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老男人的回避,办公室被养子学生质问老男人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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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的错觉,明明两个人在很认真的谈话,陶煦却总感觉卓秋恒的目光灼热的凝聚在他的身上…… 大约是错觉。 男人心头凉笑了一声,侧转过身去,手指微微颤抖的捡起了床上刚才披在身上的床单,紧紧的咬住了嘴唇,好一会儿的在手指颤抖的披在了身上,裹住了身体。 卓秋恒垂眼收回了目光。 “高三年级再过几个月就要高考了,学校那边会同意我换班带吗?”男人紧紧的抓住了裹在自己身上的床单,低下了头去,嗓音嘶哑。 “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卓秋恒又一次深深的闭了闭眼。 陶煦这才想起来他之前好像有听到关于卓秋恒的小道消息,据说这位也是一位富二代,背靠大家都众所周知的那个卓家,甚至于说陶煦打工的学校,半壁江山都是属于卓家的——还有一半属于顾家。 在这种情况之下,卓秋恒在学校当然会有很高的权利,想来换掉他或者是直接开除掉他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吧…… 陶煦顿时沉默了下来。 而卓秋恒说完了这句之后,目光在陶煦唯一露出来的毛茸茸的头顶停留了一会儿,手指无端的抽动了一下,然而下一秒男人的脸色却突然猛的一变,继而快步转过了身去,走出了房门。 虽然不知道卓秋恒为什么突然转身离开,只是他心头乱的厉害,根本就懒得想这件事情,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几乎是腿软的走到了门口,锁上了房门,本来以为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但是不知为何,陶煦心头的焦虑却慢慢的降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困意袭来,陶煦把被子从地上捡了起来,凑合着盖在身上又睡了过去。 算了…… 反正事情也没有更糟了,不是吗? 而另外一边,卓秋恒去了顾宣的房间。 “又干什么?”顾宣已经烦躁到了极点,本来肉没有吃到嘴里不说,还惹了一身的腥,顾宣正处于青春期,身上火憋的难受,情绪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面上当然也没有几分耐心了,“卓秋恒,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你多事……” 卓秋恒推开了顾宣,进了房间。 两个人不知道谈了什么,出门的时候,卓秋恒脸上的寒气越发的冷,深深的看了一眼陶煦住的那个房间的门,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 第二天一大早,陶煦定的闹钟响了起来,陶煦洗漱完,出了房间,却正好对上了正好刚出门的卓秋恒。 “卓老师……”陶煦脚步停在了卓秋恒两米远的位置上,垂眼回避了卓秋恒的目光,想到了昨天他赤裸裸的坐在床上和他的这位同事交谈的场面,陶煦心头不由得羞耻,但是更多的却是距离感——他不愿意再和他的这位同事离得太近。 “一起吃饭,待会儿坐我的车去学校吧。”卓秋恒点了点头。 陶煦慢吞吞的走在后面不说话也不热络。 顾宣已经跑了一圈儿回来了,满身大汗,脸上的表情也是臭臭的,一进门看见陶煦,脸上的神情就越发的别扭了,哼了一声,就好像没看到两个人一样,直接跑上楼。 “已经7:30了。”卓秋恒在旁边冷不丁的提醒了一句。 陶煦加快速度吃了早饭,然后跟着卓秋恒上了车。 “不用带顾同学吗?”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凝滞,陶煦不自然地无话找话的说了这么一句。 然而这一句一出来,车里的气氛好像更加的僵硬了起来。 “他待会儿有司机送。”卓秋恒转动方向盘,一边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陶煦。 陶煦顿时闭上了嘴,他现在只想离季辛顾宣两个人都远一些,他并不想被卓秋恒赶出学校,失去这一份,他赖以生存同样也是维持着他自己骄傲的一份工作。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进了学校。 陶煦几乎是车子刚刚停稳就快速的推开,开了副驾驶的门,逃一样的下了车。 他走的很快,然而却没发现卓秋恒坐在车里看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久,直到他人影都消失不见,这才缓缓的下了车。 两个人的办公室离得不远,陶煦到了办公室还难受,喝了一杯水之后才稳定了下来,只是这时门口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老师,今天早自习到老师看班。”季辛就那样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说话也是作为一个他的课代表对他的老师的自然开口,可是少年黑黝黝的目光看过来,陶煦却从其中看到了威胁,顿时握住茶杯的手一紧。 “卓老师说要给我调班,今天就会落实,待会儿应该就会有新老师去看早自习,你先回去吧……”陶煦在少年的目光中无处遁形,几乎是机械性的这样说道,然后逃避一样的低下了头。 站在门口的少年却轻笑了一声,缓缓的走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锁舌反锁的声音传来,陶煦心头一跳,惊愕的抬眼看过去。 季辛却已经闲庭漫步一般的走了过来,“老师刚才在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 不是没听清楚,而是威胁。 陶煦手指颤抖了一瞬,“我说……卓秋恒……” 嘴唇颤抖,男人说不下去了,少年是凉凉的笑了一声,两只手摁在了陶煦办公椅两侧的扶手,把男人困在了椅子里,身体前倾,在男人的紧窝处轻轻的嗅了一口。 “爸爸被别人碰了?”季辛在陶煦的脖颈上嗅到了陌生的气息,同时也在男人的脖颈上发现了新鲜的不属于他的痕迹,脸上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爸爸,我昨天晚上担心了你一晚呢,你就这样回报我的?可真是……” 陶煦感觉自己的心脏都紧紧的缩成了一团。 “不是……不是的!”陶煦想要站起来解释,然而他还被少年困在椅子里,又哪里能站的起来呢,嘴唇蹭过了少年的耳垂,陶煦慌忙又坐了下来。 “爸爸很不听话。”季辛眼底的神色黑沉,他很不高兴。 “现在还想要逃离我……”少年的声音低沉沙哑,又具有强有力的压迫感。 陶煦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这是他在少年的压迫感中几乎下意识形成的反击状态。 “爸爸,你说我要是衣衫不整的,从你办公室跑出去……”季辛缓缓的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 少年纤细又漂亮的身姿让人目光忍不住黏腻在了少年的身上,可是下一秒陶煦却发现季辛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顿时愣住了。 “不……”陶煦慌忙想要笼住少年的领口。 “这都是爸爸留下来的。”季辛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扣住了陶煦的下巴,“我要是这个样子出去的话,爸爸会不会直接身败名裂?被学校赶走,被警察拘留,离开这个学校没人会收爸爸的,你也没有别的谋生手段,你在哪里会被别的恶人欺负,从牢里出来,你会没有任何的谋生手段,没有存款,没有房子,你会活成一条狗,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性……” 在少年的描述中,陶煦本来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的越发的慌乱,不可控制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季辛……”陶煦几乎是眼圈儿通红的想要恳求少年。 “那你听话吗?”季辛低头看着陶煦。 “听话!听话……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陶煦紧紧的咬住了口腔的一侧,尝到了血液腥甜的味道,敏感的身体让他痛的整个人一哆嗦,可是在此时他却无比的清晰。 他身上栓上了线,显的另外一端站的是他的养子,他的学生,他的同事,只要他们想,就可以随意的摆弄他! 多么可笑! 男人在这么一瞬间甚至想破罐子破摔,干脆逃离眼前,这让他厌倦了一切。 然而少年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缓缓的借着这样的姿态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男人浑身僵硬,嘴唇冰冷,季辛心头嗤笑了一声,他上辈子真是废物,竟然会被这样懦弱的不堪一击的男人毁了一辈子。 呵…… 以至于后来就算是他成功了之后,陶煦还是成为了他的心魔,让他日夜难安,每一次失眠的夜晚,都忍不住想起那些黑暗又恶心的画面。 重生一次,也许就是让他亲手斩了自己的心魔吧? 不回避不恐惧,季辛偏偏要直面陶煦。 “爸爸昨天是和顾宣?”季辛抬起头来,目光直直的逼视陶煦,目光中一闪而过的黑沉。 “没有……”男人在少年的目光中馈不成军,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儿的,摇了摇头。 “他……”陶煦嘴唇抿的发白,“季辛,我什么都没做,是顾宣,他……” “他要强奸你,是吧?”季辛心头在那么一瞬间控制不住的好像被人狠狠的抓了一把一样的胀痛,然而下一秒却升腾起了无尽的怒火。 他这句话更像是讽刺。 一个男人,总有人想要强奸他呢。 “你不信就算了吧……”男人却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说的就是事实,为什么季辛不信? “算了?怎么能算了呢?做到了哪一步?”季辛手指抚上了陶煦的后脖颈,轻柔的上下抚弄,“操他了吗?爸爸是觉得操他舒服,还是操我舒服呢?” 陶煦的手指瞬间紧紧的扣入了手掌心。 “没有……”男人肩膀微微颤抖艰难的别过了头去。 “哦,真乖……”季辛好像奖励一样的捏了捏男人的耳垂。 男人低下了头去,劫后余生,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不过……”少年拖长了调子。 男人下意识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不过爸爸和别人做跟我做的事情,我当然会嫉妒会不高兴啊,爸爸介意我惩罚你吗?”季辛低下头来,看着男人紧张的眼睛,缓缓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