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狗攻匕首扎手定地面用血润滑后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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仟志在京都的高校上学,在学校周围租房住,周末不怎么回家,现在父亲去世了,似乎更没有回家的理由。 一周后,聂雄的伤已经养好,仟志来时见到聂雄和佣人们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有说有笑,气氛轻松和谐。直到看到他,个个都神情一变,轻松的氛围迅速消失,仆人恭敬的站直身体低头问礼。 仟志观察他们有一会儿了,这男妓平日只需用身体伺候他父亲,其他方面都端得和家主似的,管家仆役都对他恭敬有加,他也常年摆出一副平等和善的姿态。现在父亲一去,这男妓和这些下人亲如一家,倒是仟志自己成了外人。 真叫人恶心。 仟志两手插兜,慢悠悠走到聂雄面前,从下到上的打量——仍旧是古板的和服木屐,脸上的表情少了上次见面的亲切和同情,带着戒备的暗光回避着他的眼神。仟志说:“聂雄叔,你目中无人,我不过操了你一次就当看不见我了?” 聂雄在他的压迫中退了一步,低低道:“少爷好。” “好?”仟志立即嗤笑,随后冷着脸说,“跟我上来,别让我等。” 他转头往主屋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身影。聂雄沉吟几秒,也迈开脚步,佣人们全部担忧地跟在身后。走到楼梯口,聂雄无奈地向他们摇头,示意别跟了,自己一阶一阶走上楼梯。 中间和室的拉门开着,屋里的灯光洒在廊道上,那是尾鸟大庭在时他们的房间。聂雄清理了一遍,把那男人的东西全部放到了地下室,原想继续住的,但到底是死人的房间,也许是阴魂不散,睡那的几天总是梦魇,后来搬到偏房就好了。 聂雄走到门口,仟志背对着他正好解下皮带,背后长眼一样说道:“衣服脱了。” 聂雄提醒他:“阿志,这是你父亲的房间。” 仟志回身狠狠抽出一鞭,鞭声如雷,把聂雄吓地一抖,惊慌地喘着气,目光盯在榻榻米上的草席上,那道被皮带上的五金刮出来的破痕上。 仟志年轻俊秀的面孔很平静,语气也是和暴虐行为完全不同的平和:“有什么关系呢?父亲在哪操的你我也就在哪操你,总不能每次都在院子里给大伙直播吧,对我们尾鸟家来说怪不体面的。” 他这幅阴晴不定的样子更让聂雄惊惧,视线又缓缓移向年轻人脚后,地上那拴着锁链的粗大钩子和粗麻绳让他瞳孔紧锁,不敢置信地又后退了一步。 他明明把那些东西都扔掉了! 仟志注意到他的视线,回头看了眼,又抬头看向敲在房顶上的挂钩,笑着说:“我记得小时候父亲绑住你,用那东西勾住你的小穴把你挂在房间里。你还记得父亲为什么绑你吗?” 仟志眨眨狭长漂亮的眼睛,好像真的在询问聂雄。见他木头般盯住地上,好像惊恐地不会动了,仟志抓着皮带的两头嗤笑出声,兀自答道:“因为你不听话啊聂雄叔,你觉得你现在听话吗?” 聂雄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他扭头就跑,仟志早有准备地快步追上,两手一伸皮带套住男人的脖子勒紧,连拖带拽把人弄进房间里压在榻榻米上。 聂雄手指抓着脖子上的皮带不停求饶,脸很快涨红。仟志只想控制他,无意用这种手段使他受伤,便松了皮带的禁锢,放开一只手往后摸进男人臀部去扯他的兜裆布。 聂雄是个成年男性,比仟志这个还在发育的学生崽强壮得多。他是丝毫不想伤害仟志上回才会吃大亏,一旦动真格,毫无疑问,仟志是赢不了的。 聂雄用力把皮带抽出扔开,皮带扣刮痛了仟志的手,他来不及发怒就被聂雄翻了下去。这一刻,仟志怒上心头,不甘示弱地扑向正要起身的聂雄狠狠咬住他的臂膀。 聂雄大叫,被扑倒后两人滚成一团缠斗在一起。仟志用尽了全力要制住聂雄,而聂雄收起了半数力气来摆脱仟志。过程中聂雄谆谆不倦地劝说着,语气也越来越温柔,就像在教育一个调皮的小孩。 这样的态度只能让仟志怒上加怒,他骑在聂雄腰部,被捏住两只手腕还要不停挥拳,每一拳都到达不了身下那张可恶的脸。 仟志恨得面目扭曲,张大嘴咬住聂雄的右手腕,大动脉活力地在齿间弹跳了一下,仟志用力收紧牙冠,血腥味弥漫齿间。伴随着聂雄的痛叫,仟志又飞快撩起自己的西裤,抽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向聂雄扎去! 更大地惨叫声冲出窗户划破长空,一时间乌云蔽日,疾风浩荡,阴沉的天色下鸟语花香的庭院色彩尽失。 灰暗的樱花满天飞舞,枝叶被打得沙沙作响,仆人们担惊受怕地聚集在楼下,那声绵长的惨叫过后,他们全部都闭上双眼、合起双手喃喃祈祷。 染血的刀尖离仟志的脸颊仅仅几公分,他松开牙,含着口里的鲜血又调转手腕将匕首连同聂雄的手掌狠狠定入地面。 聂雄额头浸满冷汗,再次张开嘴沙哑地叫了一声,已经没有力量。他浑身发抖,连呼吸都在哆嗦,鲜血淋漓的右手竖在头顶,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身上的衣袍借此忍耐痛苦。 跨坐在身上的男孩缓缓地吐出口气,刺穿男人手掌的同时也扎漏了他满涨的怒火,仟志觉得舒坦极了,还有心情开玩笑:“聂雄叔,这么多年你白活了,居然都没吸取教训。” 他一边脱聂雄的衣服一边说:“我爸对你有感情,你不听话他顶多把你绑起来吊起来,但我这么恨你,发起火来指不定能在你身上扎多少窟窿呢,一会儿给你断手断脚也不是做不出来。” 衣服的每一层都摊开,露出男人健壮结实的身躯,胸肌和腹肌一块块整齐地排列着,两肋的鲨鱼线清晰可见。仟志恶劣地拧起男人暗红饱满的乳粒,让指尖的小豆豆渐渐硬起来。 聂雄这地方明显比普通男性要大一些,颜色也更红,这多半是后天刺激形成的。小时候晚上睡觉仟志就常常听到隔壁父亲的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动静,母亲还在时会抱着他在他耳边轻轻哼歌哄他入睡,母亲去世后那样的动静也仍旧。 他披上外衣离开房间,将父亲的房门拉开一条缝,偷看过几十次几百次,从孩童,到少年,直到离开家读书。每一次,父亲的房间里都亮着昏黄的灯光,两具男性虬结的肉体就像树根一样盘踞交缠,闪动着瑰丽的光。 那是父亲和叔叔,他们像一头公兽压住一头母兽,也像一条狗压住另一条狗。 他看见父亲巨大的阳物在叔叔体内捣进捣出,父亲的嘴总是吸附在叔叔胸口,从左边换到右边,从右边换到左边,吸吮出“滋滋”的响声。好像会产奶的聂雄叔,而不是他亲爱的母亲。 于是聂雄叔的乳头和乳晕就在父亲的吸吮中一天天变大变红,变得敏感,好像会产乳。仟志两手捏住那颗乳头,捏了一下,又极为用力的掐住,越掐越紧,拉起扭动着,好像要把那小东西拧下来。 聂雄咬紧牙齿,闭着眼,痛得嘶嘶吸气。放开手,那乳头已经红得要滴血,仟志见什么都没挤出来,不明白父亲每天都在吸什么,他觉得无趣,又向后跪坐去除男人下身的衣物。 最后留着聂雄的木屐袜没脱,摆弄男人赤裸的修长双腿,打开立在自己身体两侧,从膝盖到腿根反复摸了几次,柔韧光滑的手感让仟志忍不住用力搓揉,接着去解聂雄胯间的兜裆布。 “聂雄叔这样的好身材和好脸蛋,做男妓怕是无数女人要为你神魂颠倒,不出十年肯定也就发达了,真这样我还能高看你几分。可惜,你大半辈子都用来勾引我父亲,弄地我们尾鸟家四分五裂……” 仟志掰开聂雄的好手,用布条在他手腕上打了个结,而后俯身上前把男人的两只手腕都绑到一起,右手上的结打得特别紧,就当给他止血。 仟志低头看着聂雄湿润的空茫的眼睛,在他脸上拍了两下,留下两道血痕:“想开点,都被操这么多年了,不过是换一个姓尾鸟的男人来操你罢了。反正只要你活着,有个烂屁眼,我就一定会从下面插进你身体里,每天每夜,直到你死为止。” 聂雄嘴唇开合,轻声吐露着什么。仟志埋头附耳去听:“什么?” 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声音,仟志起身不耐烦地给了男人一巴掌,伸手在他盛血的掌心汲取足够的液体摸到下身那干涩的菊穴上,抬高男人的一条腿,阔张的同时低头观察着。 聂雄的臀缝里已经沾满了血,往下滴落在榻榻米上。中间那紧致的小穴每一条褶皱都染红了,在血液的润滑下他进出的颇为顺畅,两指很快变为三指四指。 仟志不断抽插抠挖着,紧致绵软的包裹让他回忆起上回交媾的噬魂自慰,下面着实涨大到勒痛,他不得不抽搐手赶快把自己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那粗大的玩意儿几乎弹跳而出,仟志炫耀性地把性器贴在聂雄的性器上摩擦,男人的那玩意儿软趴趴的。 “怎么样聂雄叔,大不大?跟我父亲比起来也不差吧,而且我年轻,性能力肯定比他强。” 仟志说着把干净的手指伸进聂雄口中,在男人柔软的舌面上蘸取了唾液涂到自己的阳具上,全部撸均匀,对准男人血淋淋的小穴全根而入,把每一丝褶皱都瞬间撑平了带进体内。 被紧致的肛门从头挤压到尾,龟头顶在湿热的肠壁上,仟志反应很大,挺直了腰杆过电似的浑身一抖,从尾椎一路麻到头顶,爽得大吼一声。他身下的聂雄反应也很大,闷哼着挣动身体,绷紧腹部痛苦地抬起屁股,紧缩的媚肉极力要把体内的巨物吐出去。 仟志扛起他的一条腿,手指伸上去沾了男人手心的血,涂抹谄媚地咬噬着自己的穴口,下身缓缓抽动起来,粗喘道:“聂雄叔的小穴好淫荡啊,拼命地吸我,我父亲真的迷恋你,还是你用这些招式诱惑他迷恋你,每天夜里都要压着你,把精液喂给你?” 聂雄因为他极具侮辱性的话语而无奈地闭上眼,但随即,聂雄摆动的幅度就粗暴起来,硕大的阳物拔出大半又进到根部,带着一圈殷红的媚肉抽进抽出,淫靡的肉体拍击声从洞开的房门传遍廊道。 粗暴的耸动让聂雄掌心被利刃穿透的伤势更严重,鲜血如泼似的涌出。他嘴唇苍白,汗湿的脸上布满痛楚。腹部的肌肉绷地像石头,后穴剧烈抽搐,饱尝情欲滋味的男根却在体内强力的刺激中悠悠立起。 “聂雄叔,这是什么?被虐待强奸也能硬,你根本就是太想男人了,离不开男人吧!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种等级的骚货,太厉害了!”仟志哈哈大笑,猩红的手掌攥紧聂雄的阳物狠狠一扯。 聂雄大腿震动,痛叫脱口而出,却又很快闭住了嘴。他已经放弃祈求的想法,他看清了上词的暴行不是因为仟志过度悲痛所发生的意外。这个他最宠爱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他不认识的另一个人,不吝啬以各种方式来侮辱他、伤害他,对他还有的只剩怨恨。 聂雄相信仟志恨他恨到可以随意履行之前说得那些残暴内容,仟志已经做了。而他自己,剩下的唯一价值就是做一个承接仟志满腹仇恨的容器,他已经做好了万劫不复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