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车震(高h)
“老赵,今天我去接大哥吧。”魏犀宁对司机老赵说。“好嘞,二少爷。”魏犀宁就这么开着一辆老爷车上路了。后面还跟着一车的保镖。 于是刚下火车站的祁行书就看到了倚在车前的魏犀宁。此时魏犀宁刚拒绝完一个女士的搭讪。祁行书走过去说:“把人赶跑做什么?你有了夫人,我还没有呢。” 魏犀宁酸成了一个柠檬精,“大哥......就您这,对女人能硬的起来吗?”他在祁行书的耳边轻声说。祁行书瞪他一眼给了他肚子一拳! “唔。”魏犀宁赶上去赔不是。“大哥,大哥~我错了。”祁行书拉开后座的门却发现坐垫上面竟然堆满了杂物,只有前面能坐人。 祁行书无奈地回头看魏犀宁,后者得逞地对他眨了下眼睛。祁行书看着魏犀宁略带痞气与孩子气的脸泄气了。他一个长辈和小辈计较什么,况且以他的身体确实在一般情况下硬不了。 祁行书只好走到前排去坐,很快魏犀宁也上车了。“我的礼物呢?”魏犀宁期待地问。祁行书一笑,果然还是个孩子。 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盒子,魏犀宁打开一看,是个手表!还和他送给祁行书的那个款式差不多! 祁行书看着魏犀宁兴奋加疑惑的眼神解释说:“我听店主说这两块表是一对的,是外国一个有名的钟表匠为他和他的爱人制作的,但是当他做好了表后他的爱人却因为意外离世了。 他伤心欲绝,就把表给卖了,自己结束了生命。他卖的时候是两块分开卖的,人们猜测他原本的意思是如果这两块表哪一天重新聚在一起了,那说明这两个人是命中的一对。”祁行书抚摸着魏犀宁的头发。 魏犀宁笑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谁能不动容?“那说明我们是天生一对。”说完就吻上了祁行书。 祁行书也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揽着魏犀宁头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热吻间不时可以看到交缠的舌头,拉出的银色丝线。 能让祁行书去处理的事一定很棘手,为此他已经还几天没有舒缓压力了,他需要一些刺激。 “大哥瘦了。”魏犀宁摸着他脸上微突的颧骨,“让我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瘦。”说完双手急色地摸上了祁行书的身体。 “这里,好像被我揉大了。”魏犀宁用手丈量着祁行书的胸肌。“别胡说。”祁行书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说胸大? “腰这......变瘦了。”魏犀宁两手一圈就能圈完。“哼~痒。”祁行书制止了魏犀宁孩子气的挠痒痒的动作。 “这里......还是一样大!”魏犀宁揉捏着祁行书的臀瓣。魏犀宁隔着西装裤都能感受到棉弹的臀肉。他的呼吸声不由地加重了。 许久没发泄,祁行书在微信上的挑逗下也有些把持不住,股间隐隐有了湿意。“乖,找个人少的地方。魏犀宁只好不舍地放开他的香饽饽,转头开车去了。 魏犀宁把车开到了郊外,他下车对保镖们说:“你们守在这里,没有我们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是!二少爷!” 魏犀宁把车开到更远的地方,在一处小山石后面停了下来。 魏犀宁终于忍不住了,一个虎扑就把祁行书扑倒了。“唔,去,去后面。”前面的空间太小了,后面更易于行动。魏犀宁赶紧把后座的东西都扔到了地上,祁行书才发现那些不过是空盒子罢了。这个“贪吃”的小孩! 祁行书被压在座位上和魏犀宁交换湿吻,魏犀宁手快地剥下祁行书身上的衣物。他很快被剥得一丝不剩。魏犀宁的舌头舔过祁行书精致的锁骨,舔过浅褐色的乳头,舌尖挑逗,把它们弄得硬挺。 魏犀宁手中撸动着沉寂许久的小行书。许是记住了魏犀宁的味道,在他的服侍下,小白萝卜很快就立了起来。 魏犀宁细心地为祁行书扩张开拓。等到祁行书股间咕嗞声响起,魏犀宁才扶着自己的大鸟,对着馋得不行的小嘴喂了进去。 “嗯~~哼嗯~”贪吃的小嘴很快就把大肉肠吃进了一大半。那肉肠是活的,正在往他的身体深处钻。 “嗬~嗯呃~重一点。”祁行书似是不满魏犀宁的慢吞吞。“那,大哥你放松一点。”魏犀宁的大鸡巴被饿了好几天的小穴咬得很紧。 祁行书只好把腿打得更开,放松了穴口。魏犀宁找准角度一个深顶!“嗯!嗯哼~哈~对,再来。”魏犀宁开始蓄力抽插。 咕啾咕啾,水声黏腻。“嗯~嗬~嗯哈~”娇吟动人。 魏犀宁的阳物如铁杵般直捣而进,肏祁行书不需要太多技巧,只需要用力用力再用力就对了。 “呃额~啊~唔哼~嗬啊~”祁行书的手在魏犀宁的后背抓挠着,口中喘息不止。越来越猛烈的操弄让他的思绪飘到了云端,只剩身体还忠诚地在操爱下做出动人的反应。 结实如老爷车也在他们爱的律动下摇摇晃晃。祁行书出了一身汗,哪怕他仅仅只是躺着任由魏犀宁驰骋。 腿被拉高踩在车顶,臀缝被魏犀宁拉开,啪嗞啪嗞的水声在车内响着。祁行书的臀尖被撞得发麻,穴内却是一阵酥麻快意。 肠肉被阳具扯出一点,又在下一秒连着周围的臀肉一同被撞进去。激烈的性爱让车内温度大升。魏犀宁作为运动的那方自然也出了不少汗,性感的喘息声让祁行书软了腰。 不知是汗液还是肠液浸湿了魏犀宁的性毛,让它水光一片。夸张浓密的性毛在胯骨撞向白嫩的臀肉时,卷曲杂乱的黑和微微泛红的白形成了鲜明对比。 魏犀宁奋力驰骋着,像一头在草原上飞奔的马。魏犀宁把祁行书的腿叠到了他肩膀处,他几乎被对半折起来了。这个姿势让祁行书蓬门大开,肠里的摩挲感更强。 “啊~呃~嗯哈~”在逼仄的空间里做别有风味,魏犀宁死咬着让祁行书快乐的那一点不放。 因为空间限制了动作,所以魏犀宁回顶的频率很高, 频繁被圆大弹硬的龟头顶擦到最要命的那一点,祁行书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嘶。”祁行书的后穴吸得很紧,魏犀宁不得不停下来缓慢地抽插着,“嗯?快~”祁行书不愿让快感停下来,他用喑哑的声音催促着魏犀宁。 魏犀宁缓了一会儿后说:“好,吸人阳精的家伙。”说完马力全开!“嗯啊啊啊啊~唔,呃啊啊啊~”祁行书还想咬唇控制自己的声音,但是涌上脑海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大脑的控制权。 “啊哈~嗯哼~嗯啊啊啊~”祁行书的喘息声带上了哭腔,他被肏得又疼又爽。“不,快嗯哈啊~啊!啊啊啊呃啊~”祁行书在魏犀宁高频的抽插的中高潮了,同时到他的肠道里也夹得极紧,魏犀宁头皮发麻,他只感觉到他的鸡巴顶端好像被穴里不知名的吸力强力吸着。他的马眼一涨一涨的,突然爆射出了滚烫的白色浓浆。 “哈啊!嗯~哼嗯~”祁行书直哆嗦,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魏犀宁就这么埋进他的身体里一动不动。 他们用了很久的时间去平复。魏犀宁趁机问:“大哥,你那个毛病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祁行书眉心一跳,虽然两个男人讨论这事还是让他有点不自在,但是两人更亲密的都做过了,告诉他也无妨。 “后天的,我每年都会去那萨拉冰湖玩,因为那里每次结冰的时候都很美,所以每年的冬天我都会去,但就是在十九岁那年,我不小心失足掉进了冰湖中。 湖里冰寒刺骨,我被救上来的时候,身体的很多机能都丧失了,但在漫长的治疗中都恢复得差不多了。但唯独......那里一直没有反应,这十年来我看过不少医生,但都没多大用处。 出精是男人发泄的途径之一,但我没办法……咳,勃起,所以我的压力越积越多,后面只能通过暴力才能舒缓一些。” 魏犀宁不敢想象那冰湖的冷度,怪不得他的身体才那么冰冷。他抱紧了怀中的祁行书,亲了他的脸一口转而说:“那,只对我勃起是怎么回事?”祁行书轻笑一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问过我的专属医生,他说可能是心理原因。” 魏犀宁开始黏糊糊地说:“哥,我其实很崇拜你,都不到而立之年就能把祁家商业接管得那么好。” “说到这个,最近祁家确实遇到了麻烦,你要是真心疼我,那还不快在军部有所作为?”祁行书狠揪着魏犀宁的乳头。“嗷呜!大哥~”嘶,下手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