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小公公/给陌生男人操到半途才知是皇上/前穴塞珍珠后穴被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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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随京是个平凡的阉人。 若要说有何不同,他腿缝间比旁人多了个女穴。 他一贯战战兢兢,很小心。 没想到竟被人瞧见了,小随京浑身发抖,男人手捏着他腿根轻掰,厚厚的阴唇受牵拉掀开发出清脆水啪的声音。 小随京局促倒在御案上,他心里惦记着的白亵裤早落到脚踝。 “大,大人,”小随京颤声,他不认得是谁,只是瞧打扮模样以及膝盖碰着的灼热硬物,总之这绝不是个公公,于是他哀求,“侍卫大人,这可是皇上的殿上,怎可行这等事?” 小随京生得兔子相,气质也是,尤其此刻一抖一抖,眼眶吓得泛红,两颊肉肉的,让人想操得紧。 楚刈轻笑,低头在上亲了一口,小随京当即捂住脸颊,惊骇得仿佛男人真会吃了他似的。 腿根的手又开始动作,又是小小的啪地一声,小随京就看过去,男人也正看着,男人的手正捻在穴上的蕊。 小随京急道,“可是杀头的罪过啊。” 随男人捻动,小随京腰上一阵阵热流,惹得他心里发紧,口中不自觉发出短吟。 小随京害怕之余生出气来,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他半咬着唇。 忽觉两个人这样看着男人这样玩他的穴芯臊得很,可又不敢挪开眼。 细流痒痒的从穴芯流出,沾在男人的手上,在白烛下反着光。 尿了难不成,小随京呜咽出声,“你别再动了好不好,我怎么这里这样…”抽抽搭搭。 他可太难受了。 楚刈将人搂在怀里,“没事的,”手又伸在下边动作,在小随京耳边道,“这儿就是该出水的地儿。” 小公公哪还说得出话,下身捻他穴芯的手越来越快。 小随京的抽噎声忽然停了,方才软榻的腰不自觉挺起,脚背攸地绷直了,“嗬恩啊。”水出来更多,整个喷出来。 楚刈一松手,失力的小随京躺倒在案上,他出了一身的薄汗,两腿也大敞着,乳白的水沾在圆润的大脚根,浸过粉嫩的菊花。 楚刈碰了碰,那处紧缩了下,以及小随京警惕的眼神,那处先放放。 楚刈修长的手指伸进他的花穴,勾拔紧涩穴壁,泽泽作响。 正当小随京回过神要挣扎时,男人撩开了质地上好的乌袍,露出个可怖的阳具来。 呜这人绝不是个公公,小随京眸光都吓得颤了颤,那人已往他身下塞了。 “痛,” 那硕大的东西戳破一层禁锢着的薄膜,小随京一下疼痛,陌生的肉棒还在往他体内挤,一直到塞得满满当当才停。 “不、不要动,”小随京脸板住,手捂在肚上,一阵阵肿胀酸麻。 他下半身都不敢动,穴里触感分明,自己的穴肉正紧裹着灼热的物什,在里头肿胀着。 “乖,放松些。” 这如何放松得了!这人还在往下拔他衣裳。 小随京努力用手臂挡了,那两个蛤蜊粉的小点愣是一个没遮住,反叫楚刈唇覆下含住了一个。 楚刈的手捧着小公公素日不曾露面的翘臀,缓慢往外抽离,肉棒上裹着他分泌的汁水,几分旖旎。 “嗬哈,”小随京别扭乳尖在男人的舌头间晃荡,无奈扶他的肩,恳求,“侍卫大人求饶了奴才吧。” 正在蜜穴将要合拢之前,楚刈重重挤进。 “啊!”小随京给一下贯穿到底。 他被肏进的力道好大,底下撞得小随京髂骨生疼,原生涩的小穴在肉棒的卖力下肏得多汁,往外喷水。 在眼窝打转的泪终落了出来,小随京细声求饶,可怜见得,跟个飘瓶似的给撞得晃荡,“求侍卫大人啊…饶了…奴才呀啊。” 楚刈痛快地闷哼。 空旷的大殿上出现一个人——马公公,在小随京被按在案上接连捅进的时候进来的,手里端着茶盅。 因小随京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声过于响,他来的声音没被注意到。 马公公瞧着平日被乖巧的小公公给万岁爷弄得满脸泪痕的,愣在原地。 这不是皇上跟前的红人马公公吗?小随京余光瞧见他,周身一僵。 小随京瞪圆眼睛,忙捂住呻吟的嘴巴,心直打鼓。 “唔,”楚刈注意到花穴绞紧,掰着他屁股瓣揉着,“放下出去。” “是,皇上,”马公公忙搁下。 小随京正扒拉屁股上的大手,眸中满是震惊,“皇上?” 楚刈哪顾得上答他,纵身埋往更深处,连着大力抽上十几下。 小随京怕极了,愈发敏感,也要冲顶了,手紧抓着男人肩上的衣,使力到手指都泛白了。 他竟是和皇上在大殿上一起去了。 小随京想自己得顺着皇上意。 他哆哆嗦嗦在楚刈身下,皇上叫他抓着自己的腿,小随京就环过腿弯着。 那湿软的花穴往外溢着楚刈刚射进去的精液,楚刈满意用手指捅了捅,往里塞了颗圆润的珍珠。 那珍珠是连在珍珠串上,一连塞进了五个。 小随京抿嘴,手捂在肚上。 楚刈去沾了茶盅冷茶的手触到小随京的菊花上打转。 小随京不敢吱声,任碰了,楚刈的手在里头张扩,冷茶凉使他控制不得收缩,手指又在里头张开。 小随京终在被捅进的时候哭出了声,“呜呜。”手抱住了楚刈,“我害怕。”穴肉每收缩,珍珠都在他花穴里相撞。 楚刈回抱,“那我拿出来。”抚了抚他的后背,将华贵的珍珠串往外轻拉。 珍珠硌塄硌塄刮在小随京的穴壁上,并不难受,反倒无端生起痒意。 楚刈嗅着小公公身上茶香,“我可以动了吗?”声音低哑,“不会叫你痛的,嗯?” 小随京含着滚热的肉棒也不知如何是好,小声,“前边。” “嗯?” “就,弄前边。” 这般撩人,楚刈着急抱放小随京趴在龙椅背上,猛塞进花穴里往上顶,“前边这处吃得最香是不是?” 痒意得到了疏解,小随京又舒服又无措,摇头不愿答,齿贝咬得口中出了血。 直至楚刈将手塞进小随京嘴里,小随京不敢伤了圣体,直含得津唾糊满口,溢着零碎的呻吟。 一直做到天亮,楚刈上朝。 马公公到殿上,只瞧见小随京瘫软在皇上的乌龙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