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窗台上性交被弟弟肏潮吹差点被发现/学会讨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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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轻点……太、太重了……要被干穿了…唔唔……” “不……哼……” 独属兄弟几人的书房窗台,窗户大大开着,有风吹进来,沈亦被放在窗台上,看着楼下正路过的佣人,口中的呻吟再次被咽下去,张着嘴无声的颤抖着掉口水。 窗户为了美观没有护栏,雕着不知名的花的石雕坑坑洼洼将沈亦跪着的腿硌的通红,身后沈帜却还在拼命顶撞。 好几次,沈亦大半个身体都被撞的探出了窗外,好在有沈帜抓着,他惨白着脸压着嗓子低叫出声,吓的穴口死死咬着性器,敏感的连性器上凸起的经络都能感受到。 他不过是早上趁沈帜弄了自己一次心情不错提出想复习准备高考,沈帜答应了,依旧给他抹了药后带到书房,却没让他复习,而是恶意的将他压上窗台就干了起来。 楼下过去过来忙碌的人,只要谁轻轻抬下头,就能看到他裸着上半身不停耸动的样子。 况且…… 沈亦含着泪扭头看了眼办公桌后一身正装戴着金丝眼镜敲电脑的沈酌,少年却好像没看到他们,自顾自的忙着自己的。 这是被沈帜关在他房间好几天第一次被带出来看到除了沈帜之外的人。 从头到尾,沈酌连看他一眼都没有,仿佛之前操他的事从来都不存在。 既不在意,也毫无愧疚。 好像他就是用来给他们解决性欲的一个工具,用了就可以随意丢弃。 这几天,他每一天都被抹了药锁在床上,然后沈帜每次都等他精神被瓦解才开门进来,看着他求他,只要一等沈帜答应,他会像沈帜口中发情的母狗一样掰开器官狠狠坐上那根性器,狂浪的摆动细腰肏起自己。 每次醒来都只能看到穴里淅淅沥沥往外流的精液,沈帜故意不给他洗澡,留着这些等他看,一开始他会觉得受辱哭个不停。 可哭也没用,相反会让沈帜更兴奋。 沈亦闷哼着,感受肉头一下一下撞在他宫口,酥麻涨痛的感觉让他有种肚子被顶穿的错觉,甚至连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弧度,仿佛能看到沈帜的性器。 这两天药似乎也没那么管用了,他总是清晰的感受沈帜进入他,可他却已经学会了感受快感,是下身那个淫荡的器官带来的。 就在沈亦喘息着走神的时候,沈帜突然咬了下他耳朵,捏着他的下巴对准了一个方向,下身顶干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看,那是谁?” 沈亦一愣,顺着看过去,少年背着包刚放学,步履匆匆正往大门来,他们相隔甚至不超过五十米,只要他再稍微大点声,对方就能听见。 “哟,骚屄怎么缩紧了?看到他你这么兴奋,要不我叫他一声,上来我们三个一起搞?”沈帜眯着眼,不悦的盯着他的侧脸,看他吓的脸上软肉鼓起颤抖,嘴一张就狠狠咬了上去。 “啊!不……不要……”沈亦疼的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手抓着沈帜肌肉虯结的手臂哀求。 沈帜是个疯子,想一套做一套,他不能让沈遇看到这样的他。 即便他已经被双生子压在身下操了,也要在沈遇心里留下好印象。 否则,沈遇会怎么看他…… “不?你这小逼怎么都喂不饱,多一个人可以把你这小母狗操的更爽,多好!” 说着沈帜就迅速再次肏干起来,阴茎在操的软烂的穴里“噗嗤噗嗤”进出,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滴在窗台上,将窗台打湿一大片。 “呃呃啊……不…轻点……沈帜……等、等等……等他过去,求你…不……啊啊……” 沈亦小声呜咽着,性器进的又深又狠,阴道中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摩擦,入珠的龟头凶悍擦过敏感点顶在宫口,势要将那里撞开。 偏偏不知怎么,一个佣人跟沈遇打起招呼,两人就在正下方交谈起来,有说有笑,丝毫没有要走的征兆。 沈亦惊恐的用力夹着腿,吸的沈帜鸡巴生痛,他蹙着眉往下看了眼,“啪”一声轻响,巴掌狠狠抽在了他阴蒂上,“操,夹死老子了,骚屄放松,让老子操开你的子宫射进去!” 这声响不大,楼下的人却还是听到了,沈亦看着下面两个要抬头的人双眼瞬间瞪大,连呼吸都仿佛停止。 然而下一瞬,他腰身一紧,整个人突然撞进身后的胸膛里,身体里的阴茎也瞬间捅开宫口一插到底! “呜!” 沈亦发不出声音,大腿抽搐着喷出一股水,失禁一般顺着窗台滴了下去。 “唉?也没下雨?怎么有水滴下来了?” 楼下传来佣人清脆的女声,刚刚溅出的淫水流在了佣人身上。 沈亦失神的大睁着眼,一股股触电的感受涌上头脑,身后的沈帜捂着他的唇兴奋至极,顿时强奸一般喘着粗气疯狂奸淫哥哥,被淫水染的湿漉漉的性器在沈亦穴里进出。 啪啪啪—— 噗嗤噗嗤—— 沈帜耻骨凶狠的撞着他屁股,后入的姿势进的格外深,狭窄的子宫都被龟头撑的肿胀,仿佛已经被干移位,沈亦脸憋的通红,掉着眼泪不住呜咽,他已经受不住了,身子打摆子一般疯狂抽搐,连腿都痛苦的抽着筋。 眼看沈亦两条腿无力的垂了下来,始终低头处理公事的沈酌才抬起头,视线在连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扫了眼,语气有些冷,“沈帜,会所已经被强制关门快一个星期了,你查的怎么样了。” 沈帜抱着人正亢奋,闻言看了沈酌一眼,边干边走抱着沈亦就朝沈酌的办公桌过去了,然后将沈亦放在桌上,面对面扒开他腿再次插进去。 “我让人抓了个毒品惯犯送进去了,警察无非就是要个说法,人都送去了,他们也该见好就收,难不成还真跟沈家撕破脸皮?” 沈亦软哒哒的靠在沈帜结实的胸膛,张着嘴小口小口喘气,沈酌视线落在他糊满白噗噗淫水还费力吞吃紫黑巨物的屄口,眉头蹙了蹙。 “你懂我说的什么意思。” 这事解决容易,可要彻底解决却难,这段时间一次两次出事,沈嵘早就对他们不满了。 “我知道,妈的,让我查出来是谁阴老子,老子一定腿都给他打断!” 楼下的沈遇掩唇打了个喷嚏,随即温和的与佣人道别,直到佣人离开,他才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窗台,然后进入别墅。 随着一阵让人窒息的抽插,抵在敏感点上的龟头暴涨,马眼张开,滚烫的精水射的沈亦剧烈一抖,尿道口张开,小性器也跟着射出稀薄的精水流在桌上。 沈亦直接被精液烫高潮,伏在沈帜怀里潮吹着,骚屄不停往外涌出水,连性器都堵不住,从屄口喷出来。 短暂的失神过后,沈亦终于哭出声,他的身体太淫荡了,如果说之前是因为药,可如今药效已经没了什么作用,他清楚的感受到身体发生的改变。 “乱撒尿的小母狗,哭什么!” 沈帜抽出性器,乱七八糟的精液混着淫水大股大股流在桌上,沈酌眼见这里,彻底忍不住了,脸色一冷,“下次别在我这玩。” 这句话一出,沈亦就哽住了,费力睁着糊着泪水的眼去看沈酌。 然后,对上那双疏离淡漠的眼然后看到那双眼里一闪而过的嫌恶。 没错,是嫌恶。 沈亦手微微收紧,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才止住了哽咽,慢慢扭过头去看窗外。 沈帜也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气,又笑着抱起沈亦把玩一通,才抱回了自己房间,然后又下楼与沈酌商量正事。 几乎是沈帜一走,沈亦就哭着冲进了浴室,趴在马桶边恶心的干呕,撕心裂肺的恨不得将内脏都吐出来。 嘴里一片苦涩。 直到胃里的酸水全部吐干净,他才脱力的靠在旁边喘气,闭着眼抖着手伸进体内将精液导出来。 经过这几天,他的身体已经没那么排斥沈帜,却每每在沈帜操完他后都会痛苦的干呕,是生理性克制不住的厌恶,他最多只能坚持到沈帜走,再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他不敢,不敢当着沈帜的面吐,如果让他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他! 晚上六点,沈帜准时端着饭出现在卧室,沈亦已经洗了澡,穿着沈帜的睡衣躺在床上补觉。 “小杂种刚刚问起我了,问我你去了哪儿。” 一进门沈帜就直奔床上的沈亦,将带上来的饭菜放在床头柜,“他胆子倒是挺大。” “沈帜……我能不能复习?我想参加高考。”沈亦没接他的话,在被抱住时身体习惯性的僵了一下,然后生疏的伸手圈住沈帜脖子。 这是他昨天才发现的,昨天他给沈帜口交时牙齿不小心刮了他性器一口,当时沈帜很生气,一把扯住他就压了上来,就在他慌乱中抱住沈帜的脖子后,沈帜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 他想,沈帜喜欢这个动作。 虽说今天早上提了一次复习就被肏了大半天,可他还是得说。 果然,两条玉藕一般胳膊刚搭上去,沈帜揉他腰的动作都轻了些,勾着唇看他被肏之后变的比从前更勾人的眼睛,“你不会是想高考后大学直接搬出去吧?” 心里的想法被说出来让沈亦心脏剧烈跳动,他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然后将头埋进沈帜脖颈贴着他,“不、不是的,我喜欢读书……” “小婊子,都学会讨好我了。”沈帜捏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声音里带了几分愉悦。 沈亦这几天瘦了不少,脸上的软肉没从前那般鼓,却也因此更多了几分媚,沈帜拇指微微用力的擦着他的唇,盯着他有些闪躲的眼。 许久,他嗤笑了一声,“好吧,哥哥都求我了,就让哥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