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你不知道老男人的欲望最难满足吗(掌掴雪臀,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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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教训就不乖是吗,非得惹老男人生气?” 解游话音刚落,柯宁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紧接着巴掌便狠狠地、接二连三地落下来。 他恶劣极了,泛着水光的性器侵犯着紧致湿热的小子宫,还毫不怜惜地朝着嫩臀施虐。 酥麻的疼痛融杂着灭顶的快感,柯宁被他打得双眼发直,唇边口水涟涟,含糊地呻吟。 身体却食髓知味,嫩肉抽搐着,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反倒更殷勤地讨好身体里的阴茎,又吸又咬,十分谄媚。 太疼了,臀尖像挨了针刺,火辣辣的疼,肿得似乎碰一碰就要破皮,哪怕只是接触空气,被微风拂过,都疼得浑身发抖,偏偏又带着让人颤栗的奇怪感受。 柯宁软绵绵地抽噎,全然顾不得羞耻,摇着雪臀去蹭解游的手,像温顺的小宠物祈求主人的怜爱。 “疼……别打……啊……”柯宁除了求饶,再也没有别的办法,“我错……以后真的不敢了……” “不敢什么?你没什么不敢的。我让你离纪深远一点,你乖了吗?”有力的大手变成了施加惩罚的刑具,一下一下,打得臀浪摇摆,不一会儿,嫩臀就彻底肿了,臀尖红肿发烫,艳色逼人,像是熟烂的甜桃。 “给我忍着。” 柯宁跪在床上,一边挨操,一边还被掌掴屁股,不过一会儿就被折腾得彻底失神。 他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股缝到腿间已经彻底湿透,淋淋地滴着水,解游的手离开时,甚至拉出黏腻细长的银丝。 他从骨子里透露出勾人的气息,跪在床上翘着屁股挨操,要是不乖,就会被折腾得更可怜。 少见的乖得不行。 柯宁解游嗤笑一声,“果然是欠教训。” 柯宁根本不敢躲,只能被他朝着重复的地方抽打,啪啪的责打声不绝于耳,巴掌一层一层地上色,重叠,直到雪臀肿成了半透明的羊脂,吹弹可破地晃动着莹光。 “我让你离纪深远点,你呢?和他一起吃饭,组队训练,一起去图书馆,上课传纸条,还一起说我的坏话?”解游笑意不达眼底,肏得他口水直流的同时,还打得他臀肉抽搐发颤。 “柯宁,你当我死了?我再不管,你是不是就要睡上他的床了?” 解游的手故意去摸柯宁的阴蒂,那双手长期摸枪械,糙得碰一碰都让人颤栗,捏着阴蒂揉玩,简直如同受了一场淫刑。 柯宁难耐地扭动着,呢喃不清,阴蒂被又扇又揉,时而温柔时而暴戾,体内的阴茎狠狠鞭挞,他的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因为用力过度关节泛起苍白。 女蒂抽搐着激烈跳动,柯宁哆哆嗦嗦地又一次潮喷了,表情迷离地彻底软了身子,任人为所欲为。 穴肉抖得厉害,仿佛隔着皮肉,都能看见它们在颤抖瑟缩,含着阴茎拼命地吮吸咬弄。 解游爽得直眯眼,又是一巴掌打在已经红肿不堪的翘臀上,“宝贝,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多骚吗?你就喜欢被男人打屁股,一边抽你的骚屁股,一边肏你,你淫荡得像……” 阳精在柯宁崩溃的哭声中尽数灌进宫腔,引发嫩肉新一轮疯狂的抽搐,解游舒服地内射着,感受着宫腔痉挛的疯狂吮吸。 而解游终于把没说完的话说完,“你淫荡得就像发情的小母狗,合该在床上被你的男人弄哭。” 出了精的性器微微变软,从女穴里滑了出来,而解游也没再刻意箍着柯宁的腰,柯宁终于再次躺回了床上,手脚并用地爬走,蜷缩在床的一角,抽抽噎噎地掉着眼泪。 可解游似乎不知疲倦,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自己过来。 柯宁只能软着嗓子哀求,“不要了教授……真的……不行了……” “过来,”解游舔了舔唇,“男人三十如狼似虎,你不知道老男人的欲望最难满足吗?” 柯宁缩在床角哭,像只无辜小鹿,怯怯地看着解游,一身雪白的皮肉哭得打颤,无论如何不愿意过来。 他的腿根被握出了红痕,嫩臀更是肿得又高又胀,最可怜的却是那只女穴,已经寻不着最初的淡粉,被肏得张着樱桃大的艳丽小洞,一口一口地吐出浓精。 阴蒂鼓着,哪怕花唇已经充血外翻根本合不拢,阴蒂依旧可怜兮兮地缩不回去,阴阜肿得像个小馒头,勾起男人心中无限的凌虐欲。 解游心里冒过一万个过火的想法,并且想将它们在柯宁身上一一实现。 他不容抗拒地将柯宁扯进怀里,吻着他葱白的手指,“想提前停下来应该怎么做?我教过你的,两年不到就都忘光了?” 回忆纷至沓来,记忆里荏弱青涩的少年被强势的男人压在床上,一点点地教会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每晚细弱的尖叫,甜腻的呻吟,亲密缠绵,最后枕着男人殷实的胸膛沉沉睡去。 解游眼神幽深,回忆更勾起了他的欲望,看向柯宁的眼神里全是虎视眈眈的独占欲。 柯宁对回忆嗤之以鼻,面上却浮起了羞涩,他本就昳丽的脸泛起淡粉,美得侵略性十足。 他像是见了暗恋的情郎,带着根本掩饰不住的情意,却又委委屈屈地看着解游。 被这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解游心里狠狠一跳,一句“这次就原谅你了”几乎脱口而出。 下一秒他又克制住了自己。小崽子最会骗人了,现在的柯宁,只会比以前更坏。 解游的不为所动让柯宁别无选择,是继续挨操还是践行解游说的停下来的方法?他犹豫再三,还是慢吞吞地爬了过来,骑在了解游腿上。 肥嘟嘟的女穴红肿不堪,踌躇不前,悬空颤抖着,终于还是咬咬牙往下坠,将那根粗如儿臂的东西含了进去。 “啊……”柯宁难堪至极地仰头啜泣,骑在解游身上,被他那根尺寸可怕的东西彻底贯穿,连雪白的小腿都在微微乱晃。 体内的性器兴奋地跳动,哪怕没有抽插,青筋都将嫩肉烫得抽搐不已。可它却没有享用,而是按捺隐忍着,仿佛在等待更甜美的东西。 柯宁脱力般靠在解游胸肌上哭,那只嫩穴却主动咬了两口性器,确定自己已经将它夹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我准备好了……”少年的声音打着颤,像是要面临什么他根本无法承受、却不得不面对的东西,“尿进来吧教授……” 解游却不为所动,“再进去点,我要射在子宫里。” 少年瞳孔震动,眼泪扑簌簌地掉,在解游压迫的视线下,只能放任自己的体重彻底坐下,被肏肿的宫口还没来得及恢复就又被破开,承受更加过分的玩弄。 “教授,请……尿进来……唔……”柯宁在他怀里呜咽,湿漉漉的眼睛,莹白的皮肉,连滚圆的脚趾都是淡粉蜷缩的,像是浑然天成的水墨画,美得让人窒息。也让人想狠狠破坏。 “哭什么哭,不是你自己选的吗?你想继续挨操我也能满足你。” 柯宁崩溃般摇头,说出更清晰明确的话,“射满我……啊啊——!!” 下一秒体内的阴茎暴涨,滚烫激烈的水柱击打在宫腔,甚至能听见里头激荡的水声。最娇嫩柔软的地方被凌辱,宫口不甘屈辱地颤抖咬弄,却又因为过度敏感而产生抵御不住的酥麻。 白软的肚皮一点点鼓起,直到受孕了一般浑圆颤抖,里头仿佛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实际却全都是肮脏的尿液,混杂着男人的浓精和他自己的淫汁。 柯宁连削瘦的脊骨都紧绷了,浑身汗津津地彻底软倒在解游怀里,白里透红的皮肉嫩得像娇花,稍微重一些就得留下难以消散的红痕。 他在解游怀里哭,熟透的奶头早就被玩得深红艳丽,贴着解游坚实的胸膛摩擦发抖,触感让人头皮发紧。 解游被蹭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凶神恶煞地将怀里的人儿扯出来,“你再勾引我,脏了也继续肏。” 解游站在露台接电话。 他从不知道纪深有这么博爱的同学情,为了一个普通同学特地打电话来向他解释。 “他没有说你老,那时候大家都在,他不敢反驳。”纪深每一个字都是对柯宁的回护,“你要是实在生气,就继续找我麻烦。” 解游笑着挂了电话。他浑身被低压环绕,带着无法压抑的怒火和独占欲。 他的小情人刚和他做完爱,甚至现在还在床上哭,却有另一个男人打电话过来替他说好话。 解游手一挥,价值连城的花瓶就被他面无表情地摔碎了。 柯宁睡在床上,哭过的眼角还是红的,身上乱七八糟情欲的痕迹也还没清理。他不安地睡着,像只脆弱无辜的雏鸟。 女穴里还堵着小塞子,圆滚滚的雪白腹球含着满满的精尿,从里到外都是解游一个人的。 解游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纪深不听话,解游就把他扔去军演,苦得最少也要脱一层皮,受大伤还是小伤全凭他本事。 可如果不听话的是柯宁呢?解游舍不得了。吓一吓就行了,除了在床上对他凶一点,还能怎么办呢?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说句重点的话都怕惹他不高兴。 柯宁只知道自己被教授肏得合不拢腿,却并不知道自己刚逃过了怎样的劫难。 解游把柯宁保护得很好,军演都是有死亡指标的,可每一次死的都是平民。解游不会让柯宁参加,也不会在他面前洋洋自得地提起这种事情。他年长柯宁好几岁,包容和保护自己任性的伴侣本就是他的分内的事情。 只是……帝国第一学院对普通人来说,充满机遇却又危机四伏。解游握了握拳,他离开之前,警告过柯宁不要来这所学校,可他还是来了。 解游眼神阴鸷无比,自己不在的这两年,有其他人替他“照顾”吗? 柯宁睡得并不安稳,“解游……”他用沙哑的声音叫着解游的名字,白玉般的小腿动了动,似乎想碰到另一具火热结实的身体,却扑了个空,于是他发出了不甘的呜咽声,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解游皱眉看向他,真娇气。身体却很诚实地走了过去,摸着柯宁的头发,像哄孩子一样哄他,抱他去洗澡。 解游忍不住含着柯宁的唇亲了亲,“宝贝,你要是敢不乖,我连我们以后生几个都想好了。”觊觎者络绎不绝,但柯宁本身必须安分。 纪深看着不远处埋头在一起讨论的两人,眼底尽是阴霾。他们为了压低声音,头靠得特别近,亲昵极了。 纪深恼怒又不屑,真是不知廉耻,和他也亲密,和其他同学也亲密,怎么,他纪深和其他同学没有任何区别? 察觉到他的视线,柯宁转过头来,腼腆地笑了笑,小声问,“纪深,你要一起吗?” “不,你们吵到别人了,这节课是不允许讨论的。”这酸味,纪深自己都闻到了,所以他马上移开了视线,不再看柯宁。 柯宁莫名其妙被他刺了一下,颇有些不知所措,而且纪深表情严肃地移开视线,似乎并不想看见他。他向来不会自讨没趣,接下来就不愿意来找纪深了。 可纪深马上就后悔了。他还挺愿意看柯宁朝他笑的,以前柯宁缠着他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柯宁不朝他笑了,纪深又觉得不甘心。 前方柯宁正在和同学谈笑,殷红的唇翘起明显的弧度。 “柯宁,”纪深忍不住叫了他一声,“下节体能课我们继续组队吧?”这是他出发前最后一节体能课,他马上就要去军演了,一个星期才会回来。 柯宁的笑容不安地收敛,眼神也变得拘谨,他嗫嚅着,“我……我和其他同学已经组好了……”他那双圆眼还猫儿一样小心翼翼地觑了纪深一眼,生怕惹他生气,早上纪深的严肃还历历在目。 纪深愣了愣,他忽然意识到,柯宁喜欢的是那个永远温柔和善,对他体贴照顾的、虚假的纪深,而不是一个会凶他、会指责他的真实的纪深。 可下一秒纪深就顿住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在做什么,在反省自己吗?在想怎么讨柯宁欢心吗? 纪深在这一刻生出了退缩的念头,他为自己的心意感到不安,柯宁是只狐狸精,他不想献身给这样的爱情。 有一种强烈的不可忽视的直觉告诉他,他会一败涂地。 柯宁在等校门口等车的时候,纪深的车停在了他面前。 男生笑得很温柔,说话也是体贴的,“去哪里,我送你吧?” 柯宁眨了眨眼,觉得有些不真实,他早上好像做错了事,惹纪深生气了,怎么纪深现在的态度这么好?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纪深主动解释道,“早上我没吃早餐,不太清醒。” 他柔声哄着柯宁,“你知道我平时不是那样的。”柯宁赞同地点点头,纪深一向是温柔体贴的,哪怕对他这个平民也友善极了,这样想着,他看向纪深的眼神又有了几分亲近。 看着那双眼睛里熟悉的羞涩和亲近,纪深心里松了一口气,“你去哪里?” 柯宁诚实地回答,“我要去买一个小礼物。” “我陪你去吧?” 想到这个礼物是干什么的,柯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想陪我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