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校霸觉得他的穴软得就像刚被野男人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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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左把柯宁抱到沙发上,拿过衣物给他穿。 他整理自己的东西,也听见柯宁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再抬头时,柯宁已经穿好了衣物,雪白的颊边却挂着泪珠。 “怎么了?” “我穿不了鞋。”柯宁哽咽着说,他垂眸看着地面,咬着红唇,又委屈又倔地生闷气,无声地抱怨辛左折腾得太过分了。 他被肏得厉害,连简单合拢腿,小屄都一抽一抽地发疼,更逞论弯下腰穿鞋。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辛左一颗心安定下来,除了在床上,他并不想柯宁哭,那双清澈的眼睛盈满水雾,睫毛颤抖着委屈可怜的样子,总是让辛左很不舒服。 他半跪着给柯宁套上袜子,又把两只白嫩的脚塞进了鞋里,最后还重新把柯宁扣得乱七八糟的扣子和衣领都整理好。 “别哭了。” 柯宁乖巧地擦着自己眼角的泪水,清俊斯文的男人半跪着给他穿鞋,动作倒是一贯地温柔,除了表情有些隐忍,一句嫌隙的话都没说。 柯宁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辛左和霍泽浩那个军阀世家的痞子不同,优雅、尊重、责任几乎刻进了辛左的骨子里。 他觉得辛左也挺可怜的,明明自己只是他的床伴,出于良好的教养,还是不得不对他保持体贴。 柯宁认为辛左对他应该不再抱有情爱的幻想,就算曾经有过,也已经被柯宁亲手打碎。 两人初次见面时,柯宁正被那群少爷小姐毫无缘由的嘲讽和指责,而辛左会不顾他人的目光和非议,轻描淡写地将陌生的学弟解救了出来。 可辛左不知道自己救的是一只小白眼狼,他救下的小学弟非但没对他心怀感激,反倒觉得有利可图,不到两个月就将他勾上了床。 辛左不是柯宁的第一个男人,柯宁却是辛左的第一个。 他至今记得辛左在他身上发泄第一次的时候有多温柔,小心翼翼地哄着,每一寸肌肤都怜惜至极地亲,留个吻痕也要征询柯宁可不可以,最后连插进去都怕柯宁疼。 含着泪的美人儿看似生涩,却主动又心怀不轨地引导辛左进入自己的身体。 “学长……啊……这里好奇怪,有水流出来……”柯宁咬着唇,眼里蓄着晶莹是泪花,像只懵懂无辜的雏鸟,惊恐于自己身体的变化。 “学长,你摸……我好难受……” “乖,很快就不难受了,宝贝的小逼饿了,喂饱了就不流水了。” 辛左耐心地哄骗着他,在豪华的大床上占有了柯宁,第一次做就把两只穴都尝了个遍。 柯宁根本数不清自己被他要了多少次,只知道天亮了又黑,自己始终在那张床上,如同烙煎饼一般被翻来覆去,腿张开、折叠、架起,甚至跪在床上或骑在辛左身上,被他尽情占有。 他睡得迷迷糊糊时又被插了进来,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像是潮起潮落的海水,起伏不止,情热一直褪不下去。 “好困,我要睡觉……呜……” 柯宁终于忍不住哭着推开辛左,却被他紧紧按住,向来得体的贵族此时像初次尝到血肉的豺狼,一边凶恶地肏他,一边却又温柔地哄。 “老婆乖,你继续睡,老公自己肏。” 辛左舔舔唇,小声求柯宁,像只渴望被主人投喂的大狗,“我忍不住,老婆的骚屄好会夹,我想每晚都插在老婆身体里睡。” 柯宁像引人堕落的妖精,哪怕哭得颧骨都红了,依然乖乖地张开腿。 他们缠绵了整个周末,辛左毫无保留地说尽了他会的为数不多的甜言蜜语,像个陷入热恋的求偶期雄性,虔诚卑微地讨好自己的心上人。 “学长……您还满意吗?”周一柯宁有课,他在离开之前问辛左,带着让辛左陌生的恳求和期待,“帝国议会和学校合作的志愿者项目可以让我也参加吗?” 柯宁在用最恭敬的语气和辛左说话。 辛左愣了一下,他情愿柯宁娇纵地要自己答应他的所有要求,而不是委曲求全地问他可不可以。 这两天的柯宁明明放肆又勾人,他甚至因为辛左弄疼了他在辛左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辛左也没有跟他生气,反倒抓着他的手亲。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虽然辛左知道这才是平民和贵族说话最正确的形式,但不该发生在他和柯宁之间,谁会对自己的男朋友低声下气、巧言令色地讨好呢?除非柯宁根本不把辛左当成自己的男朋友。 当时的辛左正抱着柯宁,在他颈间眷恋缠绵地亲,听到这话突然僵住了,然后甩开了柯宁的手,沉着脸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辛左想再给柯宁一个机会,所以没有回答柯宁的问题,可柯宁并不珍惜这个机会。 柯宁直白追问的话语像利刃,将辛左的心伤得鲜血淋漓,他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困难,柯宁却一点余地都不给他留,“不能答应我吗,是因为不舒服吗?是不是我没能让您满意呀学长,我可以改的。” 辛左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露出伤心的表情,他在情窦初开的心间刚栽下一株玫瑰,可他甚至没来得及精心呵护,就被人狠狠地践踏了,连着花苞一起,碾成不堪入目的烂泥。 骨节分明的手指被捏得咔咔作响,辛左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和失望至极的沮丧,“可以答应。柯宁,你真厉害!” 柯宁却像什么都没听懂,乖巧地朝他笑,依旧笑得无辜清纯,“谢谢学长。” 两人的关系自此被柯宁简单粗暴地定义为交易。 柯宁知道辛左抱着他亲的那几秒在想什么,但他选择用最残忍也最快捷的办法践踏辛左的感情。辛左想要的,柯宁不想给,也给不起,和贵族谈感情?未免也太可笑了。 就像现在一样,辛左冷着脸看柯宁,他刚从柯宁身体里拔出来没多久,两人就已经恢复了同学之间该有的距离。 辛左不明白,柯宁这么漂亮的皮囊下,怎么会有一颗这么冷的心。柔软的身体摆出一切他想要的姿势,满足辛左对性所有的幻想,像对忠贞的爱人一样对他百依百顺,任由他发泄,还会哭着喊老公,软绵绵地撒娇。 却在下了床之后对他彬彬有礼地喊学长,用一个恭敬的“您”轻易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像有情又像无情,始终让辛左不得清醒。 “学长?”柯宁的声音唤回了走神的辛左,他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挺久了,请辛左先走,辛左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晦暗不明。 柯宁眨了眨眼,“您先请。” 辛左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他不知道柯宁是真不懂,还是故意气他,没有男人会让刚从自己床上下来的人做这种事,哪怕他在床上再凶,他也不会让柯宁像个仆从一样替自己开门。 看到外面还有没走的人,辛左还是强压着怒火,走出了柯宁“体贴”地为他打开的门。 两人并排路过林场,维持着得体的距离,辛左克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要盯着柯宁看。林场有学生正在上枪械课,枪鸣声不绝于耳,惊起落在树上的雀鸟。 两人像普通学长学弟一样闲聊了几句,辛左不经意地问,“解游怎么给你这么高的平时分?” “可能是因为我和别人相比学得慢,还要请教额外的问题,老师觉得我努力吧。解游教授很好的,”柯宁的声音里带着对老师的尊敬,“我每次向他请教问题,他都很耐心地回答我。而且……” 柯宁有些不好意思,“我也经常帮他做一些杂物,例如输入成绩、整理资料、收发通知之类的。”当然,还有满足教授的欲望。 辛左没再问,哪怕是学生和老师之间的感情,他也不想再多听柯宁夸其他的男人。 柯宁于是请教了辛左好些关于这次军事交流项目的细节,两人倒是相谈甚欢,柯宁目光崇拜地看着辛左,嘴角一直含着笑。 林场忽然响起一连串急促的枪声,沉闷骇人,柯宁吓了一跳。 辛左皱眉看向声源。那人戴着护具,半张脸掩藏在面具下,重型枪械还被他握在手里,枪口冒着青烟,本该是后坐力极大的枪,他的手却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又是霍泽浩。他故意吓人,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辛左看了看身边目露惊慌的柯宁,冲着柯宁来的? “你和他很熟?”辛左说话的声音有点压抑,就像刚吃完酸。 想不到柯宁比他更气,“这是谁呀!?就算上课合法开枪,也不能这样吓人啊,太讨厌了。” 辛左平静下来,他莫名地有点得意,就这点程度的掩饰柯宁都认不出来,看来是和霍泽浩真的不熟,起码他敢肯定,如果面具下的是自己,柯宁肯定认得出来。 那人就是冲着他们来的,他直勾勾地看着这个方向,虽然面具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很少轮廓,还是掩盖不住的英挺帅气。 柯宁顿了顿,低声喃喃自语,“那个拿枪的男生还挺帅的,是谁呀?” 辛左忽然站住了,“是吗?有多帅?” 他盯着柯宁,目光锐利得像刀子,“你去了军部,会见到更多拿枪的男人,你是不是要一个个夸过去?” 他吃着不相干的飞醋,却始终没提那人到底是谁。 —— “你怎么来了?” 霍泽浩皱眉看他,柯宁最近总是跟自己说这种话。 ‘有什么事吗?’‘你怎么来了?’就差直接说一句‘没事就别来找我。’ 他不能来吗?要不是柯宁不主动找他,他怎么需要“又来了”? “你怎么又和辛左在一起,我已经看到你跟他在一起两次了。” “那不是为的同一件事吗?你又不能帮我。”柯宁难以置信地瞪他,“我光明正大地和他讨论去交流的项目,你帮不了我还管那么宽?” 霍泽浩哑口无言,学校的势力太集中,什么人都有,有的事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你是想去军部吗?”他只得低声下气地哄柯宁,“毕业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军部我家说了算,你想进军部就进军部。” 柯宁抿着唇不说话,他进军部做什么,他只是需要一份最完美的履历,在毕业后彻底改变自己的生活。 他不说话的样子很冷淡,殷红的嘴唇抿着,眼神也很暗,就像又在想什么理由把霍泽浩赶走。 霍泽浩实在不想又拿罗德来威胁他,可他也受够了柯宁的冷暴力,他强行把柯宁抱进怀里亲,可柯宁头一偏就躲开了。 “霍泽浩!你有女朋友的!” “没有了。”他就像一条久未闻到肉味的恶犬,在柯宁白腻颈间急切地舔,张口就想咬,想到柯宁不让在看得见的地方留吻痕,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往下移,咬着奶头就狠狠吸了一口。 柯宁吃痛地在他身上乱打,反倒被他扣住了皓白的腕子。 霍泽浩牵着那只又白又细的手,往自己衣服底下带,抓着那只手摸过自己结实坚硬的腹肌和胸肌,最后摸到后背那道狰狞凸起的伤痕,哪怕没有亲眼看见,也能感受到被打得有多严重。 “满意了吗?我说不要女朋友,老爷子拐杖直接砸我背上了,疼得我这几天觉都睡不着。宝贝,你得补偿我。” 他有力的手不管不顾地伸进柯宁的裤子里,找到销魂的穴眼儿就直接插进了两根手指,火热湿软的嫩肉缠了上来,乖巧地含着手指吞吐。 下一秒霍泽浩就发现了不对劲,怎么这么软?虽然还是又缠又紧致,热乎乎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却软得不像样,就像已经被人彻底肏开了一样。 “柯宁,”霍泽浩蓦地捏着他的后颈强行逼他仰起脸,他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柯宁,仿佛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你下午究竟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