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弟弟救走然后发现替身真相3
七月初六,一个特殊的日子,敬王徐璟清在这天班师回朝。说到敬王,大多数人态度暧昧,虽然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但是是皇帝看他似乎十分碍眼,一年里恨不得有三百六十五天把他打发在外,不过敬王的为人也有亿点点问题了,所以即使皇帝如此不待见他,也没有什么人为他说话,不过敬王本人风流浪荡,也不在乎这些虚名,毕竟他的坏名声还少吗? “王爷,您怎么今日就回来了,南方那边的士族肯放人?”早已接到消息守在王府门口的下属,在一看到徐璟清下马,就急急忙忙迎了上来。 风流的王爷桃花眼微眯,展开手中的的折扇遮住半脸,眸光中是掩不住的风情万种,流转的眼波轻轻打量着眼前的下属,然后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却也没有再过多解释……笑话,如今北方掌权,南方的士族为了稳固自身地位四处寻找合适的靠山,他的“好”皇兄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把他推了出去,他在南方的日子说不上难受,却也并不好过,一边要安抚野心勃勃的躁动,一边要躲避为了攀权的趋炎附势之辈。前者是明枪暗箭防不胜防,似乎要以他这个亲王的性命来开头,然后造反夺权。而后者则是想尽各种办法来讨好他,拥有一个亲王靠山。世家小姐竭尽所能的倒贴于他,但是他一一婉拒,后面行事越发离谱了,那些世家也真的是豁出去了,连清清白白的世家公子都绑到他床上去了……他虽然是喜欢美人,但是他只喜欢自己亲手得到的,嗟来之食他看都不会看一眼,况且,从那天之后,他已经下定决心甩掉那个流连花丛的名头,然后竭尽所能去换一个人的真心…… “王爷,您怎么不进去?”下属看了看站在府门前发愣的人,不由得出声提醒。 “不,先不回府了,本王先入宫一趟。”留下这句话,他转身跨上快马,扬长而去。 徐璟清这次进宫就已经想好了,要和皇帝说清楚。虽然是亲兄弟,但是这么多年,为了稳固他所谓的江山,自己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上次是叔父,这次是南方的士族,那下次呢?下下次呢?总不可能桩桩件件都要自己去接手吧,况且从小一起长大,他对他这位皇兄可谓是了如指掌,表面看起来温和儒雅,心里可是坏透了,他曾经亲眼看到那人把四弟推进宫里的那口枯井,不久四弟就夭折了……虽然是皇贵妃的儿子,但是至少自己与他是先皇后所出,他又贵为嫡长子,是未来的储君,居然连这份度量都没有,着实让他寒心。 这次,从他的眼神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种隐秘的渴望……是那位,谪仙一样的人,清冷而不食人间烟火的人。透过他的眼神,实在是把自己恶心透了,这样的人怎么能栽在他的手里,这个罪恶又狠心的君王,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不过如果是他想得到的人,估计早就用尽手段了吧,也不知道宋祁能不能过他的好皇兄这关,毕竟这样好看又有性子的绝世美人,自己怜惜都来不及,若是落到他皇兄手里,可是保不住会沦落成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间,已经连续过了好几道宫门,很快就来到了御书房,也多亏了他平时蛮横的作风,即使骑着马闯过宫门,到也没有守卫敢拦。不过,令他有些奇怪的是平时老是喜欢待在书房做样子的人此时却不在这里,书案上还堆着厚厚的奏折和朝本,似乎没有动过。这不免让他起疑……殿外传来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下盘虚浮,不是习武之人,但他还是悄悄隐到帘后,准备看看来人私闯御书房是打算干什么。 “该死,咱家怎么把这茬都给忘了。”尖细的声音响起,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公公,但是他此时似乎在四处慌乱的翻找着什么……“完了完了,要是陛下怪罪,咱家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公公可是在找这个?”徐璟清慢慢从帘后走出,手中还不紧不慢的把玩着一个墨绿色的小瓷瓶,这是方才从书案上顺过来的玩意儿,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过既然能送到皇兄的手里,想必都是好东西,他想着既然皇兄不在,那他这个做弟弟的还是应该代为保管,不然丢了怪可惜了。 “敬……敬王?”他见到来人,露出一副神色扭曲的怪异脸色,仿佛心里有鬼一般,居然不顾尊卑,伸手就来夺他手中的瓶子。 “皇兄这么精明的人,怎么调教出一个这样的奴才。”妖治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不满,他轻摇折扇,略微一侧身,就躲过了来人,随后卷起扇面,借着那人的冲劲儿,对着他的后颈抬手一敲,那人便自己一头撞到了他身后的柱子上,然后晕了过去…… “啧啧啧,这可不赖本王,他自己撞上去的。”接着,他展开折扇摇了摇,随后便扬长而去。 徐璟清肆意的在皇宫中闲逛,宛如在自家后院一般信步闲庭,也确实是自家后院,所以压根没人敢拦他……步入一个偏殿时,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了人声,他也没多想,宫闱寂寞,时常会有侍卫和宫女行苟且之事,不过这声音太大了吧,叫人听见多不好,若是被自己那心狠手辣的皇兄听见就更不好了,有污圣听可是要诛九族的重罪……不过嘛,若是皇帝自己行这苟且之事就是另一种说法了,他一向对这种两套说辞的行为嗤之以鼻。 本想敲敲门,让他们动静小一点,但是越走近,就感觉这声音越不对劲,里面传来的不是想象中宫女娇媚的叫声,而是……自己的皇兄说话的声音?!也许是好奇,心痒难耐的想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于是这就促使了一向对卑劣之事嗤之以鼻的敬王徐璟清开始偷听起了墙角。毕竟平时徐瑾霖一副温和儒雅的明君形象,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破功了。作为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可能还会帮着煽风点火)的皇帝十分碍眼的弟弟,他弯腰轻轻将耳朵贴在门上…… “陛下,您怎么了?”归零默默在心里提着一口气,怎么才过了多久,皇帝怎么就这么耐不住热了,你看看,这脸都热红了,怪可怜的,还有去取扇子的公公怎么这个时候都没回来,不会迷路了吧,hhh,还是说不小心摔了,然后撞晕了……有的时候他都有点佩服自己脑洞之大。 “你怎么样?”心里的燥热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想压下蠢蠢欲动的躁动,却始终无能为力。 “谢陛下关心,这点热,我还是耐的住的,要不我们去殿外吹吹风?”该死,他在说什么,神TMD的吹风,自己现在根本都热的站不动了好吗?这么想着,他颇为同情的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这个世界的皇帝好惨一男的,连个避暑山庄都没有,大热天的还兢兢业业的搁皇宫里工作。 “朕有点渴了,你去倒杯水。”皇帝此时面色潮红,头顶开始渗出汗来,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按在衣襟上,似乎想要将这领口扯大几分来抵抗这磨人的热量…… “好。”实际上归零也有点遭不住了,这房间里怎么越来越热了,他颤抖着起身,然后一步一步挪到桌子边,他轻轻摸上桌上的茶具,但是扶着水壶的手有点使不上劲儿,好一会儿才在茶水四漏的抖动中接满了一盏茶……出漏的茶水顺着桌沿蜿蜒着流落到地板上,泛起了淡淡的水光,映着白色衣角的倒影,然后轻轻波动了一下…… “不要!”归零惊呼出声,但整个人已经抑制不住的向后倒去,手里的茶盏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脱离了手的掌控飞了出去,然后狠狠砸在了门框上。 此时正在听墙角的徐璟清先是听见了一声不要,然后又被茶盏砸在门框上的声音震的发昏,随后就听见了里面重物落地的声音……啧啧啧,这皇兄真的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居然这么粗暴,要是吓到小美人了怎么办? 他低下头,看了看手中墨绿色的瓷瓶,小巧精致,的确是他皇兄的审美,万一他皇兄要办事,然后被自己半路截了胡,最后面办不成事那里面这小美人不就会因为皇兄恼羞成怒然后一气之下被弄死了呢? 要不还是送进去?顺便也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小美人能把这个眼高于顶的孤寡皇兄收入囊中?说不定到时候因为自己办成了这件事,然后他就突然移情别恋了,那自己得到丞相不就如同探囊取物了? “怎么样?”看到倒地的人,他连忙想过去扶住,却不甚踩到了那人的衣角,连同他的分量一起重重的压了下去。 “痛,痛,痛。”归零感觉自己肋骨都要被压断了,本来就摔了一跤,现在还被人砸了一下,完全就是伤上加伤,他人没了! 身下的人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蜷起了身子,吃痛的哼声让他心头一惊,他盯着这相似的脸,渐渐与记忆中那个清清冷冷的形象渐渐重合…… 此时,因为疼痛,这个清冷的人儿红了眼眶,眼角淡淡的泪痣给淡漠的容貌平添了一丝妩媚,他紧紧咬住蜷起的食指,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叫出声来,洁白无瑕的贝齿咬在白皙的食指上,留下了淡粉的牙印……如此风光,看的温文儒雅的皇帝都压不住内心叫嚣的冲动。 “怎么会……这么像他,太像了,太像了。”他失神的发出梦一般的呓语,只是此时因为剧烈的疼痛让归零无瑕顾及他的异样。 “皇兄,我这来的及时吧……”本来犹豫着不想进来碍眼的,但是刚才在门口都听到小美人那么大声的喊痛了,他再不进来岂不是禽兽不如? “璟清?你这么在这里。”徐瑾霖的脸微微错愕,罕见的出现了愣神的表情。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皇宫只允许你徐瑾霖住,就不允许我徐璟清进了?”这位王爷脸上甚至露出了一副地痞无赖的嚣张表情。 “……”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好吧,还有这是哪里来的地痞无赖啊喂?!此时归零已经从一开始的阵痛缓过神来,还好,没有更深层次的疼痛感了,软组织挫伤,缓一缓就好了。 “小美……”徐璟清看了看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莫名有点眼熟,这熟悉的眉眼,这一脸让人欲罢不能的表情,“你,你,你,皇兄,你,你们,你。” “徐璟清,出去!”徐瑾霖的脸上已经开始有了隐隐的怒气,若是让他知道是谁给他下药,定要让那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兄,你这就不对了,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徐璟清转身关起门,轻轻笑了笑,用手中的折扇遮住半脸,“这滋味可要让弟弟我也好好享受一番。” 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他有点听不懂?看着兄弟俩针锋相对,归零自认为现在不是啥待在这里的好时机,还有,陛下,陛下你压我脚了,我跑不了啊?! 徐瑾霖慢条斯理的起身,扶着桌沿,额头上青筋暴起,“徐,璟,清。” “这样吧,既然皇兄不想要,那本王就带走了。”说着,他扶起地上的人,将他一把揽入怀中。“多谢。” “你!”他想阻拦,却只能拽住归零的一片衣角,但他死死抓住,居然惹的徐璟清不得寸进。 “皇兄,放手。”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我喜欢的一切你都要抢去,为什么,我偏偏喜欢的这个唯一你还要亲手夺去!” “不是,璟清,你听朕解释。”越是心急,体内的躁动就越是按捺不住,他只能紧紧抓住那片衣角,布料已经被他抓的有些发皱,但是泛白的指尖却不难让人看出它的主人到底用力有多深。 “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徐璟清将手中之物狠狠砸到他面前,墨绿色的瓷瓶遭受重击之后居然还没有碎,咕噜咕噜转了几圈滚到了他的脚边。 “不是,这不是朕……” 突然,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 我TM……你们兄弟俩玩归玩闹归闹,为什么扯我衣服啊?!现在好了,衣服都拉烂了,这叫他怎么出宫?! 两道错愕的目光同时齐刷刷的看向他裸露的上身,看的归零简直无地自容,神啊,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越是这样,战斗反而进入了白热化,两边的人同时用力,就这样,他脆弱的腰带也因为两道力量的加持而绷裂了…… 我*你** “人留下,你走。”徐瑾霖即使一开始身处弱势,但是此时也略微占了风头,一把拉过另一只手臂,与他暗自较量了起来…… “不,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徐璟清迎着他的目光就这么一口咬在了归零的肩颈处,“你想赢,那就比比,看谁更会玩。” 不不不,你们这是什么奇怪的比赛啊?玩什么?玩他吗?还有,这王爷属狗的吗,咬的人真TM疼啊! 徐瑾霖没有说话,直接用手捏住他的下巴,然后重重的嗑了上去,嗑的他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另一边,徐璟清也不甘示弱,直接就开始上下其手,然后含住他的耳垂咬了一口,耳朵处细密的疼痛让他有些失神,徐瑾霖就趁此时撬开了他的牙关,然后把湿润滑腻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里不停的搅啊搅,与他的舌尖相撞,然后围着舌头绕圈……徐瑾霖之前让他倒水的确是因为口渴,如今遇到了能够解渴的湿润,便也不再犹豫,孜孜不倦的汲取着他的津液……吸的归零舌头发麻,大力的搅动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蜿蜒的口水顺着嘴角无力的滑落,垂落下来一条透明的水丝,滴落在锁骨上,精致又破碎,想要让人用力的把他变得更加凌乱……胸前的嫣红被人用力捏住,然后拉开,又痛又麻,让他不断挣扎扭动着想要退开,但是又被另外一只火热的大手堵在了腰际,死死抵住,让他无法挣扎。 “唔,唔,唔。”他想说话,但是口腔的掌控权却落入了别人手里,他甚至连大口呼吸都变为了奢望,他的挣扎没有换来一丝自由,反而因此而变得更加变本加厉,奇怪又舒适的感觉让他难以言喻,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已经开始有反应了。不不不,这一定是假的,自从他们都还没碰到过他的小兄弟呢。难不成他阳萎……过早成为早泄男的悲痛让他混沌的灵台保存了那么一丝丝的清明,不,不可以,一定是这个身体的问题,对着个人就发情,一定是自己之前当苦行僧压抑的太久了…… 突然,他感觉下身一下变得空落落的,然后整个人就悬空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连忙勾住面前人的脖子,虽然被亲的喘不过气,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用腿用力揽住他的腰,面前的人也早已不知不觉间脱的一丝不挂了,那人坚硬如铁的部位和自己并拢,摩擦,然后把他的小腹涂抹的湿润一片……前端不断摩擦传来的快感让他一下就泄了身,瞳孔渐渐变得涣散,眼睛渐渐变的失焦,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天地间唯有自己在随着动作不断的上下摇动……耳边依稀传来一声笑意,他已经听不清了,只是感觉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随着风一起飘入他耳中,神秘而遥远。 “皇兄,你这可是好东西。”徐璟清不以为意的捡起地上掉落的瓷瓶,笑的一脸坦然,仿佛已经忘了似乎刚才是谁想要把这个瓶子砸碎的。 他取出盖子,将瓷瓶举起看了看,随后一脸戏谑的笑了笑,“皇兄,能不能麻烦你到那边的塌上?” 徐瑾霖看了看他,心中了然,随后虽然面有不满,但也还是顺从的抱着人去了塌上,然后坐在塌上平躺下来。归零突然接触到实地,还没缓过神,就被人勾住脖子然后强迫他低下头,他双腿分开,跪坐在床上,因为被人勾住脖子,不得不稍微起身然后向前配合了一下。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粉红的穴口一缩一缩,看的徐璟是清心痒难耐,但是即便如此,他也只是轻轻用手指掰开穴口,然后将瓷瓶的颈缓缓伸了进去……冰冰凉凉的东西突然探入,然后裹挟着一股清凉进入体内,一直冰到了最深处,他不禁微微打了个哆嗦,然后双腿下压,想要坐下去,把体内那个东西排出来。 “别乱动,这可是好东西。”身后传来低沉的笑声,“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一股有异于冰凉的火热探入,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他的甬道深处似乎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一下子就紧紧缠住这个入侵的硬物…… “嘶——好紧,这样的极品就算多玩两次也不会坏吧,你说是吧,皇兄。”徐璟清一边在那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一边观察着徐瑾霖的反应,没有愤怒,没有气恼,很好,这很“徐瑾霖”。 徐璟清看着身下的人,动作愈发加狠,每一下似乎都要顶到他的最深处才肯罢休,唯有看着那个人被他入的双腿发软,身体不断的战栗,随着他的动作被顶的起起伏伏……空荡的内心似乎才能够有被填满的满足感。 徐瑾霖勾着他的脖子,将他脸上淫荡破碎的表情一览无余。明明已经被玩成这样了,却还要死死抵触着不出声,明明眼眶都红了,眼眸中泪光闪闪,却还要维持着那清冷的表情……越是这么想,他的身体就越发像火烧一样,下面单纯的摩擦只会越来越让他心痒难耐,此时他恨不得即刻就和徐璟清换个位置,然后把这样口是心非的人狠狠玩到失声…… “皇兄,想要吗?”徐璟清得意的笑着,“来啊,求我啊。” “你做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然后他就强撑着起身。 “啧啧啧,皇兄你真是无趣。”见他起身,徐璟清也毫不留情的冲刺了几下,然后立马退出,“等一下我找个新玩法。”羡慕死你。 调换位置,徐瑾霖站在他的身后,小儿把尿般托起他的双腿,然后将所有重量的压在那个点上,狠狠进入……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重一击顶破防线,突然就抽泣了起来,这场漫长到看不到边的情事让他产生了一种近乎绝望的害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他就是想要好好的一个人活下去,为什么要遇到这些?甚至如果当初留在那个世界,他还是一个万人敬仰的英雄,而不是现在一个连命运都无法掌控的普通人。 “这就操哭了?”徐璟清不以为意,“我还打算换几个姿势在来一遍呢。”明明当初站在朝堂之上还铮铮傲骨,一副天外之人的感觉,现在没玩两下就哭成这样,虽然很爽,但是一想到是皇兄把他弄哭的心里就莫名郁闷是怎么回事? “没事,不打紧。”徐瑾霖好不容易从他手上抢下这块肉,怎么可能怎么轻易就放手,这么紧,明明已经被徐璟清玩了好几回了,但是还是吸的这么紧,层层叠叠的甬道不断缠绕着他的欲望,想要把他吸往最深处…… 徐璟清看着已经被玩到神志不清的人,将食指和中指并拢,然后探入他的口腔中搅动,指头不断的搅动着他的舌头,然后夹住然后又搅,搅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粘稠的唾液,然后顺着唾液,他将手指探入喉咙深处…… 喉咙的异物感让他十分难受,迷迷糊糊间开始不断干呕,但是对于徐璟清来说,这些并不能成为他探索新玩法的阻碍…… “对,含住,不要咬,”他低头看着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眸色晦暗,“真听话,待会儿就奖励你含我吧。” 归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下意识的就跟着外面那个奇怪的指令行动,虽然他很难受,但是如果不遵从指令的话他就会陷入茫然,这样的空虚感让他很害怕,直到一大股咸腥的液体被注入他的喉咙,无法吞咽的他被这液体刺激的不断咳嗽,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了……好难受。 最后,在他遭不住又晕了好几次之后,这场无比漫长情事终于结束了……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有人叫了好几声玉儿,但是总归是没放在心上,大概是幻听吧,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