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你可没资格委屈(囚禁调教,阴蒂注射春药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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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宁上一次来这座农庄,是心怀鬼胎主动前来。 而这一次却是被纪深带在身边,如同笼中困兽,在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地方乖乖“接受教育”。 柯宁迷茫地眨了眨眼。 思维清醒得极其缓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自己昨晚被纪深硬生生做到失去了意识。 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身体和沉稳有力的心跳,他被牢牢圈在怀里,如同贪婪的巨龙扞卫他的珍宝。 动了动手指,却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更逞论透支过度的身体。 随着他的动作,身后的男人也醒了。 穴肉本能地吸咬,浸润着被堵住一晚的精液和淫水,粗长的阴茎在他体内又精神起来。 柯宁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这根讨人嫌的东西插在身体里睡了一整晚,宫口至今合不拢,从骨髓里透着疼痛和酥麻。 “怎么是这副不满的表情?”吃饱喝足的纪深很有耐心,“霍泽浩也是这样对你的啊。” “宁宁的逼好会夹,又软又湿,怪不得他们都不愿意拔出来。我恨不得每分每秒把你带在身边,一刻不停地叫你给老公含鸡巴。” “当精壶,当肉便器,什么都射给你……” 柯宁咬着唇,不免心惊胆战。他现在这个处境,纪深想的话,真的可以这样对他。 “滚出去!”他试图很凶地骂纪深,沙哑的嗓音和浑身的情欲痕迹却都透着色厉内荏的脆弱。 纪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生气了?” 他仿佛是真的不懂,自己费尽心思讨好的人怎么会动不动跟他生气。 他亲昵地舔着柯宁雪白的后颈和削瘦的蝴蝶骨, “昨晚不是你求我肏你的吗?我想休息一下你都不肯,缠着我要,自己抓着我的阴茎往肉逼里塞。” “吃得又深又大口。” “怎么现在倒是骂起我来了?” 他每说一句,柯宁的脸色就更苍白一分。 昨晚确实是他缠着纪深要的,像堕落的娼妇,像发情的雌兽,主动骑在纪深身上,说着勾人的话,要他把阴茎捅进来让自己受孕。 甚至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药物折磨得主动缠着纪深要。 脚踝上的细链将柯宁禁锢在床上,他唯一能让自己过得好些的办法就是像性奴一样讨好圈禁他的男人。 纪深又在舔弄他敏感的耳尖,性器在柯宁股沟色情地磨蹭,两人的下身被染得一样的湿润淫靡。 纪深从身后环着柯宁,让他枕着自己结实的胸肌,神色慵懒,牵着柯宁的手摸过他劲瘦的腰身、有力的长腿,毫不收敛地展示自己的男色,试图勾引柯宁和他共赴云雨。 “我不想做了……”柯宁很可怜地看着他,小声拒绝。 他被无休止地、循环地侵犯,对时间的感知变得迟钝起来,也不想再满足纪深的欲望。 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纪深亲吻讨好他的身体,却满脸疲倦冷漠。 从缱绻体贴到阴鸷戾气只需要柯宁的一个冷眼。 纪深醋意十足地看着柯宁,“你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时候,也是这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吗?” 他从柯宁身上起来,伸手去一旁的架子拿东西。 柯宁仿佛想到了什么极度恐慌的东西,突然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地试图拦着他。 “不要……不要那个!” 脚踝的锁链很快让他跌回床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纪深取回来一个小盒子。 “你要。”纪深冷淡地说,“你就是要教训才会乖。” 那是一支粉色的药剂,被吸进针管里,缓缓靠近柯宁的下身。 脚踝的细链猛然收紧,柯宁只能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私处一览无余。 “不要挣扎,”纪深冷声警告,“阴蒂被扎烂了我可不会像昨天一样哄你。” 柯宁挣扎的动作愣在当场,昨晚就是他挣扎得太过分,原本一次就打完的针,硬生生在阴蒂上扎了好几次才打完,疼得他几近昏厥。 阴蒂被针尖扎穿的剧痛猝然传开,液体的强行灌入让阴蒂变得滚烫,春药缓缓注入,娇嫩小巧的阴蒂迅速肿大! 柯宁疼得在床上不停翻滚,连白嫩的腿根都在不停抽搐,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更可怕的却是仿佛从骨髓里冒出的瘙痒,渴望被男人侵犯,想像发情的牝马一样被强制配种,被雄性射满精液。 “啊!!好痛……不要……阴蒂好涨……要坏掉了啊啊啊痛死了……” 修长的手指死命抠弄自己的阴蒂,肉蒂充血成了半透明的形状仍不停止,捏在手里狠狠拉扯,恨不得抠破那层薄皮止止痒。 “宁宁乖,发情了就不疼了。你越挣扎就越难受。”他的手指被纪深紧紧攥在手中,禁止他私自触碰肥沃湿润的淫穴。 “你昨晚又乖又热情,求着我在你身体里射精,还要我把你肏烂,爽得只会吐着舌头一边潮喷一边哭。” “实在是太美了。我非常喜欢那样的宁宁,心里只有我,没有其他的男人。” “跪在床上求我跟你做,宝贝,就像你最初勾引我的那样。 眼前的男人喜怒无常得让柯宁毛骨悚然。 脚上的锁链刚一解开,他便哭着往床头爬,甚至试图钻进床底下,只想离纪深越远越好。 大手一伸,竟然揪住了勃发的阴蒂,硬生生将柯宁拖了回来。 “啊啊啊——!!”尖利到近乎破音的哀鸣,娇嫩的阴蒂哪里受得住这种折磨,猛地一下将它扯成了细长肉条,甚至几乎扯烂。 柯宁别无选择,只能跪在床上,高高地撅起雪臀,用两只烂熟红肿的淫穴伺候他,承受男人的灌精。 抽搐的疼痛和致命的瘙痒,让柯宁用指甲拼命抓挠自己的阴蒂,甚至狠狠掐弄,阴蒂要被他的手指抠烂,薄薄的一层皮肤鲜红水润,嫩肉更是肿大无比。 “宁宁的阴蒂打完针很难受吗?” 纪深很温柔地哄他,居然分开两瓣阴唇,火热的唇舌舔向水逼。 阴蒂被他含在唇间,像是一颗甜美的蜜饯,贪吃地重重啃噬,柯宁疼得下身重重弹跳,颤抖近乎痉挛,手指将床单抓得乱七八糟。 狠狠地咬了几口之后,终于温柔下来,大口大口地吮吸,如同在喝一口淫汤,吃得滋滋作响,舔得连阴唇都在狂乱扇动,如同狂热的教徒在亲吻他的信仰。 舌头往逼心钻去,色情地舔弄穴肉,坚硬的牙齿却残忍地抵着阴蒂狠磨。 “啊啊啊——!!”柯宁猝不及防地尖叫,脚趾抽搐着潮喷了。 “骚货……流了我满脸水。” 纪深伸出舌头舔着脸上滴答流下的液体,那张矜贵俊美的脸此时狼藉不堪,满脸阴精, “老婆好甜。” “还在哭啊?”纪深给柯宁擦着眼泪,“这样伺候你都不满意的话,那就再打一针。” 他摸着柯宁娇软却肥肿的肉蒂,上面还有微不可见的针眼,“扎得疼吗?骚阴蒂肿得有以前的两倍大了。” 而注入春药以后的剧烈发情,他却绝口不提。 性器悍然进犯,纪深的手指甚至得寸进尺地捏了捏柔软的奶尖, “下次再不乖,催情药就往这里打。多打几针,说不定还能喷奶。” 柯宁被肏得真的受不了了,肚子被射得高高鼓起,每一下都被囊袋重重拍打在嫩肉上,啪啪作响。 纪深双目通红地看着柯宁的下身,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想注射一些肌肉松弛剂,残忍地将两颗囊袋也塞进去。 针剂让柯宁听话了很多,火热主动地缠着纪深,涣散的瞳孔里也只有他一人的倒影。 纪深感到病态的满足。 柯宁真的被肏狠了,带着哭腔骂纪深是贱狗,坏狗,这种狗他才不愿意养呢。 纪深低头看他,柯宁被早已被肏得双目涣散,满脸都是潮红,眼里含着泪,像一株在风雨中饱经摧残的海棠,美得让人心驰神往。 纪深却没有被迷惑。 “又哭了,你这么坏,怎么会不受到惩罚呢?” 他困惑地看着柯宁,那双漂亮的眼睛流出透明的泪水,很委屈的模样, “你主动靠近我,诱惑我,勾引我,利用我,然后还想抛弃我,哪一次不是你招惹的,” “劣迹斑斑,数罪并罚,你可没资格委屈。” 柯宁逃避地躲开了他的视线。 他已经从纪深不连贯的语言中拼凑出真相,自己勾引了不止一个男人,并且心安理得地脚踏多条床,攫取好处。 说实话,这确实是他干得出来的事。 可在这种关头,他当然不会承认。他隐约的记忆告诉他,纪深也没有那么无辜。 他可怜地摇着头,“我不明白。就算是我骗你,我也比你花了更多的心思,付出更多感情。” “而且你也没有抗拒我的靠近,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献身,既然各取所需,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对我?” 实在是太过强词夺理了,亏得柯宁敢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是吗?”纪深微笑地看着他,他轻车熟路地几下顶胯,就让柯宁达到了只能崩溃尖叫的极限高潮, “你说的付出精力和感情,是指一直钓着我,耍得我团团转,每次都给我一点希望,又残忍地抹杀,最后甚至想抛弃我吗?” 精液又一次射入,柯宁颤抖得近乎抽搐,春药让他饥渴,情欲更是百倍地扩大。 哪怕他的乳头被掐得布满指痕,雪臀被抽得红白相间,阴蒂更是沦为了一团针眼错落、盛满春药的软肉,依旧被阴茎捅弄出无尽的快感,酸胀致死,失禁般潮喷。 纪深吻干净他眼角的泪痕,手指捏着娇嫩的奶尖狠狠掐弄,硬生生在上头印出一朵泛白凹痕的肉花,逼迫柯宁回过神来。 “宝贝,有主人的狗是乖狗,被主人抛弃了的,就只能是恶犬了。” “你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