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兄弟:大鸡巴涂番茄酱请哥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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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万家灯火,在浓稠如墨砚的夜色里,被人们和霓虹妆点得活泼与妩媚,朵朵烟火瞬间炸裂出五彩斑斓。 待到今夜热闹的除夕一过,明天就是新的一年。 薄家向来只有白天的时候才会有仆人管家,节日里也仅仅兄弟俩一起过。 华贵的客厅里,薄荣正窝着柔软的沙发上打游戏,刚刚洗完澡的青年穿着浴袍,身上还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从二楼走了下来。 是的,今天晚上两人吵架了,原因是中午他哥和乙方公司的漂亮女人吃了个饭。 虽然每次都是弟弟单方面宣战,并且哥哥稍微那么一点点平常得再也不平常的小主动,弟弟就美滋滋地也主动原谅了。 最终青年坐在了沙发前的矮桌旁,拿过笔记本电脑开始忙碌工作,自然而然地拿过一侧的玻璃杯。 “喝水不会去接么?” 心口不一的少年嗤笑一声,起身抽了游戏卡,头也不回地上楼睡觉,进了自己的房间。 戴着蓝牙耳机的薄离垂下眼眸,有条不紊地继续处理文件,把玻璃杯里的温水一饮而尽。 而在卧室里的薄荣早就把耳朵贴在墙上了,踏踏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他的心也跟着悸动起来,可那响声止步于对面的房间。 “牛逼。” 他小声嘟嚷一句,百无聊赖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睡不着灯也没开,视野里黑漆漆的一片,窗帘透进来微弱的光线。 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小腹处凸起的一大坨。 “想想就硬了?没骨气。” 伸进去握住之际,想起了那双有些凉但有些软的双手,白净且指甲整齐,菱形的嘴唇一张一吐,蛊惑人心。 牵肠挂肚得紧,还真是个妖精。 他几乎没怎么自己解决过,平日里也没什么欲望和心思,但一放在他哥那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叹了口气,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手机。 我爱我哥:我是不是做错了? 臭狗封寻:哎哟哪出呢除夕这么快乐!做都做过了错就等它错了![狗头] 臭狗封寻:碰壁又不是一两天了,这时候放弃?老子敢说薄离哥对你有感觉![扶眼镜] 臭狗封寻:这次你是不是又误会了?薄离哥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放心?[白眼] 另一头的薄荣憋了半天,认为说得太有道理了,不就是公司合作一起吃顿饭嘛。 我爱我哥:不一样,这次没哄我 我爱我哥:得发个微博谨记一下才行 臭狗封寻:傻逼你他妈滚啊!天天微博微博我哥我哥吃肉吃肉!脑子有坑才理你! 臭狗封寻:浪费老子时间!和封寻生孩子去了拜拜~ 我爱我哥:... 想起上次也没说愿不愿意给生,虽然男性肯定不能生,但口头上说说也不愿意? 烦,为什么还不来哄哄?就当自己是个不成熟的弟弟不行么? 在床上滚来滚去一番后,闷着被子打开自己的房门,连门也没敲就进了对面房间,一口气跌倒在日思夜想的大床上。 他哥好看又香又甜又软又爱干净又细心又体贴又温柔又贤惠又稳重,什么都好,就是真真正正把他当弟弟看,不会产生那种感情。 薄荣并不相信外人说的自己有病,他喜欢并且爱着自己的哥哥,如果这场爱情是双向的,那么有病的是那些无聊的人。 别扯伦理道德问题,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因果关系轮回报应。 “阿荣,饿了吗?你今晚没吃多少。” 青年的声音细腻清亮,很透彻,好像一开口就能让人安心下来,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舒缓力。 “饿了,想吃肉。” “嗯,佛跳墙怎么样?” 薄荣自然知道他哥和他没在同一个频道,手臂一勾,青年便到了自己的怀里。 格拉斯晚香玉的香味,但又不是商场柜台卖的香水,带有一种独特的高高在上的纯粹。 温和深邃,馥香棉柔。 “哥,你懂我意思吧?” 手指移到勾穴处在外面摩挲着,怀里的青年微微抖了抖,没作挣扎地闭上了眼眸。 “睁开眼看着我。” 床头灯光的剪影下,薄荣吻了吻高挺的鼻梁一侧,一根手指缓缓插进穴里,湿润温暖并不干涩,粗鲁弄了两下,糊满了又稀又黏的白液,噗噗地还有水声在室内响起。 他哥没把今早射进去的弄出来?!!! “中午夹着小屁股跟别人吃饭?哥你这么饥渴?” 薄离的神情带了些婉转柔媚,但因为菱形的嘴唇被含住而无法发声。 焉坏的少年心中一计,倒是抽出手指,隔着布料按压着湿漉的小洞,指尖和胯间在那地方轻轻顶起来。 “哥,想要么?” 身下的青年低低喘着气息,温热潮湿的液体很快打湿了睡衣,细腰长腿都被挑逗着。 薄荣把白液一点点涂满青年白皙的身体上,松松垮垮的睡衣褪到了腰际,扯掉睡裤打开了两条长腿。 后处粉色的小洞口开阖着,撒满液体的背部光滑带着淫靡,白嫩丰满的臀部微微战栗着。 长腿被摆成M字形,薄荣附身舔舐着小洞口,他哥跆拳道黑带,所以身体的柔韧度非常好。 “...阿荣...啊...” 薄离惊呼一声,只有大半个背部在床上,腿部和膝盖都被举起到了肩膀处,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 少年奋力扳开他的臀部,一边吻着他的脸,手指一边抠弄着淫水四溅的小洞。 “哥的骚逼想要了么?可是我的大鸡巴流血了,哥帮忙舔一舔好不好?” “...怎么...受伤了...” 荤话让薄离的耳根子红红的,但更是关心则乱,慌忙想看看伤口的情况。 却看见那处高昂昂精气十足的玩意儿,一抹红在粉色的尖端很显眼,他立马端正了脸色,翻身凑上去。 “这么不小心...这...这是什么?番茄酱?” 话音刚落,再一次被压翻在床上,少年跪在他的两臂旁,跨间正对着他的脸部。 “要疼死了,哥你帮帮忙,口水消毒。” “别闹。” “哥,那我射你脸上行不行?” 少年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儿,精液把小红豆涂抹得满满的,另一只手依旧抠弄着密部。 薄离张开嘴尽量把龟头包裹住,吟口的直径是异于常人的宽度,每次都让他生不如死大汗淋漓,更不用说每次液体的量了。 “哥你真乖,这个速度明天早上都射不出来。” “唔。” “乖乖趴着撅屁股去,弟弟要爆操哥哥了。” 显然被言语刺激到了的薄离当即松开口,用手背擦了擦嘴,神情是刻意的冷漠和淡然。 “不早了,该睡了。” “一操到底,哥你刚刚还不是淫荡得像母狗一样,现在因为我几句话就变脸了?” 两人几乎是鼻尖相对,挂着邪笑的少年双手撑在他的身侧,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整个身子压了上来,两处私密部紧紧贴在一起。 “睡觉。” “每次很羞耻,还不是撅起屁股扒开吐淫水的骚逼,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次不是一摸就...” “薄荣,回你房间。” 青年偏过头去,低声开口打断,只留了一个侧脸轮廓,看起来有些苍白的无力。 “哥,我就说说,今晚不想做就算了,睡吧。” 少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后者没什么反应,连睡衣都没再穿,裹着被子面对墙壁躺了下来。 见此,薄荣沉吟半晌,才凑了上去。 “生气了?” 明明很亏的是自己好么?每次都快要吃到肉了,非要过过嘴瘾刺激刺激,想着旁敲侧击他哥到底是什么心思,次次都不成功。 “没有。” “哥,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少年的手臂穿过他的腰身,从后面把他搂在怀里,两人的呼吸快要融为一体。 薄荣突然想起了在书上看见过的一句话,只有挣脱枷锁,纯粹一词才能被定义,不想受限于世界的条条框框,追求自己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