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鬼,新的未婚夫到位,解衣服,王爷你没被男人强奸过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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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煦看着老爷子手里的姻缘筏,这才意识到了事件的严重性。 同样的因缘筏一共有三封,听说是十七年前他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定下来的,然而奇怪的是,三封姻缘筏历经十几年,然而其上鲜红的颜色就像是刚刚染就的一样,上面黑色的墨,就像是刚刚写上去的似的,根本看不出来竟然已经存放了十几年。 越想越让人觉得不由得不寒而栗。 陶煦舔了舔有些肿胀的唇,哭丧着脸,拉着老爷子的手,“爷爷,你快救救我呀,你可就我这一个孙子,我要是真出点儿什么事儿,以后谁给你摔盆烧纸?” 老爷子气的真想狠狠的给这个不孝子孙来上一脚,然而想到陶煦从小身子骨就弱,根本经不起他这种常年修炼的人那一个窝心脚,只能气愤的咬牙切齿,偏偏还不能拿陶煦怎么样。 “你昨夜怎么不跟我说?”老爷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但凡他有一点办法,现在也早去冲过去把那强迫他孙子的厉鬼给收了,但是问题是,他孙子命格出了奇的阴,当时为了能够达到以毒攻毒的效果,专门订的都是至少有千年修为的鬼王,他就算是想要救陶煦,也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昨夜……”陶煦脸色有些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了,才说了出来,“昨夜那个鬼让我陪他睡觉,不让我走……” 老爷子气的又想打他。 “你快想想办法,我差点吓死了,要是天天跟那个厉鬼缠到一块儿去,我这个身子骨,我怕是半年都活不到……”陶煦一想到殷恒之,就不由得身子颤了颤。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为了当初保你的命,咱家那边儿家底几乎全都掏出来了。”老爷子也是又急又气,然而轻飘飘的一眼却正好扫到了刚才放在桌子上的姻缘筏。 老爷子突然想起来,跟他孙子定下其中一桩婚约的其中一位鬼王正是他祖上有恩的那位,当时那位留下了话,说是日后若是需要,尽可以找他,只是多年来,老祖宗一直没有动用这份安恩情,后来那位更是英年早逝,成了鬼,这份恩情更没有动用的地方了。 也是后来他孙子眼看着保不住,老爷子才想起来订阴婚这个法子,又因为祖上有恩于那位鬼王,想着可能被答应的几率会高一点,所以发过去的三封姻缘筏第一封就是给那位鬼王的。 据说生前是个王爷,想来应该是比较正性子的鬼才对。 若是求一下那位鬼王,求得一份庇护,说不定还能保住他家这根独苗…… 老爷子说干就干,不一会儿的就拿着姻缘筏去了小祠堂。 陶家的大祠堂里供奉的是家里的祖宗们,老爷子逢年过节的就会去焚香,但是家里的小祠堂供奉的却是陶煦的那三位冥婚鬼王,老爷子几乎见天就会去烧香,可以说为了保他这个孙子的命也是很努力了。 陶煦一脸感动的想要跟过去,老爷子看他那一副没出息的样子,顿时翻了个白眼儿,但是想着家里来了个鬼王,自家孙子跟在自己身边还能放心一些,于是只能严厉的交代了两句,这才带着陶煦过去了。 小祠堂里面就放了三个排位,陶煦仔细的看了一下,最中间的那个排位名字叫陆琅铵,左边的那个红色的排位叫殷恒之,就是他昨晚睡过的那位鬼王,而最右边的那个排位叫金九宁。 “跪。”老爷子点好了香,看着陶煦在旁边呆愣愣的模样顿时看不顺眼,瞪了他一眼,这才没好气儿的跪了下来。 陶煦不想跪,干脆走到了门口去。 老爷子又是气的直咳嗽。 但是正经事儿还是得办的,老爷子咳嗽停了之后就开始跟最中间的那位排位是絮絮叨叨,最后更是把陆琅铵的那份姻缘筏给扔到了火盆里烧掉了。 “爷爷,这个烧掉了是不是就不起作用了?那你先把殷恒之的那份给烧掉了呗……”陶煦眼睛亮亮的,探头探脑。 老爷子气的又想打他,“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以为就这么简单的?你要么就过来跪,要么就滚出去别碍事。” 陶煦缩回了脑袋。 然而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总感觉这大夏天的,周围的空气却越来越冷,陶煦身上穿着薄薄的夏装,不一会儿的就感觉皮肤上快起鸡皮疙瘩了。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陶煦不由得心头一跳,尤其是感觉到背后有寒气渐渐的聚拢了过来,更是吓得赶紧转过了头去。 “殷恒之……”陶煦还以为是殷恒之,僵硬的扯出来一个笑脸转过头。 下一秒才发现来人,啊不,是来的鬼并不是殷恒之,而是一位哪怕做鬼都做的一板正经的鬼,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不知道哪个朝代但是秀工极好的衣衫,衣衫上面绣的是四爪的蛟龙,龙眼睛里隐隐约约有血色,让人不由得疑心貌似是邪龙,一头青丝整整齐齐的束了起来,戴了一个白玉无瑕的玉冠,腰间是羊脂玉雕刻的玉佩环带,脚底下踩的是秀工极其精美的靴子,走起路来的时候,步子的步调和幅度都是差不多的,好似把礼刻到了骨子里…… 陶煦愣了一下,犹豫的后退了一步,“你……” 点了点头,陆琅铵看了陶煦一眼,紧接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在下陆琅铵,人鬼殊途,陶公子还是不要沉迷于一时欢愉,坏了身子。” 就像是普普通通的一句提醒一样,并不过界。 陶煦脸却刷了一下,红透了,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但是又觉得委屈,只能看着陆琅铵嘴唇微颤,“我没有……是那个鬼他……” 少年看着委屈的厉害,陆琅铵莫名的有一种好像欺负了对方的愧疚感,好一会反应了过来,这才看到了少年长了一双好像是水洗过的一样澄澈带着水光眼睛,期许的看了过来的时候,就像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一样,让陆琅铵无端的感觉到了些许的压力。 “当年陶家救过本王一次,本王此次来,就是为了了却当年的恩情,既然并非是你主动,那这件事情本王会替你解决。”陆琅铵点了点头。 “我……”陶煦脸色涨的通红,好一会儿的才犹豫的看着陆琅铵,说道,“那个鬼其实是我爷爷当年给我定下的冥婚,但是我爷爷之前跟我说等到了我十八岁的时候,冥婚就会想办法帮我解除掉,我还是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成亲,但是昨天他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床上,说是我跟他定了亲,他要来跟我完婚,还跟我洞房……昨天……呜……” 少年说着,就开始上气不接下气了起来。 陆琅铵皱了皱眉头,“男子自当顶天立地,哭哭啼啼作女儿姿态,实则难看至极……” ??? 看他哭了半天,最后秃噜出来这么一句? 人言否? “王爷,呜呜,你没被男人强奸过,你不懂我内心的创伤……”陶煦捂住了胸口,咬了咬牙,忽然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拉开了衣衫,给陆琅铵仔细瞧瞧自己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留下来的痕迹,“你看看我身上……” 少年白嫩的皮子在阳光下好像会反光一样,就像是一张空白的画纸等待着墨色点缀,绘就出来一幅最美的山水画,然而此时却被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吻痕给破坏掉了,一个又一个斑驳的落在一丛,看上去好像是白雪上开的梅花似的,一朵又一朵,看的让人心生烦躁。 “光天化日……”陆琅铵喉头上下滚动了两下,刚想要再说点儿什么教导的话语,然而看到少年胸前斑斑点点的吻痕却不由得停了下来。 对于男子来说,被迫与男人交合,绝对称得上是羞辱,更别说对方是一鬼物,带来的不光光是羞辱,恐怕也用鬼力做了很多强迫的手段,少年应当是受了不少的委屈,恐怕还有很多的惊吓。 他要是再说那些话,确实有些苛刻了些。 毕竟眼前的少年实打实的是受了委屈,是受害者。 “本王会留下来,事情解决了之后,再行离去。”陆琅铵声音和缓了下来,在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吓人走动的声音,几乎是下意识的运起鬼力瞬间移到了少年的身前,伸手拢住了少年的衣衫,“衣服先穿好,日后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莫要宽衣解带。” “我,我也不是这样的,我刚才就是太着急了……”陶煦脸上有些红,咬了咬唇,赶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襟,后退了一步,尴尬的别过了脸,好一会儿的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的转过了头来道谢,“谢谢王爷愿意救我性命。” “无妨。”陆琅铵挥了挥手,刻在骨子里的礼仪带着贵气,可能是心绪起伏,男人身上衣服上盘踞的那条龙好像活了一样,在衣服上游动了起来。 陶煦瞬间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把衣服整理好,就凑过去想要仔细细看陆琅铵衣服上的那条龙。 而陆琅铵这边刚准备平心静气,下一秒让他心乱了一瞬的少年,就裹挟着身上淡淡的香气凑了过来。 “这条龙是活的吗?”陶煦忍不住去摸了一下龙的尾巴。 游动的龙尾这时候正好游到了胸前。 陆琅铵只感觉胸前被摸了一把,几乎是瞬间下意识的运起鬼力往后瞬移了十几丈远! “公子自重!”陆王爷一边运气震住了鬼蛟,一边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