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醉酒的孟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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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浮生和莫琅第二日,辞别了那对老夫妇,便进城去了。进城之后,便看到城中的百姓在围着看贴在墙壁上的告示,听着众人讨论纷纷,原来是休屠王那日松病重,正在民间贴告示重金寻求望月砂这一味灵药。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打斗之声,只见一群蒙面黑衣人在追赶着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年郎,只一打眼看过去,一般人看不出什么那个少年郎有什么异常之处,但是孟浮生和莫琅细细看去,那个少年郎却是有些不同寻常,他的打扮虽是常人,但是从那人的神色和仪态来看,就算是在打斗中也无法敛去那一缕贵气。孟浮生和莫琅看着那个少年被黑衣人缠斗,明显处于弱势,就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两人便过去帮助那个被缠斗的少年,后来黑衣人看到少年有救兵赶来相救,便各自逃跑离开了,孟浮生和莫琅本想帮助那个少年抓住一个活口,查查到底是谁在暗算他,但是唯一困住的一个人已咬舌自尽了。 那个少年看着孟浮生和莫琅说道:“在下昭那,多谢两位公子相助了,如果不是你们,我可能要命丧那些人的手下了。”孟浮生回复道:“无妨,路见不平,自是拔刀相助,只是不知兄台你究竟是因为什么被人追杀?”昭那说道:“不瞒两位公子,我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来历,近来他们一直对我穷追不舍,好像是想要从我这里得知望月砂的来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东西啊。” 孟浮生听着昭那的话,猜到这个人肯定有所隐瞒,想着既然初来乍到,对这里也不熟悉,索性借机和他同行,可能会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便对昭那说道:望月砂?刚刚我和我朋友看到王城贴出告示为休屠王在民间重金探寻望月砂,那群人为了望月砂对你穷追不舍,这没法让我们不去联想点儿什么啊?”昭那这才说出实话:“不瞒两位公子,我也在找望月砂,为了那点儿赏金,差点把命都搭上了。” 孟浮生思来想去,觉得眼前这个人说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漏洞,毕竟人活于世,为了钱财舍命的确实不少,但是孟浮生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就在这时,昭那便说:“两位公子,不知你们高姓大名,如果两位不嫌弃的话,我这里有些关于望月砂的线索,只要两位公子跟我一同前行,我们一起找到望月砂,我们便一起去王城拿到赏金,你们意下如何?” 孟浮生听到昭那的建议,觉得这个机会就是从天下掉下来的一样,正愁找不到机会进入严防死守的休屠王大殿之中,这样一来,只要找到望月砂,一切就好办了,便缓缓回应道:“在下孟浮生,叫我浮生就行,旁边这位是我朋友——莫琅。既然如此,那好,我们便一同前行去寻找望月砂吧。”昭那得到了孟浮生二人的回应,无比喜悦,说道:“那实在太好了,那我们今日先找个落脚的地方,仔细详谈关于望月砂的线索,然后明日再出发去寻找,你们二位意下如何?”孟浮生应声道:“好,那咱们走吧。” 然后三人便一同前行,去了客栈,一路上说说笑笑,孟浮生和昭那聊得熟络了起来,便看着昭那郑重其事地说道:“昭那,说实话,你看起来,实在是很不一般呀?”昭那突然哈哈大笑,然后凑近浮生轻轻说道:“哦,孟兄,这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哪儿不一般了。”孟浮生学着那江湖术士严肃说道:“瞧你这面相,就非常人,清俊非常,一般人是长不出来的。” 昭那以为孟浮生要说些什么出来,没想到他竟是调侃自己,便笑意盈盈,将目光投向莫琅,冲向孟浮生问道:“那孟兄觉得在下的面相比之于您身旁的这位朋友,又当如何呢?”孟浮生笑道:“莫琅比之于昭那你,那自是不及你万分之一的了。”莫琅听着孟浮生的话,面上任谁也是看出来有些什么的,只是那心里砍死孟浮生的心都有。昭那听完孟浮生的溢美之词便又大笑道:“冲着孟兄这句话,晚上得跟你好好喝一杯,赏个脸吗?”孟浮生便是丝毫没有片刻犹豫应承了下来,说道:“好,那就不醉不归了。” 昭那、孟浮生和莫琅三人赶到客栈得时候,天色已晚了,便找了一个客店住了下来,三人在房中一同饮酒吃菜,便说道望月砂得事情,昭那说道:“望月砂这个东西,其实谁也没有见过,不过近来却是传出了一条关于望月砂来历得消息,说是在休屠王城的望月山,每当月圆之夜,只要得遇望月之河溯流而上,便可以得到望月砂,只是......”孟浮生追问:“只是什么?” 昭那这才吞吞吐吐说道:“我在休屠王城待了十几年了,我根本就没有听到过望月山这个地方,更别说望月之河溯流而上这回事了,这根本就是有人杜撰出来混淆视听的,但是我还是想找找相关的线索,既然有人放出这个消息,那就说明望月砂这个东西还是有可能存在的。”孟浮生在昭那的话语之间,很明显能够感觉到这个人确实想要迫切得到望月砂,至于为了什么,便不得而知了,但是绝对跟赏金无关,便继续说道:“昭那,你再换个思路去想想这个问题,如果望月山和望月河从未存在过,那望月山,真的是望月山吗?望月河真的是望月河吗?” 昭那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说道:“望月为满,月满山河,流光溢澈,便为溯洄,我知道我们该去哪儿了,明天我们便去王城之西的溯洄镇吧,也许能够查到一些线索呢。”孟浮生回应道:“好。”昭那突然想起白天说是要请孟浮生喝酒,便对孟浮生和莫琅说道:“孟兄,咱们白天说一醉方休,现在来呗。”孟浮生突然兴致来了,便对莫琅说道:“阿琅,你呢,要不留下来喝一杯?”莫琅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一旁不动声色,看着孟浮生和昭那二人痛快饮酒,莫琅好久都没有看到孟浮生那般痛快了,就算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日子,好像也未曾见到过他那般畅快,就好像抛却了所有的世俗与烦恼一般,他有些嫉妒那个叫昭那的少年了。 孟浮生和昭那两人都喝得醉醺醺地,莫琅在一旁看得有些心酸,便恍然间听到孟浮生嘴里喊着自己的名字,原来孟浮生喝醉了,竟然把昭那当成了莫琅,正凑近昭那喊着:“阿琅啊,是我眼花了吗?你怎么长得不太像你了呢?来,继续喝点儿,今天我好高兴啊,我看着你这么高兴,我也开心,嘿嘿。”醉醺醺的昭那听到身旁的孟浮生喊着自己莫琅的名字,便笑道:“孟兄,你,哈哈哈,叫谁呢?”然后糊里糊涂的孟浮生听到昭那叫自己孟兄,拿了一杯酒又给昭那递过来说道:“来,阿琅,继续喝,哎,不对,阿琅,你怎么叫我孟兄,怎么不叫我浮生,或者,或者哥哥,嘿嘿,哥哥了呢........” 昭那由着孟浮生在自己面前腻腻歪歪,黏黏糊糊,然后回应道:“好,好,好,叫你浮生好了吧,浮生,来继续喝,浮生哥哥......”还没等昭那说完,莫琅听到昭那正要喊孟浮生哥哥的时候,便一把把孟浮生拖了过去,然后孟浮生一下便倒在了莫琅的怀里,然后看了看昭那,又看了看莫琅,说道:“哎,这是怎么了,怎么出现两个阿琅了呢,阿琅,我好开心啊,来,继续陪我喝酒吧。”莫琅白了孟浮生一眼,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只是嘀咕:“喝你个大头鬼,你喝得连我都不认识了,是吗,你可真是!” 莫琅吩咐下人把昭那抬回了房间之后,便单独把孟浮生搀回了房间,莫琅有些生气眼前这个人在别人面前表现得那般无拘无束,生气他在别人面前吐露心声,也生气他把别人当成了自己。孟浮生醉酒的这一晚上,好像一刻也没有消停过,莫琅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这一次这么亢奋,好像心里面有太多压抑的东西在这一晚上迸发而出。 莫琅把孟浮生扶回了房间之后,为他脱下鞋子,衣服,想让他安安分分躺在床上的时候,孟浮生突然又起来了,抓住莫琅的手,不让他走,说道:“阿琅,你知道我今天我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吗?我开心啊,尤其是看到昭那的时候,我觉得那孩子的眼睛特别像你,看着他,我觉得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你,如果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该是像昭那那样无忧无虑呀?”莫琅听着孟浮生的话,心里竟是瞬间酸了来,原来这家伙时时刻刻竟然都想着自己。 然后莫琅便轻轻拥着孟浮生,用手缓缓地轻抚面前这个人,说道:“好,浮生,乖,我明白了,放开我,好不好,我去给你打点水。”孟浮生虽然是醉着,但是听着眼前人说着“放开自己的话语”,瞬间就不开心了,便把自己的头抵在莫琅的胸口,撒娇地说道:“阿琅,我不,我不放,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莫琅看着眼前这个人撒着气,便赶忙安慰道:“好,不放,不放,好不好?”这时候孟浮生才缓和了些,轻轻地说道:“阿琅,我不许你再说放开你这种话了,嗯?”莫琅赶忙回应道:“好,永远都不会,行了吧,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你,行不行?”孟浮生回应道:“嗯。”这才没过多久,孟浮生突然又说:“阿琅,我想喝水,我要喝水,水......” 孟浮生不停地凑近莫琅,差点就凑近莫琅的嘴唇了,莫琅突然扑哧笑了,然后说道:“好了,别动,我这就给你拿水去,好不好?”然后被离开床去拿水,孟浮生却又突然闭着眼睛像一个小孩儿似的说道:“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莫琅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搀扶着这个老小孩儿去桌子旁边给他倒水,然后让他安安稳稳地坐在旁边,把水递给他,谁知道这人竟然就真的跟个小孩儿似的,水撒得到处都是,莫琅便凑近去用袖口给他擦干嘴角和胸前洒落的茶水,谁知道这时候,孟浮生竟然偷偷地把嘴凑近了莫琅的脖子上,蹭了蹭,就像一只小狐狸似的。 莫琅实在拿他没办法,便就着这个姿势把孟浮生抱起来,回到床上,谁知道,回到床上之后,莫琅也脱去了外衣,准备就这么看着他,谁知道孟浮生却又开始闹了起来,两只爪子竟然没有片刻消停过,一会儿把被子拉开,一会儿挠挠莫琅的头,一会儿碰碰莫琅的脸,更可恶的是,自从碰到莫琅胸口的里衣的时候,就再也没有松开过。 不管莫琅怎么阻拦他,都没有让眼前这个人消停下来,便由着他抓来抓去,直到那个人把自己的里衣从胸口褪去,触碰到自己的胸口那一刻,那个人好像忽然感知到了什么似的,便消停了下来,只是再也没将手挪开过那个位置,而那个人的手覆盖的位置,刚好就是自己无数个夜晚用尖刀烙下的印痕那里。 醉梦里的孟浮生不愿意放开,也许只是因为想着,这样做就可以覆盖莫琅那些所有悲伤的过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