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子彻底黑化,厨房play,大变态养出小变态,被儿子骑乘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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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少年手上拿着的菜刀狠狠的剁到了菜板上,震震作响,刀背在颤抖,刀尖儿却深入了菜板起码三公分的深度。 “爸爸以为我会为你做什么?”季辛看着那不停颤抖的倒背好一会儿的冷笑了一声,没有直接开口自己准备做什么,反而把这个问题抛给了陶煦。 “我还以为等着我的,要么是卧轨自杀,要么是跳河自杀,要么是从高楼上一跃而下……”陶煦嗓音沙哑,两个人的距离极其的亲密,从背后看过去的时候,陶煦几乎上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少年的身上,陶煦手上拿着的两根冰棒,一端冻的男人的手通红,另外一端却深深的深入了少年的肉穴中,带着冰冷的强烈刺激和存在感,咕滋咕滋的抽动,然而两个人之间交流的话语却寒入彻骨……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以为我想让你死是不是?”季辛转过了头来,眼圈儿莫名的有些发红,眼睛更是红的吓人,他好像很委屈,又好像很愤怒,就像是一头被完全激怒了的狮子一样,紧紧的握紧了双拳,又像是在克制,又像是准备随时迎接战斗,“爸爸以为我想让你死是不是?” “我以为你早就想让我死了。”陶煦声音飘渺如烟,在厨房里缓缓的飘散,让人有些听不真切。 “为什么要让你死?死了就是解脱,活着才是惩罚,爸爸,我没有让你死,也从来没有准备让你去死,我要让爸爸长长久久的陪着我……”季辛嗓音压到了极点,低的几乎只剩下了气音,微微的风一吹就会散开,然而那话语中强烈的占有欲和圈进感却无孔不入的深深的入了陶煦的耳孔,“我只是不希望爸爸一错再错,不希望爸爸再被别的什么事情制衡,不希望爸爸被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乱碰。” 瞳孔紧缩,陶煦就像是头一天认识眼前的少年,头一天认识他的养子一样,他能看到少年话语中的认真,也同样能看到少年目光中的占有欲和铺天盖地的强烈毁灭以及和坚定。 这就是少年的真心话,这同样也是少年隐藏在内心深处最真实的那一面。 陶煦僵硬的握住了那两根冰棒,手心冻的发疼,好一会儿的才想起来松开,狼狈的别过了目光,陶煦莫名的有一种自己全身上下四肢百骸都惨满了透明的丝线,并且无时无刻会有不同的丝线无孔不入的附了上来,一根又一根结实透明的视线把它紧紧的缠住,并且慢慢的一点一点挣脱,总有一天会把他缠到密不透风,再也没有办点儿挣扎的余地。 不能前进,不能后退,所有的一切都完全被对方掌控在手掌心里,喜怒哀乐不再是他的喜怒哀乐,而变成了取悦对方的工具。 多可怕的人。 多可怕多高明的一种做法。 比死还要恐怖。 “爸爸怕我了?”季辛伸手把菜刀从菜板上取了下来,继续开始切萝卜,一整根削了皮儿的胡萝卜被他分成了四瓣儿,然后再一点一点切成了大小均匀相等的滚刀块大小,最后打开了鸭煲的盖子,认认真真的把所有的萝卜块儿都放了进去,一边用勺子搅动着正在砂锅里面煲着的鸭子,意有所指的说道,“煮熟了的鸭子,只怕是飞不出锅了……” “我怕什么?”陶煦嗓音沙哑低沉的笑了起来,“季辛,我不会害怕,我只是后悔……” “陶煦!”季辛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高声叫了声陶煦的名字,就像是警告对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这是他为数不多叫陶煦名字的时候,瓶子里他总是装模作样的叫爸爸,声音平淡,却莫名的让人以为父子俩关系怪好的,然而在此刻,他沉下了脸来,却没有再继续叫爸爸,而是直接叫了名字。 “我真后悔我是个变态,后悔我当时满脑子污秽,并且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瞧上了你……”陶煦压抑到了极点,眼尾带着有些疯狂的潮红,“季辛,我真后悔……” 季辛的手僵在了原地,他本以为重新来一回这样的天赐良机是让他扫清上辈子知道最后都没有解决掉的心魔,然而却万万没想到阴差阳错的竟然纠纠缠缠,越陷越深,就像是站在沼泽上,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如履平地,不会有任何风险就可以解决掉他印象中那个浮浅变态的男人,然而却不知道身处于沼泽之中,他所使出去的每一分力气,最后都会变成孽力回转到自己的身上,他动一分,就会陷得越深一分,直到现在,无法脱身。 然而,从一开始挑起这件事情的从来都不是他…… 而挑起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竟然会害怕他,竟然会跟他说后悔…… 这明明是他一开始的时候以为的结果,然而到真正得到这一切的时候,他却觉得心慌气短,耳鸣胃酸…… 凭什么? 凭什么后悔?! “你也知道你是个变态……”季辛咬紧了牙关,忽然转过了身来,再也不管灶台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他看着似乎有退缩之意的男人,忽然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衬衫领口,表情凶恶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打人似的——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老子被你养成这样了,你他妈跟老子说后悔,你好想抽身而去!”季辛咬紧了牙关,“你妄想!你就是死,变成厉鬼,也得被困在老子身边!” 下一秒少年炽热的唇压在了陶煦的唇上,那疯狂的带着报复一位的吻就像是啃上来了一条小狼狗一样,根本不顾平时接吻时候换气的方式,只知道紧紧的咬住了他的下唇,舌尖狠狠的长驱直入,肆无忌惮的在男人微微张开的嘴唇中略多了起来。 舌尖被缠绕到发疼,嘴里的气息完全被掠夺了去,鼻子呼吸的气息完全供不上身体氧气的需求,然而身上的少年就像是手上长了吸盘一样,牢牢的抱住了他根本就推不开,疯了似的吻他,陶煦好几次想要推开,下一秒就被咬了咬下唇作为警告,脸上因为缺氧憋的通红,陶煦眼冒金星,莫名有一种要出事儿的感觉。 他好像把关着老虎的牢笼的门给打开了。 平日里装成一只猫的样子装的还挺好,可是问题是老虎是大猫却不是猫,装模作样的样子,平日里看上去很像,但是实际上杀伤力却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是一个疯子。 陶煦前所未有清醒的认知到了这句话。 身上的衬衫扣子被一扯全部都崩裂到了地上,少年的手劲儿用的太大,薄薄的衬衫料子甚至扯烂了好几处,看上去有些狼狈,只是那白色衬衫布料扯烂的地方隐隐约约透出男人平日里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身白腻的皮子,增加了几分暧昧和色情。 “季辛……”陶煦嗓音沙哑的厉害,咬紧了牙关,脸上的拒绝几乎已经凝成了实质,“放开我!” “想被操鸡巴了?”季辛目光深邃的低下了头去,两个人的额头紧紧的抵在了一处,眼睛的距离更是出奇近,目光紧紧的交合在了一起,季辛目光中狠辣与疯狂的欲望就像是迎风的火焰一样,几乎是一瞬间就窜了七八丈高。 “季辛!”陶煦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指关节握到发白,趁着少年好像在纠结他裤子的时候,一拳打了过去。 然而下一秒,季辛却像是头顶上长了第三只眼一样,如有神助一般的随意的一抬手就抓住了陶煦在他看来,软绵绵挥过来的手腕儿。 “现在就想挨肏,想被操鸡巴?爸爸……”季辛嗓音沙哑,一边快速的把陶煦身上的衣服剥了个一干二净,一边冷笑了一声,继续曲解陶煦的意思,“嘴上说要,身体也很敏感,爸爸鸡巴硬死了吧?刚才那冰棍操我屁股的时候是不是就在幻想那两根冰棍就是爸爸的大鸡巴,还是说在想把两根冰棍抽出去之后再换上自己的鸡巴,里头冰冰凉凉的就跟嗦冰棍一样的咬着你……” 陶煦深吸了一口气。 眼看着是不要脸了。 上辈子一路子摸爬滚打,好不容易从万丈深渊爬出来,季辛学到的可不光光是身居高位学到的那些东西,曾经在低谷的时候,什么三教九流的人他没见过,说昏话对他来说是一件没有意义,但是完全不别扭,随意就能说出口的话。 “我记得爸爸刚刚带我回家的时候特别喜欢叫我“儿子”,现在为什么不叫了呢?”季辛嗓音沙哑的就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吐着鲜红的芯子在陶煦脖颈上浅浅的划过,“儿子被养大了,爸爸可以操了,爸爸难道不感觉到开心,不感觉到成就感吗?” 陶煦深深的别过了头去。 “看着我,我是你养大的,你养成这样的,为什么不敢看着我?!怕在照镜子吗?”季辛眼睛通红,一边伸手固定住了龟头,然后狠狠的往下坐。 冰冷的穴肉紧紧的裹住了男人的肉棒,季辛眼尾的潮红越发的严重,只是他眼睛却红的更厉害,看着陶煦脸上出现的每一个表情,着了魔的一样的想要更多一些…… 不只是做爱,还有更多,还想要离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