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随顾原,手指插穴破处,姐夫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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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早醒来的顾原只觉得连骨头都是酥软的,其实他的双性身体没有什么其它奇怪的感觉,除了靠近那个男人的时候,会有些异样。 所以也没有留心注意自己两个小洞,依旧是最初的粉色,但是有浅浅的牙印。 一日三餐必须在前宅上席,迟到早退缺席都不行,顾原还没试过后果,那个变态他不敢忤逆。 顾笙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臂,看起来甜甜蜜蜜的,顾霆最近也找了个小嫩妞,人模狗样地坐在圆桌的上等位。 “什么时候让爸抱孙子呢?” 这么一看,顾霆真的很像那种慈父,不过只有自己知道这变态的真面目吧。 “爸您别着急嘛,我和随哥才结婚半个月。” “诶好好好,是爸着急了,着急了。” 顾原在心里冷笑一声,默不作声地数秒等待着早餐的结束。 “阿原你来书房,爸有话给你讲。” 从小到大,书房在顾源眼里就是囚犯呆的监狱,他第一次挨打,扫床的笤帚,打小腿前面皮肉最薄的地方,感觉骨头都快断掉。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自打我记事以来’,但对于顾源来说,只是因为开始挨打才有了儿童时代的记忆。 打开门便是旋风般的重重一巴掌。 “死婊子你就该遭轮死!狗娘生的,你知道老子损失多少吗?七千万!整整七千万!老子让你卖逼都赚不回来!” 反手又来一巴掌,顾源径直被甩到了地上,重重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差点让他血肉模糊。 “别用你臭婊子的眼神看老子,这么忠心你是封家养的骚逼母狗吗?” “...主...人...” 察觉到脸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他立马低声求饶,不出所料地一脚被踹开。 靳随心急如焚,表面还要装得风轻云淡,一副吃软饭扶不起的阿斗的上门女婿形象。 奈何从书房出来后,那人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吃饭时也是低着头的,只能看到红肿的小脸。 “阿原,你的脸怎么回事?周姨,拿冰袋来。” 眨眨眼的顾笙很惊讶,语气充满了关心和体贴。 “摔了一跤,不用。” 晚饭没吃几口,等着顾霆吃饱喝足,众人才能离席。 顾原压根儿没空管自己的脸,他还要处理边境贸易的事情,最近是关键时期。 每次敲门声响起,他就会觉得是那个男人。 一碗素面,但有鲜菇做浇头,干菌菇煲汤提味,撒上把鸡毛菜,胃口大开。 擂圆,也叫冬至圆,用糯米粉做团子,煮熟后裹上豆黄粉,还有用萝卜、冬笋、豆干做馅的咸口糯米团子,也叫糯米圆,或者炊圆。 “趁热吃吧。”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自然地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冬至过后,数九寒天也就来了,注意防寒保暖,把秋裤穿上。” “靳医生对每个人都这么关心吗?” 他咬了一口汤圆糯,发现里面包的居然是鸡肉馅,搭配的也是鸡汤。 “怎么这么说?过来坐着吃。” “吃东西坐床上不好。” “我说坐床上了么?” 男人久久地盯着他看,后者压根儿没反应过来,忙着吃香喷喷的。 “不坐床上坐地上吗?有毛毯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靳医生。” “过来,顾原。” 男人很少这么叫他全名,想了想还是放下碗筷,走过去站在床边。 “靳...” 他话还没说完,腰身被搂住跌进了大床里,男人把他的手腕遏制住,高高举在头顶。 “你...” 接二连三的吻堵住了他的嘴,大手轻松解开束胸衣,把软绵绵的翘乳颠在手掌中。 “唔你...” 他被吻得只能冒出一两个字,男人拨开两片湿哒哒的花瓣,食指一下就捅进湿透的小淫穴里。 雪白如羊脂玉半柔若无骨的胴体呈淡红色,并且散发出诱人的体香,下面粉红娇嫩的花瓣早己蜜汁满溢。 “嗯不...” 丰满浑圆的翘臀本能地后移,想躲开手指的抽插,然而大手整个扣在羊脂般隆起的私密处,把湿嫩滑软的肉蒂撩拨得水灵灵地挺翘,开始疯狂耸动手腕。 “不!” 椒乳在胸前乱蹦乱跳,激烈的抽插让美人娇喘连连, 两瓣玉唇的交汇处,情不自禁流出的蜜液,略微粗糙的指腹按捺在娇嫩敏感的粉红阴蒂上。 手掌分开肉沟,一阵快慢地抠挖,另一只手抓住胸前尖尖高耸的乳峰,同时口上手下,一阵轻咬慢舔。 舌头在白嫩的肌肤上舔过,层层叠叠的嫩肉在撩拨下张翕蠕动,粘滑的蜜液不断地流出,淫水汩汩流出,浑身颤抖。 “靳随你疯了!” 以往还是顾家的家用医生的男人给他换药时,顾原从来都会小心翼翼地躲开自己身体的秘密,难以启齿。 “嗯,疯了。” 小乳头被摩擦到酥麻,顾原只能看着男人玩弄两团软绵的骚奶子,从修长的五指缝隙中溢出来,蹭着厚实的肌肉。 “松手,你快松手,放开我。” “我要进来了,忍着疼,嗯?” 床上他被摆成趴跪的姿势,臀部只能高高撅起,双腿分开,红嫩湿润的小嫩逼被尽收眼底。 粗长的肉茎挤开了紧窄的穴肉,大鸡巴对准小骚洞,缓缓地插了进去,滋溜一下整个龟头就钻进湿软肥沃的小逼穴里。 “你在干什么!靳随!快出来!” 顾原完全傻眼了,就算他再怎么,也不能和男人做那事。 “有点疼,嗯?” 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令人心爽神怡,靳随扣住他胡乱挣扎的长腿,顶破了那道膜。 娇躯因为粗大肉茎的大力插入而颤动不已,雪白的肉臀微微被深深刺入,这点疼算什么呢? 大掌抓住了胸前高高挺起的乳肉,一只手把住美人晃动不已的芊腰,身下粗大的巨棒猛烈地撞击着圆润的美臀,让雪白的肉臀泛起一阵阵肉浪。 “...姐...夫...停下来...姐夫...” 他几乎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反复念着那两个字,下面感觉要被撑爆了。 淫湿的花瓣随着壮硕肉茎的不断抽送,向外翻着,被滋润得格外光滑粉嫩,每一记都狠狠地顶开宫口。 “叫得姐夫更硬了。” 男人咬住他的软唇,一边朝卧室外走去,一边不停歇地耸动腰身。 宽敞明亮的饭厅里,身娇体软的美人一双粉臂撑在大理石台面上,张开着两条美腿承受惊人粗大肉棒的疯狂操弄。 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声,哪知那男人像是故意似的,每次都往那块软肉上撞。 “小原,叫姐夫。” “疯...子...” “嗯,好。” 男人抱起他朝某个地方走去,明白企图的顾原拼了命地抗拒,有些示弱地无声摇头。 棕色大床上的女人睡得沉,这种禁忌让小花穴夹得更紧,趴在床边不断地颤抖着。 不过,狰狞的大肉棒直接干进了花穴深处的子宫,骚浪的子宫被肉棒顶开了一个小口,小口里面满是敏感又娇嫩的嫩肉,像是饥饿了许久,迅速扑上来吮吸着硬挺肿胀的龟头。 “嗯...呜...啊哈...” 他被大肉棒干得身子发酸发软,男人反而更加猛操小嫩穴,大肉棒在湿黏温热的通道横冲直撞着肉壁。 趴在床边,细软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被高高抬起,非常近距离地接触床上的顾笙。 “小原,告诉你姐姐,姐夫操你爽不爽?” 巨根灵活地探索着,忽而前进,忽而撤退,勾挑肉壁,又点又压,大龟头头部旋转左右摆动,小肉洞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已经好几次到达了高潮,粉色的身子沁出细密的汗,小脸绯红,皮肤滚烫,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身体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