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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激情3p,含着三根肉茎对老公认错

    小鹿30

    安瑟尔慢吞吞地掀起眼皮看他,淡然道:“这是我的自由。”

    他轻轻地捂住后颈,柔弱却掷地有声说:“我想要给他。”

    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跟路易斯说话,兴许是多年来惯于服从,对于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太子,安瑟尔心中有着最本能的恐惧。

    从他们第一次相遇开始,漫不经心地将手臂搭在阿瑞斯肩上的兽人将视线放在他身上,碧如幽泉的眼睛含着笑意,矜贵又和善地和他打招呼。

    皇太子的皮相阴柔而姝丽,艳红的唇瓣像花园里的玫瑰,他笑得很标致,牙齿洁白,却让安瑟尔感觉到了恶意。

    淡淡的恶意从他的唇角扬起,像要将人诱入深渊屠杀的恶魔。

    安瑟尔可以对着阿瑞斯摆脸子发脾气,却从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路易斯善于伪装,却从来不是讲情面的人。

    他可以笑着夸花园的玫瑰漂亮,抬手轻轻一捏,花瓣便在他的手里碾碎成泥,花汁喷溅了一滴,他便皱着眉说,刚刚换上的衣服怎么就弄脏了。

    安瑟尔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这样和他说话。

    路易斯已经三两步走到他的面前,轻声反问他:“你的自由?”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路易斯弯起嘴角,捏着他的下巴与他对视道:“他能进的去你的生殖腔吗?他能让你爽上天吗?让我看看他有没有本事肏开你的腔口,覆盖我们的印记。”

    路易斯说着,强硬地扯着安瑟尔的手腕往沙发上一扔,软着腿的亚兽摔到窄小的软垫里,半个身子撞在了正襟危坐的另一人身上。

    格莱恩元帅的腰带上是钝圆冰凉的金属扣,安瑟尔有些手抖,扬起头便对上阿瑞斯银灰的瞳孔。

    阿瑞斯冷着眼睛看俯视着狼狈的他,自见面以来,这种目下无尘的冷漠眼神还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

    安瑟尔的手正落在他的袖子上,烫着金边的袖口硌到了他的手掌,阿瑞斯的脸上已经没有昨夜的缱绻柔和,他不急不慢地抽走自己的衣袖,反复安瑟尔的靠近多么不堪。

    路易斯的身影在沙发上投下一片阴影,他拽了拽自己的领带,歪着脑袋,嗤笑道:“我碰过的人,就是肏烂了,也不会给别人。”

    安瑟尔扭过头看他,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惧意。

    他真的相信,路易斯会把他折磨至死。

    酒红的头发在阳光底下分外灼眼,路易斯的眼睛却深沉得看不清颜色,西装外套从他的手里扔下,米色衬衫的纽扣从衣领解到胸口,满是压迫的身影笼罩着这方小小的沙发,安瑟尔深吸一口气,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一旁稳坐的阿瑞斯的裤子。

    健硕的胸膛在衬衣落地后完全裸露,路易斯笑着弯下腰,狠狠地按住了安瑟尔的发顶。

    他说:“这张嘴倒是厉害了很多……吃鸡巴的功夫有没有变厉害?不厉害也没关系,等我把你的喉咙捣烂了,你也吃不了别人的了。”

    有力的大掌擒住安瑟尔尖细的下颌,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安瑟尔拼命地摇着头:“我不要……我不要……”

    他那么怕疼。

    腥咸的柱头会深深地卡在他的喉管处,呛得他根本无法呼吸,生理性的干呕和抽搐只会让施暴的人愉悦……

    安瑟尔几乎是尖叫着去掰他的手,皇太子的手骨纤细,五指纤长白皙,淡蓝色的血管因为用力而鼓起,那样不沾阳春水的一双手,此刻却要强逼着一个娇弱的亚兽吞下他粗大的阴茎。

    路易斯看着他垂死挣扎的模样,眼里泛起暴虐的愉悦感,他正要将手指塞进那张唇形精巧的嘴里,里,两人之间却突然横亘着一只手臂,白色的手套神圣而刺眼,安瑟尔湿着眼睛看过去,只见阿瑞斯寡淡的脸上露出一丝薄情的笑来。

    淡色的唇瓣轻启,阿瑞斯满不在意地看向卧室,轻描淡写道:“去床上吧,这里放不开手脚。”

    安瑟尔揪着他裤腿的手猛然一滞,他不可置信地睁着眼睛,像是还不明白阿瑞斯为什么要说这一番话。

    路易斯弯起眼睛,毫不费力地将呆滞的亚兽从地上捞起,“你说得对,这里确实挤不下三个人。”

    安瑟尔像是被人迎头棒喝,他疯了一样地扯着阿瑞斯的裤腿,在地上蜷缩,“我不进去、我不进去……你放开我——”

    路易斯扯着他的手臂,半抱半拖地把他连根拔起,安瑟尔忍不住地流眼泪,攥着阿瑞斯的指节都开始发白,“不要这么对我,路易斯……求你。”

    阿瑞斯却轻轻拽出了自己的裤子,随着路易斯站起来。

    他纡尊降贵地弯下腰,从另一边架住了安瑟尔的身体。

    路易斯坏笑着把他按到床上,摇头说:“我那晚上已经说明白了,你担不起招惹两个人的后果,安瑟尔。”

    翡翠一样的眼里透出淫邪的光,路易斯恶劣地拽下他的裤子,安瑟尔惶恐地蹬着腿,双臂就被一双戴着白手套的大手困住,他看着床头的阿瑞斯,眼里露出哀求。

    “阿瑞斯,不要这样对我……”

    阿瑞斯一只手就能捏紧他的手腕,双手被他按在头顶,手套隔绝了阿瑞斯体温偏低的皮肤,布料的柔滑触感显得这只手那么有力。

    阿瑞斯一声不吭,伸手沿着他红肿的唇瓣往下抚摸。

    “安瑟尔,你将我当做了什么?”隔着手套的指尖落在脖颈的一枚吻痕上,阿瑞斯的眼里寒光闪烁,他重重地抵着那一处痕迹揉搓,像是要擦去什么肮脏的东西,“你去找了别的兽人私奔,我不想帮你,也不可能帮你——我只想肏你。”

    白皙的皮肉被他擦得生疼,阿瑞斯着魔一样轻声说:“我想要把你屁股里的东西都挖干净,我想要把阴茎干进你的屄里,灌满你的生殖腔。”

    安瑟尔已经来不及回应他,皱着脸尖叫一声,原来是路易斯撕开了他的内裤,对着他肿得缩不回花唇的肉蒂狠狠抽了一巴掌。

    “啊——!”

    “骚货!婊子!”暴怒的路易斯看着那口含着脏精的肉穴,烂熟的阴唇软趴趴地外翻着,合不拢的肉洞似乎张成奸夫鸡巴的形状,“被人肏烂的骚婊子!你这口骚逼一天不吃鸡巴就发骚是不是?”

    “整天在我面前装的不情不愿,转眼就能对别的人张腿……”路易斯阴狠地笑了一声,三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进花穴里抠挖起来,“是我的鸡巴不够你吃的?还是我平时痒着你了?吃里扒外的婊子,看我今天不捅烂你的屄!”

    他咬着牙,几乎要把安瑟尔的肉穴完全撑开,咕叽咕叽的精液从屄穴里淌出,沿着会阴落在后穴上,沾湿了一片床单。

    安瑟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花穴里搅弄的手指挖的他浑身颤栗,他无助地摇着头,“别抠了!别抠了!好痒……好痒!”

    痒得他恨不能伸手去狠狠撕烂这张只会流水欠操的骚嘴。

    安瑟尔很快就不能再回应,因为在他面前的阿瑞斯很快撕开了他单薄的上衣。

    布满吻痕的瘦弱身体让那张隽秀清冷的脸阴郁下去,辛苦维持的冷漠神情土崩瓦解,阿瑞斯微不可觉地叹息了一声,“安瑟尔,我知道你恨我什么。”

    带着雪白手套的大手按在他左边的胸膛上,亚兽惊慌的心跳剧烈加速着,细软的布料摩挲在他的乳肉上,安瑟尔仰着脖子哀嚎一声,阿瑞斯已经低头咬住了他的乳尖。

    “你恨我心里有你,却死都不肯承认。”他温热的唇齿含住那片乳肉用力吮吸。

    “你恨我因为虚伪而不够坦诚。”他狂乱地揉捏住另一只不被宠爱的乳球。

    “安瑟尔,”阿瑞斯嚼弄着他的乳粒,犬齿陷进他的皮肉里,咬得安瑟尔以为自己的乳头真的会被他吞吃入腹,“你恨我不够坦诚,我怕你承受不住我的坦诚。”

    “就在前一天,我还在害怕你恐惧、哭泣、想要逃跑,因为只有我知道,我有多想占有你。”

    他的嘴里衔着安瑟尔硬挺的乳珠,含含糊糊地说着类似于情话的言语,浅灰的竖瞳里却透出阴狠来,“现在我已经不再犹豫,路易斯说的很对,你这含着别人精液的样子,就像下等城区里被人玩烂的荡妇。”

    安瑟尔啜泣着摇头,也不知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还是在逃避犯傻。

    路易斯冷笑一声,掰开那双无力踢踹的腿,腿间勃发的紫黑肉茎已经对着屄口开始碾磨。

    “何必对这个婊子说这么多废话,”他阴鸷的视线落在安瑟尔大张的红唇上,喉结鼓动道,“把他扶起来,我教你怎么肏能让他发骚。”

    阿瑞斯犹豫了片刻,松开了安瑟尔的身体。

    肉筋盘踞的肉棒毫不犹豫地破开了穴口,熟练地往安瑟尔的甬道里捅去,滑腻的身体猛的紧绷起来,安瑟尔睁着汗湿的眼睛,呜咽着哭出来,“啊、哈啊……不要顶那里、呃啊……呜呜……”

    一开口就是淫荡不已的骚叫,路易斯掐着他细软的腰肢,让他摆出自下而上的挨肏姿势,粗荡圆头很快抵住肉屄里的某块硬肉,路易斯恶劣地抵住那里,小指粗的马眼便顶着那块骚肉剧烈抖动起来。

    安瑟尔失声尖叫,颤抖的身体像被狂风席卷的枯树,摇摇欲坠地翻动着,他张大了嘴巴,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来,“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

    阿瑞斯被他这副淫荡骚乱的样子镇住了。

    路易斯打着圈地抵弄那个要命的地方,狠声问他:“骚婊子,爽不爽?嗯?”

    “啊、哈啊……”湿漉漉的热气从嘴里呼出,安瑟尔的脑子里已经只剩下快感和那根捅得他欲哭无泪的大肉棒,“呜……好爽、好爽……”

    “你是不是爱吃鸡巴的骚婊子?”美艳的脸上带着深刻入骨的愉悦,眼底的阴霾都散去不少,路易斯舔了舔唇,狠狠拔出自己的肉茎,再次狠插到底,安瑟尔的肉屄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动作喷骚水,软塌的小阴茎都粉嫩地立了起来。

    被快感刺激得头脑模糊的亚兽两眼泪汪汪,抽噎着说:“是、我是爱吃鸡巴的骚婊子……呜呜……老公、老公……我错了、我错了……”

    他娇软地伸出手,又乖又骚地扭着腰杆乞求,“我错了老公……你亲亲我、你亲亲我……”

    路易斯眼神昏暗,扶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掐着他的脸吻他的唇。

    “狡猾的小荡妇,他操的你爽还是老公操得你爽?”

    安瑟尔痴痴地含着他的舌头,双臂攀在路易斯的肩上,被肏得哀嚎不已。

    他像是没有听到路易斯的问题。

    一旁的阿瑞斯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安瑟尔被路易斯摆成了两腿大张的跪姿,前面的淫穴含着狰狞可怖的紫黑肉茎,撑得鲜红饱满,后面的白臀翘起,也是一个挨肏的好姿势。

    娇软的亚兽搂着路易斯的肩膀,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皇太子被取悦了,一边顶着鸡巴抽插,一边歪头去吸他的舌尖。

    两人渐入佳境,阿瑞斯撸动着自己怪异的两根半阴茎,蛇族在兽人间强悍的性能力一直无人可比肩,哪怕是个不怎么会淌水的后穴,都能被他干得食髓知味。

    然而安瑟尔显然还没有讨得他的原谅,阿瑞斯迈腿上床,手中的皮带便毫不留情地抽在安瑟尔肥鼓鼓的臀尖,雪白皮肉上瞬间鼓出一道红痕,安瑟尔挺着奶尖,绷直着身体哀叫出声。

    他想要转头,下身的花穴却被路易斯捅得软烂不已,灼热的手强硬地按着他的后颈,路易斯在他唇上呵了一口热气,“叫得不够骚,再大声点。”

    安瑟尔委屈不已,红着眼睛啄他的唇角,“老公、啊、好疼、好疼……”

    “偷腥的骚婊子就是要好好教训。”路易斯伸手把他揽得更紧,丝毫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

    安瑟尔红着鼻尖,完全不知道身后的阿瑞斯是如何硬着两根肉棒,准备在他的后穴上一逞兽欲。

    阿瑞斯并没有脱衣服,只是松开了裤头,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落在他被干得不断耸动的肉臀上,安瑟尔敏感地挣了一下,臀瓣便被这双手强势掰开,露出了粉嫩的后穴。

    路易斯配合得往后靠了靠,顺带着接过安瑟尔的臀瓣,将那口娇嫩的穴眼摆出小小的圆孔。

    安瑟尔几乎被他圈在怀里占着,唯有那一口嫩穴一抽一抽,显示着主人的不安。

    阿瑞斯手中的皮带甩出破空的声音,安瑟尔紧张地趴在路易斯的身上,“不要——”

    “啪!”冰凉的皮制品往这嫩穴上狠抽了一下。

    “啊——”安瑟尔疼得脸色发白,他拼命地蹭在路易斯的腮畔,求饶道,“老公、别打了……我错了老公……别打、别打!啊——”

    他仰着脑袋尖叫,路易斯紧抠着他的臀肉不让他乱动,安瑟尔捂住地收着屁眼儿,疼得快要死掉。

    阿瑞斯却冷着脸再落一鞭,“你喊哪个老公?”

    安瑟尔紧紧搂着路易斯,怎么也不肯回头了,缩着两口娇穴哀求:“老公、不要玩了好不好……我好害怕……我真的错了……”

    路易斯伸手一摸,小荡妇的肉芽都已经软了。

    阿瑞斯也知道见好就收,只是从身后扣着安瑟尔的肩,想要将他拉起来。

    但安瑟尔却向抓救命稻草一样死抱着路易斯不松手,阿瑞斯无奈地伸手到他唇边威胁道:“把手套咬下来,不然就用它操你的嘴。”

    安瑟尔皱着鼻子,路易斯也不帮他,只是轻轻地揉着他半软的小肉茎,像在抚摸爱不释手的宝物。

    安瑟尔张着嘴,咬住了中指上的软布,阿瑞斯冰凉的手缓缓抽出,将那只手套塞进了微张的红唇里。

    随后,冰凉的大手顺着臀缝插进了安瑟尔的后穴里,低于正常温度的手指凉的他激灵一下,两张小嘴一同收紧,路易斯爽的咬紧牙根,轻声道:“夹断了老公的鸡巴,看你还怎么发骚。”

    他深深地埋在安瑟尔的身体里,顶着他的生殖腔口悠悠地磨起来,“他连你的骚腔口都肏不开吗?”

    安瑟尔软在他的肩膀上,嘴里还叼着手套,舒服得要将布料嚼烂。

    阿瑞斯却伸出手摸到花穴的交合处,安瑟尔被他凉的缩起脚趾,被第三人抚摸挨肏的地方,奇异而病态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流出更多的骚水。

    阿瑞斯抹了一捧淫液,细心地往安瑟尔干涩的后穴里塞进去,黏稠的触感让对方绷紧了身体,阿瑞斯却用手指撑开了他的后穴,随后,粗硬的柱头便出其不意地插进了窄小的穴口。

    所有的褶子都被这两根阴茎撑得十分平滑,粉色的穴口因为极限的扩充而变成无色透明的肉膜,安瑟尔像一只垂死的天鹅,脖子上的经脉都崩得死禁,张着嘴居然已经叫不出来。

    他口中的手套掉在身旁,唇角瞬间便流出来两条银丝。

    “嗬啊啊、呵啊——”安瑟尔紧紧地抠住路易斯的肩膀,“不要!不要他!老公老公!我会听话的,我会听话……让他出去!求你了老公——我不要他啊啊啊啊啊——!”

    阿瑞斯毫不犹豫地挺进了他的深处,长驱直入的肉棒肏得肠肉火辣辣地泛疼,安瑟尔怪异地抖动着身体,嘴里只有“嗬嗬”的浊音。

    背后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上来,两根肉茎撑大的肠肉剧烈地痉挛着,前列腺被碾磨而过,安瑟尔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疼,他抖着两条腿,紧紧抱着可以依赖的分着他的随意一人,路易斯怜爱地啄着他的鼻尖,柔声说:“小骚货,把两个老公的精液都吸光,今天就原谅你了。”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亲吻的动作却那么柔软,“不是爱吃鸡巴吗?前前后后,都会让你吃个够。”

    三根粗大的肉茎只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挤压,路易斯分着他打颤的白腿,狠狠地抽插起来。

    阿瑞斯进入艰难,但是肠肉的挤压已经足够他舒爽,肉茎不急不慢地缓缓抽动着,他已经环着安瑟尔的腰,冰凉的手从背后揉捏上那对肿胀了一圈的奶子。

    安瑟尔被肏得涎水横流,前后夹击让他两眼翻白,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宛如电流一般在他的四肢百骸攒动,他已经无法说话,只能张着嘴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阿瑞斯玩够了他的奶,咬着他的后颈肉迫使他扬起脑袋,终于如愿吻住了那一张嘴。

    “嗯……哼嗯……嗯……”沉重地接近昏厥的闷哼从安瑟尔的喉间散出,阿瑞斯吃够了他的舌头,扬起头,便对上了路易斯似笑非笑的眼睛。

    体内的三根肉棒同一时刻大刀阔斧地大进大出,直把安瑟尔白里发红的身体撞得花枝乱颤,他被撑大的两个穴口被四个滚圆的阴囊狠狠拍打,啪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络绎不绝。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尖叫求饶,“老公!老公……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呜呜……老公……”

    他瘦弱的身体夹在两个强壮的兽人中间,一前一后较劲儿一样在他的骚穴里肆意横行,安瑟尔撑不住地瘫软在阿瑞斯的怀里,任由他冰凉的唇舌在耳孔里钻磨。

    他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小阴茎射的喷不出东西来,狼狈的脸上混杂着眼泪和涎水,琥珀色的鹿眼逐渐在肉欲中失去神采。

    安瑟尔妖娆地辗转在前后的两具肉体间,极度的痛与欢愉在他的脑子里炸开,他失神地对路易斯送上香舌,摇着脑袋道,“老公、老公……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要被两个大鸡巴肏坏了!哈啊——好烫好烫……老公射的我好烫……”

    他浑浊着眼睛,红嫩的舌尖已经收不回去,像被肏烂了的性奴,阿瑞斯从身后掰过他的脑袋含他的舌头,哑声说:“老公都射给你,接好了——”

    安瑟尔收紧着骚穴,双目失神地囔囔道:“太多了、太多了……老公,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原谅我好不好?”

    “我只对老公张腿只吃老公的大鸡巴……唔……我会乖的、我会乖的……”

    路易斯眸色深沉,堵着他的嘴含糊道:“爱犯规的小骚货,老公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