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漏尿/虐屌/辱骂/强制/窒息)【彩蛋:被奶狗室友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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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基本站不动了,我两只手一捞,把他两条发抖的壮腿挂在我的腰上,潮湿温热的裤裆正好就贴在我硬得发疼的鸡巴上。他的双腿夹紧我的腰,泪眼婆娑,一副求操的模样。 我拍了下他的屁股,听到他在我肩头颤抖着叫了一声,腰间又流出一股热热的液体。 “贱狗的尿味好骚啊。”我咬着他的耳廓轻声说,他又呜咽地叫了两声。 这时候操场上已经几乎没有人了,月亮也已经出来了,照得整个操场模糊又明亮,我就在月亮下抱着他往操场另一角的器材室走去,跑道上还有零星的几个夜跑的人,跑过我身边都不免看两眼,幸好他一直躲在我怀里,毕竟身为队长,带领校田径队拿下了两个省冠军和四个全国冠军的田径天才陈禹泷可是无人不知。而在我手上,他不过就是一直会漏尿的母狗。 我得意地笑了笑,又拍了下他挺翘的屁股。 走过小半个操场才终于来到器材室,我搂着他往身上又托了一下,让他抱紧点,我便松手掏出钥匙,打开器材室,他就靠四肢的力量整个人挂在我身上。 器材室还算常用,所以各个专业的体育生常有人安排清洁。宽大的房间里放着各式器材,正中间是几张体操垫。 我抱他进去,也没开灯,推上门就把他扔在了厚厚的瑜伽垫上。他双腿并拢,捂着下身,高高的窗户漏出来的月色照出他通红的硬朗的五官和通红的面庞,嘴里时不时露出几丝呻吟。他抬眼看了我一下,我鸡巴立马又抖了两下。 “陈队长,准备好接受特训了吗?” “呜……嗯、嗯……” “听不清!”我踹了下他的屁股。 “准、准备好了!” “呵,那就开始脱衣服吧,贱狗!” 他立马站得笔直,动作迅速地开始脱衣服,一具健美壮硕的年轻躯体出现在我面前,在月光的映衬下,竟然还有点神圣的感觉。 神圣他妈的贱逼!我踹了一脚他半勃的肉棒,他疼得轻叫一声。 “你这个骚鸡巴母狗,不听我的话了是吧?啊?”他刚站直的身体立马又躺倒在体操垫上,我脚上用力,换着角度碾他的狗鸡巴。 “啊!!!啊、哈啊、教、主人!主、主人!好疼!好疼啊!!!”他喊着疼,却完全不敢拦住我的脚,双手死命地抓着垫子,肌肉鼓胀。 “疼?我看你他妈是爽得要死吧?啊?”我狠狠又碾了一下,他立马射了出来,白花花的一股一股溅在墨绿色的垫子上。 “还敢射?我让你射了吗?”我蹲下来,三根手指直接插进他的浪逼中,另一只手则啪啪给了他两个耳光,他只是呜呜地轻声受着。 “贱货!把你的骚逼拉开点!要把老子的手指夹断吗!”这个骚货,明明都操了好几次了,还紧成这个样子,“妈的!一看就是万人骑的骚货!” 他没说话,只是侧过头去,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 “呵,这才乖!”我把手指拔出来,又狠狠捅进去。 “啊!!!呜——”他尖叫出声,这要是被人听到可就糟了,我立马用手捂住他的嘴,见他没有声音了,立马又给了他两个巴掌。 “骚逼!装什么装!你他妈不就喜欢这样的吗?啊?”我捅进去四根手指,用力进出、用力抠挖着,他屁眼里的水流了我一手。 “你他妈不就喜欢我的大鸡巴吗?啊?说话!”我把鸡巴掏出来,用鸡巴打了他几个耳光。 “呜……嗯、呃……”他呜咽着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缓缓地点头。 “你这个只会吃男人鸡巴的骚货!是不是随便找个男人捅你都能发大水?”我抓着鸡巴,对着他流水的骚穴,一下捅到最深处,紧致的肠肉一下包裹上来,发出汩汩的水声。“你这个婊子!贱人!要不要让全校都尝尝你的骚逼是什么滋味儿?啊?” 他竟然没出声,缓缓用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是、江教练一个人的……”他满脸都是晶莹的泪,深深地喘息着,坚定地看着我说。 我靠在操场边的围栏上,看角落里那对小情侣打闹了好久。 那两个人虽然都又高又壮,但其中一个人看起来明显年龄稍微大一些,肌肉也更粗壮大块一些,小腿都有另一个人的大腿粗。另一个人的身材则跟凌访有些相似,只不过腿部的肌肉更加虬劲大块,看起来蕴含着迅猛的爆发力。 真是淫荡啊。虽然是大半夜在荫棚里,但敢在操场边上干这种事,还真是有胆量,想必一定很喜欢彼此吧。 就着月光,我清晰地看到一束晶莹的水柱射出来,我竟然也无耻地硬了。 呵,确实,我不仅偷看别人野合,甚至把自己看硬了,我这种下贱的人、表里不一的人怎么配得上凌访。 凌访……我的凌访…… 我正伤心地掉着泪,余光瞥到那个身形壮硕的男人抱着另一个人从操场边走过,我悄悄转了个身,蹲在一旁,不让人发现。 凌访是不是也喜欢更加强壮的人呢?而不是像我这样比他还瘦弱矮小的…… 凌访是会喜欢比他还要朝气阳光的?还是喜欢温柔似水的?还是喜欢霸道野蛮的?我应该都可以做到啊…… 凌访是不是会希望跟一个更加有勇气的人在一起呢?毕竟我偷偷观察了他一年,却一句表露真心的话都没说过…… 凌访要结婚了……他要结婚了…… 不知不觉,眼泪竟然哭花了镜片,我摘下来用衣服擦了擦,花得不像样,再带上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像变了一个模样,月亮和夜像在移形换影一般移动。 我疯了吧。 我笑了笑,回头朝宿舍走去。 直到我听到一声尖叫。 他没再骂我了,只是闷头沉默着操我。 他的肉棒又粗又硬,前端微微上翘,每次都顶到我最深处的那一点。他像是疯了一样操我,肉棒猛地插到最深处,又退到几乎拔出去,再插到最深处。那根热棍像是要把我劈成两半一样狠狠地进出,摩擦得我的肠道又烫又疼,顶到深处又带着令人癫狂的爽和麻。 我被他蹂躏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握着垫子承受他凶猛的冲击。 “啪!”又一道耳光落下来。 “谁让你闭着眼睛了?”今晚是他打我耳光最多的一次,我两边的脸疼得隐隐鼓胀着。 “婊子也想爽?” 我睁开眼,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看着我,身下依旧在狠狠进出我的后穴,像是要凿开一块坚硬的石头一样狠狠砸进我身体里。 “记住了你这个畜生,婊子就是要让男人爽完就扔的,明白吗?轮不到你爽的份!”他双手用力掐住我的脖子,一下子勒得我喘不上气来,视野瞬间模糊了,只剩下快感和疼痛交织的后穴,和流过脸颊滚烫的泪。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以为……能一直特训就好了的……一直骗着我就…… “轰————”器材室的铁门被推开,一束亮光直直打进来,背着光看不清是什么人。 他瞬间不动了,手也放开我的脖子,重新自由的喉咙像是要被一股脑冲进去的空气涨坏了一样火辣辣的疼,让人止不住地咳嗽。 “咳咳咳、咳咳!”我捂着嗓子不受控制地咳嗽,正好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举着手机的手电筒的那个小小身影,眼镜的镜片折射出明媚的虹光。 “我说是谁对婊子这么有研究呢,原来是被老婆孩子抛弃的江老师啊。”