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老子以后见了辛左直接绕路走,真晦气/高潮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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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泽浩深吸一口气,打了个电话出去,那头显然是学生会的成员,同样接得很快。 “今天下午柯宁在学生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点细节都不准漏地告诉我。” “啊,浩哥,这我也不知道啊,他来打了个招呼,就跟会长进了办公室。” “他们独处?” “是的。” 霍泽浩阴沉地盯着柯宁,双目通红,仿佛一头彻底被激怒的野兽,浑身都是被背叛的不甘和愤怒。 他一言不发地解开自己的皮带,那根狰狞滚烫的东西弹出来,龟头怒张,尺寸可怖,柯宁甚至还没来得害怕,就被更大的掰开了双腿。 后穴里整把笔尖被他握在手里,猛地往外拔,缠绵的嫩肉紧咬着不放,缠着笔尖几乎被倒芯子拔了出来。 “唔!!”柯宁瞳孔骤然紧缩,哭得发梢都湿透,一张白皙的小脸此时布满情欲的红潮,瘫软在床上,呜咽求饶,眼泪扑簌簌地掉。 可很快又有一根手腕粗的东西靠了上来,那热度烫得小屄的嫩肉直打颤。 柯宁皓白的腕子疯狂挣扎,可湿滑如嫩贝的女穴已经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剥开,随着咕滋的明显水声,被迫将性器整根吞了进去,插入的力度大得囊袋重重拍打在阴阜,女穴吃痛骤然紧缩,如同一团抽搐的海葵,颤颤巍巍地含紧了狰狞的性器。 柯宁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双眼睛像冷血动物一样残暴,直白地告诉柯宁,要是被他抓到柯宁出轨的证据,被肏死在床上反倒是最轻松的结局。 白软的肚皮被顶出凸起,柯宁的眼角哭出了胭脂的艳色,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遭受怎样残忍的暴奸,屄穴却食髓知味地吮吸不止。 小屄在痉挛和抽插中逐渐麻痹,只留下鲜明的快感和无法承受的酸软,嫩肉被肏成了深红熟透的颜色,淅沥地流着水,像是已经被男人肏烂的熟妇。 尝到甜头的女穴愈发殷勤,乖巧地张开小嘴,哪怕被打桩一般狠肏,也紧紧含着舍不得吐出来。 快感让柯宁意乱情迷,他本能般随着肏弄扭腰,雪白的一身皮肉在男人胯下乖巧承欢,他仿佛在云端,连乳夹带来的疼痛都被忽略,只有女穴灭顶的快感。 一切却在高潮之前戛然而止,霍泽浩面无表情地停了下来,很是嘲讽地看着他,似乎觉得柯宁是个荡妇,这样都想高潮。 他不顾肉穴的夹弄催促,继续和对面的人说话。 “独处啊,他们关系很好?” “不好啊。柯宁来之前,其他人正好在讨论柯宁,会长也也不管的。” 霍泽浩眯了眯眼,“说柯宁什么了?” “说他好看,想肏哭他,说他的成绩可能爬了教授的床……” “你们这样说辛左也不管?”只是听见别人说,霍泽浩已经生气了。他的阴茎恶意地往上一顶,就碰到了浅窄的宫口,那张小嘴儿淌着水,不甘地紧闭着,抗拒被进入。可下一秒宫颈就被强行捅开,颤颤巍巍地夹着滚烫的硬物,敏感至极的环口被碾压,带来比电流更颤栗的快感。 淫水一股股地流出来,宫腔被残忍地进出,汁液四下溅开,水声越发清晰。不该承欢的地方被暴奸,可偏偏快感席卷每一处神经末梢,被肏肿的宫口软肉甚至恬不知耻地凑上去,殷勤地含着性器吮吸,嫩肉连着宫腔一起讨好那根性器。 “是啊,他们都说到要让柯宁给他们当床伴,反正柯宁是个平民,把他绑在床上扒光了大家一起肏……后来实在说得太离谱了,会长才阻止的。” 霍泽浩垂眸思考,他们说话那么难听辛左为什么不阻止?是不在乎,还是不想给柯宁带来麻烦? 那头还在继续说,“会长带柯宁进去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但他们关系应该一般,柯宁还是很有平民的自觉,他开的门,毕恭毕敬地让会长先走。他长得又好看,说实话,我都想把他带床上去……你问这个……” 霍泽浩把玩着柯宁乳头的手指一顿,柯宁给他开的门? 那更不对,以辛左的家教,再加上两人刚做完爱,他不可能让柯宁做任何的事情。 电话那头还在说什么,霍泽浩却已经不耐烦地挂了。 好舒服,好痒,柯宁含着口球,嘴角无助地流着口水,失神地看着霍泽浩,他连小子宫都被彻底肏开,沦为了性交的软巢,好几次被奸弄得濒临高潮,霍泽浩又停下,继续逼问或追查。 他总是发狠地肏,把柯宁的乳夹扯得叮叮作响,柯宁逼穴抽搐,几乎就要喷出淫水来回报他时,他又冷淡地停下,眼睁睁地看着情欲勃发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美人儿在床上哀鸣。 挂断电话的男人更加抑郁,柯宁的身体仿佛是他的玩具,狠狠地暴奸了几下发泄怒火,又安静下来深深埋在宫腔里,自私地享受那张小嘴疯狂地缠吮和淫汁慷慨的浇灌。 柯宁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逼穴烂熟地肿着,散发着微腥的甜味,阴蒂肿成了一颗熟透的小枣,被又踩又捏,虐得高高翘起,肥嘟嘟地泡着淫水,不被掐着玩也完全缩不回去。 他被蹂躏到了极点,细细软软地啜泣,声音委屈。他在床上射精向来是由不得自己的,但他的男人们并不会限制他潮喷,柯宁早已习惯用两只嫩穴干高潮,快感虽然比不过射精,却也比像现在一样,什么都没有好。 连潮喷也不给,一点高潮都不给,每当到了极点,就强行要他抽离,像个卖逼的娼妓,被男人发泄,自己却丝毫不能享受。 性器再一次残忍地拔出来时,柯宁甚至淫荡地挺着小逼去追,他哭得快要崩溃,眼泪扑簌簌地掉,他忍不住用自己已经被玩得肥嘟嘟的阴蒂去蹭男人制服上铜制的冰冷袖扣。 却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了那团翘起的软肉,残忍地掐,硬生生地挤出阴核玩弄,钻心的酸痛酥麻让柯宁挺着小逼疯狂抽搐,几乎厥过去。 霍泽浩嘲讽他,“骚逼。” 柯宁不敢反驳,他发出融化一般的啜泣声,不甘到了极点,像家养的小动物一样温顺地蹭他的手,无声地祈求高潮。 可一直到霍泽浩射了,狰狞的性器在娇嫩的宫腔爆了白浆,内射得他直翻白眼,接近昏厥,柯宁也没有得到高潮。 “也不是辛左?” 霍泽浩几乎是温柔地哄骗着床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终于拿掉了口球,亲了亲他殷红的唇,“宝贝,告诉我奸夫是谁,就让你高潮。” “真的没有……”微弱的声音,柯宁连哭出声都不敢,细泪无声地染湿鬓边,像委屈温顺的猫儿,生怕哭得大声了又惹主人生气,他蜷着背脊,脆弱地抽泣。 “不说?”霍泽浩捡起地上的皮带。 柯宁惊慌地挣扎,“没有……真的没有……老公,不要……不要皮带……” 冷硬的皮革在柯宁身上游走,划过夹着乳夹的胸乳,凸起缩不回去的肥软阴蒂,还有两只被玩得狼藉不堪的穴,甚至滚圆白腻的翘臀。 “打哪里?一起打受得了吗?”霍泽浩亲昵地吻着柯宁眼角的泪水,“乖老婆,把奸夫说出来,就不打了。” “老公,你不要……不这样对我,我受不了呜……” 霍泽浩快给他气笑了,明明是柯宁被野男人肏了逼,这无助可怜的模样倒委屈得像是自己欺负他一样。 军部那些真正的刑罚霍泽浩自然舍不得用在柯宁身上,这样审都问不出来,可柯宁被霍泽浩逼问时的慌乱和心虚却又作不得假。 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在霍泽浩脑海里一闪而过,而他敏锐地抓住了。 “你自慰了?”柯宁猛地睁大了眼睛,疯狂摇头,态度却比先前慌乱了百倍不止。 而霍泽浩已经转身进了浴室,出来时手上拿着一根柯宁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按摩棒,因为冬季,上面黏腻的水渍甚至还没干。 他经常不准柯宁射精,柯宁要玩弄自己的身体更是想都不要想。柯宁有一回用跳蛋自慰,不知足地硬生生把自己肏射了,满足慵懒甚至没有收拾,就这么含着跳蛋睡了,被第二天一大早来找他泄火霍泽浩发现。 那一次罚得柯宁刻骨铭心,尿道棒插入那个不该被触碰的小孔,马眼被迫张开,承受小棒的抽插,柯宁哭得差点昏过去,霍泽浩却丝毫不心软,甚至握着他的阴茎,用尿道棒狠狠地操,进进出出,仿佛连马眼都被肏透了。 那次柯宁几乎是跪在床上认错的,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敢自慰了,否则随便老公怎么罚。 霍泽浩劫后余生般松了一口气,没有野男人就好。 可他很快就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柯宁不敢承认自慰他可以理解,可被冤枉出轨都不解释,柯宁到底在想什么,这是觉得在自己看来自慰比出轨更严重? 还是说,霍泽浩忽然意识到什么,柯宁想趁着这次误会,和他彻底撇清关系。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继续逼问,却看到柯宁软倒在床上,一张小脸水光漉漉,我见犹怜,而身体被玩弄得狼藉不堪,却一次高潮都没有得到。 霍泽浩叹了一口气,先哄哄。 把小人儿抱在怀里,温柔地贯穿他,这一次霍泽浩没有奸弄他的小子宫,而是温柔地顶弄着花心,玩弄他深陷的腰窝,不过一会儿,柯宁已经在他怀里咿咿呀呀地叫。 柯宁不耐操得很,不过一会儿,已经满脸潮红,在霍泽浩身下咿咿呀呀地乱叫,再轻轻蹭了几下敏感娇嫩的宫口,只让他爽不让他疼,他就已经腿根抽搐着泄了身。霍泽浩还硬着,却也拔了出来,没继续要。 柯宁的阴茎抽动几下,射出了清淡的精液,而那只被肏得阴唇充血、红肿外翻的小屄里,大口大口地吐出超喷的粘液,混杂着霍泽浩射进去的精液,成团成块,一簇一簇,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霍泽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艳景,柯宁已经被彻底肏傻了,双眼发直地躺在床上,唇角是无法下咽的口水。他的双腿依旧扭曲地张开着,小屄被肏开了樱桃大的肉洞,根本合不拢,里头烂熟的逼肉正在疯狂抽搐。而精液混杂着淫水乱七八糟地流,阴蒂也是湿漉漉的,整只小屄仿佛浸在一滩淫秽的精液中。 他忍不住拿起手机冲着柯宁的下体,将淌着水的淫屄拍了下来。柯宁向来是不让拍照的,霍泽浩毫不内疚地想,可他现在已经被干傻了,没有反对。 柯宁双目放空地发呆,那张高潮过后的脸慵懒又昳丽,配着痴痴的表情,显得分外可爱。 霍泽浩忍不住逗他,“宝贝在想什么?” “想辛左。” “……” “啊!!”柯宁吃痛地回神,霍泽浩收回掐他阴蒂的手。 柯宁委屈地解释,“你总是怀疑我和辛左,于是我就想了想,辛左有那么好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然后发现他真的挺好的,我都想去跟他更进一步认识了。” 霍泽浩冷冷地偏头看他,“贱逼欠打?不想要了?” 柯宁委屈地抿了抿唇,眼角含泪,楚楚可怜,“学长,你今天弄疼我了。” 霍泽浩冷笑一声,也问出心中的疑问,“自慰为什么不解释,情愿被我误会出轨都不肯解释?柯宁,你究竟在想什么?” 他下巴抬了抬,示意柯宁看床边的皮带,“你解释不清楚的话,待会儿更疼。” 柯宁不看他,声音低得如同呓语,“你那么多天不找我,一来就凶我。有了女朋友就是不一样。” 霍泽浩眯了眯眼,“因为所谓的女朋友,所以不解释,要和我断绝关系。” 柯宁垂头不说话,默认了。 霍泽浩快给他气笑了,“说了没有女朋友,别再提这个事了。”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柯宁的声音又小又细,想追问却又不敢问,很可爱。 霍泽浩顿时心软得一塌涂地,明明是柯宁在疏远他,可柯宁只要一问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霍泽浩就觉得都是他的错了,只得柔声哄他,“我没来学校,不是不找你。我……”他很难以启齿,他不想在柯宁面前说自己不止背上的伤痕,其他地方虽然没留伤,可是他推了家里安排的女朋友,被老爷子打得好几天下不来床,在家关了几天禁闭,一放出来伤都没好他就来找柯宁了。 于是霍泽浩干脆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背,那里有一道柯宁已经知道的伤,“因为这个,我疼,在宿舍睡了几天。” “别因为女朋友跟我生气了,我已经没有女朋友了。” 柯宁很小声地“嗯”了一声,忽然他又说,“可是辛左从来没有女朋友。” “柯宁。”霍泽浩一双眼凌厉地盯着他,“你再敢在我面前提辛左。” 柯宁无辜地眨了眨眼,“明明每次都是你先提的。你下次再‘推荐’他,我就去试试他到底有多好。 霍泽浩直接含住了他殷红的唇,“别提他了,我听见这个名字都烦。老子以后见了他直接绕路走,真他妈晦气。” 那就好,柯宁乖乖伸出小舌头让他亲,最近这两人见面的次数有点多了,多到让他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