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穿丝袜的骚小鹿被舔脚,蛇尾磨穴(蛋被元帅干尿,控制高潮,哭着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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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43 其实是一样的,安瑟尔想。 只是他没有宁为玉碎的勇气,他是个胆小的人,怕事、怕疼、更怕死。 路易斯在他身上睡着了,他真的醉的厉害,眼神都是涣散的,就算这样,也握着安瑟尔的手不肯放。 安瑟尔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 他一夜未眠,在路易斯睁眼之前离开了房间。 他不确定路易斯还记不记得酒醉的事情,毕竟路易斯在他的记忆里从未这样烂醉如泥。 路易斯这边的十三天待完,他也可以选择休息两天再去元帅府,只要他跟阿瑞斯说一声。 安瑟尔心累地给阿瑞斯发了一个消息,开车回了家里。 车子是今年生日时阿瑞斯送他的礼物,低调至极的款式,却是安瑟尔正正经经地工作五六十年的工资。 自从卡佩罗家族被夺爵,大部分资产充公以后,他就没了随意花钱的习惯,他尤其记得遣散仆人的时候,桑德拉恨不得一分钱分两份花时的窘迫。 钱对平民家庭来说真的太重要了。 安瑟尔也没有接手阿瑞斯的资产管理,只是他某天去看自己的存款,发现每个月都会有固定的两笔数目不少钱到账。 他收的心安理得,毕竟一个月下来,安瑟尔几乎每天都要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老公给的零花钱他自认受之无愧。 他的研发项目可是要投不少钱的。 幸好一切都好起来了。 安瑟尔喜欢小布丁,抱着他讲他根本听不懂的故事,管家在一旁守着,目露欣慰。 小亚兽正是爱闹的时候,安瑟尔说一句他应和一个字,微挑的狐狸眼亮晶晶的,也不知道他在说哪个星球的语言。 安瑟尔被他萌化了,在他肉乎乎的脸上亲了两口。 小孩子的治愈力很强,安瑟尔下午陪着他睡了个舒服的午觉,感觉浑身轻松。 莱茵知道他回来,特地买了他爱吃的零食,大包小包从车里提出来,桑德拉回家后摇头笑他:“到底是安瑟尔想吃还是你想吃。” 孩子还在哺乳期,莱茵平时很忌口,安瑟尔回家已经变成他放纵自己的时候。 莱茵不满地瞪他:“少说话会少块肉吗?” 小布丁跟在姆父旁边,对他爹张开的胳膊:“拔拔……” 桑德拉乐了,把他抱起来放到肩上,“哎哟!爸爸的好大儿!” 安瑟尔在旁边剥糖炒栗子,看着他们三口其乐融融,唯有艳羡。 夜里路易斯打电话跟他抱怨,“怎么走了也不喊我一声?” 他的脸色不太好,带着宿醉的憔悴,安瑟尔愣了一下,“你现在才醒吗?” 路易斯摇了摇头,“你回家了?什么时候去那边?” “明天吧。”安瑟尔想了下,窝在枕头上打哈欠,“你的头疼不疼呀?不舒服要吃点药。” 路易斯披着睡衣靠在床上,慵懒地笑着,问他家里怎么样,安瑟尔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他,最后在路易斯低柔的声线里睡着了。 第二天睡醒,路易斯居然还没有挂视频,线条优越的侧颜完美无瑕,他的睫毛很长,不浓密,也不上卷,像展开的折扇。 路易斯这个人,天生傲骨,桀骜难驯,这一辈子注定高高在上。 他已经拥有这么多,却仍不知餍足地想要夺取安瑟尔的心。 安瑟尔本来想直接回元帅府的,可是莱茵说带小布丁去学游泳,问他要不要一起。 他看着冲他要抱抱的孩子,心动了。 玩起来就忘了时间,图尔曼管家打电话来询问时,安瑟尔还愣了一下,他记得自己没有说过什么时候回去,“家里有事吗?” 图尔曼看着餐桌前面无表情的少爷。 晚餐准备得很丰盛,都是按照两位主人的喜好来的,只是中间摆了一个醒目的生日蛋糕。 阿瑞斯抬头看了他一眼,拿起了桌上的餐具。 他用餐的仪态很完美,几乎听不到声音。 图尔曼不确定地问了一次,“您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呢?” 安瑟尔皱起眉头,“明天回去。” 图尔曼挂了电话,看着偌大的餐厅里孤零零的阿瑞斯,轻声说:“夫人可能是太忙了。” 阿瑞斯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也许他是想要给您惊喜呢……”图尔曼目光忐忑,但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心情失落的小主人,“电视上……” 阿瑞斯摆了摆手,冷淡道:“谢谢您准备的晚宴,我吃饱了。” 他擦了擦嘴站起来,银色睫羽下的一双浅灰眼瞳清冷如雪,“不必跟他说多余的话。” 安瑟尔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但是也没有人给他提示,他安静地躺在床上,谁都没有打扰他。 他早早地去了元帅府,走廊里静悄悄的,正好与出门的阿瑞斯遇上。 衣冠楚楚的银发军官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怎么这么早过来?” 他并没有向往常一样朝安瑟尔走过来,安瑟尔眼皮跳了一下,小声说:“想看看你呀。” 阿瑞斯眨了眨眼,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冷,快去屋里休息吧。” 模糊的雾气从他薄薄的唇里吐出,映着冬日的朝阳,安瑟尔点点头,阿瑞斯取下领子上的皮质脖领,盖在他的手上,“晚上我不回来,不用等我。” 安瑟尔觉得他的态度不太对,但又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不对的地方,他回到屋子里坐了会儿,才想起他在这边的时候,阿瑞斯从来没有让他一个人过夜。 庆典时期那么忙,他都会来抽空陪他吃顿饭。 阿瑞斯从那晚出去就没有再回来过,安瑟尔等了两天,才确定自己被冷落了。 看见图尔曼落在他身上欲言又止的眼神,安瑟尔真的知道是自己做了什么才惹得元帅阁下不满意。 但他只是想要休息两天,这不是他的自由吗? 阿瑞斯一连四天都在军部“忙碌”,平时积压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被他翻出来查了一遍,加班四天都是小事,主要是元帅阁下所过之处宛如寒风过境,除了冷就是冷。 元帅大人本来就高冷得不近人情,现在脸色一沉,谁都不敢再去触这个杀神的霉头。 军部上下人心惶惶,第五天,阿瑞斯亲临训练基地,上场“指导”了三十多个年轻气盛的兽人之后,大家遇见他已经开始绕道走。 莱茵抱着布丁在那边苦着脸吐槽,“他练了两天兵,医务室临夜翻出了闲置的治疗仪,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安瑟尔闲适地靠在沙发上吃水果,听到他说:“现在大家都在传,元帅老婆跟人跑了……” 安瑟尔噎了一下,“老婆?” “哎,你不知道吗?”莱茵鬼鬼祟祟地捂着嘴往前说,“据说,元帅以前跟别人请教过如何讨亚兽欢心,你说他是不是偷偷娶老婆了?你有什么内部消息吗?” “没有吧……”安瑟尔摇了摇头。 第七天中午,路易斯来实验基地接他去用餐,闲聊几句,突然问他:“宝贝儿,你和阿瑞斯,最近还好吗?” 连他都听到了军部的消息……安瑟尔喝汤的心情都没了,他放下手里的汤勺,“挺好的呀。” 反正他是挺有滋有味的。 “这样啊,”路易斯白皙的手指点了点桌面,宝石一样的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军部那边怨声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前几天生日没收到礼物呢,大家可是排着队要给他的庆祝,但是阿瑞斯连姆父的邀请都推了,说是跟人有约。” 安瑟尔懵懵地掀起眼皮看他,路易斯挑了挑眉,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宝贝儿,你不会忘了他的生日吧?” 就在白副官硬着头皮要问出今天是不是还要加班的时候,阿瑞斯手腕上的光脑响起了特殊的提示音。 皱着眉头的兽人顿了顿,看了眼低头认错的下属,对方立即住了嘴,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 阿瑞斯抬了抬下颌,“都出去吧。” “安瑟尔?”阿瑞斯的声音沙哑而冷淡。 安瑟尔无意识地抿了抿唇,“你在忙吗?” 浅灰色的兽瞳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安瑟尔紧张得舔了舔唇,看他不为所动的样子,突然觉得窘迫难耐,“那你继续忙吧。” 原本觉得愧疚的心里带了几分羞恼和委屈,他想要挂掉电话,就听到阿瑞斯说:“你这是来哄我吗?” “安瑟尔,说几句好听的话,哄一哄我,有这么难吗?” 安瑟尔知道自己理亏,阿瑞斯也愿意给他台阶下,他叹了一口气,问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阿瑞斯瞳色幽深,看了他许久,才点头应道:“好。” 卧室里的光线很暗,穿着浅色睡衣的亚兽脸色微红,馋了酒一样的眼里带着羞涩的光。 阿瑞斯难得急躁地扔掉了军帽,一边走过去,一边解开身上的腰带,踢掉了脚上的军靴。 干燥而温凉的唇胡乱地落在他的腮上,安瑟尔被他三两下扑倒在床间,带着倒刺的舌苔在他的耳后扫过,阿瑞斯反复地吮吻着他的耳垂,哑声说:“整整七天,你要怎么补偿我才好?” 他极具攻击性地挺了挺胯,半硬的阴茎顶在安瑟尔的臀上,安瑟尔喘了口气,脸被强硬地掰了过去,阿瑞斯粗重的呼吸几乎与他的合为一体,他横冲直撞地扫荡着惦念许久的红唇,将安瑟尔的低吟堵进了嘴里。 湿热的舌头紧紧交缠着,安瑟尔也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热烈,手在他的肩上捏了好几下,却像在给阿瑞斯挠痒痒。 兽人看似娇贵的手指用力地隔着睡衣抚摸而下,在最爱的乳肉上揉捏了一把,入手的感觉些许奇怪,阿瑞斯疑惑地顿了一下,被吻得满脸通红的亚兽嗔他了一眼。 “里边藏了什么?”一把小火苗从心里窜起,阿瑞斯正要动手撕开,安瑟尔却握住了他的手,低声说:“你这么急干什么……我自己解。” 漂亮又纤细的手指落在木质纽扣上,无名指上的蛇麟婚戒泛着淡淡的光,白皙的胸膛随着扣子的剥落缓缓透出,口感极佳的嫩肉随着微微起伏的线条隐约可见,屁股下面抵着的凶器顿时粗硬起来,安瑟尔红着脸,在滚烫的视线下剥开了第三个纽扣。 贫瘠的胸膛上,白皙的乳肉被一块毛绒绒的三角衣料包裹住,最诱人的红晕只能透出小角,牵引的黑色肩带仿佛一扯就断,阿瑞斯仍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幽深的眼睛却像带着钩子,恨不得直接撕开眼前的遮蔽,他哑声说:“打开给我看看。” 安瑟尔拉开了自己的睡衣,黑色的紧身内衣欲盖弥彰地遮住他微微鼓起的娇乳,性感的两片三角衣料镶着可爱的黑色绒羽,勒着不大的胸部,青涩而诱人。 他犹豫地看了阿瑞斯一眼。 “继续脱。” 阿瑞斯的眼神越发炽热,安瑟尔羞得脖子都红了,但他还是动手去脱自己身下的长裤,同色的丁字裤两侧连着细带,两条骨肉匀停的白腿被黑色的渔网袜包裹着,冷白的皮肉被紧致的黑色网格束缚着,像送到嘴边的嫩肉。 安瑟尔岔开双腿躺在他的面前,他看着阿瑞斯处变不惊的脸,有些受挫地咬了咬唇,主动地将腿心分到最开,白鼓鼓的肉唇被一条小指宽的黑色的绑带勒过,将开未开的肉唇里透出粉色的穴肉,安瑟尔慢腾腾地扯了扯三角区的绑带,漂亮的肉花就被勒出了凌乱的形状,他吸了吸鼻子,小声问:“老公……喜欢你的礼物吗?” 话音刚落,一滴红色的液体便掉在他腿间的床单上。 阿瑞斯的表情冷淡如初,鲜红的血珠却顺着他的鼻间滚了两滴。 安瑟尔惊讶地看着他,“阿瑞斯,你流鼻血了……” 阿瑞斯如梦初醒一般,僵硬地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鼻子,果真是血色。 安瑟尔看着他怔愣的样子,随即弯着眼睛笑起来,“有这么喜欢吗?老公?” 原本犹豫的眼神逐渐深重起来,清澈的眼珠宛如琥珀,头长鹿角的亚兽娇媚地笑起来,微肿的唇瓣间似乎染着勾人的香气,阿瑞斯动了动喉结,隔着内衣揉他的乳肉,“……喜欢极了。” 习惯掌控一切的帝国元帅挺直胸膛,反客为主地抬起他被网格包裹的长腿,肩头的勋章硌着膝窝里的软肉,修长的小腿垂在兽人坚实的后背上,安瑟尔的臀肉完全打开,花心与后穴都以呈递的姿势送在阿瑞斯眼皮底下。 安瑟尔脸上臊得厉害,阿瑞斯抬高他的臀,火热是眼神盯了半天,伸手扯住耻骨处的绑带,轻轻勾起,然后弹进漂亮的肉缝里。 “啪” 弹绳抽到皮肉的声音细微,但在极其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 臀尖抵着灼热的硬物,阿瑞斯却不急不慢地再次勾起那根细绳,加大力度再弹回去。 他像个贪玩的小孩,反复地拨动那根绑带,安瑟尔却在他的动作下缓缓呻吟出来。 严丝合缝的肉屄被逐渐粗重的力道弹成粉色,两瓣花唇迟钝地翻开,半湿的肉穴含着那条可恶的绑带,安瑟尔低哼一声,阿瑞斯再次将它扯出,拉起极大的弧度,将藏在穴缝里的肉蒂弹得不断收缩。 安瑟尔的呼吸已经带上了泣音,他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肉,凌乱的黑发散在脸上,纤细的身体紧勒着性感的内衣,包着渔网丝袜的长腿随着肉穴的颤抖而紧绷起来,珠圆玉润的脚趾缩起,在阿瑞斯再次亵玩的时候,他伸手捂住了自己被一根绑带玩弄得淌水的肉屄。 “不、不要……”他湿着眼睛撒娇,“老公,好疼啊……” 阿瑞斯眼神一紧,温凉如玉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拉开,将那朵流着骚水的花露出来,“是疼还是爽?” 粗粝的手指按住那颗红肿充血的蕊豆,安瑟尔低叫了一声,敏感的阴蒂便被按着剧烈抖动起来,亚兽漂亮的脸上空白了几秒,一股清透的水流从花穴里喷溅而出,安瑟尔浑身都像湿透了一样,阿瑞斯趁机用力拉扯绑带,极有弹性的布料深深地勒进穴肉里,安瑟尔挣扎着挺起胸脯,红嫩的舌尖不由自主地耷拉在唇角。 他高潮了。 阿瑞斯看着软成一滩烂泥的亚兽,眸色深沉,安瑟尔心生逃意,双腿却被大大分开,包裹着渔网丝袜的长腿挂不住兽人的肩,阿瑞斯拉起他的左腿,黑色的网格与雪白的皮肉相间,珠圆玉润的脚趾被柔软的料子遮住,欲盖弥彰地诱惑着他亲手撕碎这一层薄薄的遮蔽物。 粗糙的大掌从腿根一路抚摸到脚趾,安瑟尔软着腿,被他眼里露骨的欲望刺激了一下,他做好了被吞没的准备,偏偏阿瑞斯连脱裤子的预兆都没有。 他握着安瑟尔的脚背,轻柔却有力地拉着它送到眼前,长腿之间的肉屄湿得一塌糊涂,一缩一缩地渴望着被硬物贯穿。 纤长的银色睫毛微微垂下,安瑟尔软软地收了收腿,兽人隽秀的脸庞就在他的脚边,白皙的皮肤上沾着干掉的血迹。阿瑞斯的脸冷峻如神只,却那样虔诚地拜倒在诱惑者的淫行之下,他从脚趾处撕开了丝袜,精巧的脚趾凑在眼前,脚背上甚至能够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安瑟尔是上帝创造的完美作品,每一分细节都精致得恰到好处。 “真漂亮,”阿瑞斯着迷的眼神落在安瑟尔发红的眼角,他张了张淡色的唇,鲜红的蛇信从口中探出,湿润又柔韧的红色岔尖抵上亚兽白嫩的脚心,一双幽深的竖瞳仿若深渊,“安瑟尔,我们用兽型做吧?” 温暖的脚心贴上了阿瑞斯温凉的侧脸,安瑟尔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看着他的蛇信子一根一根舔过自己的脚趾。 黏腻又怪异的在脚尖蔓延,高不可攀的帝国元帅心甘情愿地舔舐着他的脚尖,安瑟尔颤抖着身体,紧缩的花穴里又溢出一团腥甜的骚水来。 他已经分不清身体与心哪一方面更受刺激,他只知道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阿瑞斯从脚尖到腿根,一寸一寸撕开碍眼的渔网丝袜,一口一口舔到他凌乱成泥的花穴深处。 阿瑞斯的脸侧长出了一块银色蛇麟,细长的蛇信又凉又滑,顺着狭窄的闭口屄口探入,惊得层层媚肉不停收缩,吃惯了粗大肉茎的甬道得不到被填满的快感,花穴深处的瘙痒几乎让安瑟尔咬破嘴唇。 蛇信似乎不得要领地在淫穴里搅弄着,安瑟尔两眼沁出泪花,无法被满足的瘙痒让他不由自主地夹起双腿,试图从摩擦中获得一些快感,但是阿瑞斯的脑袋在腿心卡着,他只能两腿勾在对方的肩上,哭着点头说:“我受不了了……老公,用兽型吧呜呜……你用兽型肏我好不好?小屄要痒死了……” 甬道里的长舌终于抵住他敏感至极的骚肉,安瑟尔只想夹紧腿享受这灭顶的愉悦。 阿瑞斯下身的长裤应声而裂,粗长的银色蛇尾在床上盘了两圈,得偿所愿的兽人支起身体,唇角的笑容耀眼夺目。 阿瑞斯向来内敛沉稳,极少有开怀大笑的时候,现在毫无保留地表示着他的兴奋,寡淡的神情卸下,是一副如此惊艳的笑颜。 本以为是朵雅致的白色芍药,真正舒展开来才发现那是一枝雍容无双的牡丹。 安瑟尔一时恍惚,猛地想起那年认识的时候,路过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操场,同桌兴奋地推着他往里走,“阿瑞斯学长的球赛诶!他已经进入军部了吧,估计以后都不会有机会看到了,快走快走!” 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兽人动作矫健,耀眼的银发在脑后随意地扎起马尾,一举一动之间仿佛流光滑过,接二连三的三分球进框,全场的观众都沸腾起来,裁判吹了哨子,单手抱球的兽人擦着汗转身,灰色的眼睛扫过四周,安瑟尔的心脏漏了半拍,恰好感觉到了他的视线。 隔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安瑟尔看见那张清隽至极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彷如冰雪消融,清流击石。 那天的阳光极为刺眼,安瑟尔甚至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在看他,他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屏蔽了四周的所有喧闹声,一颗心激动得像是要跳出胸口。 他自恋又心怀澎湃地想着,如果那一道银色的光属于自己,那该有多幸运。 又凉又滑的柔韧物体缠上他的手腕,细致的银鳞在手心里钻动着,安瑟尔回过神来,才看见那一截缠在手腕上的银色尾尖。 阿瑞斯似乎对他的走神极为不满,那张成熟而俊美的脸渐渐与记忆里那个隽秀青涩的青年融为一体,安瑟尔抬手遮了遮眼睛,难言的酸涩从喉咙蔓延到胸口,他抬着双腿圈住阿瑞斯粗长的蛇尾,嫩肉在鳞片上来回摩挲着,唇红齿白的亚兽主动地对他伸出了手,“阿瑞斯,抱我。” 昏暗的房间里,慵懒的蛇尾在床沿垂下一截,黏腻的水声从纠缠的两人口齿间传出,暧昧的气息让人脸红心跳。 浑身赤裸的银发青年正靠在床头,他用力地按着怀里那人的后脑,迫使对方仰着脑袋与他热吻,黑发的亚兽身形单薄,漂亮的蝴蝶骨间紧勒着两条黑色的束带,垮下的肩带间隐约可见的胸肉被兽人的另一只手反复揉捏。 两人忘情地拥吻彼此,合不拢的唇角间甚至牵出了细腻的银丝,有力的大掌从黑绒内衣里摸进去,夹住僵硬的乳粒反复捻动,长有鹿角的青年格外热情地在他的身上抚摸着,穿着渔网丝袜的长腿跪坐在兽人泛着银光的蛇尾上,纤腰扭动,任由兽人腹下粗硬的蛇麟镶嵌进腿间的嫩肉里。 淫水乱流的肉屄不断地痉挛收缩,冰凉的鳞片不断地摩擦着腿心的每一寸嫩肉,安瑟尔的丝袜被撕坏了一半,随着皮肉与蛇麟的摩挲乱糟糟地挂在左腿上,但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渴望的肉茎正藏在兽人腹下三寸的隐蔽鳞缝之间,鼓囊囊的凸起着,却又没有从细缝里探出,像一块吊在眼前但又吃不到嘴里的肥肉。 求之不得的渴望灼烧着安瑟尔仅有的理智,贪吃的花唇难耐地含着那条鼓起的鳞缝,缓慢地蹭动着肉乎乎的肥臀,鳞片擦过阴户的快感让他呼吸粗重,红肿的阴蒂蹭了一半在粗硬的鳞片上,剧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呜咽起来。 安瑟尔摇着头推开阿瑞斯,猩红的蛇信从他黏腻的口齿间滑落,半兽化的兽人带着天生的侵略性,极有野性的蛇瞳盯着他熟透的樱唇,阿瑞斯动了动喉结,挺着蛇身顶他的肉唇,哑声问,“够湿了吗?” 黏稠的淫水早就流了一片,稀稀拉拉地顺着他的蛇身流窜,与肉屄紧贴的地方甚至都磨出了白色的泡沫,安瑟尔看着他明知故问的样子,臊得两眼发酸,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一次一次感受着蛇麟在屄肉上摩擦带来的愉悦,越发体会到骚心里的空虚。 阿瑞斯看着他发红的眼尾,蠢蠢欲动的两条阴茎硬的快要炸裂,他咬着牙又问了一次,“说话,骚逼够不够湿了,老公能不能直接肏进去干你的生殖腔?” 他问的粗俗又露骨,安瑟尔湿着眼睛看他,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点着头,“可以的,可以肏我的骚屄了,呜呜……” 他说着,下身却喷出另一股热乎乎的淫水,顺着破开的鳞缝,落在阿瑞斯微微探头的柱头上。 他竟然用蛇鳞磨着屄肉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