下说过的名词,没有三十也有二十。所以聂雄知道哪一个都不是秘诀,绪方家事业的成功,根本没有秘诀。 但如今的他,却不断回想起父亲关于坚忍的这段话,只要耐得住,总能等来局势逆转,只要耐得住,总有一天能脱离苦海…… 日悬中天,烈阳骄骄,幼小的孩童踩着凳子趴到廊道的窗台,探着脑袋往外看。这是二楼,在这个高度勉强可以看到将院子圈住的围墙之外的道路。 有背着布包的小孩子牵着大人的手,躲在街道对面屋檐投下的阴影中,蹦蹦跳跳走过,手里挥动着五颜六色的风车。 院子里喂完鱼准备回屋的男人看到他,着急地仰头大喊:“你爬那么高干嘛,下去!” “我看到街上有小孩。” “你就是小孩!知道小孩这样有多危险吗,还不快下去!” 男人急匆匆跑上楼,走廊中央,小娃娃浸染在一道热烈的白色光芒之中,踩着有自己半身高的椅子,仍趴在窗台上,大半个上身都探出窗外,讨食的雏鸟般伸长了脖子渴求地看着院外的世界。 男人一刻不停地冲过来去将他抄起远离窗台,大手啪啪在小屁股上拍了几下。 笋子炒肉的声音听着响,但其实没多痛。娃娃却还是委屈地大哭起来,乱打乱踢撒泼打滚大声哭嚎:“我要出去玩,为什么不能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男人不由发笑,把吵闹的小人抱在怀中轻轻颠动,安慰说:“好说好说,但你不能这么一个人踩着椅子趴窗台上,否则再有下次我真得狠狠揍你,知道吗?” 小娃娃立马不哭了,他全然忽略掉男人后面说得警言,忽得抬起脑袋就眼泪夹鼻涕地问:“真的,能出去了,现在就出去?” 聂雄不答,抱着他下了楼,从旁边的库房搬了长长的梯子架到屋檐上,然后抱起只到自己大腿高的小孩举到肩上驮着,空出两手爬上梯子。 屋里屋外的佣人见此景都心惊肉跳,连连围过来劝说。聂雄两耳不闻,很快上了倾斜的屋顶,踩着层层瓦片继续爬,对身后的小娃说:“你可抓稳了,别掉下去。” “嗯!” 这孩子有着超出年龄的机灵,当男人附身趴下,已无坠楼之忧后,他就自己往下出溜一段,两短胳膊紧紧箍住男人的脖子,小短腿张开紧紧夹住男人的身体,大蛤蟆一样趴在男人背上。 而且他一点都不怕,眼中全是兴奋。 聂雄小心翼翼踩着瓦片爬上屋脊,两腿跨开坐上去,单手往后抓着小孩的领子一拎,就把娃儿提起来骑到自己肩上坐好,他笑着指向远处:“你看。” 高了两层楼,视野更加开阔,不光能看到院外的街道和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车辆,还有远处那无边无际的湛蓝也尽收眼底。 “哇塞!!哇塞哇塞!!” 小娃奶声奶气大叫,兴奋地拍打男人的头顶:“聂雄,那是什么,好大好蓝啊,太大太蓝啦!!” “那就是大海,你只要再忍耐一段时间,等过了四岁的生日就可以去外面上学了。” “真的吗,我要去外面上学!”小孩眼里充满亮晶晶的期待,兴奋地欢呼着,又问,“那你呢,你跟我去一起去上学吗?” 男人笑着说:“我这么大年纪早就从学校毕业了,你自己去,到时候幼稚园里会有很多跟你一样大的孩子,你会交到很多朋友,可能就不需要我了。” “我需要你啊,就算有朋友也一直需要你啊!” 小娃抱住他的脑袋着急强调,然后又看到了什么,指着远处说,“聂雄,那是不是爸爸的车,爸爸回来了,他看到你带我爬这么高肯定会揍你的,我们下去吧。” “没关系,他不会揍我的,他从来不揍人。” “骗人,那你为什么在房间里天天叫?” 男人但笑不语,指着远处说:“”诶,你看到那家拉面店门口的小狗了吗,是不是很可爱,以后你可以拿着肉干去摸摸它的头。” “嗯。”小娃亲昵环住他的脖子,突然忧伤地把小脸靠在他短硬的发茬上,“那我能去上学了你要怎么出去啊聂雄,我走了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不无聊吗?” “我是大人,有事情做不会无聊,而且等到晚上你就放学回来了……只要耐得住,假以时日一定也能出去,到时候我们俩想去哪就去哪。” “啊,那太好了啦,我要去游泳,在海里,我要坐车在街上跑,我要自己去玩具店挑变形金刚……” 小娃娃说着说着,掰着短短的手指头惆怅了:“那到我四岁也还有好久呢……” 聂雄安慰他:“没多久了,再忍一段时间,我俩一起忍,坚忍就是胜利!” —— “别这样,阿志!” 聂雄双腿合紧侧卧在草席上下体动个不停,用左手盖住后臀不断推拒仟志手中那根表皮粗糙的巨物。 仟志跪坐在他身后,执着饱满油亮的又粗又长的黄瓜要往他屁眼里塞。一只手拿黄瓜,另一只手稳固他的屁股,空不出第三只手来把那只碍事的手拿开。 空忙活半天,那骚穴黄瓜头碰都没碰上一下,弄得仟志气急败坏,狠狠用黄瓜抽打男人壮实挺翘的肉臀:“别动别动!叫你别动啊贱人!” “……好,你不听话是吧。” 仟志见耐他不何,不得不放下黄瓜转移阵地。快步走向壁橱,暴躁地拉开障子门,拉出下层的纸箱,把里面的一大捆麻绳扔到聂雄身边。 聂雄看见这个东西就忆起上次被捆绑的痛苦煎熬,慌忙爬起身朝门口跑,也不管自己身无寸缕有辱文雅的现状。 胆敢不从只会招来更多的虐待。 仟志不给他逃脱的机会,大步追上,准确无误地用绳索套住他的脖子勒紧向后拖。聂雄倒在他身上,嘴纯张开舌头伸出,涨红了脸言语不能,被他一使力掼到草席上。 仟志飞快在男人颈后打了个结,牵着其中一段绳子将他的左手反捆在背后,间距收得极短,只有五公分。 脖颈和手腕被绳索牵拉在一起,聂雄侧匐在垫,伤手长长地伸出,背后的左手努力上抬,夹紧背肌仰起脖颈,整个上半身后弯以免脖子被勒没法喘气。 行动如此受限,别说挣扎逃跑了,就是动一下都困难。 而仟志显然还在气头上,巴掌兜风抽打着他的肉臀泄愤。 聂雄这个姿势两瓣臀肉收紧了,圆鼓鼓坚硬的两团都不带颤,不过白皙的肉屁股很快就红肿了,缝隙合得更紧,丝毫不显露中间的骚媚。 仟志硬是把那条缝扒开来,紧窄的屁眼碰到凉飕飕的空气缩得更紧,他捡起黄瓜用粗糙的头照着那小眼狠狠捅撞:“妈的骚货非要这样才能把你操服是吗,啊?” “阿志,别这样……”这当然是进不去的,聂雄声音压得很低,浑厚磁性的男声听不出太多情绪,但他已经害怕地哆嗦起来,堪堪地扭头往后看,眼角几乎崩裂。 这黄瓜粗壮又硬实,比男性的东西大了一圈,而且表皮密布尖硬小刺,跟玩具圆润的突点不同,这玩意儿一旦进入敏感娇弱的肠道大肆摩擦,能给他刮一层皮下来。 聂雄怕的是这个。 仟志拿出润滑剂把头插进他紧绷的后穴往里按了十多下,之后干脆把泵头卸去,直接瓶口塞入,用力挤压里面的液体,一瓶300ml的润滑液全部挤入,灌肠似的水量让男人腹部微微鼓胀。 空瓶随手扔掉,又从男人水汪汪的晶亮屁眼上汲取了流出来的润滑液涂抹在黄瓜上,粗略的扩张过后便将黄瓜凶狠地捅进屁眼。 那口子被撑开,随着外物挤压里头满满的润滑液噗呲着喷溅出来,插着只是轻轻搅动,里头都泛起咕叽咕叽的水液声。 湿到这种地步,但紧致的肛口和肠道深处仍旧炸开擦刮的刺痛,让聂雄经不住大叫,哪怕给麻绳勒着,他也无法忍耐地挣扎起来。 仟志压住他的腿,扒着肉臀亢奋地快速抽动手里的黄瓜,狠狠捅入深处,直到顶住一块柔韧的肉块,无法再进,才猛地拔出大半节,再飞快进入,抽出……不给停歇。 随着如此激烈的插干,聂雄的后穴也发水似的涌出巨量润滑液,尽数喷洒在仟志的手上,这些液体还带着男人温热的体温,不多时便染湿了身下的榻榻米,晕开一大片深色。 此刻的聂雄挣扎不止,被磨红的脖子已经擦破了皮,他低哑地惨哼,似乎正遭受偌大的痛苦:“不行仟志,太疼了,别用这个求你唔……” “你这骚屁股比女人潮吹还湿,黄瓜插进去就光泡在水里搅,都碰不上你的屄肉,疼什么疼!” “真的,里面刮破了,刮破了仟志,不要,啊——!” 一心要玩弄折磨的少年根本不听,只当他是发骚,手往前推又是一记深顶。 聂雄屁股猛地往前一拱,大根的黄瓜就这么断在里面。 仟志把手里握的一小段抽出来,被撑开的湿润肉眼立马闭合,把更长的那节深深吃入,不见踪影,只剩被插肿的小嘴凸着,挂着水液可怜地轻颤。 中间张开的小口先是艰难地翕动两下,而后伴随男人低沉的闷哼,从穴肉到浑身的肌肉筋骨都紧绷了,不敢动弹。 体内留下的粗长的硬物把肠子都坤直了,深深地顶住损伤的肉壁,哪怕是最轻微的用力都会带来尖锐的痛苦。现在,这具被男性刚硬肌肉所包裹着的性感身躯,只能弯折着挺出后臀,簌簌颤抖。 聂雄低声呻吟,吃力地说:“阿志,你把我手解开吧……” 仟志给聂雄解开了,男人先是粗喘着把脖颈回正,再手慢吞吞放回身前擦了擦泪,就闭上眼开始休息。 这让仟志大为不满,用剩下的小段黄瓜插进他穴里狠狠捅撞:“贱货!你巴不得塞着睡觉是不是,你要现在不拉出来就准备含着它过一辈子吧!” “助手,助手仟志——!”男人惨叫,目眦欲裂,赶紧制住少年作恶的手拔出,而后便蜷起身体,腹部和臀肉抽搐不止。他埋着头沉沉地低吟,手指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紧扣住席子的锁边。 “怎么,真这么严重?”少年好奇地问。见他屁股中间那个媚红的小穴凸起着,泛着淫亮的光,少年动作变得温柔了些,指腹伸过去轻轻摸了摸。 聂雄受惊地缩起屁眼,又痛得嘶叫出声,额角淌下冷汗。 这被插肿的肉口子变得柔软水润,与操之前充满力量感的紧窄是完全不同的手感。仟志见他痛苦忍耐,原本冷硬无情的心也莫名软化了些,算是安慰地说:“放松点别紧张,我帮你拿出来,你忍一忍。” 他就着那根手指缓缓插入,先探探深度。 里面水汪汪的肠肉比棉花还软,无助地裹着他,手指全然无法着力。等进到了指根处,因为吃入的硬家伙而开阔了些。 他勉力继续深入,把水淋淋的红肿肉口子给压扁,指尖才堪堪用摸到发硬的黄瓜断面。 这深度离穴口得有十公分。黄瓜三十公分长,三分之二都断在里面,也就是说一根二十多公分长的硬物顶到了男人体内深达三十厘米的地方,就这么硬邦邦挺在肠子里,仟志想想也觉得挺难受,语气更柔了几分。 “你换个姿势,趴着把屁股挺起来,否则我没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