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
赤裸的纪宁跨坐在同样赤裸的柏维止身上。 柏维止握着他的腰。 前面的阴穴昨夜被周延疏征伐的厉害,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于是只能换了后面。 纪宁扶着柏维止的东西抵在后穴上,一点点试探着往下坐。 纪宁太紧,而柏维止又太粗,所以后穴只浅浅吃进一个龟头就已经承受不住,纪宁停了一下,尽力打开自己,摇摆着身体适应。 柏维止看出他的难受,手也自动地攀爬到纪宁的奶子上,两只并拢夹着奶头,手掌心揉动着滑腻的乳肉,刺激着纪宁的欲望。 纪宁的上面被玩弄和下面被贯穿,不由得皱眉呻吟:“啊……维止……” 而柏维止愈发激动起来,在纪宁体内作怪的鸡巴收缩着跳动。 后穴终于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肉棒顺势抵着肠壁又插进去几分,纪宁又痛又爽,眉头紧锁着继续往下坐。 坐到一半时,纪宁觉得差不多了,便拿起刚刚找到的数据线朝床外甩了甩。 数据线重量偏轻,质地柔韧,其实并不好用,但是条件有限,情欲勃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纪宁冲着额头沁出薄汗的柏维止咬唇一笑,这笑容含羞带媚。 他柔声细语道:“不要害怕,这次不疼的。” 但刚一说完,数据线就无比凌厉地抽在了柏维止身上。 纪宁很喜欢和柏维止做爱。 因为柏维止气质绝佳,脸蛋儿也长得漂亮,只要看一眼就能起兴。 并且又乖巧又单纯,好哄好骗,只要撩拨柏维止两句,他就会贴伏在纪宁面前。 在常人面前无比冷漠高贵的圣子跌落在纪宁面前,带来的快感多么强烈,又多么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人性的劣根性在此刻尽数体现。 破空之声呼啸着席卷而来,急风骤雨般抽在柏维止身上,每一次抽打都会在饱满白皙的皮肉上留下半指来宽的红肿鞭痕。 胸前、腹部、胳膊、锁骨…… 红肿叠加着红肿,伤痕叠加着伤痕。 细密的鞭痕交叉重叠着遍布于柏维止全身。 纪宁把一根简单轻巧的数据线使的出神入化,仿佛马鞭。 纪宁打一下,柏维止就颤动一下,人类的本能就是逃避痛苦,但又迷恋痛苦。但纪宁不止给他痛苦,还会给他快乐。 纪宁总是很懂他,懂他的寂寞,懂他偶尔的脆弱。 柏维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着腰,性器紧蹭着纪宁湿滑的肉壁往里插,集聚的欲望和思念通过抽插发泄出来。 而火似的灼痛也从被打之处燃旺。 纪宁很有技巧,每一鞭的轻重都不同,带来的痛让人完全没有准备。 柏维止张着嘴无声痛呼,额头也直冒汗,打湿了他亚麻色的柔软头发。 可他仍然遵照着纪宁的指令不说话。 柏维止害怕一说话,纪宁就会生气,会烟一样地飘到别人身边,和之前一样不搭理他。 纪宁就是这样捉摸不定的人。 可柏维止能控制得了嗓子,却控制不了鸡巴。纪宁每打他一鞭,他的性器就蠕动地往对方的后穴嫩肉里钻。 这样几十鞭下去,柏维止的性器就全没入了纪宁的身体里。 后穴又胀又麻,像是被柏维止的鸡巴填满了、撑坏了,这感觉很是奇怪。 纪宁紧闭着眼睛叫出了声。 “啊……哈……” 虽然小穴已经被撑开伸平填满了,但手上动作依然不停。 纪宁换着角度手法,从各种角度抽打着柏维止,欣赏对方收缩不定的肌肉和反射性的颤栗。 他抽打着柏维止,同时在对方身上起伏颠簸。柏维止用鸡巴报复着纪宁,狠狠地撞击肉穴的最深处。 后穴贪婪又小气,把粗大性器吃进来不过片刻就受不了了,立刻又吐出去。 可鸡巴出去了刚一半,纪宁的穴肉又自动收紧了,留恋地吮吸着柏维止的性器,想要把这根东西吸回来。 吞吞吐吐、进进出出。 纪宁把柏维止吃了又吃。 而随着肉体的拍打碰撞,一连串的透明肠液飞溅。 后穴里的性器膨胀着跳动,一下下顶着纪宁肉壁上凹凸不平的敏感点,刺激着纪宁的腺体,这种快感太强烈了。 因此纪宁不止后面分泌出了水液,连前面的花穴也跟着作怪,透明的阴液源源不断地从阴缝里流出,打湿了两人赤裸的下身。 这样几番冲撞,柏维止的鸡巴意外顶弄到最敏感的一处褶皱,惹得纪宁忽然尖叫了一声。 “哦别──” 纪宁被快感刺激的心旌摇曳,手也软了,失了之前的准头,一不小心就抽到了柏维止脸上。 纪宁吓得立刻扑过去,手插进对方汗湿的头发里,急切地喊道:“维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